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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悦山悦世悦已 ...

  •   过了五六日,日日照旧,没有太多头绪,去了一次天机阁,见志梧大师也是痛苦,派了好些天机阁弟子寻了空师傅。
      金銮殿
      “北疆传来”
      “儿臣这就准备,即日出发”
      舒府
      “爹爹今日这么早下朝吗?”
      “小姐”
      “怎么了”
      “今日老爷就没去”
      “怎么会,他日日都去,伤风顶着病都要去的人”
      “说是陛下旨意”“让留在家里休息”
      “何时?”
      “我这次真让人打听了,说是学子顶撞老爷”“老爷当众驳了去这学子知自己得罪尚书前途勿忘天天在房中闹绝食,刚好他在书院和文雅阁又都有些名气,所以”
      “真绝食的人可不会闹,也不会让这么多人知晓”
      “小姐,你的意思是”
      “爹爹在哪”
      “南苑呢”
      刚到院门口
      “我早跟你说了,早早为她择婿”“早些嫁了人哪有这些事,这还被御史台弹劾”
      听了大概,前因后果大抵有些眉目。
      舒月黎刚准备出门,见小贺大人前来。
      “小贺大人”
      “舒姑娘”
      “里面请”
      “舒大人在家吗?”
      “在,你找爹爹”
      “在下,找你”
      东厢院外院过厅
      “给小贺大人沏茶”
      “我想,舒小姐这般聪慧,了解始末或许有些办法,看在下是否能帮得一二”
      “你的意思,就因为这个,陛下让我爹休息?”
      “陛下自是对舒大人信任,也欣赏大人才华,可这人言可畏,何况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一旦招致猜忌”
      “我知道了,皇上这是觉得爹爹有滥用职权之嫌,并且猜忌,权利中心的人最怕没了耳目,自己手上的权便被架空”
      “小姐所言正是如此”
      “若这耳目皆是所言,一点点小事便也会被放大无比,连我的婚假问题都成了大事,爹爹对是疼爱变成了恃宠而骄不顾礼法的证据”
      “这,本实属与舒小姐本身无关”
      “那人是书院学子?”
      “嗯,鹿翎书院”“院长与在下相熟,也是我老师曾教导在下功课”
      “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由他起,便由这结束”
      “还真需要小贺大人搭桥”
      “舒小姐尽管其言”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还望小贺大人在院子面前,说上一二,我爹爹日夜看这四句,惊醒自己”
      贺大人打开一看,不禁赞叹,对眼前这女子,多加钦佩。深深作揖后告退。
      文雅阁
      “这可有一位姓卢的公子”“有,范阳卢氏”“贵人,我这就去找来”
      “小姐”
      “请坐”
      “你是舒家小姐吧!”
      “嗯,你是范阳卢氏?”
      “在下范阳卢氏姓卢名资子自清”
      又是范阳卢氏,绕不过去了。
      “我父亲之事,想必你也知晓一二。”
      他看着我不语
      “姑娘这是何意”
      “都是成年人,比起客套的虚情假意,利益最为稳妥”
      “永东巷有处宅院,这是房契和钥匙”
      “这是100两银票”
      “文雅阁,我不知你来了多久,只想你将这个消息散布到这里学子都能知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好”“这四句震古烁今”
      “大气磅礴,天下情怀、担当意识和历史使命感。这完全能代表崇高的理想主义和个人修养。将毕生治学和政治理想的最高概括,如此宏大的胸襟抱负和价值追求。在下甚是佩服”
      “我父亲,也常与这四句警示自己”
      “舒小姐,这些不用,尚书大人有如此胸襟,在下实在佩服”
      “你还是收下吧”“父亲,上次还与我说道,为未能帮到你和你家而惋惜”
      “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事”
      “舒小姐放心,在下不是痴缠之人”
      “所以你更得收下,好好准备来年春闱”“若是榜上有名,自会找人举荐于你”
      “自清受之有愧”
      “那边好好做!”
      “谢,小姐”
      卢自清看着舒月黎,她与传言好似不一样,虽是闺阁千金却能如此老练,简明扼要抓重点攻破他人防线。
      “小姐”
      “去天机阁”
      “是小姐”
      “他会收吗?”
