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斯内普与蜘蛛尾巷（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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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对话记载于虚无。
838宇宙，银河系，地球，公元1987年7月31日上午，英国，曼彻斯特市，蜘蛛尾巷19号，客厅。
哈莉娅·波特：斯-斯内普，先生，我整理好房间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请称呼我为斯内普教授。
哈莉娅·波特：斯内普教授……我-我有一些问题。
西弗勒斯·斯内普：问。
哈莉娅·波特：麻瓜是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巫师对于不会魔法的人的称呼。比如你的佩妮姨妈。
哈莉娅·波特：你是一个巫师？
西弗勒斯·斯内普：显而易见。
哈莉娅·波特：那么……刚刚的‘幻影移形’和‘清理一新’都是魔法？
西弗勒斯·斯内普：毫无疑问。
哈莉娅·波特：呃，那——我也是巫师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当然是这样。你五岁时对那朵花做出的举动，是你无意识使用魔法的证明。
哈莉娅·波特：魔法和巫师……这类事情——真的存在？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的。魔法真实存在。但巫师在人类中只有很小一部分。至今麻瓜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哈莉娅·波特：我怎么可能是——一个巫师？
西弗勒斯·斯内普：麻瓜做不到让花苞提前开花。但你能做到。类似这种别人做不到但你能轻易做到的事情不可能只发生过一次。你回想一下。
你要接受这件事。你是一个女巫。
哈莉娅·波特：……呃，我的父母也是巫师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
哈莉娅·波特：那场车祸呢？是怎么发生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什么车祸？
哈莉娅·波特：我父母丧生的那个车祸。佩妮姨妈说他们是车祸死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是你姨妈在胡说八道。
哈莉娅·波特：那他们……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们是被杀害的。
是的。有人杀了他们。不是车祸。
哈莉娅·波特：……谁？——为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二十多年前，黑魔王崛起。他和他的随从在英国魔法界造成了很大的混乱。他的势力发展壮大，在六年前到达了顶峰。当时他致力于把反对他的人赶尽杀绝。你的父母是反对他阵营的先锋。
哈莉娅·波特：黑魔王……
西弗勒斯·斯内普：名字这么拼。
哈莉娅·波特：伏，地——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要说出他的名字。在巫师界人们一般叫他“神秘人”或者“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哈莉娅·波特：所以……是那个黑魔王，伏——神秘人杀了我父母。因为他们反对他，因为他做的事不对。
西弗勒斯·斯内普：黑魔王也想杀你，但没有成功。你额头上的伤疤就是那时留下的痕迹。他的咒语本该杀死你，但却反过来把他自己的力量摧毁了，只给你留了一道疤。因此，你在巫师世界非常有名，人们称呼你为“大难不死的女孩”。
哈莉娅·波特：……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的姨妈姨父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对你讲，是吗。
哈莉娅·波特：对不起。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们没有告诉你你需要知道的东西，并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别人的错误道歉。
哈莉娅·波特：好的，对不——呃，我知道了。那么，神秘人死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们希望如此。但邓布利多说他并没有死。
哈莉娅·波特：邓-邓布顿，是谁？
西弗勒斯·斯内普：邓布利多。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当代人们公认最伟大的巫师。他认为黑魔王没有死去，在其他地方等待复出的时机。邓布利多总是对的。
哈莉娅·波特：魔法学校。你是那里的老师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是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
