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网王同人）》华丽A大调

15、第十五章

　　平生第二次坐飞机，居然还是坐头等舱，真是从未经历过的豪华享受啊！现在是德国时间十二点，飞机上正在发午饭。再过一个小时，飞机就要降落在慕尼黑国际机场。
　　“姑娘，中国人吗？”我旁边的一位加拿大籍的胖女士用英语问，她的每只手上都带了三个戒指，脖子上还挂着各种各样看起来很重的项链，手提包肯定也价值不菲。
　　“可以这么说。我还有一半的日本血统。”我胡编乱造。
　　“这样啊，原来是混血。一个人去德国吗？”
　　“是。我去探望一个朋友。”我回答。
　　“朋友？男的女的？”
　　“啊？男的。”
　　“噢？男朋友吗？”
　　“不是！”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只是……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看样子你应该还是学生吧。那你的那个朋友在德国做什么呢？”
　　“他是网球选手，前不久在比赛中伤到了肩膀，现在在慕尼黑的恢复中心作恢复训练。”我说。奇怪，那些外国人不是都不喜欢打探别人的私事的么？
　　“噢？打网球啊。我的儿子和你差不多大，也学网球。这真的是一种很容易受伤的运动。”
　　“是……啊。”
　　我又望向窗外。现在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德国的城市了。
　　飞机终于在跑道上停稳了。我收拾了一下我的包，随着人流走下飞机。
　　然而站在机场中的我却完全不知的应该做什么。
　　“跟我来吧。”飞机上的那位胖女士说，“你以前没来过德国吧。”
　　“嗯。”我点点头，跟在她的身后办完了所有的手续。
　　“祝你的那个朋友早日康复！再见了小姑娘！”胖女士对我挥了挥手，上了一辆看起来很豪华的车。
　　唉……有钱人啊……（迹部：你现在也很有钱！为什么你总是不记得！）
　　我用蹩脚的德语跟司机沟通了一段时间他才听懂我要去什么地方。真郁闷，早知道就答应让手冢来接我了……不行不行，怎么能打扰他呢？我来德国已经够打扰的了。
　　手冢虽然没有到机场去接，但是他在恢复中心的门口等着了。
　　“手冢君。”我叫出他的名字表示问候。
　　“嗯。”
　　“让你特意出来等着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
　　“德国还真是热呢……手冢君一直在这里做恢复训练，真是辛苦了。”
　　“……”
　　“往后几天也要麻烦手冢君了！希望我不会影响到你的正常练习。”
　　“不会。”
　　郁闷死了，为什么他不肯再多说几个字呢？空有一把好声音，不说出来闷在肚子里烂掉么？
　　“行李我帮你拿。”手冢说。
　　“不用不用不用！手冢君只管在前面带路就可以了。”我说。
　　不能给他添麻烦啊，不能给他添麻烦。
　　“噢？这位就是迹部雪小姐么？”动画中出现过的手冢的主治医生——就是那个长得不错的女医生——走了过来说。
　　“是。这几天要麻烦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还请多多关照。”我很有礼貌地说。
　　“不用这么客气。喏，你就住这一间好了，紧挨着手冢的这间。”
　　“那样好么？我不想占用这里的房间……”
　　“没关系。反正最近来做恢复训练的人也不多，你就先住在这里好了。其余的等一下让手冢告诉你吧。”
　　“是，谢谢您！”这位真不愧是手冢的主治医生，日语说得这么好。
　　“你先收拾一下东西，半个小时之后我来找你。”手冢说。
　　“嗯。”我点点头，手冢就走出门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我把衣服都收进了衣橱，洗漱用品全搬到厕所，其他一些必需品放在了桌子上，网球拍放在了床边，然后把行李箱立在墙角。之后我掏出手机给小景发了一条短信：
　　我已经到了。 雪
　　没过多久他就回了短信：
　　手冢去接你了么？ 小景
　　我回道：
　　没有。　　雪
　　他说：
　　真不像话。　　小景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不象话，是说手冢么？可是人家又没有接我的义务。
　　把经常用到的东西都装在了随身的斜挎包里，我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这么快？”手冢好像有点惊讶。
