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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见先生 ...

  •   第十章,见先生
      在学校呆了一天了,快乐的光阴总是过得那么快,就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了,虽然学校学生不多,但是上了一天的课还是那么累。学校老师对于赵秀来说并没有什么交情,仅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所以他们对秀儿只是表面上说几句话。唯一多说几句的就是李丽老师了,毕竟是同龄人吧。学校的老师也很忙还要回家干家务,或许只有赵秀才有这么舒适的家境吧,可惜别人只看到赵秀的风光,却不懂她的苦处。如今朱琅来到了秀儿的身边,赵秀也满足了吧。
      回到了赵秀的家里,先生恰巧也回来了,谁知先生还没进家门,李妈妈就在先生耳边唠叨说;“诶哟,先生你可算回来了,姑娘带回来一个乡下小子来咋们家做客,那小子张兮兮得,还在咋们家坐”。
      先生感到惊奇了看着这长舌妇的李妈妈说;“秀儿带什么人回来了,是新朋友吗?不对啊,秀儿怎么会有朋友”。
      李妈妈竖起食指急切的说;“对了,他是个瘸子,姑娘叫他琅哥,长得还蛮清秀的,今天还和姑娘一块去学校教书了”。
      顿时,先生想到了难道是朱琅回来了,嘴角上扬了一下。对李妈妈说;“李妈,快去多煎几个鸡蛋,炒几个好菜”。
      说完先生立马向客厅走去。
      李妈妈嘀咕着,难道他还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又是煎蛋又是炒好菜的。
      此时,赵秀正和朱琅下着象棋,“哈哈,琅哥,你又输给我了吧,以前我下不过你,现在是我进步了呢,还是你退步了”。赵秀正欢快的鼓着掌,得意者。
      谁知,旁边来了一句;“人家是让你啦,把象杀过来将军你,你不就输啦”。先生在一旁笑着说。
      朱琅顿时严肃了,起身说;“先生好,你坐”。
      先生看着朱琅说;“几年不见长高了,受苦了,活着就好,你弟弟朱深怎么样了,在哪个部队”。
      朱琅,支支吾吾,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眼睛一直看着先生。
      先生看得出朱琅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知道身份不一样,在党不同吧,对自己不能说也是可以理解的。先生点点头,说;“理解,部队保密,理解”。
      朱琅摇摇头解释道说;“先生误会了,深儿深,深,儿,走了,回不来了”。
      先生沉默了一会,脸色沉重了说;“深儿是个好孩子,可惜了,可惜了。你爹娘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敢说,父母年事已高,我不敢说”。朱琅眼角含着泪水。在一旁的秀儿更深彻的理解了再战场上的将士。懂得朱琅的艰难。
      李妈妈把菜端上来了;“来来来,吃饭了,煎蛋好了。还炒了些姑娘爱吃的鱼头”。
      “你还是那么爱吃鱼头啊,没有变啊”朱琅帮秀儿踢去了辣椒,夹了一个鲤鱼鱼头,给秀儿。在一旁的先生看着有点小小不太舒服,便说,朱琅自己吃,又不是客人了。
      吃完后,先生故意吧秀儿支开,说是去帮他去楼上拿包烟。
      客厅里留下朱琅和先生,朱琅懂得先生有谈话的意思,害怕到时候先生的巧嘴帮自己洗脑了,于是鼓起勇气先开口;“先生我想娶秀儿,我想和秀儿成亲,虽然我家境苦,但是我也不会然秀儿受苦的”。
      先生沉思了一会,原本想把秀儿高嫁的,看看自己能不能1坐到更高的位置。如今秀儿和朱琅两情相悦,朱琅也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倒不如成全他们。先生仔细琢磨了一会说;“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朱琅笑着说;“别说两个了,一百个我都答应”。
      先生说;“第一,这辈子不管将来如何,一定只娶秀儿。第二,我在汪伪帮你谋取一个职位,你进来上班”。
      朱琅呆了,第二个条件不是也要自己做汉奸吗?“先生第二个条件你看能不能换换,我毕竟是共产党的,我进去工作对您影响不太好”。
      先生带有不太满意的口吻说;“只有在哪里工作,你才能解决温饱,才能让秀儿过上好日子,才能让你父母安度晚年”。
      先生的话把朱琅堵死了,即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不想当汉奸,又非秀儿不娶。
