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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末日机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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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流水,落红纷纭,溪边一位女子正翩翩起舞,水袖蛮腰风姿绰约,舞风轻轻略起飘落的花瓣,花也在应和着她的舞姿.,宛如天上仙子般轻灵。
她旁边,一男子席地而坐,拿着酒杯,沉浸在那翩翩舞姿中。英俊的脸庞之上那双充满英气的眼睛写满了宠溺。
一舞毕,女子走到他身旁坐下来为他斟酒。“还是蝉儿的落红舞最为惊鸿,看,羞得那些花儿都谢了。”吕布接过貂蝉为他斟的酒,一饮而尽。
貂蝉掩嘴一笑而过,真美得让人心惊。“奉先若喜欢,以后妾身每天都为你起舞。”
“蝉儿的舞,我都喜欢,但是喜欢终归喜欢,也不能天天让你跳舞,会累着你的。”吕布夹起一块糕点喂给貂蝉,貂蝉轻轻笑了一下,咬了一口“嗯,还是邺城南边的桃花酥好吃。”
他们两个喜欢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来这溪边的草地,这里安静而祥和,风儿中总会夹着些甜甜的味道,溪水潺潺,是个难得的清净之地,没有红尘的纷扰,亦没有世俗的喧嚣。
吕布取过旁边闲置的木琴,黑色的琴身上雕刻这睡莲的花纹。那是貂蝉最喜欢的花。一曲起,吕布手指轻轻拨动琴弦,铮铮的琴律汇成一曲《卫风》。手法有些生疏,听起来似乎也有些欠缺,貂蝉知道这是吕布为她学的曲子,他一直想的就是一人抚琴一人曼舞,一对璧人,一段佳话。
貂蝉轻轻起身,想要为吕布伴舞,吕布却抢先一步开口了,“坐下吧,别跳了休息会。”
貂蝉脱下水袖长衫放在一旁,拿起了桃花酥一边吃一边看着吕布笑,时不时还会塞些给他。风吹碎了花,带着水袖长衫飘远了。
貂蝉起身去寻,吕布抬了抬眼皮,望了一下貂蝉,继续弹琴。
“奉先,你看看这是什么!”远处传来貂蝉的急促的叫声,吕布愣了一下连忙去找貂蝉。
貂蝉刚刚追到长衫,就发现溪边有着一双眼睛盯着她。吕布赶到时看到貂蝉手里紧紧握着的长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想必是被吓的不轻,把貂蝉轻轻搂在怀里的吕布正打算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忽然四周又出现了许多双眼睛。
窸窸窣窣,从远处树林里传来树枝断掉的声音。窸窸窣窣,声音越来越大,他们眼前出现了许多相貌不正的魔物。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
可恶,东西太多了,就算是混血魔种,在数量上它们也占了优势!而且他还要照顾貂蝉。吕布来看看怀里脸色苍白的貂蝉。
这时一只魔种冲了上来!吕布一个落掌劈掉了它,其他魔种似乎收到了鼓动纷纷扑了上去!
寡不敌众,吕布身上已经受了不少伤,可是他绝不会让貂蝉受到一丁点伤害。一只魔种将自身毒液淬入利刺中向他们射去,吕布扶着貂蝉一个转身,也许是受了伤的缘故,吕布反应竟也有些迟钝。貂蝉小腿被毒刺擦到了,毒液随着伤口进入血液。
吕布发现怀中人渐渐软下来,急忙把周围的魔种击退数米,退到身后不远处,把貂蝉平躺在草地上。自己奋不顾身守在她身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溪流也被浸红了。吕布已经达到了极限,现在他伤痕累累,也十分疲惫,可是他不能倒下,他身后还有貂蝉,那个他要守护的人!周围剩下的魔种将他们围在中间,似乎打算发起最后一波攻击,吕布单膝跪着,支撑这自己不倒下去。回头深情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貂蝉,貂蝉粉黛色的花裙仅仅是晕上了血渍,脸庞依旧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只要蝴蝶扇个翅膀就会醒的样子。
“真是抱歉呢,你跳的舞曲我还没会弹,你爱的桃花酥我也还没会做,本想和你在邺城....咳....安稳过着小日子........闲暇时我抚琴你伴舞,吃着一起做的桃花酥,划船穿过你爱的荷花池,看你轻启朱唇细细吃着莲子......咳....咳咳咳.....”吕布被翻涌的血气呛到了,使劲的咳着,“.....咳....生个男孩向我一样....我...我....教他习武,女孩像....像...你一样,你...你教她跳舞......”
