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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女神·幸村精市(小修) ...

  •   应该学习婴儿再快乐一点,哭过就忘了,别再记着昨天,还有什么悲伤。
      Baby don’t cry. ——《美丽新世界》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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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报应吧…

      醒来以后,优子的哭泣声就一直可以听见。

      母亲好像也在抽噎。

      应该是我的主治医生对弦一郎说了我的病情。

      呵呵,只是有些不舒服,没想到现在……..

      不能打网球了。连活动都要收到限制。

      格林—巴利综合症

      这就是我的结果么?

      小真走了,我连网球都不能拥有了么?

      初见时,我因为父亲不停变动工作地点的关系,没有过朋友。母亲也总是很忙。

      那个周末,他们要出去。只是交给我一对网球拍,让我自己去找伙伴玩。

      那个周末是我们离开住了半年的地方刚到神奈川的第一个周末。

      坐在公园的秋千上,我只是想度过时间,等他们回来。

      没想到,会碰到他。

      应该是第一次打网球吧,小真却很厉害。好像用了剑道里面的方法。弦一郎看了终于同意和我们一起轮流打球。

      我们都是第一次,球到处乱飞。不停跑动捡球。弦一郎的帽子被我一个球打掉下来,脸顿时更黑了。小真当场就笑出声。那么清脆,穿透了我有些阴暗的心情。

      记得当时我也笑了,可是想到可能会再次因为搬家失去这两个人。我开始退却。

      小真突然拉起我,偷偷用很大的声音和我说,让我看弦一郎的脸。

      红了,不,用小真的话说是黑里透红。我再次笑了下。没想到弦一郎的脸更红了。

      小真笑得肆无忌惮。用右手食指挑在我下巴上,抬起我的脸,用控制不住表情的脸对我说:“小美人,你的魅力真大啊,连那个黑脸冰山都变成猴子屁股了”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我以前认识的人都是父亲朋友的孩子,从来没有一个讲话像他这么没有顾忌。
      猴子屁股…..
      即使是现在想起来也是很好笑。

      弦一郎立刻提起放在一边的剑,就冲了上来。

      小真一边退着,一边把他们两个都介绍给我。我也做了自我介绍。

      “阿市美人,以后我们都一起打网球吧。”临走时小真是这么对我说的。

      弦一郎还是黑着脸,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

      那时,真好。

      后来怎么了,一直一起玩,一起打球,每天都很开心。为了常常看弦一郎脸红,小真经常逗我笑,每次都会叫我阿市美人。一点不管我比他还大一岁呢。所以现在,一直喜欢笑,好像又会听见他在耳边亲昵的说话。

      只是弦一郎锻炼的已经对我的笑容可以视而不见了呢。真是…对了,太松懈了。呵呵。

      然后认识了莲二,莲二的数据真的很厉害,可以看出我为了整弦一郎的笑容。

      可是莲二从来看不出来,或者看出只是没有说出来,小真的悲哀。

      直到,弦一郎逼不得已告诉了我们。

      只是当时,我们四个之间多了一个人,优子,五十岚优子,五十岚集团的千金。

      优子第一次见到我们,就对我,弦一郎,莲二表现的很惊讶,也很熟悉。她知道莲二数据很厉害,知道弦一郎总是黑着脸。知道我总是那样笑着。

      可她不知道,莲二知道她偷看过小真的数据,而我们也知道她暗地里排斥小真。只是从来不明白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其实很多次弦一郎动怒了,是因为小真才没有出手打她。因为小真才是不打女生,而弦一郎,在训诫被人的时候,他眼里没有性别的分别。
      她更不知道,当她对我说别笑得那么疏离,不想笑就别笑这样的话时,我多么想说只是她看不出来分别。因为在小真身边,和大家一起,我总是真正想笑的。

      这些,都没有让她知道。也造成了小真,也是优子的悲剧。

      优子对我们其实不错。只是针对小真。
      她伤害了小真的手,代价是她的腿。

      虽然她放弃了芭蕾和我们一起参与网球。但是她眼里对芭蕾的渴望确实在她腿受伤之后才渐渐消失的。

      弦一郎在那段时间停止了网球,只是不停的练习剑道。仿佛要趁着小真受伤超越小真。只有我们知道真相。

      莲二对这件事情的分析是优子胜利。
      理由简单到空洞,优子失去的是兴趣,小真失去的是生存的能力。在真田家,不能握剑让小真曾经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重新成为最低等的人。

