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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受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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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棺材里的人,还能大概看出个样貌来,“这人长得应该挺好看的啊,看这衣服肯定也不便宜吧!”“小兄弟,这次你倒是没有看错,这可是世渝沆啊!齐国第一美男!”
余舍听得一知半解,“可我没听说过他啊,原谷,你听说过吗?”
“历史上没他的痕迹。”
“什么?没他的事儿啊?第一美男都没写下来啊?那你怎么知道他叫世渝沆?”
“猜的。”
余舍瞟了一眼原谷,瞅着这闷小伙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刨根问底了。
“原叔叔啊,这旁边的人又是谁啊?他妻子还是情人啊?”
“这个啊,我也说不清楚,非要说的话他们没关系。”
“哈?没关系还合葬啊?”
一旁不吭声的原谷回答到:“是没有关系可以表达!”
“那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啊?”
“说简单点就是世俗与情。”
“不是吧原谷,你也不用这么惜字如金啊,说明白点省得我再问。”
“行了余舍,你也别为难原谷了,我给你们讲个关于他们的事情吧!”
齐国,百姓和乐,国君虽年纪不大,但也是治国的一把好手。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国君齐国才有了安居乐业的繁荣景象,但是这位小国君也未曾经历许多,对外界的认知也没有多少。正是一次引荐,他遇到了改变他的人——世渝沆。
“拜见君上!”
“这就是你说的有才之人?啧!你们也真是的,眼光越来越不行了,就是模样生得好看了些就找来了?送回去吧!”
世渝沆有些慌张,连忙说道:“君上,民,斗胆问问君上,模样好看就不能称有才?君若是想治一方土,没了军何以固国土?没了贤何以掌朝政?现如今,各国君主要的无非就是更辽阔的疆土和稳固的根基,试问君上可曾占得一分或是一毫?”
琰生泉拿着奏折看来看去,“你说完了吗?你的这些大道理啊,他们天天说,我也不聋不痴。”
世渝沆又鞠了一躬,“君上,我话说到这儿也就是想问问,你的臣子们寻我到这儿我一来一回也着实辛苦,可怜来的路上他们也不管钱,现在我回去怕也是自己回去。要说那些个有权有势的世家公子贵人们那就不用愁了,可我一介平民,来来回回的,囊中羞涩啊!”
“也是啊,这个可怎么办呢?你这人着实有趣,要不你就留下吧,可是你还没有官邸,如若现在建造的话那就得损失大量财力啊,嗯~不划算不划算,要不你就住在宫中吧!反正这么多屋子空着也是空着!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定了!”
此后,世渝沆就一直住在宫中,为琰生泉出谋划策。在那几年里齐国势力也增长得很快,民生稳固,国运昌盛。
到了琰生泉该娶亲纳妃的年纪时,他却向国人昭告了他要娶世渝沆为后的消息,对于大臣们来说这无疑是玩笑之举。
可他们没料到二人感情有多深厚,世人对他们的偏见都一哄而来;这时,难免有人出来反抗,琰生泉没有反对反而是自己让出了位置,后来他带着世渝沆去隐居,不料他们的感情还是不能被世人接受,遭受世人的辱骂与不满,刚上位的君主也没能放过他们,继续派人追杀。
二人同心,如惜知己般,但是在几年后世渝沆病逝了,琰生泉自知世渝沆已去自己也无须再留于世间了。
“所以说这是一对苦命鸳鸯啊?这么说来他们是断袖咯!”
“不能这么说,对于世渝沆来说琰生泉是他一生的知己,当初两人因为一句玩笑话相识,后来的感情也不能说是这样的庸俗,后来也有传闻,世渝沆不腐也是因为琰生泉调制的奇药,但是没有方子传世。”
“可是现在都有这个技术了你们还找他的方子干什么?”
“不不不,你这就庸俗了,我们找的可不是这个而是世渝沆所写的书,里面记载了他生前的兵法奇术,机关灵药,还有许多奇珍异宝的位置!”
