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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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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喝空了面前酒杯的酒，John拍桌而起“是他不是她？”
“别这么暴躁，Dr.Watson，我们聊的挺愉快的,不是吗？”
“从短信内容来看，你们确实聊的很愉快，John。你故意的。”Sherlock喝了一口酒，看了一眼Alex Riley一口都没有动的酒杯“我特地挑选的2001 Saint-Emilion，看来你不喜欢。”
“我可不敢故意，毕竟他是Mycroft的stupid boy的Teddy bear，我如果把Mycroft的stupid boy的Teddy bear玩坏了，Mycroft会为上哪再找一只符合他的stupid boy心意还能陪他的stupid boy玩的Teddy bear而头疼的。相比于Saint-Emilion，我更喜欢2002 Medoc”
“为什么Sherlock是stupid boy，而我是Teddy bear？”
“请注意用词，不是stupid boy而是Mycroft的stupid boy，不是Teddy bear而是Mycroft的stupid boy的Teddy bear。”
“很好，全都是Mycroft的附属品，这真是一顿糟糕的晚餐。”
“如果你忠诚于你的婚姻，你此刻就不会觉得糟糕了Dr.Watson。”
“他的重点在于那个附属品是我，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你不是Mycroft的附属品，我才是，John。”虽然他不喜欢那个称呼，但是归属权这个是原则性问题。
很好，不管是怎样，到最后他还是附属品，这并没有什么差别“谢谢，这听起来并没有安慰到我。”
“Mycroft的狂热信徒，却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可是你们却对我很了解。”
迅速的看向了桌上已经空了的餐盘，和那杯还未动过的酒，Alex Riley皱了皱眉，没有回答Sherlock。
轻轻地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葡萄酒留下的挂杯痕迹，闻了闻葡萄酒的香味，Sherlock喝了一口酒后才开口“不愧是Mycroft推荐我的，他在这方面的品味一直都还不错。确定不坐下来喝点吗？Mr.Riley。”
John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阴沉的Alex Riley，以及和Alex Riley形成鲜明对比，满脸兴奋越说越嗨的Sherlock，该死的，他没带枪，而Sherlock还在继续挑衅。
“我递给你的那份甜品，是Mycroft最讨厌的，我邀请你喝的酒，是Mycroft喜欢的。看来你不是合格的狂热信徒。”
“有人说过你很讨厌吗？”
“事实上，大多人都讨厌我，不过那不重要，Mycroft不讨厌我！不是吗？Mr.Riley”
Alex Riley抿了抿嘴唇，满是不悦的握紧了拳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你一直都在叫我Mycroft的stupid boy，我有必要提醒你，Sherlock，Sherlock Holmes。”
“我当然知道，Sherlock！Sherlock！Sherlock！就是因为这个愚蠢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简单粗暴的结束你的生命。”
“你不会，我清楚死胖子的游戏规则。”
下一面，狙击枪的激光瞄准红点出现在了Sherlock和John的脑袋上。
“我想现在继续惹怒他，不是一个好的选择，Sherlock。”
“别担心，他不会动手的，我说过，想要参与Mycroft的游戏，就必须遵守他的游戏规则。如果Mycroft想要参与我的游戏，就要遵守我的游戏规则。后面我没说完的是，我的游戏规则，要在Mycroft的游戏规则内。”
“那又怎样？见鬼的，你不是一直都在违背Mycroft的要求吗？你什么时候遵守过他的规则了？”就算现在头部已经被狙击枪的激光瞄准红点瞄准，John也很确定，Sherlock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挑战Mycroft的底线，Mycroft越说不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些只是说说警告的话不算，他并没有真的限制我什么，那条规则是默认的潜规则，所以他任由Moriarty和我玩游戏。就是因为这条潜规则，所以Moriarty需要我自杀。”说着说着Sherlock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死胖子这个大骗子！你刚刚说你们都很了解我，Moriarty也属于你们，所以他也了解我的全部。”
