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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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接通了查尔斯的电话。
“托尼？”查尔斯问。
“是我，史蒂夫。”史蒂夫说。
“我这里出了点事，可能和你们正在调查的事有关……”查尔斯说。
史蒂夫挂掉电话，快步走到地下实验室拿出那个铁盒子。
“贾维斯，纽约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人进来？”他问。
“没有，先生。”贾维斯说。
他带着盒子回到客厅通知了蝙蝠侠等人。
“怎么了？”路明非问。
“万磁王失踪了。”史蒂夫说。
“半个月前，正好是小丑的计划开始的时间。”他说。
“等等等等，让我捋捋……万磁王和小丑合作了？”路明非说，“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查尔斯正在寻找他们的脑电波，有了消息他立刻就会传过来。”史蒂夫说。
“我们没时间了。”布鲁斯说。
巴里一直在寻找玛利亚的踪迹，最后在华盛顿郊区的一个仓库里找到了半死不活的玛利亚，她的身上有着交错纵横的伤口。
巴里喊来哈尔把她抗到了医院然后通知其他人。
她醒来后的第一句就是：“不是我杀的。”
巴里收回自己敬佩的眼神和敬而远之的态度。
“你怎么证明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小丑在哪儿？”哈尔问道。
玛利亚躺在医院的医疗台上，眼睛里装满了恐慌，她闭起眼睛开始慢慢的回忆起来。
一开始一切都进行的很好，小丑答应会放了她……而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脑子坏掉了，居然相信了小丑。
“我之前确实杀了人，不过那是他们应得的！”她说。
巴里又往后挪了几步。
但是后来，事情有些失控了。
一个总是整整齐齐的穿着西装的男人和小丑吵起来了，后来，比尔·凯特被小丑杀了，她开始意识到，她必须得离开这里，她居然愚蠢到相信小丑。
乐于开玩笑的小丑。
披着披风的男人，他们叫他万磁王，他制作了一个盒子，盒子里压缩了足以弥漫整个城市的恐惧毒气……是的，稻草人也参与了这件事，小丑只是第一环。
小丑逐渐开始不满，他觉得其他人乏味了，想反水了，小丑反水从来不需要理由，所以他决定杀了她。
玛利亚停止了话头。
“我想喝口水。”她说。
巴里瞟了一眼哈尔，哈尔瞟了一眼巴里。
哈尔去给玛利亚倒水。
巴里激动的搓了搓手：“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加密通讯什么的？让我准备一下，我需要演练吗？”
“没有。”玛利亚说。
“没有？你再想想？”他说。
“没有，我只是口渴了。”她说。
托尼这边也进行的很顺利，他把里奇的那个小玩意儿装满了大街小巷，不过他加工了一下，然后他们回到了……神盾局。
最让他憋屈的事就是他满满的吐槽的欲望无处发泄，每天对着自己房间的墙壁自说自话的感觉糟透了，他甚至给那面墙取了名字。
“弗兰克，你觉得怎么样，弗兰克？我们干脆炸了这里，一起升天算了，反正以冰棍队长的体质我也死不了，我在说什么呢？”他说，“天哪，这样的生活让我们发疯是不是？”
”你真是个木头，弗兰克！”他气急败坏的说。
“S**t！”他骂墙。
他接起不停作响的通讯器。
“朗姆洛？你在哪里？”
红骷髅。
“神盾局，先生。”托尼说。
“冬日战士又跑了？”
“显而易见。”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先生。”
“……朗姆洛，你变活泼了。”
“人都是善变的生物。”
红骷髅被朗姆洛突如其来的善变惊了一下，不过他到底是红骷髅。
“里奇的计划会在今天晚上开始，你要我们的军队会在第一时间占领白宫，大部分超级英雄聚集在斯塔克大厦，不过不用担心，会有人对付他们的。”他说。
“收到。”托尼回答。
“弗兰克，你敢信吗？有人占用了我的身体，和我的楼！可能还有我的管家！”他抱怨道。