“说到底,你们还不是为了倒腾点东西。”余舍双手叉腰说道。
“再怎么说我们都是有相关部门认证的,我们可是说好了的,等我们找到得有点儿利润才行,我们可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不对!”站在一边的原谷突然叫了起来。
“这是个陷阱!世渝沆哪里有那么傻,这么容易就让人找到他的墓!”周围的人也随之慌乱起来。“原谷,你可看仔细了?这真的不是世渝沆?”
“叔,在这方面我也是有过研究的,这绝对不可能是世渝沆的墓!”原吉有些疑惑,“难道我们又找错了?不可能啊!这一定是!”
原吉命几个人把尸身抬出来又在棺材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不应该啊,我们找了这么久不可能就没有一点线索啊!”
树洞开始摇晃,外头开始轰轰地响着。“怎么了?这里难道有机关?”
“教授!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好像要塌了,再说了这世渝沆的墓要是这么容易找到的话那些人早就找到了,也轮不到我们啊!”
“就是就是!咱也不能因为一个传说就把命搭上啊!”眼看着山谷就要塌了,无奈之下,一行人只好落荒而逃。
又到了这漆黑的洞穴里,没人点一盏灯,仿佛是一种禁忌般,虽然逃命要紧但是这洞里好像有比外面要塌的山谷更让人害怕的东西,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仍然按照下来时都不慌不忙地走着。
“上面的!快拉我们上去!原谷你带着余舍先走!”原谷虽然也有不解的地方,但是也不敢拖沓。“你抱紧我。”余舍一听便死死地抱住原谷,“到了,快松开下面还有人要上来呢!”
余舍大概是被吓到了些,还没缓过神来,原谷无奈之下只能由着他抱着,就这样把绳子解开了。
“呼~这趟也是够险的,白忙活这么几天了!”那些个伙计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都瘫倒在地上。
“喂!我说你能放开我了吧?我们都上来了,喂!”原谷说了半天也没听到一声回应,“不是吧,余大侦探也会怕?嗯?喂!你还抱上瘾了?你再不松开我就挠你痒痒了啊?我真的挠咯!”原谷见余舍还是没松开便看了一眼撇着头的余舍,“喂?你一个大男人,还比我高你就好意思这么占我便宜啊?”
余舍没有回应他,好像是没有清醒过来一样,一直紧紧地抱住原谷。原谷稍微把余舍的脑袋一扳,余舍就直接把头埋进原谷的肩膀里,好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批评的孩子一般在委屈地抽噎。
原谷一看不对劲儿就叫了原吉来,原吉硬生生把余舍的手给扳开,这才发现,余舍的整个眼球都红了,好像是刚刚哭过一番,但是又比那种红更加浓烈,更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或是惊吓。
“不对劲儿!赶紧送他去医院!快,来两个人搭把手,原谷你别松开他我去开车!”
医院里医生正给余舍检查,但是余舍始终没有松开原谷,像个怕挨打的小孩子紧紧地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医生他这是怎么了?他这么一直抱着我也不是办法啊!”
“你们知不知道他不能过度受惊?一旦受到巨大的惊吓就会出现这个症状,怕人,躲避,精神状态变得阴沉,这要两三天才能缓过来,严重的话就会造成患者精神抑郁甚至是精神分裂!以后注意点吧,别让他受到什么巨大的惊吓。对了这些天他身边不能缺人,要有人时时刻刻看着他以免病情加重,那样就会更麻烦,最好是他信任的人,就你看着他吧!”医生指了下被余舍抱住的原谷,“我?”原谷脸都像是要垮下来了一样。
“对,就是你,他这么抱着你也不松手,你再合适不过了。另外我还开了些药给他,让他压制一下情绪,等下去拿药就可以走了。”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原谷啊,我去拿药你带着他去病房!”
“害!算我栽在你手里了,你可欠我个人情啊!等你病好了可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