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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好多女人一台戏(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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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深了,酒过三巡的众人都有些微醺。
这是一阵悠悠的笛声从湖面传来,只见湖的另一端一艘小船正慢慢驶来。
笛声伴随着水流声,悠远又静谧,让人一瞬间仿若坠入了梦乡之中。
船慢慢靠近,接着月光和烛火可以看清船头有两个少女,她们身着简约的宫装,一站一立构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笛声告一段落,坐着的少女也动了起来。她一边轻抚琴弦一边启唇吟唱起来。而一旁吹笛的少女也放下了唇边的笛子,应和起来。
女孩们清丽温柔的嗓音交织成最美的和声,将这一曲演绎的清新又缠绵。
一曲终了,船渐渐靠岸少女缓步从船上下来走到萧景辰面前。
萧景辰看着眼前的人有点出神,愣了片刻才说话:“钱友德,赏。”
这两个女孩正式魏茗烟和齐淑雨,虽然她们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夸赞,但是却得了跟赵贵人一样,甚至更贵重的赏赐,由此足以见得帝心。
一旁的安轻言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虽然唱歌奏曲的很多,魏茗烟和齐淑雨的节目也是流于俗套并未如赵贵人那样别出心裁,但是不管是怎样普通的东西都有巅峰,只要有实力再庸俗也可以引人心魄,更别说两个女孩获胜的关键还不是精湛的演凑和歌艺。
安轻言看了看犹在发呆的萧景辰,微笑着饮了一口酒。
除了她,连被派去知道魏茗烟和齐淑雨的李蕊都不知道,她之所以选择这首歌,是因为此歌是萧景辰已逝母妃魏氏的最爱,小的时候曾每夜唱着哄萧景辰兄弟睡觉,是萧景辰幼时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有人得意自然就会有人气恼。
赵贵人见自己被人盖过一头,恨不得把手里的筷子捏断。
宫宴之前魏小仪频频出入景澜宫,傻子都知道了这节目是李蕊给她了主意,而李蕊现在由于皇后交好,所以赵贵人此时更是恨毒了安轻言。
当然,对于现状不满的不止赵贵人一个。
荣贵妃看着微笑的安轻言,和一脸看好戏的李蕊陷入了沉思。
宁妃家世、位分皆不如她,却能在宫中跟她争这么多年李蕊绝对功不可没,而对于从太子府一起出来的老对手安轻言她也是熟悉万分。
她之前还以为以李蕊的狡诈绝不会真心投靠皇后,总去明粹宫也只是想要套皇后的话,打探二皇子死去的原因。
结果,这李蕊竟真的帮助皇后扶植新人与赵贵人争宠,那皇后交好就绝不是装模作样了。
荣贵妃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威胁,因为安轻言和李蕊相加起来对她来说绝不只是麻烦,而是灾难。
夜色更深了,酒过三巡的众人都有些微醺。
这是一阵悠悠的笛声从湖面传来,只见湖的另一端一艘小船正慢慢驶来。
笛声伴随着水流声,悠远又静谧,让人一瞬间仿若坠入了梦乡之中。
船慢慢靠近,接着月光和烛火可以看清船头有两个少女,她们身着简约的宫装,一站一立构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笛声告一段落,坐着的少女也动了起来。她一边轻抚琴弦一边启唇吟唱起来。而一旁吹笛的少女也放下了唇边的笛子,应和起来。
女孩们清丽温柔的嗓音交织成最美的和声,将这一曲演绎的清新又缠绵。
一曲终了,船渐渐靠岸少女缓步从船上下来走到萧景辰面前。
萧景辰看着眼前的人有点出神,愣了片刻才说话:“钱友德,赏。”
这两个女孩正式魏茗烟和齐淑雨,虽然她们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夸赞,但是却得了跟赵贵人一样,甚至更贵重的赏赐,由此足以见得帝心。
一旁的安轻言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虽然唱歌奏曲的很多,魏茗烟和齐淑雨的节目也是流于俗套并未如赵贵人那样别出心裁,但是不管是怎样普通的东西都有巅峰,只要有实力再庸俗也可以引人心魄,更别说两个女孩获胜的关键还不是精湛的演凑和歌艺。
