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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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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学校实行的是很没有人道的按成绩排名分班,一个学期变动一次,成绩不好的就会被调下去,成绩好的就会调上来。所以一个寒假过后,班上少了一些旧同学,也多了一些新面孔,虽然这种制度很没有人性,但是也多亏了它,才有了新的102和后来的303。
 
 我们宿舍只有阿兰一个学霸,成绩上远远落后其他两个女生宿舍和两个男生宿舍,纪律上我们称倒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呀,所以我们就被大改造了。但素,留下了四个元老级人物,就是我,阿兰,一腿,老王。绷姐成了我们的一号床,二号床是新同学诗诗,一个十分耿直的girl。每次在座谈会给我们盯紧窗口,还起到提醒我们说得兴奋的时候控制音量的效果。没有诗诗我们可能要多给9班扣几十分。三号床是阿兰,四号床也是新同学,此人在大学走上了主播的道路,还用上了艺名,所以我们就用艺名漾子称呼她啦。五号床是我啦,六号床是全班最白,白到反光的俊琳。七号床是周公,这样叫她是因为我们有周公课堂,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们是用来传授性知识的,周公总是那样耐心的用知识灌溉十几双渴望的眼睛。八号床是天然呆寝室长,为了表示对新同学的尊敬和友好我们经常寝室长寝室长的叫她,然后就形成了奇怪的风气,比如隔壁103的小妞妞(她给我取的外号是小春春,所以我回敬她小妞妞)也这样叫她了,再比如男生宿舍的大狗逼也叫她寝室长了,再后来走读生同时也是男生的安化陈伟霆也这样叫她了。
 九号床是老王,十号床是一腿,十一号床是八奶啦,真的十分感谢班主任让我和八奶一个宿舍。十二号床是莎莎,就是那种看上去特别特别老实的学生,我猜她高中三年一定没被老师骂过,或者整个人生都没有,但是!她竟然在宿舍里面浪声浪气的叫大爷~然后我和阿兰都输了,她才是最骚的。
 
 关于新同学,必须要介绍一位,罗总栽!罗总栽的愿望是成为马云那样的企业家,他当时在语文课的课前三分钟演讲进行了一场关于自己要成为马阳(他名字里面有个阳)的激情澎湃的又有点滑稽的演讲。然后我们就开始称呼他罗总裁,然而偏偏他自己不争气,在书上写名字写的是罗总栽,能犯这种错的初中生估计都不多了吧。在经过老王无情的嘲笑和响亮的传播后,这个外号就这样落定了。
 当时我们历来高考都是考的湖南卷,语文前三个选择题有一个选择注音全部正确的一组,所以上课的时候我们会做一些练习题,语文老师会叫同学把一些词念出来,有一次叫到了罗总栽,念奢侈,他奢了半天,念了一个奢移,嗯。这种错误估计小学生都不会犯了吧。所以他的外号变成了奢移的罗总栽。
 
 分新宿舍以后也分了新的小组,曾经我的宿舍成绩虽然不好,但是小组基本上都是第一啊,然鹅,新的小组分下来,抬水倒垃圾的基本都被我们包揽了。那个时候我们有小组周评比,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就是倒垃圾和搬水的,我也就练就了一桶水抬上三楼都不带歇气的本领。我的新组员,分别是虚言,婧霸,还有中央空调,中央空调的来源是因为他热衷于讲冷笑话,他女朋友是白雪公主,他女朋友的闺蜜是冰雪皇后,都因为爱讲冷笑话,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有呢就是两个新同学,浩八和zm,没想到一不留神zm从隔壁班的变成了我们班的。浩八呢,之后居然成了9班的核心人物,如果要写正剧应该有许多和他相关的,如果要写轻松的小段子我就不保证了。
 
