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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阿肆 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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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公司
“你们在干什么!”
宓冶一声怒吼,琼和那人都看了过去,可宓冶一点也没有给那人机会,直径冲了过去一拳就打在了那人的脸上,之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琼面前护住了他。
原来就在刚才
琼还在假装洗手时,门突然打开,那男人直径冲向琼,两步并一步的飞奔了过去,抱住了他。
琼也是吓了一跳,但为了不引起怀疑没法就地过肩摔,只好一只脚勾在对方另一只脚上,把他撂倒之后远离他。
可那男人愣是没有放弃,还想再扑过来,可琼早有准备,一个完美的转身躲了过去,反手把那人狠狠地抑制住。
“琼,我是锋芒啊,韩锋芒……你……不认识我了吗?”
有些人好像就是应了那句话。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会再有了。
琼也是这么认为,他以为自己年少轻狂过,一时糊涂过就不会再来了,直到他看见了自己许久未见的人。
他是怎么样的人呢?
贪婪却爱玩,厌腻却痴情,懂怎么心疼人,却不长久。
连琼自己都说不准,以前在集装箱里呆过,睡过,承诺过。
那是琼第一次把心托付给一个人,可结果是什么呢?
被碾碎,被揉腻,被嘲笑,被刺穿。
“算了吧……就是玩玩。”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们不合适,就这样吧。”
这就是结果吧……
琼还在傻愣着,血液就像凝固了一样,眼睛原本的光亮化为虚无,曾经的噩梦再次向他卷来,身体慢慢冰冷,就这样呆呆站着,不敢前进。
韩锋芒见状急忙上前,想要扶住他,可琼见他走了上来像是触电一般,急忙转身。
可怎奈何毕竟是上层带过的,比琼那一百多年没怎么活动筋骨的要敏锐。
见他想要躲避第一时间就是反手一抓,琼也不是不好惹的,见他不罢休,一个硬邦邦的拳头挥了过去,那人又是反手一抓。
“我就想和你好好聊聊,怎么就是不听话。”
韩锋芒怒道。
见琼还是不罢休又释放出了信息素压迫。
要知道,宓冶和琼的契合度虽然很高但是并不是百分百的契合,而琼与韩锋芒的契合度显然要比宓冶的要太多。
两人小时候就测过的,还差百分之三就到百分之百了,那时所有的研究人员都为之欢呼,所以今后即便从集装箱里出去了到了外面工作,两人还会被组织安排到一起。
也许是因为默契关系,配合度很强。
两人也立马成了市长面前的红人。
可奈何韩锋芒根本不是什么长久之人,沾花惹草惯了,也和琼吵过,直到决裂,韩锋芒一怒之下离开了,自此之后也没有再见过面。
琼的曾经不堪回首,这让他想起了阿肆,他的曾经和琼很像,被爱过,交出过真心,可换回来的不同样也是责骂。
可能这也是琼更加喜欢阿肆的一点。
以为找到了同命相连的人,琼想要他活下去,不要再变成第二个自己这样郁郁寡欢,但他找不到方法。
回到现在,眼前这个叫宓冶的男人才是他的归宿,和韩锋芒不同,琼感受得到,宓冶和那人是不同的,他可以个他一辈子的承诺,让他托付一生。
琼的眼神慢慢聚焦到那位披着光的男人,心里不自觉的安心。
宓冶回过头来,焦急的看着他。
“没事吧,你怎么样,他碰你哪了?!”
目光凶狠毒辣的让人害怕,不过这到有点像一只合格的狼。
韩锋芒被推到了墙上,脑袋被撞得嗡嗡作响,眼前愣是有几十秒的时间是模糊不清的,过了半响才扶着墙缓缓站起。
看了看宓冶,又看了看琼,大体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还没说上一句话,又挨了宓冶一拳。
如果第一拳是为琼打抱不平的话,那么这第二拳确实大的有点亏,毫无原因,毫无征兆的,就这么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你他妈的干什么!?”
