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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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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死水般寂静,但鲜血、杀戮在眼前缩影,尖叫、哭喊、垂哀,一切都宏大如无法戳破的黑暗,短暂的动静、热闹结束在半个时辰里归于天边流星。清晨人们才发现曾经名震中州的付府结束了它的辉煌,成了茶余笑料。
茶馆
一边的两人私语“你听说了吗!付府被灭族了,无一幸免。”“不会吧,皇帝虽忌功高震主,也不至于…“楼上的红衣女子洞悉一切,转身禀报“主上已全部解决。此事无人会怀疑到主上身上,只不过认为皇帝一时心愤而致。”“嗯。”似是吝啬的不愿再吐露一词,闭上了幽深的眼眸,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喜悲。在一隅,一白衣女子头戴斗笠,却是手持帕巾。与常人不同的是她咬着手帕,咬着唇角,似有深恨郁洁于心。堂馆靠近,只觉一抹茉莉花香,窥探,容颜虽美,却有一条丑陋的疤痕,似是蜈蚣。但一双眼却生得含情春水,肤如凝脂,手如柔荑。墨黑秀发垂泄,看似疤痕也遮不住此等美貌。堂倌站得有些久了,女子便深冷一声:“不走?”他便回过神:“走,走…”一边回头瞥着。女子才有时间想她经历的一切。她,付瑶琴,竹家长女,生于明徽十五年,当今皇帝夜千凡与祖父付忠是老朋友。昨夜皇帝却突然下令屠付家满门。她看实疑惑。小酌小吃,补充体力。以从武十七年经历来看,走到南山采药没问题。便收拾起身。黑衣男子猛地睁开眼:茉莉花,她的味道淡淡的,他的阿瑶。此时女主也置身闹大街,男子四寻无果。
女子只是前行到南山,儿时从军就听季云叔说过,南山的草药极好。云叔虽一直困缚于轮椅,却能以香杀人于无形之中。李叔开玩笑时念叨:“你一介女流还是用毒方便,这易容改命的医术于你有益。”想不到一句笑语,竞对如今产生疗效。
南山分为阴阳两侧。付瑶琴到时已时过三更。我锤了锤麻木的腿,心想人家穿个越都是皇妃嫡女,凭啥我被灭门,还得复仇。算了,暂且舍弃唠叨,先找点东西喂饱肚子吧!没错,我就是那个可怜的付瑶琴二号,谁知道她未发现自己中毒已十年之久,一命归西,托付我复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啦,除了会摆烂,我啥也不会。算了!凭借他人记忆,此山南侧是毒,北侧是药,东侧为珍禽,西侧为青盅。也不清楚一座山咋这么奇怪啥都有。
“啊”脸上疤痕痛得人叫出声,得先去找药,朝着北方向上爬,一路上并无珍药,心中奇怪,待到月上中天,一株株流光溢彩的两泛着晶莹的蓝光。利用她的记忆,我先找好治疤痕的药,然后疯狂地采摘,毕竟都是钱,大学生谁不爱钱?。匍匐前行,抓住了一条腿,胆战心惊,我慢慢地移过去,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月光下呈现姣好的面容,上衣却是血质斑斑,倒显得弱不禁风。我吃力地扶起他,用瑶琴的方法检查:左胸口下三寸有银针。作为毒针玩家,我只是亲鸟,付遥琴可是大神。只是不明白她为啥子不晓得自己中毒。我揭开他的衣衫,准备地拨出银针卖钱。他突然醒了,长长的睫毛似是费力地分开,是一双深遂惘然的眼睛。
“虽然是我救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以身相许的。”他浅浅一笑:“阿瑶,你还是和似前一样顽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我“你是!”“阿溟,你的阿溟哥哥。”我想起来,季叔有个养子叫季云溟。儿时最爱与我策马,只可惜身体太弱,不禁风,便以出家为由、不知所踪。“老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还受了伤?”他刚张口,就把我拦在身后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