 高一下学期刚开学,就席卷了一场流行病,我忘记是霍乱还是诺如了。放月假前宿舍要消毒,所以要把所有的东西收起来,当时大部分人已经弄好走人了,班主任就跑到女生宿舍问我们收好了吗,我觉得好像差不多了就让美哥来检查,然后我就发现在我挂在俊琳床边的晾袜架挂满了我A罩杯的bra和胖次。我一阵窒息后,躲进了浴室,反正美哥也不知道是谁的我想。然鹅,美哥居然一直追问,这是谁的,天晓得那天我是如何开口说是我的,后来想起来,我觉得我好傻,我为什么不说是阿兰的,然后假装帮她收起来,嘿嘿嘿。事后我把这件事说给我们宿舍的人听,诉说我当时如何生无可恋。
 她们说:“如果是八奶就不会不好意思。”
 八奶说:“什么意思,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好吧。”
 她们说:“因为你是C啊。”
 嗯,可以。
 
 这件事通过老王的嘴好像又传了蛮远。
 
 新的102宿舍经过几个月的坦诚相待以后,各种妖魔鬼怪都原型毕露,首先进行了一项恶趣味排名,胸的大小是唯一标准,太凶残了。我觉得你们一定想知道排名结果,嘿嘿嘿。有兴趣评论里见啦。反正倒数第三就是我和阿兰和绷姐。我们仨不但被宿舍嘲笑,还要被全班嘲笑,这肯定也是多亏了老王,那段时间,什么小笼包,南丰橘,甚至是金桔层出不穷,不绝于耳,凶残至极。你以为这样我们仨就会心心相惜,抱团取暖吗?错了!我们仨互相嫌弃,比如我觉得我跟阿兰是不同的,阿兰觉得她和绷姐是不同的,绷姐觉得她和男生应该是不同的吧。
 说起来我还做了一件对不起绷姐的事,某一次座谈会又在取笑我们仨,我立马反驳我和绷姐怎么可以等同起来!绷姐只能和我们班,嗯……然后我就在脑海里搜寻我们班比较瘦弱的男生,老王就马上接了:“浩八。”
 “绷姐怎么能和浩八比!”
 我记得当时的绷姐,在全寝室参与的满是嘲讽的笑声中,略显老态。
 绷姐我只是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你真的不能和浩八比嘛。
 
 前三都没有进的一腿,其实她也是第四啦,表现的非常沾沾自喜,被老王冠与102naizi王的称号,然后在我们左一句naizi王又一句naizi王的炮轰下笑得跟做贼似的。阿兰获得赞美笑起来是“哈哈哈“,一腿笑起来就是”嘿嘿嘻嘻嘻“,这是一种有别于阿兰的,想掩饰心中的快感,又掩饰不下的笑声。
 
 一腿有个好朋友玻狗,经常来教室或者寝室来找她。她的方式,首先大呼一声:“一腿——”
 这一声是极其大的,她来了整个宿舍或者整个班都会知道;然后再跟一个偷窥狂一样出现在窗边。玻狗的头发比我们班大部分男生的都短,声音也十分沧桑,狗逼和一腿一组的时候看到玻狗来找一腿,完全不敢相信的问别人:“ta是女的啊?!”
 或许在他心中玻狗比他更像个男人。
 
 后来,玻狗还来我们宿舍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模仿着喊:“一腿——”,一人一声,此起彼伏。
 
 为了给我们的座谈会锦上添花,我们特邀一腿,周公,漾子为我们舞一段作为每周座谈会的开幕式。后来我们称这项活动为麻电。漾子展现的是新疆气息的扭脖子,她脖子真不是一般的灵活,并且她的长相也是具有新疆特色的。一腿从小就学跳舞了,跳的比学校的舞蹈生还好,我记得她跳的彩云之南,那个抖胸的动作,妈耶,手指缝里看的,浩八还能学两段。
 周公是表面极其乖巧,也是那种很少被老师骂的,首先我描述一下她的硬件设施,腿特别长特别好看,坐火车能遇到变态的那种。所以我接下来说的就是,她跳热舞我们都要拿碗接鼻血,有时候还边跳边脱,或者拿一根钢管(撑衣杆),不愧是传播知识的人。在她们三年如一日的贡献中,我们座谈会进行的十分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