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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一波又一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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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死了都或许没有人会注意。
华玦不来找我。
我怕是没有希望出去。
想到这我不禁闭上了眼。
然而我身体里却还有一个强大的欲望告诉我。
不能死。
我还没让华玦喜欢上我。
他可能正在找我。
所以我不能死。
然而就在我闭上眼睛努力安慰自己的时候。
有人拿顿物使劲敲打了我的头,我感觉到它在流血,伤口让我头疼欲裂。
即使是闭着眼,我还是感觉到了黑暗在无边的吞噬着我。
我不能睡。
我怕长睡不醒。
还有华玦,我还没有好好看看他。
不要睡。
清欢,不要睡。
在彻底昏迷之际。
我恍惚看见了一张熟悉的。
冬旭。
他不是死了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这根本就只是个阴谋。
因为我曾经在尚书府见过他。
还是说他是个叛徒。
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这世界上会不会有长得一样的人。
我咬牙挺住,但还是被黑暗给吞噬。
突然听见清脆的一声。
门被人踹破了。
我听见华玦熟悉的声音,唤了我一声。
“阿清。”
这或许是人死之前出现的幻觉吧。
或许是因为我太迫切了。
真的希望他能够出现。
就像我十五岁那年一样,救我于死亡的边缘。
醒来时仍然是头痛欲。
人间难道我扶着自己做起来。
“我是死了吗?”
我拿着自己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
“现在是在哪里?”
我还能醒来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太意外。
怕自己死。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镜,这里是将军府吧。
这分明是我的房。
回来了。
我回来了。
是华玦救了我嘛?
好一会,才有人察觉我已经醒过来。
姜鲢端着盆子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芬芳。
我觉得头痛就扶了扶额。
芬芳赶紧凑上,拉住我的手。
“夫人可别动,头上有伤。”
难怪我觉得脑袋要炸。
姜鲢打湿了手巾拧干后给我轻轻地擦拭伤口。
然后在头上缠上了一层纱布。
现在的我看起来肯定特别奇怪。
我自己都觉得不好受。
我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回到将军府。
难道真的像我昏迷之前看的那样。
华玦来救我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将军把你救回来的。”
说话的是姜鲢,她交代的不紧不慢。
好像就是预料之中的。
或者说,在她眼中我就是故意装可怜。
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姜鲢又岂会那么想。
华玦果真救我去了。
他还是出现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
是不是哪受了伤。
“华玦呢。”
“将军他不想见你。”
依然是姜鲢说话。
我觉得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欣喜之意。
虞清欢啊虞清欢,能不能不要把姜鲢想的那么糟糕。
“他为什么不想见我。”
也对,是我不听他的话跑了出去。
他总是能预料发生的一切。
又总是那么安逸地解决一切。
然而我如今更该想的是,那个恍惚中看见的冬旭。
“冬旭到底有没有死。”
“死了。”
那我晕倒前看见的是谁。
“我睡了多久?”
“五天。”说话的是芬芳。
“姜姑娘,你能否先出去,我有事问芬芳。”
姜鲢应承,然后走了出去。
姜鲢在这我说什么都不安心。
现如今她出去我便感觉到踏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让芬芳来我床前坐下。
拉着她的手,问,“华玦可有来看过我。”
芬芳不说话,只是满眼难过的摇摇头。
然后慢慢吐出两个字。
“没有。”
我勉强的笑了一下。
“啊~看来还是真的生我气了。”
芬芳居然哭了,我都没有哭。
“夫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突然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
强颜欢笑。
“但说无妨。”
“将军前两日在你昏迷的时候,又领回来一个丫头,名唤凌媛,这几天对她格外宠爱,经常把她带在身边,府里的人都说她是第二个姜鲢……”
“别说了。”
我忍不住发了脾气。
知道心碎是什么感觉么。
大概就是这样吧。
喘不过气。
我真希望我倒不如在那天死去。
我强忍着眼泪。
华玦,我那么爱你,然而你宁愿把你的爱滥情给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再多看我一眼。
哪怕就只有一眼。
我伤心我难过。
但哪怕这样,我还是要打碎了牙往肚子咽。
我不怪你。
从嫁给你的那天开始。
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次日一早。
我硬是顶着纱布就去看了那个名叫凌媛的姑娘。
她住在将军府西边的院子里。
我连门都没敲,就直接冲了进去。
这么久以来受了这么多的气。
我全给一通发在她身上。
进她屋子的那一刹那,我闻见了晕人的香气,让人发呕。
她看见我闯了进来。
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一脸不解。
芬芳很是时候的说了一句,“这是我们将军府的夫人,你还不行礼。”
凌媛果真和府里的人说的一样。
一股子狐媚子味。
我生平最不爱这样看起来放荡的女人。
让人恶心。
她听见了芳芳的话。
便向我行了礼。
我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她却自己主动起来。
那身段摆的很是妖娆。
我不禁冷笑。
看她这个样,哪里是华玦看上的她,怕是她勾引的华玦。
我在她屋子里待久了,头痛得很。
所幸就先出去了。
走前留下一句话,“你还没给我敬茶,明日午膳后,大堂。”
我并不是要刻意针对她。
只是她来得真的不是时候。
次日晌午。
我故意去的很晚,大堂那边个小厮给我传来消息。
“二夫人已经在大堂恭候多时。”
我二话没说,让那小厮下去领了十大板子。
我不禁冷哼。
“夫人?哼,当真是不知道着将军府的夫人是谁了。”
在磨蹭好一会,脑袋上还缠着纱布,我就起身前往大堂。
到了年底,这天气反倒好了些,但还是让我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