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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旗木卡卡西虽重伤,所幸没有伤及性命,料理一日之后便醒了,一睁眼看到的便是趴在床前熟睡的宇智波带土,瞧他那般疲惫的模样就知这几日为了照顾自己,没少受累。旗木卡卡西本也不想吵醒他,怕他受凉,正想拿过床边的衣物替他披上,谁知稍一动作,宇智波带土便醒了,原来,带土以防自己睡得太死,右手牢牢抓住了卡卡西的小指,卡卡西刚醒,身上各处感觉还不十分敏锐,才没有发现。
“卡卡西,你醒啦?”宇智波带土并未绝自己抓着卡卡西的小指有多么不妥,反而双手附上了卡卡西整个手掌,欣喜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喊军医来!”
宇智波带土要走,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他,带土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宇智波带土的背影让旗木卡卡西的心猛地一痛,他们之间隔着的那层纸,什么时候有了裂缝。沉默片刻,旗木卡卡西放开了带土,让他一言不发地离开营帐。
军医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宇智波带土跟在身后,他的担心都摆在脸上,让旗木卡卡西不由苦笑。
“左前锋大人伤口愈合很快,只要好好调理,没有大碍。”
旗木卡卡西还未答话,带土先是松了一口气,谢道:“多谢军医救了卡卡西的命。”
带土说得很快,让本准备着接卡卡西话的军医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也很快对他笑着回礼:“真要说救了大人的,是右前锋您啊,若是没有您判断正确,迅速将左前锋送回来,这条命保不保得住,就见不得在下的本事了。”
从前要是被这么夸着,宇智波带土定要沾沾自喜,可这回的情形,旁人不清楚,他自己是清楚的,若不是自己没有顾全后方,旗木卡卡西也不会因救他而受伤,说到底,是自己不够本事才连累了卡卡西。宇智波带土不答话,军医也有些奇怪,倒是给旗木卡卡西一个说话的机会:“军医辛苦了,卡卡西在这里先行谢过,日后军医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
“停停停!”军医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卡卡西,叹着笑了一声:“救人本是我等行医之人分内之事,再说在下拿着陛下的俸禄,又不是无计之施,大人何必如此,说的过了头,在下也不打扰大人休息了,若有不适尽管来叫在下便是。”
军医一走,二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就有些不对劲了。
宇智波带土往床边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笑着问:“你想不想吃些什么,这里不比宫里,没什么滋补的,我给你去打两只山鸡好不好,不行不行,军医说虚不受补,还是熬点粥吧。”旗木卡卡西看着他的样子,竟像是在自言自语,竟有些好笑。见旗木卡卡西不张口,带土寻思着他是不是没有胃口,便小心地转移话题:“你啊,就是太老实了,他军医不是分内的事么,搞得好像你欠了他人情似的!”卡卡西仔细地听着,他却突然住了口,静默良久才又叹道:“要欠那也是我欠啊。”
那条缝,原是出在了这里。
“你过来。”旗木卡卡西的手勉强能抬,宇智波带土怕他勉强,一听他说话便立马凑上前去,紧张道:“军医要你好好休养,你瞎动什么!”
活像教训丈夫的小媳妇儿,旗木卡卡西忍不住笑了起来,继而又冷言道:“你倒还好意思说我?我问你,你的后面不交给我,还想交给谁?”
“啊?”带土一下自转不过来,可怜巴巴望着卡卡西,对方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就这样僵持了好久,他才一下顿悟,低了头,又抬起看卡卡西一眼,又低了头。
他的背后,早就选择了相信,由他守护。
“说话呀!”旗木卡卡西隔着被子推了他一把,才把他逼得脸红冲道:“你你你!都给你行了吧!”
卡卡西还不放过,啧了一声:“怎么这么感人的画面,你一张嘴就显得那么粗俗。”
带土听得一下子就炸了毛:“对!劳资就是粗俗!怎么着吧,就这么粗俗你还争着要我把后背交给你呢!”说话一激动,手里的力道也失了分寸,卡卡西疼的嘶了一声,带土这又软了下来:“我……是我不好,你别……不……是我,我对不起!”
