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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7 ...

  •   午餐後,眾人都有點緊張,但他們最終決定繼續下去。

      「我來吧。」莫麗試探性的說。亞瑟微笑着把日記交給她。

      ---

      10-12-1987

      第一學期將在明天結束。今天是最後一個上課日,我們正收拾行李準備回家。聖誕假期有足足三星期,我非常興奮。不管我如何努力地把這個想法推開,但我的腦袋仍執拗地,發着一些有關於年幼的弟妹對我的歸家,感到與比爾及查理歸家時一樣的喜悅的夢,我知道會更好。

      【「我們都很高興能看到他。」莫麗傷心的說。】

      我寫信告訴米婭我們隨時都可以見面。我們已安排了十二次會面。我迫不及待地想與她分享所學,以及她將會告訴我的莎士比亞的故事,不管他是誰,這會是這個假期最棒的事。

      【「他是麻瓜的劇作家。」金妮說。眾人看着她。】

      【「什?這是赫敏告訴我的。」】

      我正在為我不在之後,弗雷德和喬治對我做的任何事作心理準備。手指交叉祈禱這不會太痛苦。

      11-12-1897

      終於到家了,我們都因思念陋居而發出嘆息。

      一切都被白雪覆蓋,這無疑為陋居增添了聖誕色彩。雙胞胎的惡作劇並不疼痛,但足夠羞辱。它涉及了引爆線及主要來自馬類的,可使植物生長得更好的固體廢物,說得夠多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看到我流淚了,他們會認為我是娘娘腔。

      【雙胞胎對視一眼交換了罪惡感,甚至沒有發現來自母親明顯的目光。】

      媽媽說我吃得不夠多,直到晚餐時間,她還是一直盯着我,直到我把盤上所有食物吃光。我認為她有時候會忘記不管韋斯萊吃多少,也不會增加體重這個事實。

      【眾人大笑,芙蓉看上去有點妒忌。】

      今天媽和爸在午餐後便離開了家。我意識到我把書遺漏在廚房時,我已經離開並走了一半路程,所以我折返去拿。所有的兄弟妹都在廚房,我在房門口捕捉到少許歡聲笑語,我決定偷聽。

      【「竊聽珀西,太令人驕傲了。」弗雷德和喬治不約而同的說。查理和金妮大笑,但比爾僵硬地坐着,他對這段談話有印象,這令他恐懼。】

      「比爾是最聰明的。」羅恩說。

      「而查理是最勇敢的。」弗雷德和喬治插話。

      「雙胞胎是最有趣的,羅恩是最有謀略的。」查理補充。

      「金妮是最有天份的。」比爾說。

      「那麼珀西呢?」羅恩問。他們沉默了片刻,恐懼從我的脊椎開始蔓延而出。

      【現場所有人一僵,與比爾如出一徹。】

      「珀西是一個失敗者!」金妮咯咯地笑,他們都大笑出聲。

      【「你們做了什麼?」莫麗大吼,而他們因愧疚和羞恥而瑟縮。】

      我的胃部正往下沉(The bottom dropped out of my stomach),我的血液結成了冰。我麻木了、癱瘓了,我真的無法動彈,然後痛苦開始了,它像浪潮般席捲我的胸膛。他們是這樣看我的。這就是我在他們心中的所有價值。椅子在往後退,他們要走了,而他們一定會知道我在偷聽,但我仍無法動彈。嘴唇正在流血,我在確實地緊咬着它以免抽泣。

      【在場的人都哭了(There wasn\'t a dry eye in the room),腦袋因羞愧而低垂,金妮更是後悔得伏在母親的肩上哭泣,不管莫麗如何說,亦無法平伏。】

      我的雙腿剛好回復知覺,我連忙奔上樓梯,直到我返回房間,才敢放聲大哭,我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來。

      失敗者!失敗者!它就像惡咒般,在我頭上盤旋,不停重複地嘲笑着我。明天為什麼還不到來?

      【「我們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比爾感到痛苦。】

      【「你們從一開始就不該那麼說。」亞瑟大叫。】

      【「是我的錯。」金妮喃喃自語。】

      【「不,這是我們所有人的錯。我們一起笑了;我們都應和你一樣受到責備。」弗雷德對她說。】

      【「我們年少無知又愚蠢,我們不是故意的。」喬治說。】

      【「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芙蓉輕柔地向他們保證,「我肯定一切都過去了。」】

      12-12-1987

      你知道你有一個最好的好友,當你向她敘述昨天發生的事時,得從物理上制止她跑到你的家中,以免她攻擊你的兄弟。

      【「他應該讓她過來的。」查理喃喃自語。 】

      當然,與時隔三個月未見的好友再次聚首時,以抱怨作為開場白並不合適,我沒有從一開始就和她說這件事。因此我們率先做了其他事情,分享彼此的校園生活及交換禮物。

      她給我一本麻瓜的兒童故事書,因為她厭倦了告訴我她從未聽說過巴比兔迪迪(來自《吟遊詩人皮陀故事集》中,一個名為《巴比兔迪迪和咯咯笑樹樁(Babbitty Rabbitty and her Cackling Stump)》的故事);我送了一些看起來很酷的、可以改變顏色的墨水。她戴着我在她生日時贈送的手繩。

      【「她喜歡它。」莫麗微笑。」】

      它從未被除下,這令我心情非常好。之後我告訴了她昨天發生的事。

      「珀西.韋斯萊!放開我!如果你想你的手指都保持完好的話!」

      「我不放,除非你保證會冷靜下來。」我說得比我想像中勇敢得多。看來我不能從她的死亡視線下輕易獲勝。

      【年輕韋斯萊們顫抖着。】

      我沒想過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我以為她會安慰我,然後將這事翻篇,但她令我驚訝。她接連做了很多動作,她憤而跳起,雙眼冒着雄雄火光,一邊喃喃說着死亡恐嚇,一邊朝陋居的方向快步走去。我花了一些時間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上,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

      【男孩們對此感到有些震驚。】

      「如果你不想,我會站起來對付他們。」她怒衝衝地對我說。

      「我會的。」她懷疑地看着我,我補充,「終有一日。」她的表情柔和下來。

      「哦那好吧。」她不情不願地答應。我們重新坐下,我無聊地猜測這事會否經常發生,但有人為我挺身而出,令我不禁感受到一絲欣喜。

      「現在,告訴我有關莎士比亞的事吧。」這次她露出微笑,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這天從那一瞬間起變得更好。

      ---

      「我們應該向他道歉。」查理說。

      其他人同意,比爾提議,「當我們讀完時。」

      「我們不能告訴他我們讀過他的日記,我比較喜歡我的臉現在的樣子。」喬治呢喃,「還有那女孩嚇到我了。」

      房間響起一致同意的聲音。

      「誰想接着讀?」莫麗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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