哈莉娅·波特：我也要去上学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要。你会在十一岁生日时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
哈莉娅·波特：为什么我能活下来？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知道。过去黑魔王施展那个咒语从未失手。
哈莉娅·波特：呃，可是他又被摧毁了……又没有死？
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也是你来这里的原因。
哈莉娅·波特：来这里……？
西弗勒斯·斯内普：指的是在你上学前四年，把你从麻瓜姨妈家带到我这里。
哈莉娅·波特：嗯。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需要为未来做好准备。
哈莉娅·波特：什么未来？
西弗勒斯·斯内普：因为他还会回来。他法力无边。那时他肯定会找上你。
哈莉娅·波特：嗯。
西弗勒斯·斯内普：所以你来这里，是来提前学习。学习魔法，从现象到本质，从环境到心灵，从施展到修炼，从混乱到控制。让你能在未来——尽量增大活下去的概率。
哈莉娅·波特：……“要好好学，保护好自己”。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说什么？
哈莉娅·波特：佩妮姨妈告诉我的……
嗯。我来这里是来学习。保护自己。
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有问题吗？
哈莉娅·波特：呃，应该……没有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去对角巷。
838宇宙，银河系，地球，公元1987年8月1日上午，英国，曼彻斯特市，蜘蛛尾巷19号，地下室。
哈莉娅·波特：早上好，斯内普教授。
西弗勒斯·斯内普：嗯。今天，你需要了解英国魔法社会的基本情况。
哈莉娅·波特：好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魔法世界，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体系，隐藏在麻瓜世界中间。这意味着，麻瓜社会中的一切成分，在巫师社会都能找到对应的存在。今天，我会概述我们社会的组成。
我要求你在听讲的过程中全程保持专注——能做到吗？
哈莉娅·波特：能。
西弗勒斯·斯内普：如果你思想开小差，我会知道的。
哈莉娅·波特：嗯……我不会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今天，你不可能完全记住我讲的内容。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在今天结束后，就可以把它们抛诸脑后。我要求你在魔法社会生活中，用你自身的经验去体悟——在这过程里，逐渐记住今天的内容。
你有困惑。问题应该被及时提出。
哈莉娅·波特：嗯……我不太明白。如果，我今天都不能记住你讲的东西——为什么我以后，反而能记住？
西弗勒斯·斯内普：因为，对于今天的你来说，我讲述的东西是陌生的。你从未体验过的巫师的生活。日后当你习惯了巫师的生活方式，你就会在体验里自然而然地掌握一切。就像——假设，你不会做巴斯克蛋糕。我讲述一遍步骤，你听一遍能够听懂，但仍然不会做。但在听讲后尝试去做，多做几次，你就会渐渐熟悉步骤，然后学会做蛋糕，直到做蛋糕变成一件简单的、不用再思考的事。接收，应用，然后内化——基本的学习方法。
你在这里学习，不仅学习内容，也要学习学习的方法。把我刚才讲的话归纳一遍。
哈莉娅·波特：呃……归-归纳？
西弗勒斯·斯内普：做蛋糕的学习过程，你听懂了吗？
哈莉娅·波特：应该听懂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听懂和没听懂是两个很清楚的概念。中间没有“应该”。
哈莉娅·波特：……听懂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么把它运用到我之前讲的话上。用做蛋糕的步骤来对应你学习巫师社会生活的过程，得出你的结论。开始。
哈莉娅·波特：呃……今天你讲的——巫师社会生活——是一种做，呃，比如说千层蛋糕的步骤——巴斯克蛋糕我已经会做了。我需要尝试去做千层蛋糕——也就是，过巫师生活——然后我就会，渐渐学会做法，也就是说，嗯，记住今天的知识。“内化”。
西弗勒斯·斯内普：归纳基本正确。那么，我们开始。我讲课的时候，时刻保持专注。
哈莉娅·波特：好。
西弗勒斯·斯内普：大致的讲课顺序是经济、政治、体育、社会机构、社会关系、教育。这些名词你不需要现在就听懂。
经济，你现在可以简单理解为钱。古灵阁是唯一的巫师银行，由妖精开设。古灵阁妖精主要是哥布林，和少量霍布林。巫师的财产——包括个人和家族，都可以在古灵阁开设金库。679号金库就是波特家族的金库，它完全属于你，因为你是波特家族已知的最后一位继承人。金库的钥匙，今后由你自己保管，不能丢失——个人物品管理，也是一项必备技能。你要在大脑中，贮存所有物品的位置，这样你才能在需要时，随时取用。
