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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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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月,我好想你,月月……
似近非近的呼唤令沉睡中的凌月清醒了大半,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她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胡乱找个件披风披上,起身溜了出去。
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此时的凌月,灵智过人,二岁便能识字,三岁已经熟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轰动全京城。
而她,清纯可爱,肉嘟嘟的粉颊总透着红晕,可爱的让人想好好搂在怀里亲热一番。
因为年龄渐渐增长,对这个陌生的国家也有了几分了解。
西临国,是个依山傍水的美丽国家,而且还是完全颠覆了历史的女尊男卑的国家。在这里,一女能养多夫,而一男只能侍一妻。而男子一出生就会被点上守宫砂于手上,这守宫砂是处男的标志,直至与女子行房过后才会消失。平时,男子是不外出的,在家中学习《礼仪》、《男戒》、《男子三从四德》等。至于生子,也是由男子负责。
但是,邻国——东存国,却是和西临国恰恰相反,男人当家作主,一切事情也是有男人主掌,倒有点像我们现在的社会
“诶,迂腐!”凌月想起白天王爷说的“定亲”,不禁低骂出口。
“呵,不知是什么事让小姐如此生气呢?”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凌月的身后出现一个七八岁的女孩,一身绿衣。
“梦绿姐,都是娘亲啦,说什么已经给我找了一个夫君,在我十五岁生日时举行大婚,也不问我的意见,气死我了!”
“嗯,那王爷也是为你好啊,害怕你会娶错人。”
“我才不要咧,谁知道我的‘未婚夫’长什么样的,没准儿是个丑八怪呢!”
“放心吧,不会的。好了,我们回房吧,天冷了!”
回到床上,凌月还在念念叨叨,“TMD,我的夫君我要自己决定!”
半夜睡到迷迷糊糊之间,仿佛听见有人在吟诗。凌月兴趣大发,一下睡意全无,爬起来挂上衣,从窗户跳了出去。
月光下,一个大约八岁的男孩立在花园中的梨树下,清冷的声音渐渐飘出:
“花间一壶酒,独斟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影,影徒随我身。暂陪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哈,又是个孤独人儿呢!凌月脑筋一转,玩心顿起,蹑手蹑脚地躲到树后,悄声开唱: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了几多卷
懵懂书生的梦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
“谁?”树下的男儿一下警觉起来。
“西西,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凌月笑嘻嘻从树下跃出,脸上尽是得逞的戏虐表情。
“啊,是你———!”男儿脸色一怔,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王爷之女也会调戏他。
凌月眯起眼,看着眼前的男儿。黑亮的眼眸,红润的嘴唇,引得人想冲上去一亲芳泽,真是一个标志的小孩儿。
“你叫什么名字。”
“嗯,凌、凌天琪。”回答的同时,凌天琪也仔细地看了看凌月,呆了呆,秋水剪瞳般的大眼,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抿着微笑的嘴角,微微上翘。
“凌——天琪?!哦,你就是那女皇的小儿子吧,这几天刚来我家做客?”
“嗯。”
凌月走近了点,扯了扯他的衣角,“你多大了?”
衣衫被轻轻扯动,眼前就是她可爱的小脸,凌天琪的俊脸马上就红了“7岁。我、我还有事,先行告辞。”说罢,慌慌忙忙地就要离开。
“等等、你走那么急干嘛。”凌月也没多想,就伸手去拽,阿弥陀佛,调戏的报应显灵啦,不过,应该是走桃花运!
不留神凌月踩中了凌天琪的裙角,于是两人双双滚落在地。
凌天琪微微开敞的领口正对诗瑶,里面的春光清晰可见。
“呃……”凌月看的目瞪口呆,立马又跳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我知道。”凌天琪红着脸整好衣领,轻言细语,“我先、先走了”说着夺路而逃
“也、啊?哦,走好。”凌月不解的眨眨眼,转身回房,却不知在远处的屋顶上有一双眼睛深深地锁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