　　“呵呵，我没带多少东西。可以进去看看吗？手冢君？”我说。
　　“啊，进来吧。”
　　于是我走进了手冢的房间，果然是很有手冢的风格，床铺整理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桌子上立着许多网球的书籍与杂志，还包括他上学时的课本。
　　“哎～～～手冢君做事一向是这么严谨有条理呢！”我评价道。
　　“过奖。”手冢面无表情。
　　“手冢君……接下来可以带我到处参观一下吗？”不能指望他提出来，我就只能自己说了。
　　“可以。”汗－＿－｜｜｜你多说两个字会死啊？？！！
　　不过——真不愧是国际级的恢复中心啊！各种器材真得都好棒，总之是比冰帝的那些要好很多。手冢他们每天还要接受运动员专门医师的检查，晚上的时候还有人给做康复用的按摩，听着就好享受啊！手冢现在每天上午根据不同的练习菜单在器材室进行恢复训练，下午跟随教练练习网球。不过他现在的运动量还不能太大，每天只是循序渐进地加大力度。
　　“今天好像有点闲。”我说。
　　“是。周日是自由时间，因为来做恢复训练的有很多都是基督教徒。”手冢说了好长一个句子。
　　“原来是这样，”我说，“那么既然是自由练习，手冢君，我可以和你打一场比赛吗？我期待很久了。”虽然我知道以我的技术水平很可能会在十分钟内被他打败，但还是想试试看啊！毕竟那是手冢，好不容易穿越过来的我怎么能没有和手冢比赛的经历呢？
　　“随时奉陪。”手冢说。
　　于是几分钟后我们就站到了球场上。手冢现在还是伤员，残疾人士（柠檬：囧，手冢没残疾……）我一定不能太用力，一定不能让他的手臂有负担！但是……
　　“手冢君，你的肩膀现在恢复得怎样？”我问。
　　“状况良好。怎么了？”
　　“没有，我想了解了解，免得我的球不知轻重，给你的肩膀造成负担。”
　　“没关系，不用管我，你尽管来吧。”手冢说。为什么我觉得他每次和其他人比赛时都要说这句……
　　那么手冢，我就不客气了。在冰帝的网球部学习了这么久，现在我的发球可是具有长太郎的水准。你看着好了，我要上了！
　　用标准的姿势打出这一强劲发球，比我预想的速度要慢了些，不过我的控球力比起长太郎是好太多了，所以不用担心发球会出界或是不过网。
　　于是第一球，手冢没有接到。
　　“１５－０，真是不错的发球，这位小姐。”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回头一看，说话的竟然是——
　　——“给你介绍一下，那位是我的训练指导，汉娜•埃鑫艾玛。”手冢说道。
　　汉娜•埃鑫艾玛？手冢的训练指导啊……比动画中还要漂亮……
　　“埃鑫艾玛小姐？”装傻到底吧，不过要傻得聪明一点，“真是幸会，没想到您居然就是手冢君的训练指导！”
　　“呃？”这回轮到她傻了。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您以前是职业选手吧？１６岁就以职业球员的身份出道，取得欧洲各地区的八项四连胜，但在五年前不明原因突然退出了职业网坛。”我说，这些都是从乾那里背来的资料。
　　“真是的……怎么这么轻易地就被认出来了呢？我还以为自己这几年变化够大了。”汉娜作头痛状。
　　“虽然变化是很大，但埃鑫艾玛小姐还是一如从前般的美丽呢！”我说。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越来越会说话了？”她明显很愉快的样子，“不过回归正题，你们比赛需要一个裁判吧？我正好来作裁判。”她说着爬上了裁判椅：“那么比赛继续进行，迹部发球。”
　　为了手冢的肩膀着想，我决定目前先不打长太郎的超速发球了，换成普通的发球。于是乎，由于目前手冢的胳膊还很脆弱，他在比赛中的所有绝技都被封杀，我偶尔能从他那里拿到几分。
　　“这一局迹部胜，局数比数２－４。”
　　“唉……就算是和现在的你比赛，我居然也只能从你手里拿到一点点分。手冢君真的很强啊。”
　　“你也不错。”手冢说。啊！被手冢夸奖了呢，我很高兴。
　　最终我们打成了６－３，当然是我输了，这还是在手冢的胳膊没有恢复、所有的发球都是下手发、他也还没使出手冢领域和零式短球的前提下。这么总结起来，我岂不是输得太惨了吗！！
　　“作为女生来讲，真的很不错。”手冢说。我知道，你不用安慰我了！如果换作你们一年级那个小鬼，肯定会说“你还差得远呢”；换作冥户，他会说“真是逊毙了！”；换作小景，他会女王式地讽刺挖苦嘲笑我半天。
　　“你，应该就是国光提到过的国光的好友迹部景吾的妹妹吧？代替你哥到这里来陪着国光作恢复训练，是为了减轻你哥的罪恶感吗？”汉娜问我。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呃……不是减轻罪恶感……”小景他本来也没有什么罪恶嘛！