安轻言看了看犹在发呆的萧景辰,微笑着饮了一口酒。
除了她,连被派去知道魏茗烟和齐淑雨的李蕊都不知道,她之所以选择这首歌,是因为此歌是萧景辰已逝母妃魏氏的最爱,小的时候曾每夜唱着哄萧景辰兄弟睡觉,是萧景辰幼时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有人得意自然就会有人气恼。
赵贵人见自己被人盖过一头,恨不得把手里的筷子捏断。
宫宴之前魏小仪频频出入景澜宫,傻子都知道了这节目是李蕊给她了主意,而李蕊现在由于皇后交好,所以赵贵人此时更是恨毒了安轻言。
当然,对于现状不满的不止赵贵人一个。
荣贵妃看着微笑的安轻言,和一脸看好戏的李蕊陷入了沉思。
宁妃家世、位分皆不如她,却能在宫中跟她争这么多年李蕊绝对功不可没,而对于从太子府一起出来的老对手安轻言她也是熟悉万分。
她之前还以为以李蕊的狡诈绝不会真心投靠皇后,总去明粹宫也只是想要套皇后的话,打探二皇子死去的原因。
结果,这李蕊竟真的帮助皇后扶植新人与赵贵人争宠,那皇后交好就绝不是装模作样了。
荣贵妃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威胁,因为安轻言和李蕊相加起来对她来说绝不只是麻烦,而是灾难。
除去妃嫔们日常互讽这样的小瑕疵,中秋宫宴算是完成地非常圆满了。
并且在那之后,萧景辰还从去青玉轩的日子里抽出了一部分时间,去了几次月澜宫,让赵贵人气得又摔了两套杯子。
对于赵贵人的气急败坏,安轻言是乐见其成的。不过让她唏嘘的是,没想到这次中秋宫宴上最大的赢家竟不是魏茗烟,而是与她同住一宫共同演奏的好姐妹——齐淑雨。
不管是借此向魏家示好,还是真的被安轻言投其所好,萧景辰在中秋的第二天就去往了月澜宫听魏小仪吹奏笛子。
是的,萧景辰最喜欢的乐器是与他气质并不太相符,略显轻快的笛子,并且在少年时萧景辰还自学过一段时间,这都是只有安轻言和萧景辉知晓的事情。
但让人跌下眼球的是,萧景辰去月澜宫并不知与魏小仪相见,还宠幸了齐小仪。最离谱的是,不知齐小仪怎么说的,魏小仪被抢了恩宠却并不生气,反而依旧和齐小仪亲密如亲生姐妹一般。
就这样,皇宫里的所有人都对这位柔柔诺诺平时并不起眼的齐淑雨,刮目相看了。
安轻言和李蕊商讨了一番,本来想旁敲侧击的点一点魏茗烟,让她小心身边人。
可是还没等李蕊有所行动,一个变故就吸引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荣贵妃,出手了。
宜嫔入宫多年,既无宠爱也无子嗣,因为其父王德义曾随宣武帝起义推翻大殷的统治战功赫赫,并被封为车骑将军,而获得嫔位。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默默无闻,平时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的人。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昨日突然说自己居住的沛阳宫有老鼠,吓得跑到荣贵妃那里祈求暂换宫室。而荣贵妃为了防止鼠疫,便应允了。这倒没什么,但糟心的事,荣贵妃给她换的宫室竟是李蕊所居的景澜宫。
前脚下了旨让李蕊给宜嫔腾出主殿,后脚荣贵妃就来到安轻言的面前“禀告”来了。
“启禀皇后娘娘,宜嫔被她宫里的老鼠吓得不轻,不敢再住,臣妾也害怕妃嫔被咬传播瘟疫,所以就让宜嫔搬到景澜宫,封锁了沛阳宫找太监灭鼠了。臣妾也知道李小仪以前与秦氏交好,对那主殿颇有感情,但是这宫里还是有尊卑之分的,顾臣妾只能做回坏人,让李小仪搬出主殿腾给宜嫔。”
这安轻言能说什么啊,她只能维持着笑容说“做得对。”
荣贵妃心满意足地走了,只留下安轻言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思索对策。
按照李蕊与秦可盈的情谊,她是绝不会容忍别人占据那个充满她快乐和悲痛地地方的,更不会容许有其他人做景澜宫的“主人”。
可是荣贵妃的做法也让人挑不出错来。李蕊现在的位分的确够不上一宫主位,能让她独居景澜宫这么久已是恩典(当然也是别人不敢住进死了人的地方)。
现在宜嫔住了进去,她的位分又比李蕊高上太多,让李蕊搬出主殿绝对无可厚非。
就在安轻言头疼这事如何解决的时候,已经把东西搬到偏殿的李蕊悠悠然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并不恼怒,甚至连急都不急。
安轻言看着她一副气定神闲地模样放下心来笑道:“看来,你已经有对策了?”