韩锋芒怒吼道。
“你叫韩锋芒?韩家韩铭轩的孙子?”
宓冶现在的眼神异常凶狠,仿佛要把对方撕烂了一般,可琼是没有想到,韩锋芒和宓冶到底有什么过节?
还是因为市长和韩家有什么过节?
正当琼还在想的时候,宓冶一把拉住他的手,拽到他的身边,一嘴就咬下去。
就能感受到他很紧张,很生气,咬的特别紧,连让他呼吸的空间都没有。
在长达十多秒的长途接吻后,宓冶总算放过了琼,而琼则是满脸通红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是老子的人,你要是再动手动脚的,我就剁了你。”
这场快速而惊悚的宣示主权,让琼愣是吸收了好久都没有完全吸收干净。
从厕所里出来,还有一段路程就到办公室了。
可琼看宓冶的脸色一直阴沉,以宓冶的脾性,可能会把宋文冲当人肉沙包打的流沙流馅。
“那个……你没事吧……”
……
宓冶没有回话。
“刚刚那个人他是……”
“没事……”
琼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宓冶打断了,就这样,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在一次被终结。
此刻这位瞬间冷到极点,在这里让人无法呼吸,两个人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更不敢相互解释。
琼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这样两人所生的走着也不管,周围人群投来的目光,走了有四五分钟终于到达了终点,那尴尬的气氛也像有所缓解了一般,两人在四五分钟后终于干对视一眼,等确定信息和状态后后又尴尬的回避了眼神。
宓冶默不作声敲了两下门。
“谁啊,没空!”
宋文冲因过度肥胖而导致声线被破坏的声音从门外转了出来,那声音已经不仅仅是沙哑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油腻,还有中年感。
而那声音显得十分不友好,要不是琼在旁边看着点宓冶,他在就一拳头挥进去,抓着他的领子打个半死之后,又从公司里拖出来。
“你好,我们是来谈项目的,由于你跟我们签的合同有多条信息没有谈判清楚,所以我们亲自来核对一下。”
琼急忙补充道。
可过了很久也没有见办公室内再传出来什么声音,正当两人打算硬闯的时候,声音又从门内传了出来。
“啊……我知道了,进来吧。”
宓冶和琼都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就慢慢推门而入。
目入眼帘,亚克力窗户横跨整个地面和屋顶,气缸大理石样的金丝柱子徘徊在办公室内,里面的绿植更是少的可怜,更多的是那一排排柜子里面的奢侈品。
转眼又望去,那人正坐在3m长的办公桌上,等待着两人的到来,可看待人的气色,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刚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地面上一道道白色痕迹,顺着痕迹过去则是办公桌后面的一个像密室是一样的房间。
如果是只他自己宋文冲一个人的话,绑起来可能会比较轻松。
但是有两个人,一个屋内,一个屋外,只要发出一点动静,屋内的那个人就会察觉,即便宓冶和琼顺利拐到宋文冲,也会被屋内那人发现,因此风险很大。
所以原本计划到了办公室直接打一顿后绑他走,看来是行不通的。
而且现在宓冶和琼不能沟通,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想出下策,所以……
所以……
只听撕拉一声,琼就把自己的人皮面具撕开然后一脸妩媚的看着那只肥油大猪。
那妩媚并不做作,因为琼本身就带着一丝魅惑的感觉,加上这几百年的磨炼,脸蛋上又多了几分沉稳。
与其说是妩媚,不如说是妖姬,是正经的妖姬,不会祸国倾城。
而在一旁的宓冶则是瞬间颠覆三观,感觉此刻有那么一瞬间脑壳在那里嗡嗡作响。
自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坐着妩媚的表情再取悦别人!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刚正不阿,宁死不屈的老婆吗?
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虽说是演戏,但此刻宓冶内心一万字骂人小作文,心里酸成一团,活像是被生煎了一般。
可是最让他想到的是自己的媳妇,既然没有ooc!
