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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第 2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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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有大人物要来咱们这?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今天队长怎么会特意叮嘱我们加强巡逻……什么人——”
男人悚然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和他一起巡逻的同事拿着手里的武器警惕半晌,一个人没看到,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收起武器,嘲笑男人:“我看你是没睡醒,这里哪有人,你听错了吧。”
“现在他们都在包厢等……”同事的话还没说完,就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男人见势不妙,掏出通讯器就要找救援,他的手刚放在通讯器上,就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男人哆哆嗦嗦:“谁……”
他没有等到回答,后脖颈一痛,也昏了过去。
云殊意弯下腰,提着两个将近两百斤的男人朝不远处的包厢走去。
站在门口敲响约定的暗号后,门很快就开了。
开门的高利容被飘在半空中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他连连后退,“卧槽槽槽槽槽!”
“叫什么呢大惊小怪的。”单秋绕过门口的刺绣屏风,然后也看到了同样的画面,他猛地停下脚步,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缩一瞬,他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
云殊意把人拖进包厢后解除隐身,高利容和单秋这才松了一口气。
高利容拍了拍胸膛,“原来是嫂子啊。”
云殊意把人丢在地上,环视四周,没有看到毋归的身影,“毋归呢?”
“老大换衣服去了。”高利容蹲在单秋身边,和单秋一起扒云殊意带来的两人身上的衣服,空出一只手来给云殊意指了位置,“就你右手边的休息室里。”
看着被高利容两人扒得赤条条的两个巡逻员,云殊意移开了目光。
见另外三人已经换好了侍卫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研究拍卖图录,他顺着高利容指的方向走去,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拽进了门里。
门砰然关闭,外面五人抬头看了一眼,又心照不宣地低下了头,各做各的事。
毋归刚换好上衣,上身穿着打底的白衬衫,裤子还没穿好,腰带松松垮垮地坠在腰间,如同一个混迹情场的风流浪子般,压低声音调戏送上门的美人:“美人想爷了?”
“我们才分开不到十分钟。”云殊意看着男人脸上戴着的纯白面具,五指覆在面具上,隐隐的熟悉感再次浮现。
他把手搭在男人肩上,将人推到床上,往前两步坐在男人身边,手顺势放在毋归大腿上,云殊意凑近毋归的脖颈,轻轻的嗅闻,“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的味道很好闻,我很喜欢。”
毋归的大腿像是被火燎一般滚烫,顺着大腿蔓延到他心口,他低头想去亲人,结果只触碰到了冷硬的面具。
男人急切伸手要去摘面具,却被云殊意制止,他亲了亲毋归的脖子安抚道:“你别动,让我来。”
云殊意翻身仰躺在床上,用力拉了毋归一把,毋归顺着云殊意的力道双手撑在云殊意身体两侧,发丝垂下,带给云殊意一阵痒意。
房间的灯光并不明亮,天花板上星星点点的微弱灯源如繁星一般闪烁着,云殊意带着漫天的星点看向毋归。
云殊意屈膝抵着男人的腿,“坐在我肚子上。”
一向主动的毋归这下有点犹豫了,“现在不好吧……要是我待会把持不住……”
“那就算了。”云殊意撑起身就要坐起来,“你换衣吧,我不打扰你了。”
但他刚抬起腰,毋归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身体压在他身上,把他又压回床上。
毋归怎么会允许送上门的宝贝离开,他滑跪道歉:“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定不反驳你。”
“我不是……”云殊意无奈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你不要这么紧张。”
“我们明明是平等的,你为什么总要把我捧得那么高?”他躺在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腰腹处的男人,“你在别人面前不是这样的。”
“因为你对我太重要了。”毋归亲昵地抚摸云殊意的脸颊,“我想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的珍视和在乎,我想把你捧得很高很高,最好能无所顾虑地在我面前耍脾气或者撒娇,就算你站在我头上耀武扬威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云殊意眼神微动,把手放在毋归的面具上,将其取下。
