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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还是中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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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子语录:To be or not to be , that's a question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出自莎翁名言
丫子解释:(先向莎老先生鞠个躬,敬个礼~)人一生下来就要面对死亡,没啥好犹豫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要死咱就死得痛快点!
雯妞跳出来:丫,你偏题了……
丫子一把推开雯妞:别抢镜!哼!老子是主角老子就是王道!俺想咋的偏题就咋的偏!
导演暗暗叫:丫子,注意形象~形象!~
纽约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国际机场内,一名穿着嫩黄色羽绒服的东方女孩蹲在地上,略微泛黄的黑色短发调皮地微微上翘,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望着周围陌生的人群,像只与主人走散的小鸭子,楚楚可怜。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一名机场保安人员走到我身边,用不怎么标准地中文问道。
我抬起头,看着这位穿着制服的大胡子保安叔叔,摇摇头,“不用了,我等人,谢谢您。”
大胡子保安叔叔听着我一口流利的英语,指着远处的柜台,“有什么需要,请到服务台询问。”
感激地目送大胡子保安叔叔,我继续蹲在地上,望着前方。
我一向对机场没什么好感,虽然恐惧还谈不上,但是这种地方总能让我联想到与亲友的分别。
“死阿肯机场!死牢饭!你死哪去了!老娘我肚子好饿啊!!!” 我蹲在地上画圈圈,诅咒着
“挡道了,鸭子。”一声陌生而又淡淡熟悉的男中音从背后飘来,整个世界仿佛停止了转动,脑海中那个封存已久的记忆盒,好似听到了指令般缓缓地打开,无数的记忆小丝带蜂拥而出,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小鸭脑。
恩~这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虽然比起那记忆中的略微低沉了几度,但不知为何,这样的声音更加的扣人心弦。
突然感觉一只大脚丫正要从我头顶上跨来,我华丽丽的从大鸭子变成了小人类!
转过身,仰视着面前的这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妖孽男子,双眼冒出无数镭射光线:“叫谁鸭子呢!想干架!”
你爷爷的!士可杀不可辱!
。。。
在很久以后的回忆录中,老鸭子写道:
我曾经幻想过很多很多与他风花雪月重逢的场景——那天我会手捧着小小的油菜花,羞答答地低着头,双目炯炯地盯着他那擦得黑灿灿的皮鞋,嗲声嗲气地说:“您回来啦。”
然后他会用那迷人的声音回答:“恩,久等了。亲爱的鸭子。”
可是鸭子我绝没想到那天的重逢会是如此的冷飕飕、冰冻冻……
。。。
看着眼前的男子那微微挑起的左眉,我突然有一种马上要被钉上砧板的感觉。
那个该死的左眉要么不挑,一挑就是那么的性感、魅惑、勾魂,就连你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的都不知道。
深深地吸了口气,在眼前的男子那薄薄的嘴唇挪动前,我哈皮起来:“牢饭同志啊,长途跋涉的,辛苦了~辛苦了~鸭子我帮你捶捶背,拎包……拎包……”
呜呜……还是老样子,在他面前我永远是那只任劳任怨的鸭子,而他依旧是那个掌握鸭子生杀大权的贵主子。
瞧,林凡满意地看到鸭子我讨好的行为,晃动了两下那对翘翘的睫毛,率先向前开道,“快跟上。”
望着那修长的背影,我无限地感慨道:唉,没想到,躲了你这么多年,还是被你逮到了。
出机场前,我把刚才一直憋在肚子里问号冒出了我的小鸭嘴:“牢饭,你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恩,我自认这问题很深奥!值得探讨。
林凡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对着远处刚起飞的飞机,说“雯妞。”
“雯妞!娘的!你给了她多少好处?”哼!这死妞一定又是见钱眼开了!
