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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所谓的命运 ...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故事的主角也在森林里流亡过。因复活的缘故他的右眼失明,跑到森林中躲避他人视线。他摸着胸口那处空漏漏的伤口,发誓要扭转人世间的错误。兄弟与兄弟间的爱,友人与友人间的爱,族人与族人之间的爱……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将一切爱憎舍弃,长久地在地下洞穴中独居下来。直到老死此处,他才终于得到了传说中的轮回眼。

      此时斑正踩在这片土壤上方。

      他忍着作呕的欲望用一些落叶和枯枝将族人的血肉掩上,胃里直翻腾酸水,想到令他惨死的也是忍术,不由心里痛苦,打定主意就算在森林里迷路、跟野兽作伴,也绝不去找千手。
      他们是敌人。不知名的毁容男人说这话时几乎泣血。他说千手一族毁了他们。宇智波的骄傲、宇智波的血和一切都交给你了。斑的胸口发闷,紧攥着手指喘不过气,跌跌撞撞地跑。他的眼睛很疼很疼,像有根小针一直撬开眼皮,往里面刺。
      他以为他的爹娘能活着,就算是战俘也能远远见上一面,可他错了,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千手千代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对他?因为需要他的眼睛才把他养大,他不就是个工具?她曾经还摸过他的头说一些安慰他的话。
      斑感到羞耻,头也开始痛起来,眼前一花摸着树干才没倒下。
      全都是虚假的,他想。欲泣的表情慢慢变为坚毅,又忍不住惨淡流泪。
      他想起泉奈——他是斑看着出生的。刚装进襁褓时脸蛋又皱又红,简直不像个人类,而千代难得露出了笑,要斑抱一抱他。好轻。斑对千代小声说。你以前也是这样。她看着斑,睫毛弹了一下,又突然隐去了后面的话语。
      斑。她说,有些事不是你的错,或许这是命运。
      命运?

      斑捂住右眼,没命地跑,可千代的话还在他脑中回旋。所谓的命运,是靠着许多偶然积累起的再也无法改变的现实。就像你这次没拉住我,我怀着泉奈跌进了冰水里,所以他天生身体就不太好。而你并非故意撒手,只是因为被雪覆盖住的山太滑……当年我在这座山上捡起了你,若非如此,没能得到人呼救的我早已带着泉奈死去了吧。

      千代总爱说些弯弯绕绕的话把斑搅糊涂。

      可这次斑理解了:因为他是宇智波斑,所以千手千代才会捡起他……

      暂时打道回府的扉间看见那几个守牢的族人被拴成了团。板间正跟在长老身后,一见他回来便亲热招呼。
      好像是他们放跑了那个人。板间跑来对他说。
      扉间用余光瞥了一眼,向大长老借来几条忍犬。他把布料递它鼻下,让它好好嗅斑的味道。每当猎物跑远,他都得用这个办法把人追回。
      板间问:哥,那人带跑了和你在一起的人?幸好父亲大人在外,还不知道这消息。
      扉间拉住朝外奔的忍犬,说:放心,我会把他捉回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所谓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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