      在秀儿下楼时听到了,父亲要朱琅去汪伪上班的要求其,秀儿对着先生咬着牙,说;“我不想让他和你一样成为别人眼里的汉奸,我有一个汉奸父亲已经够了。不想要一个汉奸丈夫,我宁愿过着吃野菜喝谷糠的生活,我不想背负汉奸家庭的名声。
      顿时,先生傻眼了,想不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替别人说话,骂自己是汉奸。动手打了秀尔一巴掌。十几年以来自己从未打过女儿。打出去了,瞬间就后悔了。瞬间就后悔了,手掌便是火辣辣的疼啊。
      秀儿含着泪跑上楼去,进了自己的房间,拿着母亲留给自己最后的那个灰色的布娃娃。这个布娃娃是用粗糙的大布做的,缝缝补补过好多次。可是辨子也已经快没了,线在慢慢脱落,自己不敢缝,也从来不让别人碰。秀儿对着这个灰色的布娃娃,眼泪哗哗的落下来。想念着母亲。
      在母亲去世后,父亲对秀儿是宠着,呵护着,对自己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以为父亲会给足自己想要的一切,幸福也不例外吧。可是自己的幸福和父亲的前途相比,父亲的眼里前途胜于自己的地位。难道这就是父亲的真面目吗?不信,不信…。
      此时朱琅上楼来了,看着难过的秀儿,心里的一阵波澜涌起。看着外表坚强的秀儿,心里却是一只温和的兔子。朱琅上前搂着秀儿说;“不管先生提任何条件我都会娶秀儿,你放心,我朱琅今生非你不娶”。
      秀儿脸上露出了微笑说;“我赵秀今生也非你不嫁。等你一辈子,你朱琅这辈子可千万不能负我”。
      海誓山盟的誓言爱情,给了对方一个永远不变的约定。不管千难万阻都要在一起。
      天色暗了,朱琅该回家了,在路上朱琅想了很多很多怎么才是娶秀儿两全齐美的办法。回到家,看着父母坐在客厅,两人都表达着惶恐的表情。只听着父亲说;“这就是琅儿的命吧”。朱琅走上前看着父母,只看母亲给了一个眼神看了下桌上的那封信。朱琅拿起,只见信封有一个共产党的标志,还有朱琅收。拆开这封信时,朱琅在害怕,是不是要派我去那里工作,是不是要离开父母了。当开始阅读时,朱琅那担忧的表情放下了。原来是让我去县里评一下是几等残疾。由于是排长级别比较高,所以要两个月以后再去。等到那时就有残疾补助了,条件好点就可以娶秀儿了。这样先生就可以放心点秀儿嫁给我了。可是看看坐着的父母,他们在担心什么呢?
      父亲说;“琅儿,别娶秀儿姑娘好吗?算是爹求你了,娶别家的姑娘,你可以比娶秀儿过得更幸福,成亲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娶个过日子的女人吧”。
      朱琅看着父亲,原来父亲是那么反对娶秀儿,朱琅说;“爹娘,可是我爱秀儿,她是个好姑娘,非她不娶”。
      母亲看着这场面摇摇头,可怜的孩子啊。泪水的湿了眼眶。
      在静悄悄的夜里,秀儿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今晚发生的事,不知是喜是忧。此时的朱琅却是更忧,他害怕那天共产党突如其来的像今天一样寄来一封朱深死讯的书信,那时父母怎么接受。在欣喜的背后有着极大的悲伤。他也害怕自己娶不到心爱的女人。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朱琅没有去找赵秀,也没有去学校教书上课。在家里帮忙着家里干农活,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这种地的日子可真是辛苦啊。决不能让秀儿也受这种苦,我要给她好日子。随后邻居家的刘敏带来了一封秀儿给朱琅写的信。
      久无音信到罗帏,路远迢迢遣问谁。
      闻君折得东堂桂,折罢那能不暂归。
      驿使今朝过五湖,殷勤为我报狂夫。
      从来夸有龙泉剑,试割相思得断无。
      朱琅顿时明白了秀儿的心思。想去立马找她,可是在没有目前娶她的资格在先生那里是过不去的,等有条件娶她是再去找她,那样给了她一个心安,不急还有两个月就好了。接下来秀儿提起笔也回了一封信给赵秀。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把信交给了刘敏,亲身细语说这是个秘密。秀儿接到信如获至宝,看了那么多遍,还是满心欢喜。
      朱琅父亲看着这割不断的情,狠下心该斩草除根了。随后,告诉了朱琅母亲,找了个靠谱的媒婆,找个好人家的姑娘送了点礼品,那天带着朱琅去看看这姑娘。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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