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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总算不是写同一天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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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莲低垂着头,失落的坐在屋外地台上。
剪烛走到卿莲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说:“节哀。”
“哀你妹!”
“……”
煌灭坐到卿莲身边,“奏四为鸟乃的烈儿咩。”
“说人话。”
“这是为了你的聂儿嘛。”
“……”
煌灭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你看,学水系的话,治疗多好,到时候,你就有理由跟着他了嘛。”
“闭嘴,很吵。”卿莲转头向煌灭。
“……”不是面瘫,学什么百里屠苏嘛?
“决定了”卿莲站了起来,转身对身后的赤水女子献就要下跪,“师傅在上……”
献挥挥袖子:“免了,人间的礼节,我无所谓。”
“那就好,跪拜什么最讨厌了。”手指上卷着自己的一缕刘海。
“可爱,不像我以前的那个人类弟子。”献看着卿莲。
“可爱?我?开玩笑,不可能!”卿莲从来不认为自己和可爱这个字眼挂钩,“我倒是很感兴趣,那个无趣的是谁?师傅。”
“好像叫念端吧?”望天,回忆。
“念端?她是不是有个弟子叫端木蓉?”卿莲扶住自己一脸黑线的额头。
剪烛歪头:“诶?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就太对不起玄机娘娘了。”卿莲小小声。
“恭喜,都升级成端木蓉她师叔了。”煌灭一巴掌拍在卿莲肩上,“请客庆祝啊!”
“想得美。”
“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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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若酒香芬芳,入口清淡,后劲却是极大。
盖聂醒来,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了。
酒确实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盖聂如是想。
门外声音很嘈杂,好像是在客栈里。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没了门板的阻隔,外头更是杂乱的声音不像话的大。
人以类聚。这簇老的少的拥在说书先生身边,听得涕泪交加;那簇不入流的刀客夸夸其谈着自己见过的对决,兴起者还提刀边演边说;也有年轻的粗衣少年和同伴谈论梦想,眼睛里亮晶晶的叫希望;穿的好些的不愿与市井小民为伍,情愿独自躲在角落缀饮不上档次的农家米酒,回忆旧日光景。
“客官,你这一觉可是睡了好久。”忙的不亦乐乎的小二,还是一眼就瞄到了盖聂。“怕是饿了吧?您看您要来点什么?”
“嗯,我、睡了多久?”
“有七天了吧,还是夜雨大夫送来的呢!那时候,我还以为是青石街上王媒婆……。”小二挠挠后脑,声音不好意思的小了下来,“是小人多嘴了,客官不要在意,别在意。”
“嗯,没事。”
“呵呵,客官,您要不下楼来点几个小菜?”小二陪笑着,换了个正题。
“送几样简单的小菜上来就好了,不要上酒。”
“客官,您不点点其他菜吗?本店的一一”小二努力为客栈谋福祉。
“不用了。”
“哦。”识趣的下楼转去了厨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