“呵哈哈~”不远处传来一声银铃般的笑声,“真想不到,堂堂一代英雄竟也会落得如此狼狈。”那声音越来越近,魔种取像是收到什么刺激似的,渐渐收敛了不少,仿佛来的人是对他们来说十分可怕的。
吕布收回目光,向远处望去。
“要我帮忙吗?”那人看了看吕布有看了看貂蝉,饶有兴致的看着,就像是在欣赏一副美丽的。
“咳.....你是什么人?咳...咳....帮我们有什么目的......”能让混血魔种害怕的人么?吕布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地帮他们,只是他现在只能任人宰割,可能最终连他最爱的蝉儿也保护不了。
“呵呵,嘛我也没什么目的,就算有,凭你现在能阻止得了吗?你现在苟延残喘的样子你真该好好欣赏欣赏,我也不想和你废话太多,我也赶时间的,我要你的【心】”来人走到吕布面前,蹲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满意的笑了笑,起身向貂蝉走去。
“【心】.....么....好.....我给你咳咳,不过你要保证貂蝉的安全。”
“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只有这一个条件。”
“嗯~好!成交!那么请你和我走吧。”那人歪了歪头,“嗯,还是先就那女人吧,小腿伤口中毒了啊”他蹲在貂蝉身边,随身去出一瓶药粉,洒在貂蝉
小腿处,淡黄色的药粉接触伤口后不久,便有黑色的血慢慢流出来,又取出一瓶药喂给貂蝉。
吕布看到貂蝉脸色慢慢回转,也不在硬撑着,闭上眼一头栽倒下去了。
“蝉儿,不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看你起舞呢。”
貂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男子正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貂蝉想要坐起来可是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又倒了下去,赵云听到了轻微的动静,偏头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貂蝉,想必已经醒了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平稳而清闲,赵云听到脚步声,起身迎了上去。“军事师你来了。”来人正是诸葛亮。
“嗯?那位姑娘醒了?”诸葛亮迈着步子走进了屋子,直径略过赵云,走到床边。开着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貂蝉,松了口气。赵云走到他身旁而立。
貂蝉那双美目正瞪着他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貂蝉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以为是被绑架了!“这位姑娘,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芳名?”诸葛亮摇着扇子一言不发,赵云倒是恭敬的解释着。
那日他们自邺城回白帝城时,路过城郊外,看见一条溪流有些奇怪,还散发着腥味。他们便沿着溪流,越往上走,腥味就越重,之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便是满地的血迹,越想越奇怪平白无故怎会出现血迹,往深处走便看见了狼藉的魔种尸骸。怎么回事!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魔种一起出现,虽然尸骸都只是低阶的混血魔种,可正也是低阶的混血魔种才不会成群结队的在青天白日里出来袭击人!
他们慢慢靠近战场,以防还有残留着其他魔种。之后他们看到了倒在一旁的貂蝉,探了探她的呼吸,还好,是活的,虽然很微弱。赵云抱起貂蝉就和诸葛亮一起离开了。到了岸边将貂蝉一并带上了回白帝城的船。
出了船舱,回想今天所见到的两人越想越害怕,大批有组织的低阶魔种,聚集在一起攻击了一个弱柳扶风般的姑娘?那么那里喂什么又会有这么多被打死的魔种,那又是谁打死的?为何不顺便救了那姑娘?一大串问题困扰着他们。
“那些魔种应该是有组织的,肯定为人所操控!”诸葛轻摇羽扇,从容不迫的推理着,“只不过,为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只怕目的另有其他。长安城的狄仁杰最近不是在经过邺城吗,等他到了白帝城一起在商量商量吧。”
“嗯。那那姑娘我先把她安置在白帝城的西苑了。”赵云看着坐在船舷上的诸葛亮,迎面吹来的风将他额前的头发吹起,一双蓝色深邃的眼睛望着远方,淡定从容的晃着羽扇,一脸恬静享受,处世波澜不惊,好像一切事情不管大小都没法改变他的脸色。深邃的瞳孔读不出内心的欲望,有时候赵云也不怎么喜欢那双无法读懂的眼睛。
“.......”貂蝉似乎对这些没用映象,只不过,听说是眼前的人救的她,也不由得羞红了脸。赵云也算是五将中最为貌美的一个,绑着蓝色抹额,一柄长枪,颇为潇洒!
