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百试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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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警卫压下板扣之前就用手上利器将其在颈部划开了一个大隙缝，刀锋亲吻肌肤的转瞬之间，血液如同喷泉喷洒出来，狂笑之蝠眼疾手快的把最近的一个扯到自己身前，避免了受到“人体喷泉”的招待。
那个倒霉的受害者反应倒是贼快，在被血糊了一脸时往狂笑的肋下开枪。
距离极近的情况下，不到几毫秒的时间他只能够稍微的改变弹头射中的器官。
"砰"，那是子弹入体的声音，伴随着发射时的高热把伤口中弹周围的肌肤烤焦，子弹陷进肉里，熟悉的剧痛又再度迫不及待的环抱住他。
滴答，他眼中一阵恍惚，仿佛听到了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明艳的红色，那是他的血，参杂着杂乱的惨叫。
奇怪，明明眼前都是黑的。
狂笑之蝠手心一扭，颈骨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扭断，生命消逝，他利用这个软塌的血肉当作临时掩体，手上的尸体瞬息间便被射成了马蜂窝。
自此剩下一人。
他将头转向已经被吓到愣在原地的家伙，风的流向，随时都在指引着，引导着，除了视觉以外的感官皆是趁手的利器，百试不爽，极为灿烂的笑容，却又不再言语，与小丑的尖利夸张的笑不同，不论何时何地，无声更甚于有声。
不是吗？尽管他不太愿意这样比喻，但是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
狂笑之蝠舔了舔唇角，尖刺铁箍衬得他的笑容格外恐怖，“干嘛那么害怕？”他用好奇的语气问道，手里弯刀上留下的血尚未干凅，还在淌落，满目猩红，地板被浸染出一片血色，混着阿冰与其他人的血
可是他根本看不到，就只是好奇的问句罢了。
他感受得到弱者额头淌下的冷汗，颤抖的频率，发白的嘴唇，眼眶以及档下的潮湿，但就是无法了解为何恐惧。
“你是在……害怕？”阿冰再次问了，不过这次他用了猜测的语法。
意味着不确定。
系统：一阵沉默。
“阿冰，你的血漏了出来了。”系统顿了一下才又说道。
他后知后觉的用手摸向中弹的位置，却只摸到了满手猩红黏腻。
恩……他记得，死侍在场的时候好像也有这种相似的画面？
目前在场唯一活着的人现在只剩他了，那唯一侥幸存留下来的人也被小丑病毒感染窝囊的死去，剩余一个破败的皮囊，感染者嘴里发出“荷荷”的破风箱般的古怪声响，受到活人血肉的指引一拐一拐的缓步走向他。
“我好像做过这样的事情……”阿冰低声喃喃道，纠结着回忆他遇上死侍时的历程，愣愣的驻留在了原地，对于一个毫无威胁感的弱小存在视若无睹。
无形的精神展开。
丧尸的头颅瞬间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混着头骨碎片落地，原本将会溅上风衣的秽物被无声的隔离开来。
可想而知。
“你现在需要的是把你体内的子弹取出来，然后止血，阿冰，不然你体内的病毒会摧毁整个世界。”系统平静的再次提醒着。
“等等，我们原本是想要来干嘛的。”阿冰选择性的遗忘了刚刚那句话，他搓了搓指尖的血渍，茫然的四处张望。
还是黑漆漆的。
“你问我连你自己都忘了的事情？”系统表示嫌弃，“而且从没有告诉过我！”
“是的。”阿冰承认，“那是因为你之前不但没问过我，结果现在还怪我，你个辣鸡。”
系统：………脸皮很厚。
“还没有金手指，什么事情都要靠我。”
“也不给点娱乐，你简直比主系统还要毫无系统性。”阿冰指控，继续前进，靴子在血泊中前进，激起涟漪，又再度平息，如同光华流转的血红镜面，隐隐绰绰的黑色划过。
如果上面少掺些某些恶心的红白软组织就好了，他想到，突发起想的踢了一脚软趴趴的不明物体。
系统：你搞的怪我喽？
“当然！所有不存在的黑锅都甩你头上。”阿冰幸灾乐祸的回答，“惊不惊喜？感不感动？我都快要流出一滴鳄鱼泪出来了。”
他悄然无声的浸入了现场，黑暗如被打翻的墨水染上他的下半张脸，与阴影融为一体。
系统：潜行技能满点。
“布丁……。”小丑女蜷缩在地板上哭泣，泪水在脸上滑过，目光散乱，原本精心打理的马尾早已松散开来，乱糟糟的垂在肩膀上。
滴滴答答，混着粉底的泪，将她眼角的红给落下了，泪滴到了干凅血渍的地上。
狂笑之蝠很爱红色，那种纯粹的红，艳丽，霸道的，也象征着热烈的火，最为纯粹和明艳，布满了整个视野。
而小丑呢？他在哪？在隔壁的房间里，周围的尸体大大小小，小丑女苍白的皮肤上又新添增了红艳艳的伤口，引人注目，但只有死物和沉闷空气里的粉尘能见，四处尸体遍布。
明明是哥谭里最亲近的搭档，小丑身边总是会有个小丑女如影随形，此时却有个薄薄的一堵墙隔阂在他们身上，无形的，有形的，不管有没有玛丽苏的插足，总是如此，必然结果。
“可怜的姑娘。”他脱离阴影，尖刺上的金属材质反着亮光，在昏暗的空间里尤其明显，但小丑女仿若未见，垂头不应声。
“你亲爱的布丁呢？”狂笑之蝠歪头，低声说道，沙哑沙哑又带着笑意，大拇指与食指捏着她的下颚强迫与之对视，极近的距离让声音刚刚好能够准确传达到她的耳里。
他解开了暗扣，头盔落地，尖锐的金属划过空气，布满浓重阴霾的暗灰绿雾与色泽明艳的翠绿对视，那像是上好的翡翠般，此时却毫无光芒。
“Ms.J？”她愣住，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迷茫。
“你的布丁……？”他扩大笑容，语调极尽温柔缠绵，句中事实却冰冷残酷，捏着哈莉的手指越发用力，“你不记得了吗？记得那个原本的小丑，走了啊～”
“而现在在你隔壁的那一位？冒牌货不是吗？亲爱的心理医生，不要让爱情蒙蔽了你的双眼。”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百试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