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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些臆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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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知道的战争里发生的事件
真实背景:1941年6月22日。苏德战争爆发,苏军开始惨败。年底由于冬季,大反击。1942年7月,斯大林格勒战役开始。
(一)
“六月的阳光真好啊,太阳就像向日葵一样呢。”一个身材高大的米色头发的男子轻轻的笑到。
柔和的表情,在浅浅的阳光下,发出淡淡的光晕。
如果忽略掉大衣上或陈或新的血迹。他就像个天使,但他不是……
“大清洗还是别的都不重要,俄罗斯最温暖终于要来了。”
生长于最寒冷之地的国家,才最渴望温暖。
温暖……
未到来之时,闪电般的袭击首先到来!
鲜血渗出伊万的睡衣,心脏中,像钢针游走似的疼痛。惊讶似的瞪大了双眼,但随即又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颜,“可以大干一场了,把他们统统都干掉!”
套上大衣冲向克里姆林宫。不出所料是上次暴怒的愚蠢的样子。
没错,伊万不喜欢自己的上司,独/裁又怯懦,并且还羡慕着,目前由于内乱和敌人入侵,没有上次的王耀。
“脑子被伏特加泡坏了的斯拉夫笨熊阿鲁。”脑子中晃过而那娃娃少年(?)的抱怨。
被斯大林瞧个正着。
其他的高级官员都心中一寒,不知这个青年是谁,但多半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但有些事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那我就去战场上了,为你们的失误做弥补,当然,把他们揍得向我求饶才是主旨。”浮起浅浅的笑意,不再理会其他就走开。
耀,上司什么的真是烦人,当然,战争时身体真的很疼啊,我的血现在一直止不住,你会不会心疼呢?
向日葵的花,什么时候开?莫斯科的六月,为什么毫不温暖?
无所谓的哦,反正你们都会被我干掉的哦;因为,我是俄罗斯啊。
(二)
指挥官很有些压抑的看着这个青年。
这个名为伊万.布拉金斯基的青年来报道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
包括在用枪毫不留情的射杀每一个敌人时,在接去了自己指挥权并以士兵的牺牲换取更大的战果时,在厚厚的大衣里,竟有绯色渗时,仍然是温软的笑。
比俄罗斯的严冬更令人心生寒意。
那个青年无疑是个极为出色的指挥者,指挥风格厚重很辣如西伯利亚的严冬。指挥官想着,但败势,从来不能依靠一个人去挽回。
8月。列宁格勒失去了。斯摩棱克失去了。基辅失去了。
伊万可以想象那个蠢姐姐无助哭泣的样子。伤口也日益加深,“我还,不够强啊。”
并不在乎所谓英美的表态。
军营外的枪声不止,“向日葵开了吧。”拎着枪又投入战斗,啊,是这样啊,当俄罗斯真正的回过神来,才会知道斯拉夫熊的报复,难以承受。
德军。
“west,我很好。‘巴巴罗萨’计划很成功。笨熊已经把他在欧洲的领土全吐出来了。”
“你说我的伤?我可是国家,除了本土受袭,其他的都不叫伤,你处理好英国和北非方面的事情就好。”
“补给?啊啊,当然没有问题,就是没有啤酒真是难过啊。”
“我都说了,west,本大爷没有任何问题。”
“以后?不要想那么远,west。以后战争会结束,我们一起喝酒去。”
“嗯,下次再打过来。”
嗒。电话挂断。
“咳咳。”
吉尔伯特的喉中,一口鲜血哽住。
元首的战争计划使国家机器疯狂的开动,但即使明面上德意志无往不利,但内部崩溃的预兆早已出现。
吉尔伯特生生咽下鲜血,“west想必也有所感觉,才会不停的问我的身体吧。不知道west的症状会不会比我还要严重?不会的!本大爷可是哥哥啊!”
振作了精神,望向俄罗斯茫茫的黑夜,9月的德国仍然是醉人的秋意,而俄罗斯的9月,酷寒露出隐隐约约的獠牙。
“真是摄人的寒意啊。”吉尔伯特有种模模糊糊的担忧。
一个高级军官踏踏地跑来,气喘吁吁,打断了吉尔伯特的思考。在吉尔伯特不耐烦的目光中,有些兴奋的开口,“元首下令,进军莫斯科,务必灭亡苏联!”