“找我玩游戏，他想引起的不是我的注意，是Mycroft的。该死的死胖子，我就说他怎么会允许我插手他的计划，他知道我会让他把我卖个Moriarty，让我以为是我允许他给出我的资料他才给的。他一般情况绝对不会答应我冒险激进的方案，难怪他答应让我假死的方案这么速度！”Sherlock越说越快，不顾狙击枪的激光瞄准红点，迅速站起身朝着餐厅门外走去。
“Sherlock！”
“我要去找Mycroft！”
看着已经离开的Sherlock，John看了看狙击枪的激光瞄准红点，又看了看Alex Riley。
“所以你还站在这做什么？Dr.Watson，难道你真的需要我给你找个花园转圈圈吗？”
“我可以问问那条潜规则是什么吗？”
“Piss off！”
蓓尔美尔街
关掉面前的监控，看了一眼昨晚他弟弟来不及带走的钥匙，不出意外，他那可爱的弟弟马上就会无礼的闯入这间屋子，或许他该准备一些茶点给这位拜访者。他觉得他今天晚上或许可以再多吃一块司康饼？
备好红茶点心，以及一杯加两块糖的咖啡，放到桌上，一切准备就绪，他亲爱的弟弟正好出现在他面前。
Mycroft放松的坐下了，带着他那习惯性的微笑，示意Sherlock也坐下“我以为你近期不会来找我。”
“你如果真的这样以为，你就不会准备茶点了。”Sherlock随意的坐下，看着Mycroft虚伪的微笑翻了个白眼，这整句话连标点符号都是虚伪的。
“也许我还有访客？”这几天的相处，让Mycroft觉得其实逗一逗弟弟还挺有趣的。
“拜托，我们都知道你有多懒，你每天只工作四小时，你不会让那些金鱼打扰你休息的。”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黑咖啡两块糖，Sherlock得意的笑着“很显然，这杯咖啡是我的，那个访客是我。”
“我想访客的定义绝对不是破坏安保系统，撬锁走进来。”
“这怪谁？你昨天让人把我搬走，我钥匙都还放在桌上没拿。而且我已经告知过你了，你没有阻拦我，那么就是你欣然答应了。”竟然还敢提，Sherlock发誓，Mycroft恢复记忆后一定要为缺失记忆后的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如果你说的告知是指你在餐厅里大声的说了一句，我要去找Mycroft，我想是的。为什么不可能是我完全没有关注你了呢？”
“你不喜欢任何的不可控，你缺失了关于我的记忆，那么我现在是你的那个不可控，你不会让我这个不可控不在你的监管之下。”这么想想，早上听到拆监控后就情绪激动的自己蠢爆了，他绝对不会让死胖子知道的。死胖子恢复记忆后肯定会嘲笑他。
专心的看着Sherlock说出推理的样子，Mycroft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显而易见，不过我认为，即使我没有缺失记忆，你也依旧对我来说属于不可控。”
“你隐瞒了什么？”
“什么？”他该试试这块司康饼了，蓝莓味的，他喜欢那个，Mycroft将一块司康放入自己的餐盘。
“你肯定是有什么不想让我发现，所以你才让自己失忆的，你不想我知道的。”看到Mycroft拿起想要吃司康饼，Sherlock迅速地抢过Mycroft盘子里的司康，一口塞进嘴里，oh，Mycroft是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甜品，他咽到了，拿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确定Sherlock不会把自己咽死，Mycroft有些遗憾的看着空了的餐盘“礼仪！Sherlock！我想你刚刚才用完晚餐，没有那么饥饿，可以稍微注意一点用餐礼仪，别那么粗鲁吗？”
“我是为你了你的后槽牙和体重考虑！”
“我告诉你过你了，我瘦了！”
“胖了3磅！”
“No，瘦了1.5磅。”
“Mycroft你已经开始欺骗自己了吗？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你确定缺失关于你的记忆的哥哥，可以告知你他记忆缺失的部分吗？”
Sherlock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看着Mycroft。
放弃了再拿一块司康饼的想法，Mycroft喝了口红茶，才缓缓开口“虽然我不知道我想隐瞒什么，但我想你已经见过Alex Riley了。”
“别说的像刚刚才知道一样，你肯定知道全部。”
“好吧！他的Teddy bear理论挺有趣的。”
“只是这样？”