　　“总之你的网球打得还不错，非常适合国光，”适合……手冢？什么意思？“那么，作为他的训练指导，我可以要求你以后每天跟他打一场比赛吗？”
　　“每天？”我一头雾水。
　　“啊，我想这对国光的恢复有好处，你不愿意答应吗？”
　　“不、不是的，我……非常乐意。”要我跟手冢每天打一场比赛，难道这场比赛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好吧，如果是为了手冢的肩膀的恢复，我做什么都没关系，因为我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柠檬爆料（什么爆料－＿－｜｜｜还不都是你自己写的），手冢与汉娜暗中进行的谈话：］
　　汉娜：国光，你察觉到了吗？
　　手冢：啊。
　　汉娜：那个女孩的性格造就了她的网球。
　　手冢：嗯。
　　汉娜：她应该是长期的迁就别人照顾别人习惯了。
　　手冢：……啊。（←想到迹部景吾）
　　汉娜：在比赛中她逐渐适应你的回球的力道与速度，打出的球的力道与速度对于你来说都是能够接到，但不太容易接到的。这对于你现在的手臂是刚刚好。
　　手冢：嗯。
　　汉娜：那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日后随着你的手臂的恢复，你的速度和力道都会逐渐增加，她也一定会跟随着你的改变而改变。
　　手冢：嗯。
　　汉娜：所以，让你每天都跟她比一场真是再好不过了。她一定可以感觉出你每日的进步。
　　手冢：啊。
　　［柠檬：＝＝｜｜｜｜｜｜｜｜｜｜｜｜｜｜｜真的汗死了～～～手冢居然一共只说了六个字，而他总共说了六句话……］
　　——————————柠檬华丽丽的分割线——————————
　　晚餐时间。
　　“这边的食堂准备的料理很不错，严格按照营养比例，对正在做恢复训练的运动员们很有好处。”手冢向我介绍道。
　　话说回来这个餐厅还真是豪华，都快赶上冰帝了，不过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轮到了我们。点餐处的女孩居然会说中文，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于是手冢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德语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我跟她用中文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之后，也顺利地点餐成功。原来那个女孩本来就是中国人，现在在德国留学，利用假期时间打份工。
　　“你会说中文？”手冢问。
　　“啊。”我回答。
　　“很了不起，中文很难。”
　　“手冢君不是也一样吗？德语也不简单。”
　　呜呜～～我一点也不喜欢面对这样的冰山扑克脸吃饭！冷死了，而且气氛非常压抑，有一种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要死的感觉。
　　不怕死的我还是先开口了：“手冢君晚上一般做些什么？”
　　“看书，或者是学习。”不愧是青学部长兼学生会会长。
　　问题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之后谈话很难再继续下去了。手冢啊手冢，你就不能为我着想一下？好歹多说两句……
　　“还真像手冢君的风格啊，即使在德国也丝毫不放松，”我硬着头皮面带笑容说，“不过偶尔休息一下也挺不错的哦。”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手冢的回答言简意赅，但是结果……这谈话又不能进行下去了。
　　或许人家手冢根本就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跟别人讲话嘛！但是……两个人像这样面对面吃饭却不进行交谈，真得是非常怪异的场景。怎么办呢？是进行下去，还是保持沉默？继续的话就是朋香，沉默就是樱乃，我到底应该做哪个？
　　不对呀，我不应该做朋香也不该做樱乃，此刻我该做的是我白雪——不，迹部雪！那么就以我的方式来继续吧！
　　“手冢君好像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保持着良好的习惯呢。”我说。