毋归的发丝被面具绑绳弄得凌乱,但脸庞一如既往地帅气,离开十重塔后,毋归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放晴,原本带着阴鸷的脸此刻只留疏朗和坚毅。
男人浅灰眼眸倒映着云殊意的身影,云殊意能看出来,毋归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
带着一种……无比真挚,无比热爱,直击他灵魂深处的情感。
毋归的脸在云殊意眼中不断放大,最后他们的唇只留一丝距离,只要双方中任意一人往前一步,他们就能吻在一起。
但他们没有。
他们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时间被无限拉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温馨和暧昧。
毋归醇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我深深爱着你。”
所以我愿意俯首称臣。
说完这一句话后,毋归单手抓着云殊意的双手压在他头顶,低下头吻上云殊意的唇。
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云殊意无法分出心神去追根溯源,他紧闭双眼,呼吸变得无比急促,顺从地伸着舌尖和男人缠绵。
原本坐在云殊意腹部的毋归换了姿势,他趴在云殊意身上,手顺着衣摆探进云殊意的腰侧。云殊意腹部肌肉紧绷,对于陌生的触碰有些敏感,但他没有拒绝。
毋归撩起云殊意纯白的囚服,从云殊意的胯部一路摸到胸膛,给云殊意的身体带来阵阵战栗。
男人的手覆在云殊意的胸膛上,感受着下方蓬勃跳动的心跳。
扑通,扑通……擂鼓般的心跳仿佛要震碎耳膜,两个人逐渐忘却了时间,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
没亲多久,云殊意突然偏头,打断了这个愈演愈烈的吻,他咽下口腔中黏腻湿滑的津液,重重地喘息两声,手轻轻动了动,挣开男人的束缚。
他撩开遮住自己后颈的头发,声音沙哑,“咬我一口。”
此时的云殊意就像一朵晨时绽放的玫瑰,花瓣微张,带着馥郁的清香和剔透的露珠,用着最美丽的姿态在毋归身下盛开。
炽热地吻循着云殊意的侧脸一路来到他的后颈,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云殊意耳边响起:“如你所愿。”
男人的尖牙叼着云殊意后颈的皮肉,细细研磨,舌尖在那块皮肉上打着转,他餍足地眯着眼,喉间发出低沉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毋归……”云殊意难耐地咬了咬唇,双手揪住床单,“你是狗吗……”
毋归哼笑,“是啊。”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们身下的床榻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声响。
“狗发情了。”毋归两只手都探进了云殊意的衣服里,他紧紧抱住云殊意,抚摸青年细腻的皮肤,在云殊意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可以骑你吗?”
云殊意的耳朵瞬间红了,他瞪大眼睛,“你、”
“汪汪。”毋归放过青年被自己咬出印子的脖子,掰过云殊意的脸和他对视,眼含笑意,“主人喜欢吗?”
看着男人头顶一双毛茸茸的黑色耳朵,云殊意谴责的话卡在喉中,他的目光追随那双不断弹动的耳,抓着床单的手换了目标,双手落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柔软温热的触感是此时最好的抚慰剂,云殊意不断揉捏男人的耳朵来减缓体内汹涌的热潮。
没捏多久,云殊意就听到毋归闷哼一声,随后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肩颈之间,不说话了。
“毋归?”
“小狗?”
“宝贝?”
云殊意捏了捏男人蔫吧了的耳朵,声音带着笑:“为什么不理我了?”
“不想说话。”毋归一动不动地趴着,任凭云殊意怎么推搡他都不动,他声音闷闷的,“毋言是不是比我快。”
“咳……”云殊意回想起半个多月前和毋言唯一的一次,有点不忍心告诉毋归事实,他斟酌着开口,“你也很久了。”
毋归抬起身捂住云殊意的嘴,满脸不服气,“再来!”
“拍卖要开始了。”云殊意满脸无辜,“我们下次继续。”
他推了推毋归的胸膛,“我还没有换衣服,快点起来。”
毋归万般不情愿地起身,打开衣橱拿出一套白色西装,他把衣服递给云殊意:“我们身高差不多,这个衣服你应该也能穿下。”
“夏少森和他的婚约对象很少出现在众人眼前,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都带上面具以免暴露。”
毋归渐渐收了不正经的姿态,开始认真交代事务,“时间匆忙,我们没办法获取更多信息,待会见机行事,今天的目的是找到造神药剂的下家,如果宝贝你发现了解药的药材,及时告诉我。”
“可是我们没钱?”
毋归笑了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地下黑市有专属于他们自己的货币,我已经查过了,夏少森在这张卡里充了十个亿,足够我们挥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