“别对我说对不起了,耳朵都起茧子。”
不说对不起,宇智波带土觉得,他还欠一句:“谢谢。”
这次,卡卡西没有推拒,他微然一笑。
宇智波带土怕自己在床边又失轻重,特地搬了椅子,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露出了以往轻佻的笑意:“命悬一线之际,我听见你迷迷糊糊在说喜欢,怎么,你喜欢上哪个小姑娘了,连我都不告诉?是兄弟就老实告诉我,啥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怪不得那日带你逛窑子你二话不说就跑了,还挺忠贞啊!”说着说着,带土便一阵笑,也没给卡卡西搭话的机会,又自己说了下去:“我估摸着该是宫里面的吧,喜真还是喜翠啊,不该啊,她俩比咱俩还大呢,难不成你喜欢这样的?她们啊,过两年也该出宫了,喜真脾气也不好,喜翠呢,脾气是好,可木呆呆的,你也觉得有趣?我也不是说她们不好,你也得找个给你长脸的吧,咱回去可都是功臣了!还是你背着我去外面找了女人?天哪,这种事,你怎么不喊上我,还说是兄弟呢!哈…哈哈!”旗木卡卡西闭着眼,听宇智波带土说了很久,他说说笑笑,却不能让人感觉到兄弟之间谈论姻缘时的快乐,他觉得很累,带土的声音好似充满了讽刺,他想堵住耳朵却使不上力,想睡却入不了梦,带土离他咫尺,他却觉相隔万里。
“别说了。”他冷冷开口,没有睁开眼,就这样躺着,冷冷地说。
“啊,你是觉得累了吧,也是,我……我这么多废话,你休息吧,我就守在这儿,你一觉得不适就喊我。”
旗木卡卡西想说不是,他只是无法承受,这些话,由宇智波带土来说。但他真正能说的,却只有让他离开。
“你不用去操练吗?将军师父又要说你了。”
“不碍事的,将军师父知道我在照顾你。”
“你照顾我什么?不就是坐在这看着,还不是偷懒。本来就喜欢偷懒,过两日还有一场大战要打,我若是顾及不暇,你又出了岔子,怎么办?”
带土无法反驳,卡卡西说的都在理,他自己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先去练一会儿,等旗木卡卡西睡着了再回来,笑脸陪道:“那我先出去,不吵你,你好好休息啊。”
“嗯。”
可出了营帐,宇智波带土还是无法集中练功,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让旗木卡卡西到死都念念不忘的那个女子是谁?越想,心中怨愤越深,把一切都发泄在了木桩上,让一旁的将士们看的目瞪口呆。
“右……右先锋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被左先锋刺激到了吧,他俩兄弟关系好,随他去。”
听见身旁的窃窃私语,宇智波带土更是气炸,什么也不顾的就往木桩泄气:“去他妈的兄弟!去他妈的关系好!我让你背着我去找女人!”一旁听清了的将士都纷纷大笑起来,宇智波带土依旧是不管不顾的,越喊越来劲。
旗木卡卡西本想睡了,听到这一阵阵的发泄声,也不由嘴角上扬。
宇智波带土回来时,旗木卡卡西刚刚睡着,他给自己打了盆水去去身上的汗臭。收拾完毕后,又搬了椅子坐在一旁,不知怎的,就这么坐着看着卡卡西,自己竟然不觉得闷,刚刚的怒气也都消了,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怪好笑的,虽说是兄弟,但其实也并没有好到连媳妇儿都要分享的地步吧,那他到底是气些什么。只是一想到卡卡西的眼里并不是只有宇智波带土一人就难以忍受吗?真够可笑的。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描摹着卡卡西的轮廓,当初为什么会靠近冷冰冰的他呢?为什么一边想看他出丑一边又喜欢他不经意淡淡的笑容这么矛盾?又为什么喜欢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他想了一圈又绕了回来,真想看看那个女人啊……旗木卡卡西已经没有亲人了,最亲的就是师父和他了,可是鬼门关前想的却是别人。
“如果是我受了重伤,我喊的一定是你的名字。”
不自觉地呢喃出声,酸酸的,连宇智波带土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和卡卡西不一样,他有亲人,他有家族,怎么会……
其实又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十多年的一大半时间都是和你一起度过的,真想象不出如果没有你的未来要怎么过。
旗木卡卡西向来睡得浅,偏偏这一次,沉得怎么也睁不开眼。
接下来的几日,宇智波带土过得十分不舒服,旗木卡卡西总是故意避着他,醒着的时候不愿他在一旁陪着,除了擦身洗漱这些近身工作基本不让带土做,一做就给他脸色看,冰块脸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连旁人看了也有些不忍心。
宇智波带土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惹了他,只好让军医进去探探口风,自己则躲在帐子外面偷听。军医本不想趟这浑水,被带土缠到无法,只好趁着为卡卡西换药的契机,假装自然地切入话题:“最近,左先锋对右先锋吵架了么?”
旗木卡卡西不答,这让军医默默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却也不敢马虎,尝试着劝解道:“其实多大点问题来来去去还不就是那些,右先锋对您的心我们都看在眼里,有什么不能说明白了,当然,我们这些外人的话未必说到点子上……”军医越说越觉得自己乱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说白了,你俩是一家子的,我们这些都是外人,他宁可喊我们这些外人来探口风也不敢自己来问你,可见你的脸给的有多臭了。”
军医此刻的心情实在已不足以用忐忑来形容了,好在旗木卡卡西本就不是个迁怒的人,反而平心气和地等着军医为他上药,包扎。
等了半天也没等出结果的军医有些气馁,也不想再做什么多余的努力了,收拾收拾就想走人,卡卡西却在这时开口了,令他大吃一惊。
“我只是想让他明白,我们的距离,也让他习惯。”
等宇智波带土二话不说冲进营帐,军医才反应过来,这哪是在跟他说话,分明就是说给营帐外面的宇智波带土听的,自己反显尴尬不已。
“卡卡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你说的还不够清楚?”