      “会,氏族即使败落也有股子清高劲”“实际情况最能压到这种看似倔强挺立的清高”
      “他都来文殊阁了,岂会不接我抛出的橄榄”“比如加一把,让他博上一博”
      “小姐”“那为何给了他钱财还要给他推举的诺言”
      “给他钱是要他办事,许诺是警示他好好做事努力成事并与他划线,这样他既不会纠缠若他真能上榜,还能欠舒家一情面”

      “天机阁到了”
      “小月黎,今日怎得来了”
      志梧大师想平时叫都叫不上来。
      “志梧大师是不想月黎来”“哪里,看”
      “你没在,我全部记下来,就等着与你讨论”
      “我今儿可没心情与你讨论”
      “怎么,心情不好,谁惹我们小月黎生气了”
      “我”
      “算了”
      “说吧!万一我能帮你不是!?”
      “不知道誰在陛下面前,一直告我家老头,我家老头现在都在房间面壁思过呢”
      “你父亲?所为何事?”
      “就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变成这样”
      ...
      “哦,这不就是俗人说的嚼舌根吗?”
      “对呀!你说我家老头每日丑时便起与不到寅时便宫门外等候。寅时:宫门开启,再去朝堂大殿前整队等候。”“鸡都还没起他都起了”等着上朝雷打不动 ,风雨无阻,得了风寒拖着病都没缺席,现在让他休息,你说他怎么能休息”
      “拿着是真的!就像我们一样,要正做起事来,让不做都不行,不然一天都不舒服”
      “就是嘛,你说说”
      “要我说,还是这里面有些不做事的人他没事所以才做这些找些事情做”
      “我也是这样觉着的!”
      “你放心,我在陛下面前还是能说几句话的,我晚些时候下山去见陛下”
      “谢谢,志梧大师”
      好在这几天与志梧大师混熟了,他们眼里全是正经事,搞不了一点这种无聊的闲暇事,想打舆论战,那就这样打吧!
      “现在能看了吗”
      “太子殿下”
      “孤是前来辞行”
      “啊”
      “月黎,你怎么坐在地上”
      这期间,志梧大师是一点没停下手上的活
      “她呀!刚可难过了”
      “去北疆吗?”见太子殿下点头
      “我和你一起”
      “那可不行,你这还得跟我做试验呢,快出来了”
      “不行,我可得走了,志梧大师,你不知道他们就是说我闲,一天天不做事,还弹劾我爹爹呢!”
      “什么!”
      睡着志梧大师东西一放就要下山。
      “神火飞鸦,你做好了记得发给我”“我去北疆,你让人寄去驿站!”
      “他功夫这么好啊!”“应该是听到了吧!”
      “应该能”“真要去”
      “去”“你好了吗?”“我回家一趟就跟你出发”
      “孤与你一起吧!”
      “什么,你真要去”
      “对!我要让他们看看,女子也能做事!”我信誓旦旦与他将
      “好,小月黎,我支持你”
      说着志梧大师将手放在我肩上以示激励
      “啊”
      “你这,你这身板得好好锻炼才是”
      “我,我回来就锻炼”
      “行!”
      “路上小心,做好我就给你寄送过去”
      “哦嚯”
      “疼吗”
      太子扶着我,舒可见状忙跑过来接过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车上说”
      马车上
      “要不要先上些药,孤马车上有”
      我摆了摆手
      “他,力道真大!”
      “志梧和了空大师,性本纯粹,不落凡尘”“自是那你当自己人了”
      “我日日跟他对话那般久,这很难不交心啊!我都没东西说了”
      “哈哈哈”
      “好些了吗”
      “好些了”
      舒府
      “舒可先去收拾”
      “控制在三辆马车,轻装上阵”
      “是,小姐”
      “什么?”