“哦。”吉尔伯特应了一声,整个德国都如此狂热,而德国本身,却冷峻得有些不合时宜。
世界都要被握在本大爷手中了!
但为什么如此不安,在1914都从未有过的不安。
(三)
十一月的俄罗斯之雪纷纷扬扬!
吉尔伯特狼狈不堪的从莫斯科撤离,南下斯大林格勒。
补给根本跟不上,当然,他不会告诉west。肺部有种使用过度的抽痛,‘帝国’,一句喟叹罢了。west,好想快点,快点结束苏联这边的战役去看你。
“第二十六个。”高大的青年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得到了一份礼物。
由于莫斯科之战心脏的跳动仍然有些不正常,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扼杀每一个敌人的生命。
“就算你们全都跪下来求我,我也会下手的哦。”
即使有前段日子惨痛的失败。
“我是Russia啊。”
没有关系。
穿行在充满硝烟鲜血的废墟之城中,青年的背影,如干涸的血印一样摄人,俄罗斯的严冬,才是他的本性。
俄罗斯的大雪纷纷扬扬!
吉尔伯特满身弹片,拿不到补给,士兵的非伤减员不断上升。
“本大爷,怎么可能会输!”
军中弥漫着恐慌之雪。
50万的人,不是说死就死的,不是死去了,什么感觉也没有的,那是比嵌在身体里的弹片,更让神经崩裂的损失。
“本大爷,一定会拿下斯大林格勒!”
“世界,最终会被握在本大爷手中!”
回答银发男子的只有俄罗斯尖利的寒风。
……
脑子里还浮动着领袖煽动人心的演讲。‘咕咚’灌下一口伏特加,“把他们全部打到求饶不就好了。”
“虽然冬天没有向日葵,可是下雪了啊。”
笑容扩大,“割断你们的咽喉。”
战战兢兢的部下蹭过来,递过一封信。
伊万疑惑的接过信,信封上使颇为扭曲的俄文——给斯拉夫笨熊。
“小耀,学了俄文呢。”
俄罗斯的大雪纷纷扬扬。
(四)
200天的鏖战。
“抱歉,路德维希先生,吉尔伯特先生已经昏迷多日了。”
“谢谢,我…我知道了。”
路德维希挂断了电话。
“我早该料到的。”
连年战争的消耗,自己都快要支撑不住,何况是和斯拉夫熊正面作战的大哥!真是,太大意了。
金发的男子坐在昏暗的灯下,握紧的拳头久久不能松开。
从第一次看到不利战报时,同样的消息便接连不断。
据说今年的俄罗斯之冬格外严酷,据说攻苏的德军多日拿不到补给,据说……
管它什么据说!自己内脏日日不减的疼痛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哥。”坚毅的德国军人捂住了脸。
骤然响起的防空警报打断了他的思绪。英军,最近来的更勤勉了。
面色苍白的听着轰隆的爆炸声,心脏,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罢工。伤口在扩大,耳鸣声不断。
但路德维希的听觉和痛苦却都在某个瞬间消失了。
柏林因空袭颤抖不已,世间都被硝烟填满。
感觉不到。
因战争日益损伤的身体,没有疼痛。都不见了。
“大哥。”路德维希的心脏突然无比沉重,五感开始回归。
宛如野兽一样,比一切战争机器都更为狰狞的风声。
寒气,像刀刃一样切进肌肤,像要把自己骨肉切离。
令人绝望的白色,让人怀疑自身存在的白色。
还有那失血过多的强烈的眩晕感。
一枚缓缓飞来的子弹。
路德维希一身冷汗,耳畔的还是稀稀落落的爆炸声。
之前的不过南柯一梦。
但那过于真实的感觉,是大哥的真实处境吧。他们,都是德国啊。
去元首那里看看,能不能去俄罗斯战场吧。
一时心神恍惚。
如果我们是一对人类兄弟,那我就能常伴你的身边,无论风雨。
但至少现在,你的疼痛,也是我的疼痛。
我们还有望不到头的未来要走。
“有本大爷真的帅气的大哥,是west你好运。”
你这家伙作为大哥,也不必罗马诺强多少吧。
“但我也真的认为,这是我的好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