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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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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人却没有要求回报还允许她继续住在这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激,但是冉冬并不是正常人,她非但不感激反而处处提防,甚至在一天夜里还逃跑了。
冉冬并没有选择回天庭,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回天族她恐怕还没进门就被当场击杀。于是她选择去昆仑墟,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昆仑墟已经解散而寻常仙人轻易不会踏足昆仑墟。
待冉冬到达昆仑墟时却发现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说好的人迹罕至的呢?怎么处处都是人?冉冬拽着附近一个仙问“为什么昆仑墟突然热闹起来了?”“墨渊上神醒了有百年这些都是来朝拜的,可惜没有一个能够见到墨渊上神的”
冉冬突然后悔自己什么都不打听就直接赶来,若是里面有当初参加那场事的人自己只怕当场就被击杀,冉冬刚想离开只听“前面的那位仙人留步,家师今早有感有故人来访,特叫弟子来迎接。”
冉冬想施法就跑,可是周围的人都以一种羡慕嫉妒的眼光望着自己,若是自己现在就走定惹得众人怀疑,若是能进入昆仑墟,短时间内定不会有性命之忧。
冉冬心思百转,朝那长衫作揖说到“那小仙恭敬不如从命,还请仙长引路。”
长衫引着冉冬来到大厅,冉冬看着与太子夜华长得一模一样的仙长只是多了胡子,心中警惕稍稍放下一些。
墨渊看着底下的小仙心神有点恍惚,像,真是太像了。倏忽间回过神,墨渊道“多谢仙友在俊疾山救了我那顽皮的徒儿。”
冉冬有点迷糊,别说救人了,自己离开俊疾山已近千年,最近又一直躲躲藏藏都没回去过,这救人之说又从何说起呢?
墨渊看着她的神色就知她没有想起来,心中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欣赏,救人却不求回报,甚至未曾记在心上,真是一个好仙,相比千年之前的事必有误会吧。
冉冬知道自己没有救过人,若是此时说谎在场的众人掐指算算便可知真相,不如照实说,冉冬向墨渊作揖说到“说来惭愧,小仙已有千年未踏足俊疾山,仙长所说的救人之事必有误会。”
墨渊摸了摸胡须向坐在自己下首的青衣女子说到“倒是一个心思澄澈的人”
那女子回到“可不是,当初就是这样的性子才能和我合缘。说起来还是得感谢她替我照看了许久的阿离。”
听到到这儿冉冬总算听明白了一点,这女子原来是青丘的那位女君白浅上神。
忙对着白浅道“女君谬赞了,小仙倒是借了天孙的光在天庭里也没人敢欺。”白浅听到这话觉得这只小老虎倒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的胃口,估计也是因为这样才让阿离惦记至今吧。
便开玩笑般的说“不如你和我回宫,正巧阿离也念着你呢?”
冉冬想回天庭等着自己的不是阿离而是诛仙台了吧?就算天君仁慈,天雷之罚也是免不了的。
百浅看着这皱到扭曲的脸心里笑到不行,但为了维持自己作为太子妃的脸面,表面还是很端庄,却是越发的想逗她了,墨渊清咳一声,白浅才想起正事来。
看着冉冬说到“冉冬,本君为报你在俊疾上的相伴之恩,想为我一师兄择一弟子,不知你可愿意?”
冉冬觉得一个大饼从天而降,连忙点头道“小仙愿意,小仙愿意。”毕竟能当女君师兄的人一定非常厉害,而且只要拜了师就意味着在座的众人都会成为自己的靠山,哪能不愿意呢?
“我六师兄在与翼族一战中丢了性命,未免他膝下凄凉我就想着代他收一徒弟,虽说我这想法有点不合礼法,毕竟我六师兄也有家人,但是他曾经和我说以后一定要收一群徒弟...”
冉冬虽然不太懂世俗礼法,但也能隐隐感觉到她是为了自己好,更何况自己要是同意可就是昆仑墟一脉三代的第二人,而阿离又常年在天宫,更何况自己此时特别需要一靠山就点头同意。
自墨渊苏醒后,昆仑弟子重回昆仑墟冉冬便收到了众多师叔的礼物和疼爱,当然随之而来的是各种课业,不过冉冬乐在其中。
三百年一晃而过
长衫对冉冬说到“师侄的理论经验很足,但是光有理论是不够的还是要亲身经历才能知道其中的度”
冉冬很疑惑,但仍向长衫请教“二师叔那我应该怎么做?””当然是多听多看多实践才行啊,你收拾一下,过几日我送你下山,你该出去历练了。”“是,师侄这就下去收拾。”
目送着冉冬离开的背影,长衫去了后山墨渊闭关的地方,长衫站在结界外向里回禀道”师傅,弟子已告知冉冬师侄隔几日便送她下山历练,只是弟子不知我昆仑墟向来没有外出历练一说,怎的到小师侄这儿....”长衫的话未说尽,但墨渊已知其意。
他不答反问道“你觉得你师侄如何?”
长衫沉吟一会回到“师侄天资自是极好,甚至远超同龄的天生仙人,连正统仙裔也未必敌她。”
“那她的为人处世又如何?”
“刚开始时虽然一窍不通但现在也好很多,只是我们昆仑墟极少有人情往来之事,但师侄的礼仪教化在这几百年间确是突飞猛进。”
“那那与她同龄之人现下最喜欢做的又是什么?”
“自然是承欢膝下,与父母撒娇弄痴。”长衫一阵迟疑又道“可他们的成长周期不同,仙族之子血统越好年幼之期越长,可是师侄并非.....”
长衫话语未尽,就听墨渊到“谁又知道呢?我们所知不过是冉冬出自俊疾山,但她的父母.....”
长衫隐隐从师父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但是他又不敢乱下结论,只是平时冉冬的各方面都没有表现出血脉高贵的样子,除了天资出众点.....
“师傅,徒儿有疑”长衫向洞口的方向作揖。
墨渊在洞内睁开眼睛问道“素日你与冉冬相处时日较长,你可知他身上有何不妥?”
“徒儿愚钝,冉冬师侄向来聪颖,教其一隅便可通方,徒儿并未察觉有何不妥。”
“她与你们相处又是何摸样。”
“师侄平素敬重我等,并无不妥?”长衫的语气变得迟疑,因为在师傅的引导下他终于知道何处不妥,因为冉冬素日对待他们就像是教科书一般恭敬有余却毫无亲昵之意,而且无论对待何人都无半点偏好。
就像师傅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也都有偏好,甚至对待徒弟们也有偏疼的而冉冬却是公正十足,素日除了修炼就是看与修炼有关的书。
“师傅.....是否早就看出......?”长衫语气滞涩,心中更多的是担忧。
“可还记得,百年前冉冬突然虚弱,就连折颜也毫无解决之道,不过五日之后就好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