      只是,失去的梦想可以这么简单衡量么?优子本身也是痛苦的吧。

      从那个时候起,小真的笑容少了。弦一郎什么都不说,莲二也是不善言词的人。而我,不知道从何开口。

      本来小真会来到公园,看着我们打球。可是后来,也不来了。

      那天我和他们在回家路上看到优子带着人围着小真,我只听到优子有些疯癫的喊着什么不应该存在。然后那群人就向小真动手了。

      弦一郎差点就冲出去了,他眼里的愤怒和内疚也同样刺痛着我和莲二。

      只是,小真身后出来的,是弦一郎的叔叔。我们只好都留在原地。看着小真并不还手无动于衷。仿佛已经习惯。

      直到真田健司大师出来制止。

      当真田爷爷向小真伸出手要拉起他时,小真自己站起来,不回头看任何人。拍拍身上灰尘。没有表情的离开。

      我看到了小真当时的眼睛。成为我多少夜里的惊醒的原因。

      那次以后,弦一郎没有再陪我们打球。拼命的练习剑道。

      直到,我们小学比赛赛输掉的那天。真田腾出时间来看我和莲二的比赛。我输了,莲二还没上场,我们小学就输了。

      回家的路上,下雨了。路过公园,听到声音,一看。小真费力的用右手扔球,左手挥拍,一次次挥空,再继续。见到我们来了。

      小真放下球拍,和以往一样的笑容,没有阴霾。

      “抱歉,说好了要一起打网球的,是我先放弃了。”小真用左手挥拍示意“不过,我在努力哦,下次,我们有机会继续一起打球的。”

      那个下雨的下午。我们就在公园,用不适应的那只手打球。
      那天,就像第一次见面的那样,我们的球都毫无章法。但是很开心。

      “真田表哥,”那是小真第一次叫真田表哥“这次轮到我来超越你了,准备好啊。”

      “莲二,以后你的数据中要多一条,我用左手打球啦。”

      “阿市美人,要胜利啊~”

      小真就那么笑着。让当晚回到家的我哭了。

      什么都知道了,小真的笑容在我眼里就和以往不同了。

      坚强。我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要胜利,我要让我的每一次比赛都是胜利,让我的队伍一直胜利。小真,我会让你看到的。

      只是,当时的决定,没有下次。

      五十岚联合了同学排挤小真,利用家庭的权利压制小真。即使真田爷爷拼着说真田家的血统需要保留,也不能让真田家族的所有人都同意。真田家族的不少长老联合把小真驱逐出家族。

      真田总是责怪自己当时什么都没做。其实他也做不了什么。

      而我,即使给我再一次的选择我也会选择同样的决定。因为晚上父母房间里的哭声。母亲一直那么疼爱小真…现在也,曾经一瞬的恨过母亲。只是母亲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

      五年,小真消失了五年。

      这五年,我来到了立海大,成为网球界“神之子”,可是都没有小真。

      而优子,作为一个经理,她做的很好。仿佛很熟悉我们这群人。就算是仁王也没有给她捣乱。

      后来,来了切原。那个麻烦的学弟。一个值得培养的人。他的网球有些暴力,只是,只要能胜利,能给小真看到我们的梦想完成,对手受伤又算什么。

      可是,小真回来了。
      带着疏远和陌生回来了。

      小真好像很喜欢切原。为了他,还同意再次来到真田家。

      只是真田家那晚,对于我,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为了胜利,一直是怎么想的,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胜利不再是小真的愿望了,应该怎怎么办。

      当小真批评切原的时候,我脑子空白一片。

      网球的梦想?就是胜利啊。
      网球的快乐?是我们一起胜利啊….

      小真,我想和你一起胜利~

      你去冰帝的时候那样崇拜的笑容我可以不看见,切原说得你那样喜欢迹部我可以没听见。只是,你从来没有想过和我们一起庆祝胜利么?

      母亲的坦白其实我都知道了,倒是拉斐尔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了挑战,他就是现在小真依赖的人么?我不会放弃。

      全国决赛,本来已经准备放弃了,可是就是想相信小真。连莲二的数据都说胜利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一了。还是想相信小真,想和他一起努力到全国胜利。

      真的实现了,可是小真只有最后一球是开心打的。然后,选择离开。

      要一起打网球啊,还记得么?
      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

      我想要告诉你,我一直记得要胜利。

      我这五年能作的,就是守护这个约定,现在也会继续。我会给你看到每一场的胜利。

      这不仅仅是王者立海大的荣耀,更是我证明给你看我的决心。

      胜利其实是为了你。

      我想要和你一起打网球,想要和你一起胜利。

      现在,你走了……而我,恐怕也不能再打网球了……

      我该怎么守护这个约定…怎么找回你……

      小真……

      要一起打网球……
      要胜利啊……

      还有可能么?……

      -•-•-•-•-•-•-•-•-•-•-•-•-•-•-•-•-•-•-•-•-•
      大家看下,我到明天晚上看,是先把真田番外放上来,还是开始冰帝??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女神·幸村精市(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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