“一张香奈儿的永久贵宾卡。”
“什么!就一张狗屁贵宾卡,我就被卖了!”我也太廉价了吧……
“不。”林凡用他那深邃的蓝眸看着我,缓缓地开口, “你永远都是我的,一直都是。”
看着那深得不见底的湛蓝,如果是以前我会不由自主地陷进去,可是如今的我早已没有这样的资格……
一辆豪华加长车缓缓地行驶在曼哈顿的大道上
望着车窗外不断后移的街景,忽然想起雯妞曾一脸向往地说过:曼哈顿上东区,人间天堂。而在我看来,那确实是富人的天堂,同时也是穷人的地域。上东区只不过是那些“高贵”的有钱人用来炫耀自己铜臭味的地方。
视线缓缓地定格在一幢设计独特的洋房上,这幢房子与街道上其它相邻的几幢比起来,可谓是个性到了极致。它的周围没有一颗绿色的植物,甚是连一根杂草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管子错综有序的拼搭在一起。最奇特的是,那通向里门不是小道,而是一个大大的、约一个成人高度的大金属管。
偷偷地瞄了眼坐在身旁的林凡,这种诡异的东西也只有身旁的这个家伙才能想出来。
“把行李搬到屋里。”林凡朝我命令道。
“是。”这个牢饭就爱使唤人。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任命地下了车,默默地跟在林凡身后,皱了皱眉,无法适应空气中所弥漫着的钱味道和保守的价值观,让人感觉有着一种由资本主义和时间锤炼出来的世故。
进屋,放下行李,环顾了一下四周,一尘不染的家具地板,显然这里经常有人来打扫,但是这几乎扭曲的家具摆设,实在是让人头晕目眩。
“啧啧,这种地方也只有你会住下。”我的小鸭屁股挪进疑似马桶的沙发上,哎呀,在机场蹲了一个下午,可怜了我的小短腿。
“鸭腿粗了。”林凡仿佛在研究一件艺术品般地盯着我的鸭腿。
“粗就粗吧。”抬起我的鸭腿看了看,“以后金融海啸要是再来,我就割我腿上的肉吃,还可以自给自足哈~”
鸭子我没啥大的优点,就是会自我安慰啊。
抬起头,看见林凡轻轻地斜靠在一尊怪异的雕像上,晚霞透过落地窗半散在他的身上。唯美得让人小鹿乱撞。
唉……要是维纳斯看到这幅景象,估计也要蹦起来了吧~
忽然,原本看着窗外的林凡转过头看向我。
我有点尴尬地换了个姿势,恩……被“抓包”了
“好了,没事了吧,我先走了啦,再见!”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见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溜再说~
“你认路?”林凡在我脚快要跨出门口的时候,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呵呵……”我转过身,有点心虚地盯着地板,“认识!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
林凡缓缓地向我逼近,而我仿佛被钉在砧板上一般,无法动弹。
这牢饭绝对应该改行去当监狱长!
“认识?”牢饭撑起双臂,把我陷在门板中,左边的细眉微微地上挑,“你准备打的?还是乘地铁?坐公车?身上应该没多少钱了吧。难道你要走回去?”
噔!没错,去机场的时候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只顾着做心理斗争,完全没记路……
望着上方压过来的黑影,我不甘失落地瞪回去,“你管我!我!我有的是钱!我可以现在就包辆飞机来!”
“哦?”林凡继续压过来,左眉挑得更高。
哦!不!别再过来了!
据我这只近视鸭子目测,此刻我的鼻尖离林凡的嘴巴只有0.001毫米的距离。
慌张……慌张……太慌张……俺实在太慌张|||
屏息N久之后,林凡终于开了金口,“包机?你……确定?好吧,我现在就替你打电话。”
咚!我面瘫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好吧,我投降!哼,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俺视死如归!
“不想怎么样,放松点,小鸭子……”牢饭重重地捏了捏我僵硬的脸庞。
呜呜呜...我虽然是娃娃脸,肉比较多,但也经不起这样蹂躏!
“或许……你希望我怎么样?”牢饭的嘴唇几乎是贴在我的鼻尖上,说话的时,有意无意的伸出舌头轻触我的鼻尖,“说话呀,小鸭子,你想让我怎么样?”
呃,不行了!太刺激了!我要流鼻血了!……我还有点贫血!
重重地缓了口气,“呵呵……没没没!您是牢饭,这里您最大!您想咋地就咋地!”我胡乱地挥了挥手,顺便微微拉开我们的距离,我需要新鲜的空气!
“你说的?”黑影不再罩着我的上方,牢饭优雅地立在正前方,单手撑着墙壁。
“恩。”我红着脸,微微地点点头。
“真的?”
“真的!”我重重地点头。
“确定?”
“很确定!!”拼命地点丫点,我的鸭头可以当波浪鼓了。
貌似等了N个世纪,都没听到上方有声音传来,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林凡那张妖艳的脸庞。
让我感叹一下,这恐怕连上帝都无法创造出来吧。
“今晚你就住这。”我视线中的薄唇微微动了动,彷佛是给一个唯美地静态画面富于了绚丽的生命。
而我则毫不犹豫地跟着这股力量圈了进去……
“好……啥?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说了什么?
“你有意见?”林凡语气危险地问道。
“没!没!没!……没什么!”我连忙摇摇手。
根据多年的经验,鸭子我总结出:这种时候跟林凡作对的人是傻子,跟牢饭作对的鸭子就是烤鸭,我还年轻!我不想作烤鸭。
“真的没么?有意见可以提出来,我是很民主的。”牢饭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歪着头看着我,周身散发着冷冷的小宇宙。
瞧!这大地主的样儿,还民主呢,我呸!
“真的没意见,我很愿意住在这!真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诚而又激动地望着他,拉着他的衣服猛晃。
啊……我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太佩服俺的演技了!~
看着我抓着他衣角的鸭爪,牢饭的眼瞳收缩了一下,满意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强烈地希望,那我就大发慈悲收留你这只鸭子吧。”
唉!绕来绕去,我还是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