“你说的算哪门子清楚?你平时那些词呢!都哪去了?”
“我说,你就听得懂?”带土被卡卡西那一声嘲笑气到胸闷,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零零碎碎地叫骂着,卡卡西全当没听见。
军医恨不得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就这么离开又似有不妥,只能尴尬地看着这场戏,想劝又不是,不劝又不是。
“你什么都不懂。”最伤人的是这一句。
“我不懂?”带土有些无力地笑了出来,又是不甘又是质问:“你说我不懂?我俩睡一个被窝的时候还没断奶呢!除了我,谁跟你穿过一条裤子,谁跟你吃一块糕点,谁跟你一个澡盆洗过澡?你个白眼狼!你说我不懂?”他气得发抖,还不停地重复着:“这十来年的兄弟都白当了?”
最后跌跌撞撞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把头垂着,语气里竟带着哭腔:“你看看是谁没日没夜地照顾你?谁紧张你最多?那个女人?她做得到么她!她除了看你帅会点功夫有点钱她能看上你什么?她知道你的臭脾气吗?她知道你板起脸来十天都不说话吗?她受得了吗?你值得你到死都记得吗?”情到深处,声音反而低了下来:“我不懂你不能跟我说吗?啊?你不能跟我说?说到我懂为止吗?”
军医觉得这营帐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可这一动脚步又感觉会突然毁了什么,只得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敢去看卡卡西,周围温度骤降为零。最后跟着宇智波带土走出营帐,旗木卡卡西没再说一句话。
“右先锋……”均已艰难地开口。宇智波带土把那冰冷的气质学了个十成十,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落下军医一人郁闷不已。
之后几日,旗木卡卡西仍在营帐中养伤,宇智波带土没再踏进营帐一步。
几日后的一次围剿战役,卡卡西被勒令不许上场,守在营中,他在门口远远望见满身是血的报信人时,心中一阵不好的预感,迎上去才得知宇智波带土陷入敌军陷阱,被困两难。不等将军下令,旗木卡卡西拿剑上马便赶去营救,见到孤身赶来营救的旗木卡卡西时,对方还不肯饶,怒道:“你个病家子,这个时候跑过来干什么?找死吗?”
他知道,他一定是一听到消息不顾军令就来了,可他就是不感激。
战场上的二人,配合天衣无缝,一直撑到援兵赶到,里应外合,杀出重围。
旗木卡卡西又救了他一命,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伤口崩裂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一块又一块殷红的纱布被取下,染红了盆中的热水,触目惊心。待军医为他重新包扎完,卡卡西才重重叹了一口气,以这些天来都没有展现过的低姿态请军医出去,他说:“我想和带土单独谈谈。”
二人总算有和好的趋势,军医走的也轻松了许多。
宇智波带土仍然十分局促地站在一旁,他终于要和自己谈谈了,他以为卡卡西会像以前一样让自己过去,他等着,等来的还是一声叹息。
“你不是要我说给你听吗?你仔仔细细听好了,我只讲一次,我没有吓唬你,但是你怎么选是你自己的事,不用顾忌我,我也没想过要什么回应,而且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以自己的性命为主,能答应吗?”
宇智波带土觉得自己紧张到了极点,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旗木卡卡西又沉默了一阵,或许是有些后悔,但终究还是说了:“我喜欢你,没有什么女人,那天在战场上我感觉自己要死了,最后想到的人是你,我想跟你说,我喜欢你,是那种,想亲你,想抱你,不想你眼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的那种喜欢。”
卡卡西的一番话,让带土目瞪口呆,他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那一层!他完全没有准备,心却加速跳动,好像要蹦出来的那种速度,让他感觉到压抑和恐惧,还有一点点的,微乎其微的,无法察觉的,欣喜。所以,他逃了出去,逃出了营帐,而那一刻的卡卡西觉得,他逃出了自己的生命。
“所以我说,你根本不懂。”
旗木卡卡西所得知的关于宇智波带土的最后的消息,便是他的死讯,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
卡带的故事终于暂时告一段落了QAQ
但是后面还会有的!还有卡殿重新虏获呆兔的后续2333333
最近看到有小伙伴对我留言了感动到泪流满面!对于我这种可能半月更的不靠谱的家伙!!
嗷嗷嗷我会加油的!突然发现这一章超长嘤嘤嘤我更下一章的时候在考虑要不要分章吧噗_(:з」∠)_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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