“我.....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邺城?那是哪?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你们救的我,以什么为凭?”为掩饰羞红的脸,貂蝉反客为主般的将一大堆一问题扔给了他们。
“在下赵云字子龙,这位是我们的军事诸葛亮孔明先生。”赵云依旧恭谨的回答着。这时一位将士在外面喊着,说是有一个姓韩的人要找赵云。赵云皱了皱眉起身往外走,就在赵云起身时诸葛亮手中握扇的力道不由得重了几分!
诸葛亮叫来丫鬟伺候貂蝉起居,“你先休息着,这里的丫鬟可以随便使唤,我明天再来看你。”又叨扰了些话,得知原来她叫貂蝉,可是她说她只记得她叫貂蝉.......不久后诸葛亮离开了,貂蝉叫来丫鬟询问着关于赵云的事,“赵将军啊.........”
“子龙,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呢!”韩信转身见正赶来的赵云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
赵云到时被韩信抱了个满怀。两个人坐在树下喝酒,两个数日未见的人自是有很多事可聊,韩信没有告诉他他去找过传说中主宰,其实许多人都不相信主宰确实存在,毕竟难以想象一个魔族会生活在人类周围。那日他对李白撒了谎,他并不是为了变强,而是想着找到把人类变成妖的方法,只有这样,他和子龙才能不为生老病死所困扰。
韩信带了很多东西来看赵云,都是他外出时碰到的,那些在偏僻地方,不被外人广为知晓的有趣东西。其中有一柄银亮长枪,是韩信花了许多功夫从太乙真人那里求来的,不是寻常铁匠锻造的能比得上的。
“子龙,再过几日,在过几日我就和刘玄德提亲,让他把你许配给我,好不好。”一壶酒空,韩信诉尽这几日的相思,愈发想要一直陪在子龙身边。
“重言,数日不见,不如陪我比比枪法,刚好可以试试你带来的银枪。”赵云无视了韩信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很想说好,每次想要说出口时总会想起那个人,轻摇着羽扇。
风吹起韩信的长发,韩信眯了眯眼,伸手摸向一旁的长枪,银制的长枪上复刻着游龙花纹,十分好看,长枪被主人细心照顾着,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在这柄长枪之下死过多少人!