哈莉娅·波特：丢失会怎么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妖精办理一大堆手续，然后按照妖精的方法进行身份验证。复杂极了。最佳的解决方式是永远不要丢失。
哈莉娅·波特：嗯，好。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财产，但要建立管理自己钱的习惯。你金库内的财产来自于你家族几代人的奋斗，在你具有赚钱能力前的十几年内，它将供应你的一切开销。你需要懂得把钱花在必要的地方，不能肆意挥霍。
哈莉娅·波特：“会霍”——“挥霍”……？
西弗勒斯·斯内普：例如，你明明可以花两西可购买一支长久耐用的鹰羽毛笔，却偏偏花二十加隆买一支花哨的凤凰羽毛笔。或者，像很多霍格沃茨学生一样，在飞天扫帚价格上攀比。再例如，你并不喜欢高布石游戏，却出于某种理由购买了一套五十加隆的高布石用具束之高阁。这些，都叫“挥霍”，即你出于肤浅的快乐，或愚蠢的虚荣，把财产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
哈莉娅·波特：佩妮姨妈说，勤俭是一种美德。
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是她说过少数正确的话之一。
哈莉娅·波特：所以，我穿达力穿的所有旧衣服。这样就不用给我买衣服。姨妈说这是勤俭。
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不是勤俭，是自私。勤俭不是刻意委屈自己、拮据度日，而是用最少的代价——钱，获得最大收益——买你需要买的，并且买的是最实用的而不是最贵的。勤俭不会让财富无中生有，也不会让需求自动减少——你的生活显然永远会需要一些物品，但它是一种良性循环的习惯，能让你未来遇到风险时有备无患。目前，我可以为你的财产管理提供指导和建议。但久而久之，你要学会独立处理。
哈莉娅·波特：嗯。
西弗勒斯·斯内普：归纳。
哈莉娅·波特：呃……要学会管理自己的钱，做到“勤俭”。也就是说，买有用的东西。还有，嗯，节省，因为我的金库要用很多年。
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二个层面，政治。巫师社会的唯一政府机构是魔法部，地点在伦敦市中心，下设很多司，管理巫师社会的各项事务。现任魔法部部长是米丽森·巴诺德。部长职位十年选举一次。
体育。魁地奇是巫师的体育运动，在飞天扫帚上进行，各学校、国家、国际间都会举办相关赛事。这项运动非常危险，尽管人们通常对此非常狂热——
哈莉娅·波特：为什么鬼地奇很危险？
西弗勒斯·斯内普：魁地奇，不是鬼地奇。疑惑应当提出，但不是在我说话的时候。
哈莉娅·波特：噢，对不起。抱歉。
西弗勒斯·斯内普：礼貌和节俭一样，是一种美德。
因为这项运动在百米高空的飞天扫帚上进行，骑扫帚本身就具有危险。运动中的球有撞击参赛者的可能，霍格沃茨每年球赛结束都会有人住院。
哈莉娅·波特：噢。
西弗勒斯·斯内普：社会机构。巫师的医院是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巫师的报社和电台分散在全国各地。巫师家庭一般并不聚集，零星分散在全国各地，但也有少数地方集中聚居。例如，霍格沃茨旁的霍格莫德村庄，西景小镇，对角巷，哥谭集市，戈德里克山谷——你家曾经也在那里。
社会关系。巫师社会相较于全由人类组成的麻瓜社会更为复杂，因为还存在半人类与有接近人类思维的魔法生物。半人类，例如狼人、吸血鬼等，魔法生物，例如家养小精灵、妖精、马人、巨人等。政府制定法案，让除了人类巫师以外的智慧物种各司其职。
哈莉娅·波特：狼人和吸血鬼真的存在？
西弗勒斯·斯内普：存在，是很危险的魔法生物。霍格沃茨会教授你对付它们的办法。但它们与你无关，因为它们不会闯到这里来。
最后是教育。最重要的。
哈莉娅·波特：嗯。
西弗勒斯·斯内普：魔法学校。学校是社会的重要机构，可以说魔法学校在魔法社会中的地位，比麻瓜学校在麻瓜社会中的地位，还要高上许多。世界上具有一些著名的超级魔法学校，比如美国的伊法魔尼、法国的布斯巴顿、挪威的德姆斯特朗，在英国是霍格沃茨。此外，各个国家内部都分散着一些普通魔法学校。在英国，我们的魔法学校有四所：爱尔兰（Ireland）的伊普斯维奇（Ipswich）、苏格兰（Scotland）的斯旺西（Swansea）、英格兰（England）的爱丁堡（Edinburgh）、威尔士（Welsh）的惠灵顿（Wellington）。而你，会进入霍格沃茨。
哈莉娅·波特：怎么确定，一个巫师去哪个学校？
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格沃茨会最先生成录取名单。然后另外四校再各自进行拟录取统计。被霍格沃茨录取但不愿入学的家庭，可以自行报名其他四校。
哈莉娅·波特：啊……为什么霍格沃茨先录取呢？
西弗勒斯·斯内普：因为霍格沃茨最先创办，录取全英国的巫师。后来四校陆续建立，与霍格沃茨签订录取方案协议。细节问题，去读《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在你昨天买的书里。
哈莉娅·波特：那为什么，还会有人拒绝霍格沃茨，选择其他？
西弗勒斯·斯内普：惠灵顿不寄宿，斯旺西设施奢华，爱丁堡教学班小而精，伊普斯维奇——学生种类丰富。
