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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940年 柏林 酒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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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弟的琴拉得真不错。”基尔伯特贪婪地咽了口啤酒，舔了舔唇上的沫子“那天他用本大爷给他的那把破琴把酒馆老板拉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死活扯着让他留下当乐手，还饭菜酒水管够！”
“汉斯在音乐方面一向天赋不错。”
“他演出过吗？”
“你觉得像么？”
“那个老板一口咬定说他是落难的维也纳音乐天才。”
“你听不出什么是开玩笑吗？”
“你就从来不带好好回答本大爷问话的”基尔伯特泄气地干了酒杯里的残货“说真的，你们为什么当初要去东普鲁士那边？”
“这和你有关系吗？”
“有点，”基尔伯特压低了声音把身子往前倾了些“你知道阿西是SS，所以他能知道很多该知道不该知道的。”
“你什么意思？”伊丽莎白眯了眯眼睛。
“意思就是他能知道你原名是什么，你父亲是谁，你姨妈家有个儿子叫什么。”
“……”
“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你表弟，是吧？”
“哼，真不懂你在说什么。”
“第二等犹太人，他父亲死在集中营，他母亲病死，他原本是个维也纳的钢琴家。上个月阿西从原来奥地利的档案里都查到了。”
“那你们想怎么办，亲爱的雅利安先生？把你的犹太朋友送到集中营？”
“我来就是商量这事的，”基尔伯特又往前凑了凑“我会让阿西想办法把你们送到瑞士去。”
“……”
“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去，干嘛不去？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本大爷喜欢你们俩。”
“哈？”
“不信拉倒”基尔伯特脸色涨红了一下“我认他做兄弟，而且我也差点和你结婚……”
“够了”伊丽莎白把脸埋在手心里“我没得选了是么？”
“嗯。”
“那就随便你”她把脸抬起来“那你怎么肯定路德维希会听你的？”
“阿西从来没拒绝过本大爷的要求！他是本大爷最好的弟弟！”
“包括这种事？”
“阿西不会反对本大爷帮助朋友的。”
“算了”伊丽莎白放弃地呼了口气“问你个题外话……你为什么不反感犹太人？”
“这个嘛……”基尔伯特放松地往后一仰“本大爷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也没得什么不治之症么？再说我又不和他结婚，还怕什么犹太血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