两人比枪宛若神仙打架,招式虽然看似凌厉,不给对方留有余地,可却是点到为止,不会伤着对方。枪间掠过之处,落叶败草随枪气舞动,一阵阵长枪碰撞的声音,挑,刺,横扫,覆压........听的人惊心动魄。
电光火石间,韩信突然收招,见此赵云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招式已是箭在弦上,枪已直指韩信,见韩信也不躲,赵云也管不了那么多,强行改变枪的方向。而这样做使得赵云下盘不稳,身体也偏了,就要栽倒,韩信往前跨一步,把不稳的赵云抱在怀里。
两人抱了一会儿,赵云忽然明白,鬼都看得出来韩信故意的,“重言.......下次还是不要这样好,我怕万一收不住会真的伤到你。”
“嗯~”韩信头搭在赵云肩上,一只手玩弄着赵云的头发。
刘邦坐在花园的石桌前思考着,怎么才能摆脱张良的“压迫”,看着桌上堆积的公文,早知道就该再找个助手帮他理理,萧何被他打发去监看洛河的工程,韩信去白帝城浪了,张良.......坐对面看书的那谁,他不认识他!“子房啊,孤有点乏了,你先回去吧,孤想要休息一会儿。”刘邦撑着头微笑着看着石桌对面的看书的张良,张良抬眼,瞄了一眼堆积的公文,再看看刘邦,微微叹了口气,合上书,“那微臣先告退了,君主可别忘记看这些公文,百姓们等着呢。”张良忍不住看了几眼刘邦慢慢离开了花园。
微笑着注视张良走后,刘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叫旁边的侍从把公文搬进书房后就混出宫外溜达了。
恰逢京中有钱人家再为自家女儿行笄礼而设宴宴请各家子弟,美名其曰为笄宴,实则在为自家女儿择婿。
觥筹交错间自然少不了少年郎们吟诗作对,刘邦坐在席中,看着一个个少年慷慨激昂地对诗!自己却默默地喝着酒,这些人中可是有未来的臣子啊。
匆匆间透过人们身体间的间隙他瞥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给他的第一感觉很不一样,和他一样自顾自的喝酒,没有参与他人的作诗,只是听着他们口中吟的诗,笑着摇了摇头。就像是不谙凡尘的仙人。
“斩草要除根,春风吹又生。”刘邦拿着酒壶晃悠悠的走到李白身边挑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这位兄弟,看你气貌不凡的怎么不去参加对诗,依我看你过去必定会才压众人。”
“承蒙吉言,只不过我不喜欢喧嚣这是算了吧。”李白没看刘邦,一斟一斟的把自己的酒壶装满酒。
“噗呵呵,不喜喧嚣,为何又会来此酒宴?”
“免费午餐不吃白不吃,何况你不也一样,自己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也没想过要去玩的样子。”李白拿起刘邦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轻碰刘邦的酒杯后一饮而尽。刘邦看了一眼李白突然笑了起来,将手中酒一饮而尽,两人相望了一会都笑了。刘邦觉得李白是个不错的酒友,和自己一样放的开,什么都不多想,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去做,无拘无束。
碰杯再饮,一杯又一杯,两个喜欢喝酒的人就喝到散场,宾客们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倒是有几个醉酒的书生借酒宴在浇愁,瘫坐在凳子上嘴里叨叨念着什么。
刘邦也已醉酒不醒,神志不清的抓着李白肩头就说了通篇。
“我......那三个.....傻子.....一个.....整天围着他.....男人......一个整天......阴着脸好像....我....我欠了他几....几....几十万,另一....一个.......整天窝在家不见踪影.......烦得要死.......好久没.......”
“啪!”李白给了他一巴掌,“好了清醒点,你住哪,我送你回去。”李白不是人这点酒还不至于让他醉的像刘邦那样。把刘邦手臂绕过肩头扶着刘邦颤颤巍巍的离开。刘邦抬起手摇摇晃晃的指路,晃得李白有些无奈。“那......在拐一下.......嘿嘿...我住的可是城里最好的.....”
当李白绕到宫门前不由得汗颜,这...堂堂一个君主竟在商贾的家宴里喝了个稀巴烂!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啊!不能从正门把他弄进去,这得翻墙!翻身把刘邦背在身上,绕到一处偏僻的宫墙之下,李白脚下轻点,旋身翻上宫墙,再轻点脚尖,如鬼魅般在楼阁房顶上穿梭。摸到御花园旁书房的位置把刘邦弄了进去,扶他到床上,脱掉外衣盖上被子,弄好之后,李白出了书房,站在着御花园月潭边,花前月下,孑然一人,晚风吹起他的头发,有些发凉,浅嘬一口小酒。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女帝让他回长安,可他听说韩信在咸阳时又忍不住往这边来,结果......碰到了个酒友,喝成烂泥却是咸阳的君主....李白有些头疼,自己就喜欢自由自在,逍遥洒脱,在女帝身边他感觉并不自在,太多朝堂之上的规矩,使得他像是折翼的鸟,狄仁杰看不惯他也不是没有依据,那倒不是敌意,只是对他对事的态度不同罢了,狄仁杰在峡谷找到他时他就知道他要回去了,倒是他不甘心,那一种束缚,可是女帝的命令他是无法拒绝的,那是她们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