      “殿下”
      “舒大人”
      “来爹爹,我与你说,这殿下等着呢,长话短说”
      “爹爹,你与横渠先生畅谈昼夜,这是说你记录下来,用于激励日日警醒自己“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好!”“这是我等毕生所学毕生所愿”
      “我要跟太子去北疆了”
      “啊,黎儿怒说什么”
      “我没时间与你细说了,爹爹”
      “舒越,快去把家里的参,什么高丽参长白参万年参,陛下给爹爹赏赐的,还有徐姐姐给的全部给我装上”
      “这”“这”
      太子在厅堂看得都自觉不好,又退去府外,舒父见自己女儿说不通,又跑来跟太子将,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子是无可奈何。
      “黎儿,你要走了,为父怎么办呀”
      “你要是出事你要爹爹如何是好”
      “爹爹,你盼我点好”“盼殿下一点好”
      “我们是去和谈”“我是去实地考察”
      “那般危险”“你要为父怎么放心”
      “爹爹,太子还在呢!”“人皇上都没不放心,让太子去了”
      “这,能一样吗?”
      “你听爹爹说,那边,风沙大得很,现在都是秋天了,你们要是慢些就冬天,这冬天,你受不了的黎儿”
      “是是是,爹爹,冬天过了就立春了”
      “那会去那么久嘛!十几天就回来,来来回回不超过一月”
      “别这样,爹爹”“你看看让人看了笑话去。”
      “好了吗”
      “小姐”
      “你背包干什么”
      “我跟小姐一起去”
      “你小姐就算拖油瓶了,你还去”
      “放下”
      “小姐”
      “你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
      “放心舒越跟我一起”“太子那还有人,总不至于苛待我吧!”
      “可是”
      “没有可是,希望我回来,镇南王府西苑,弄好了,行吗”
      “好吧”
      “好了,我走了”
      “小姐这个拿上”
      舒可将驱虫水和平安符交与我。
      “殿下”
      “这”
      “随她吧!”
      舒府门口
      “爹”
      “黎儿”
      “你堂堂尚书大人,这太失礼了”
      “松手,爹爹,再不松手我生气了”
      我见这老头委屈得很,回去抱了抱他。
      “放心,你看那太子暗卫都是一群多厉害的主,别担心了,不过月余,你记着我说话”
      “老爷,回吧,小姐都走远了”
      马车上
      “孤,还第一次见尚书大人这般”
      “哎,我爹爹,他就是这般粘人”
      “都说子女离不开父母的照顾,孤看你们这刚好相反舒大人是真舍不月黎”
      “肯定啊!”“有我这么聪慧、貌美啊,德才兼备”
      “哈哈哈”
      “要不上点药吧”
      “到了驿站再说吧”
      “好多了”“其实我也舍不得,开个玩笑,乐一会”
      说着我打开门帘有,远远的,爹爹还没离开,我冲着外面使劲招手。
      “动一会好像好些还”
      “舒大人还在门口呢”
      “嗯”“我都怕他追上来,那我可真舍不得了。”
      “对了,殿下,安神药你有备吗?”
      “太医院给备了一些”“就10来副”
      “那应该够吧!”
      “月黎你这,丫鬟也没带,孤怕你不适应”
      “那越往北肯定越难,我都怕我拖你后腿,再带一个真不好意思了”
      “这是何话,该带还是要带”
      “到时候看吧,舒越也很厉害,要是到了北面不习惯,再说吧”
      “好,要是不舒服,第一时间一定要跟孤讲,后边要是有合适的丫鬟给你买了去”
      “再说吧”
      五日后
      “走一半了吗?”
      我见他们都不语
      “我都感觉有些凉了”
      “把孤的大氅拿来”
      “月黎,你披上”
      “哦,是要暖和些”
      “小姐”
      我看着眼前汤药“好”“要不,我们晚上也赶路吧!现在这般慢,殿下当日走的那般着急,像是定出了事”
      “没事,你好好休息”
      “这药,起效慢,大概半个时辰,我让舒越试过了,最少有三个时辰药效,就是我反正都能睡,还是赶路吧!我也早些传有用的信息给志梧大师”
      “行,那边依你吧”
      “把马车里的被褥给她垫厚些”
      “是!”