　　“何以见得？”
　　“比如吃饭的时候不说话啊，这对肠胃非常有好处。”我逐渐引向主题。
　　“是啊。”
　　“但是，如果吃饭的时候人感到很压抑的话，也是不利于消化吸收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手冢你又这么聪明，不会还不知道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吧？
　　于是很聪明的他终于明白了：“啊，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以后注意＝＝｜｜｜，你这个习惯明明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在超级冷气的影响下，连饭菜都变得僵硬了，总之这顿晚餐我吃得不太舒服。郁闷死了，以后我要天天吃这样的早餐、午餐和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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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就发现我扔在床上的手机在震动，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我有１２条新短信和６个未接电话……开什么玩笑！怎么这么多？！统统打开一看，发现那些短信有一部分是冰帝其他成员发来的问候短信，但另一部分就都是小景发来的了，内容如下：
　　今天情况怎样啊？　　小景
　　手冢的肩膀恢复得怎样了？　　小景
　　你这家伙居然不回本大爷的短信！　　小景
　　收到这条之后快点给我回复！　　小景
　　该死的居然敢不接本大爷的电话？　　小景
　　收到信息后赶紧给我回电话！　　小景
　　你死到哪里去了还不接电话？　　小景
　　天哪，太恐怖了！再看未接来电，全部都是小景打来的………………
　　我正准备打回去，手机已经振动了起来，我第一时间按下通话键。
　　“喂…喂？”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因为我真的怕他从听筒中跑出来找我算账。
　　“你还有空在这里喂？本大爷给你打了６个电话都没人接！”听筒中立刻传出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我看到了……”
　　“看到了为什么不回电？你故意的吧？啊－嗯？”
　　“不是啦！我刚刚才看到，正想打回去你就来电话了……”
　　“刚刚才看到？你之前跑到哪里去了？”
　　“我之前在吃晚饭啊……”
　　“吃晚饭之前呢？下午你跑到哪里去了？”这家伙就是不肯让我说完整。
　　“下午……我参观了康复中心，顺便跟手冢打了场比赛……”
　　“跟手冢——打比赛？”他的声音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结果怎样？”
　　“我３－６输了。”
　　“３－６？不错的战绩。”
　　“什么不错啊？还不是拜‘某人’所赐，手冢的击球既没力量又没速度，手冢领域和零式短球又都没法用，我才打出了看似不错的成绩。”
　　“那这么说来，你的水平真的很臭。”
　　“什么很臭啊？手冢都说我打得不错！”
　　“手冢那是安慰你！”他毫不客气地说，泼了我一身的冷水。
　　“什么呀，不用那么特意地说出来吧……”我嘟囔道。
　　“总之这次你去德国也是很不错的机会，好好在那里学习吧！回来的时候必须要有进步啊！”
　　“知道了啦，不用你说我也会努力的。那么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那就先再见了。”他说完挂断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回到床上。
　　明天还要和手冢打比赛……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比赛呢？每天都能和这样的强手过招对我自己也是一种锻炼，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提高自己的网球技术。呵呵，很期待哟，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