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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变的微笑》04 05 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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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时间总是过得不留痕迹,对于死神来说,几近漫长的生命何谈长久。
曾经的三番队队长,曾经的市丸银。如今看来都很不真实,没有人愿意去探究那之后的真相和秘密。
一切都被时间掩盖。不过是一场被人主导的戏,演完了,散场了,也就淡忘了,有多少的霸王别姬能被千古传唱,只不过是一时笑谈而已。
乱菊静静地接受了流苍确确实实在隐藏着什么的‘真相’。没有伤感,没有哭泣。
那之后乱菊没事总会去流魂街找流苍,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希望能再从小家伙嘴里骗出点儿什么。
可惜,乱菊什么关于市丸银的只字片言都没得到,甚至连‘市丸银’三个字都未曾从小家伙口中听见。
不过习惯还是难以改善的,乱菊发现流苍有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和市丸银很像,真的很像,有些模模糊糊的和市丸银小时候重合。
五
流苍性格相比普通的孩子多了丝冷漠少了些孩子气,在孩子堆里自然是显得不合群。平日里倒也不去招惹谁,就是这点沉默让不少孩子都看他不顺眼。
有一天还是和一个男孩扭打起来,向来孤身一人的他也没什么朋友,被男孩找来的几个年龄稍大的孩子追着一直到这片林子里。
浑身伤痕跑到这里背后早已没了追逐的身影,脱力的坐在草地上。抬头看到一个人躺在一棵柿子树上睡觉,银发白袍,单手枕在脑后,微风吹得袖袍有种飘逸之感。
本想悄悄离开的,谁知刚抬脚背后就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受伤了哟。”
奇怪的关西腔还带着一丝坏笑,不像个好人,这边是流苍对市丸银的第一印象。警惕的后退几步眼前的人却突然消失,以为这人走了,流苍回头倒是在市丸银这里撞了个满怀。
“你不是流魂街的人。”
“我可没说我是,小家伙你受伤了哟,被那些孩子打的?”
待和市丸银拉开一些距离,流苍才看清眼前人的面貌,半眯着的眼睛看不到瞳孔的颜色,弯着的嘴角看起来像只,“狐狸……”
“很多人都这么说,叫什么名字?”
“萩原流苍。”
六
“我叫市丸银。”市丸银刻意放下了嘴角的弧度,试图让自己变得严肃些,眼前的孩子冷静的过分。
“还是很像狐狸。”盯着市丸银看一会,流苍道。
“你不怕我?”
“你要杀我我尸体都凉透了。”
“……”闻言市丸银嘴角不着痕迹的抽搐了一下。
当时看着这孩子性格镇定,觉得应该是可塑之才,但是市丸银万万没想到这个孩子会带给他那么多可能。
“嘛,我要走了哟,”伸手揉了揉流苍的头发,市丸银道。
“明天还来吗?”
“有时间会,流苍,你想当死神么?”
回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再多的就是之后的被打和一个人的练习。不得不说,市丸银人整天笑咪咪的,教人起来当真够狠。一般情况每个月市丸银都会来这里四五次,偶尔会留宿,当然只是偶尔。唠唠叨叨的会给他讲他和乱菊的事,初相识、分别、再见、再分别。
来的次数在市丸银随蓝染去了虚圈之后逐渐变成一个月一次,再到几个月一两次。最后一次见面市丸银把他的队长羽织交给自己,他说:“无论如何艰难,只要活下去,才有改变现实的资格。”
当然这些流苍都没有和松本乱菊说,这是他对市丸银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