      “到哪了,安咱们这进程,后日便可致大岳,再有五日便可达上谷”
      这样又行了三日,感觉身体确实吃不消了,原来这样也不行
      “殿下”
      “楼烦王被杀了”
      “今还走吗”
      “休息一晚吧”“你这刚吐完,大夫说你要静养些时候”
      “是有一点,这药,感觉是不是我有耐药性了,没开始喝的作用好”
      “太医院开的房子偏温补些,再加怕毒性更大,伤了根源”
      “好吧”
      望月楼
      纸上“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世子”
      “我们的人好些都折了”
      “舒月黎好生手段,都说她聪慧,这般心思那是聪慧,心思深沉哪像闺阁女子”
      “莫非,她真是..”
      “这鬼神论怎么来的旁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我们布置这般久,反手就给消除,还给舒尚书拉了好些政敌的赏识,她去北疆又有天机阁开言,这皇上道还亏欠起她舒家了,罪沒落到,赏到不少。”
      大岳山
      “不行,不喝药完全睡不着”
      “舒越!”
      “小姐”
      “你还没睡吗”
      “没有”
      “要不我们赶路吧!”“太子他们车程快些,让他们休息会”
      “这”
      “主要是小的怕路上要有危险,这”
      “舒小姐”
      “我们也还没睡,不如让我们护送”
      “好,谢谢!”
      “是我们该谢谢小姐,有这般意识。”
      驿站
      “怎么没见舒小姐”
      “殿下,昨晚他们便出发了”
      “什么!”
      那人跪下忙道:
      “舒小姐说,刚好她还睡不着,她本就慢些,怕耽误我们进程,便先行离开,您好好休息,到时候自会追上”
      “她就带了一个人吗?”
      “去了几个侍卫没睡的跟着”
      “行,赶紧跟上”
      “看,我就说,你很快就跟上来了”
      “你们”
      “殿下”
      见太子要发火
      “不怪他们,是我”“我吐了一直睡不着,这马车快了颠得厉害,就走慢些,边休息帮赶路,你看你这这么快就来了”
      “去领罚”
      “是殿下”
      “殿下!”“这真不怪他们”
      见是真打,他们不发一声
      “殿下”
      “月黎,你赶紧起来”“不能再打了,他们本是保护我来的,赶路还没休息这又因为受罚”
      “要不连我一起打”
      “我罚他们是不听命令擅自行动”
      “我也是,我带头!”
      “小惩大诫,可以了!”
      “停!”
      “起来吧”
      “以后”
      “不敢”
      “吃点东西在上路吧”
      我们出了这大岳山便往上谷是路上。
      “殿下”
      谢子睿与太子汇合,刚把所有事讲完,见太子骑马,身后还有一马车。
      “这是?”
      “月黎”
      “她怎么来了”
      “刚睡呢”“马上到驿站了,到驿站在做休息吧”
      “西夏什么情况”
      “收到消息,右贤王派使臣,估计想两头讨好”
      “凉国没有问题,只是要我朝在百里处驻军,怕匈奴记恨报复”
      “霍将军怎么看”
      “请奏了陛下,同意驻军,天牧带人前往”
      “目前还有些城邦小国还来的游说”
      “北方完全独立成南匈奴,相比你也知道,楼烦王..”
      “孤知晓”
      “北匈奴的单于大军,退到阴山外,之前在凉国旁主力大军还在草原,并且吞噬了几个部落,抢的也是什么都不剩了”
      “这帮蛮子”
      “小姐”
      “驿站到了”
      “有饭吗?”
      “有,快起来吃了”
      “谢子睿”
      我耷拉个脑袋掀起帘子“你这头发,几日没洗了”
      “出发多久就有多久了”说着下车时谢子睿搭了手过了,扶我下马车。
      “看什么,女孩子洗头发很麻烦,我们这要赶路,洗了一直不干还越走越冷,肯定会受寒!”