李蕊丝毫不见外地往安轻言旁边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当然,不然我能放他们进景澜宫?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这宜嫔平时安安静静的不吱声,竟然是荣贵妃的人。”
安轻言把点心盘子往她身边推了推,说:“这宫里有的是人,你看不清她的立场。今日你以为能与她交好,明日她就能捅你一刀。”
李蕊被安轻言的说法逗笑:“我倒希望宜嫔真的能捅荣贵妃一道,只不过啊她真没那本事。”
安轻言叹道:“是啊她没有反水的本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杀伤力,看来荣贵妃这次只是想要警告你。”
李蕊冷笑:“呵,她就是挑软柿子捏......”
安轻言听了这话摇了摇头:“她不光要警告你,估计在你被气得发疯的时候还要再扶你一把呢。‘暂换’就是还有搬走的可能,没准等过段日子荣贵妃就会主动提出让宜嫔搬走来拉拢你,让你看清楚哪个才是能‘投靠’的人。”
“哼...”李蕊面露嘲讽:“不用她来装好人,我想要的自然会去抢。”
李蕊的行动力非常迅速,宜嫔也就安生住了两天,就出事了。
“呜...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宜嫔从梦中惊醒:“谁!谁在哪!”
“娘...娘......”
孩子的呜咽声一只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毛骨悚然。
“我好热啊...我身上好痛啊娘...你在哪......”
听到这宜嫔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来,往门外跑去:“如意!如意!”
外面耳房候着的宫女从瞌睡中醒来,连忙打开内室的门,去扶跌倒在地的宜嫔:“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宜嫔惊慌失措地喊道:“是二皇子...是二皇子......”
第二天,宜嫔就前往了长信宫。
“娘娘,景澜宫闹鬼,真的闹鬼!昨天夜里我听到了二皇子的哭声,他们一定是不高兴我住进了景澜宫!”
荣贵妃一听“闹鬼”两个字,眉头一跳。秦可盈自杀那天晚上的噩梦,猛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胡说八道!哪有什么鬼,不过就是个梦罢了。”
宜嫔被荣贵妃的震怒吓到了,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可是臣妾行了之后也听到了......”
“够了!”荣贵妃一拍桌子,不想再听下去:“你要是在这样危言耸听,散播鬼神之说,我就要罚你了。”
宜嫔一听要被罚,头瞬间低了下去,不再作声。
看到宜嫔平静下来,荣贵妃的火气也散了散,安慰她说:“我知道景澜宫的主殿死过人,你心有忌惮也是正常的。不过这皇宫历经数代,可以说每一个角落里面都偶有人死去过,难道我们都不要在这里生活了么?”说着荣贵妃拍了拍宜嫔的手:“没事的,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而且过段时间我就让你搬出来了。”
宜嫔虽然心里还是不愿,但是形势比人强,所以她只能咬了咬嘴唇,勉强回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