哈莉娅·波特：那现在，霍格沃茨，是按照什么来录取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在霍格沃茨建立的时代及以前就存在的纯血统家族，大多世代在霍格沃茨上学。经过千年后，这些家族多年旁系的大量混血巫师也会被霍格沃茨录取。麻瓜出身的巫师按照地域录取。你属于世代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波特家族。
哈莉娅·波特：噢……
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格沃茨分为四个学院。我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
哈莉娅·波特：我父母属于哪个学院？
西弗勒斯·斯内普：格兰芬多。
哈莉娅·波特：一个家族常常在一个学院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大多数情况是这样。
哈莉娅·波特：呃，那我就不能去你的学院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那并不能说是一件坏事。这些留给四年后考虑。这四年，我们关心的是魔法学科。
哈莉娅·波特：嗯。
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格沃茨的课程有选修课和必修课。必修课有七门，分别是变形术、魔咒学、草药学、黑魔法防御术、魔法史、天文学和魔药学。幻影移形和飞行也是巫师的必备技能，飞行课会在一年级上完，幻影移形课在六年级。选修课由学生自己在三年级自行选择，包括麻瓜研究、占卜学、算术占卜、保护神奇动物、古代如尼文。五年级期末魔法部教育考试司会组织普通巫师等级考试O.W.Ls，七年级期末组织终极巫师等级考试N.E.W.Ts，这是巫师社会的最高学历。
哈莉娅·波特：我在这里学习，是要上……嗯，那么多课程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是全部，以最核心的几门课程为主。变形，魔咒，黑魔法防御术，草药，魔药。还有一些学校不会教授的进阶内容，比如大脑封闭术。
哈莉娅·波特：五门课。可是——你是魔药学教授。噢，我的意思不是——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是魔药学教授，并不妨碍我拿到另外四门课N.E.W.Ts考试的全O证书。
以上五门课，在我的观点里只有两类。第一类课包含变形、魔咒、黑魔法防御，都讲求以魔杖为载体的爆发性魔法输出；第二类课包含魔药和草药，都讲究以魔物为载体的控制性魔法输出。这两种魔法输出形式，可以涵盖一名巫师魔法实践素质。我不是第一类课程的专业教师，大体上按照霍格沃茨课本进行教学；第二类课程，我会以自己的方式教授给你。
另外，容我提醒，一个普通巫师魔法实践素质需要达到的标准或许是及格，但你不是。甚至“优秀”也不应是让你满足的评价。你必须追求卓越。
哈莉娅·波特：呃，及格，优秀，卓越，区别是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及格，是大多数人都能达到的水准。能通过考试，能拿到□□，能拿到毕业证。他们满足于此。
优秀，是少数人的代名词。他们能从分立的学科里归纳出联系的脉络与相似的思维，能从长久的学习中整理出严谨的体系与独立的洞见。
卓越，是顶尖人才的特权。他们掌握广泛的法术又能用全身肌肉去落实魔法的精妙，他们钻研每种学科却又遨游于分立学科之上，他们是学习者、进步者亦是领导者、开拓者，他们谦卑、诚敬而又果敢、坚韧。
先做到优秀，再争取卓越，你才有足够的能力，在将来的危险中保护自己。
哈莉娅·波特：学习，卓越……保护……
西弗勒斯·斯内普：把归纳当成你的习惯。
今天开始，你可以先对变形术、魔咒学、黑魔法防御术的一年级课本进行预习了。草药课本需要记背。——你有什么问题？
哈莉娅·波特：呃，有……我，我没有上过小学，所以，我还不认识很多字。
西弗勒斯·斯内普：……
把这本字典拿上去，阅读和查询同时进行，用一两周你就识字了。
哈莉娅·波特：嗯，好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可以上楼了。十二点下来吃饭。你桌上有一块手表。
哈莉娅·波特：噢……
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有问题？
哈莉娅·波特：最后一个……昨天，奥利凡德先生说过，你认识我父母。我想问，他们怎么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父母。
作为家长，他们一定比你姨妈姨父好。
哈莉娅·波特：他们是优秀的人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
哈莉娅·波特：那他们卓越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
是。她——他们的去世是巫师社会的损失。
哈莉娅·波特：那么我必须像他们一样。
谢谢斯内普教授。我上楼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斯内普与蜘蛛尾巷（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