      “菜上齐了,小的退下,有事请吩咐”
      谢子睿见舒月黎想挠头发,手举一半又给放下。见势苦笑不易。
      “殿下先行在此休息,我派人去了云守郡,最快明早就有回信,到时再出发也不迟”
      驿管二楼
      “小姐”
      “谁”
      “小的给您送些炭火”
      说着舒月黎便打开了房门。
      只见几个小斯在谢子睿的指示下将炭火围在房间木榻上,木榻后有屏风,屏风后面是床榻,二楼这间是驿站最好的一间房,太子殿下让给了舒月黎,见谢子睿又抱了被褥铺在木榻上,将榻便靠左的木扶手抱住,又让人拿了热水进来,放在右侧,下面放了一空盆。
      “看什么呢,快过来”
      “我不想摘,你帮我去吧”
      “你说,是不是懒得多余了些”
      “谁说的,舒越他不会梳云鬓发髻”
      “他是男子自然不会”
      “嘶”
      “弄疼你了?”
      “轻点”
      “好,舒大小姐,小的这就为你效劳”
      “谢子睿,要是敢把我头发烧焦了,我跟你没完”
      “咱能温柔些吗?”
      谢子睿将舒月黎的头发梳理顺后,用梳子一层层用不远处的炭火热度烘烤。
      一个时辰后
      “这上面还有些润”
      “嗯,我头发太多了”
      “也掉好多”
      谢子睿说完,惊恐的看着她。
      “不是我弄掉的!”
      “谢子睿”
      谢子睿赶紧跑出了房间,在门口处:
      “再烘烤会,下来吃东西了,烤了牛羊肉,炖了汤”
      “好”
      舒月黎未施粉黛,披着发下了楼。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
      “我这还是没干”说着指了指头发“我想,这也不方便,都没人会梳发髻??”
      “你想男服易装”
      谢子睿一下便知晓我的意思。
      “对!”“行动也要方便些”
      “月黎说的可行”
      “行吧,我给你那两套男装”
      “舒大小姐,可以吃些了吗?”谢子睿拿着两串烤好的牛肉放在餐盘前。
      “舒大小姐?”
      “怎么了?”
      “可是京城舒家大小姐?”
      “嗯嗯”
      “这是霍府寄出的信”
      “这怎么这么快”
      “这是飞鸽传书,说一块些”
      “要是军报,为防止信息泄露和路途意外,通常是简短的信息飞鸽传回,实际上的军报多是由送信人百里加急”
      “祯儿来信,让取一个名字”“就是那护肤馆的铺子,她要先定匾额”
      “护肤铺子?这是卖妇人们用的面脂胭脂吗?”
      “回殿下,这铺子,主要还不是卖东西,主要是服务在叠加产品”
      “服务?”
      “她们那铺子,就是可以给人做面部护肤再加面部和肩颈按摩,旨在消除疲劳、养护皮肤、舒缓身心,是这样吧!”
      “是这样,可你说出来怎么一点都不高雅”
      “哈哈哈”
      “女为悦己者容”
      “什么女为悦己者容,悦人不如悦己”
      “悦人不如悦己?”
      “对呀,你想,听得流水潺潺琴吟阵阵,房间熏着香,有专人为你服务,面部从清洁到养护在舒舒服服给你按摩,放松肩颈,这期间大概一个时辰左右,简直不要太疗愈”“皮肤变得润润滑滑,提拉精致,白皙透光”
      “舒服吗?”“你们会想去吗?”
      “你这不是主要是女子吗?”
      “男子也可以啊!”“不过现在可能还不能搞”
      “悦己?”
      “再想想呢”
      “不过,我们这些客户,确实是悦人哈,都是京中贵妇、闺阁小姐。”
      “悦容呢”
      “殿下英明,悦人悦已都是悦容”
      “我们就叫,悦容轩吧!”
      “那我先给祯儿回信”
      “麻烦你,送回霍家”
      “是小姐”“这,小姐这赏钱太多了”
      “有劳了”
      “你故意吧”
      “什么?”
      “故意让太子说出来这”
      “当然,你想,这可是太子给起的名多大背景啊!”“而且,本来也行”
      “你呀”谢子睿无奈指了指我
      “回去再吃些,明往后走可没这么好了”
      “这还好呀”
      “寄回了”
      他们嘀嘀咕咕睡着,舒越端了安神药给我,便回二楼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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