而现在何况是宓冶自己,就连宋文冲那孙子都看的目瞪口呆。
而琼也为了救阿肆,豁出了自己的尊严,扣出了豪华大别墅。
……
此刻办公室瞬间冷到了极点,顿时当时都不知该怎么结束这尴尬的场景。
但水已经泼出去了,收不回来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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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有所不知,自从我砍了你一根手指头之后,我就遭市长嫌弃,我原以为阿冶会保护我,没想到他既然是一个大猪蹄子!”
我不是!
宓冶在内心里苦苦挣扎反抗。
宋文冲的脸上则是从之前的目瞪口呆又变得更加复杂。
“我现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只能用我的身体来偿还我的过错,希望你能留我在你身边。”
从一边一摇顿挫的说着,一边还做摸摸眼泪的假动作,更是发挥了超长的演技,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满是情感的泪水。
琼的自导自演已经结束,接下来压力就给到宋文冲那边。
宋文冲之所以能开公司,也是有一定的商业头脑,并不会像那些懒散在街头的混混,给点甜头就往别身上使劲蹭,他阴险毒辣,这都全靠他的聪明。
“旁边那人是谁?”
可见宋文冲并没有被诱惑到,反而会更加清醒,这样打草惊蛇的做法还是会引起怀疑。
可琼但凡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会给自己找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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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他跟我一起进来的,他不知道路,我也不知道,之后我们俩就一起。”
我嘞个娘嘞,我的媳妇儿怎么这么会编?他确定是个老师,不会是个退役的编剧吧?不去当影帝真是可惜。
而宓冶则是很快接收到了信息,也可劲的跟着演起来,表现出了一脸慌张的表情,指着琼说道。
他把脸上的面具一表现出满目狰狞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这种人靠不住,不要因为我跟你的契合,也不看看你什么样,还敢跟我发脾气,原来你是找了这种人来给你做靠山!”
宓冶假动作上线准备扑过来。
而琼则是反应迅速,一下子就跑到了宋文冲跟前,躲在了他的后面,表现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草,你离那肥油大猪远一点。”
宓冶瞬间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恶狠狠的盯着宋文冲,虽说是演戏,宓冶从来没有看过琼这样依附在自己的身边。
而宓冶添油加醋般的又说了一通,也成功引起了宋文冲作为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怒吼道“来人啊!给我赶出去。”随着一声命令下几十个壮汉保镖夺门而入,宓冶看了琼一眼,等待琼的眼神,确定可以把身上的怒气发泄在这些人身上之后,宓冶见状掉头就走。
一脚把门踢开,百米冲刺般的向外奔去,根本没有走电梯那些闲工夫,一跃而起,从楼上跳到楼下,没有片刻容缓,继续向前跑去。
这时宓冶则会想起来自远古地球的一首歌。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稍稍过后就跑到了大楼后面的昏暗街道上,虽说是白天,但小巷子里的场景宛如黄昏,微弱的灯光从屋檐下穿过,垃圾,老鼠遍地都是。
跑到死角之后宓冶也停下来,转过身,神情严肃,骇人,倒像是变了一个人。
此时那些膘肥体壮的保镖也冲了过来,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
宓冶稍稍活动过筋骨之后,用锋利的眼神盯着他们,冷冰冰的说道。
“各位也都知道你们老板惹得我很不痛快。”
宓冶的神情已经冷到极点,此刻那些人也察觉不太对劲,纷纷往后腿。
“现在你们老板好像碰了什么又或者是没碰他,而你们要为你们主人做的一系列动作或者别的什么做出赔偿。”
可宓冶没有半分要放过他们的意思,既然他们后退,那宓冶也在一步一步的前进,每前进一步,眼神就越显得冰冷,空气中都仿佛暗含着火药的味道。
“用命赔偿,怎么样?”
宓冶冰冷的看着他们,嘴里还带一丝笑意,活像一个疯子。
可他就是这样,占有欲强,易怒,都是在不喜欢的人面前,或者是敌人,像只真正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