“当然只是这样，我没有更多看法，毕竟，现在这是你的游戏。”
“你说现在这是我的游戏？”他的游戏，那就要按照他的规则来。
“当然！现在这是你的游戏。”
“你说的。”
“我说的。”
“很好，晚安！brother dear。”Sherlock起身就向主卧走去。
看着Sherlock十分习惯的走向了他的卧室，Mycroft没有起身，只是喝了口红茶后放下茶杯才缓缓开口“你就只是来睡觉的吗？”
“oh！我不知道记忆缺失还会引起记忆力下降！”Sherlock停住了步伐，转身走了回去，站在Mycroft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极具戏剧化的腔调说着“刚刚是谁说的？你确定缺失关于你的记忆的哥哥，可以告知你他记忆缺失的部分吗？”
“你早就知道我给不了你答案，可你还是来了。我们约定了什么？我很确定你只是为了那句这是你的游戏，我想你公寓里的□□不应该是这样使用的。”Mycroft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身体放松的向后靠去，这让即使仰视他弟弟的视角，脖颈也不会太难受。
“不错的新设备，还有录音功能。”
“我似乎允诺了什么不应该的东西？”
“不，怎么会呢？你可是Mycroft！任何你允诺的就没有不应该的。”反正已经录到了，他没机会反悔了，难得这么快就得到了Mycroft的允诺，他不介意稍微哄一下他。
“包括喝进下了料的潘趣酒？或者带着我的电脑和Magnussen做交易？”
“你说了你不生气的。”
“即使缺失了记忆，我也很确定我没有生气。”
“那你现在翻旧账？你那愚蠢的报告上面，又写了什么糟糕的内容？”
“很显然，酒是我在明知道你下了料的情况自愿喝的，电脑是我故意带的。我并不认为我会因为我自己默许的事情生气。我只是好奇以我对你的在乎程度，我竟然允许给了你一枪的人还安然无恙健全的活着，Mary Watson，你妥协了什么？”
“提这个做什么？你答应我放过她了。”
“只是有点好奇。我不认为他们拥有让我改变决定的能力，很显然你做了点什么。”
“没有。晚安，Brother Dear。”
Sherlock洗完澡换好了睡衣，迅速的摔进被子，还打了个滚，让被子整个包裹住自己，回想着Mycroft问他的，他妥协了什么？事实上什么也没妥协。
那个时候自己躺在病床上，拉住了Mycroft袖子喊了声Brother Dear，很显然并没有什么用，然后他拉住袖子的手抓紧了一点，喊了一声Mikey。
当时Mycroft告诉Sherlock，他不吃这套，想都别想。
最后他只是低声的喊了一声my，别的什么也没再多说，Mycroft就答应他放过Mary Watson了。
虽然答应了Sherlock放过Mary Watson了，但是Mycroft很生气，因为他们都知道清楚的知道Mary Watson没有下死手的原因。
任何清楚知道Mycroft存在的人，都不想承受他的怒火。Mary Watson比John Watson更清楚Mycroft的权力，如果Sherlock真的死在她手上，估计他们死都不能死的痛快点。
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坐上Mycroft的牌桌的，Sherlock亲手把自己作为筹码放在了一个不够资格上桌的家伙手上，为了他的那只Teddy bear。Mycroft对此很生气，甚至赌气的放话说再也不管他了。
那个说再也不管他的人，知道他亲爱的弟弟要出卖他，从不把公务带回老家的房子，那天还特意带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知道潘趣酒里被下药，还配合自己的多喝了几杯，然后告知自己出卖他后的结果。
Sherlock从来都不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弟弟，确认药效发作后，毫不犹豫的带走了那台笔记本电脑去和Magnussen做交易，他在众目睽睽之开枪杀人，目击者实在太多了，并不好封口，他已经做好接受Mycroft说的后果。
当Sherlock刚坐上去往东欧的飞机四分钟后，他就接到了Mycroft的电话，四分钟的流放的生活，Mycroft觉得他亲爱的弟弟已经接受了足够的教训了。
然而，现在，Sherlock感受到他逐渐在和Mycroft的床分离，该死的，他又被抬起来了，还是昨天那几个人“Mycroft你怎么敢？”
Mycroft抬手示意那几个人停一下，走到Sherlock露出头的那一边，还贴心的帮他把被子整理了一下“相信我，我本来今天没想这样做的。”
“那你赶紧让他们把我放下！死胖子！”
“我虽然不记得，但你说没有，那意味着当时妥协的是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生气，可我竟然只流放了你四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