广播里传来集合通知，这帮九头蛇甚至都懒得掩饰……虽然整个神盾局上下也只有他在乎这件事。
门外的脚步声纷乱却有秩序，广播又播报了几遍，托尼扛上枪像弗兰克告别。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弗兰克，不要难过。”他说。
所有人都向他敬礼，这感觉不错，如果没有“九头蛇万岁”就更好了。
他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乌泱泱的一群九头蛇，他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开始演讲。
演讲这玩意儿果然还是冰棍队长比较适合。
他尴尬的差点原地自爆。
“小丑老反水带师了。”路明非说。
“你们哥谭的罪犯都这样吗？”克拉克有些害怕。
“也不全是，”布鲁斯辩解道，“企鹅人是个很讲诚信的商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蝙蝠侠你讲笑话了，你居然会讲笑话！哈哈哈哈！”巴里惊讶道。
“这不是笑话。”布鲁斯说。
巴里：“哈哈……哈。”
哈尔把他拉走了。
这里是四十三楼，离地两百多米，鸟都懒得上来的高度，一颗子弹穿过钢化玻璃射向路明非。
“射出来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楚子航观察了一下那颗子弹，它在他的手心被气流压扁成片状。
“想我了吗？甜心！”
这声音相当有辨识度。
绿头发的小丑破窗而入，在没有任何防护物品的情况下，他甚至为自己设计了一个出场动作，自己燃放了礼花。
“大家为什么这么严肃？”他笑着问道。
“因为你太丑了。”路明非说。
“哦……天哪，黑漆漆三号，是什么让你们变成了这样？或许小丑知道。”他的声音相当刺耳。
布鲁斯在下意识的试图甩出蝙蝠镖未果后果断的选择先把小丑打趴下，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小丑在经过上次的毒打之后居然恢复的相当良好。
“轻点儿，轻点儿，蝙蝠先生，我说过了，我现在打算做一个好人，匡扶正义！”小丑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真是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居然选择相信。
路明非：“别问我，问就是没睡醒。”
克拉克：“也别问我，我刚找完锤子就被告知要和小丑合作。”
小丑很乖巧，连他裂的大大的嘴放在他惨白的脸上都看起来可爱多了，那头绿头发都更青翠了，他找到了企鹅人……
附赠一个谜语人。
他们当时正在打牌，企鹅人输得只剩裤子了，他坚持继续打下去，当他们到达事发当场的时候就像是警察去扫黄。
楚子航默默地记下了两个人的不正当关系，他有一整本哥谭罪犯记录册，有牛津双语字典那么厚。
哥谭的罪犯不能说是多吧，只能说是人才辈出。
“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我是谁？”尼格玛说。
“等等，这题我会，怪盗基德！”路明非抢答。
“尼格玛，是谁指使的这一切？”布鲁斯拽着他的衣领问。
尼格玛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我不会告诉……”
“莫里亚蒂。”他说。
“他在路斯街203号五楼512室，他和红骷髅合作要控制美国，他负责解决你们，红骷髅负责美国政府。”他说。
巴里满意的抽回绳子：“戴安娜的套索真好用。”
“她知道你偷了她的绳子吗？”哈尔问。
“英雄的事，怎么能说是偷呢？”巴里振振有词。
“是因为她还没从天堂岛回来让你很安心吧？”哈尔说。
“是。”巴里说。
戴安娜回天堂岛找女王查探捣蛋鬼的下落，捣蛋鬼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实在是诡异，一般情况下他会变出一把椅子舒舒服服的坐在一边绕着他们反复围观。
路明非：这就是守口如瓶吗？学到了学到了。
托尼在和总理谈判，他很烦躁。
这种情况在他掏出机关枪砸在桌子上之后变得好多了。
“听着，别跟我商量了，我们来做个选择题吧，选项一：告诉我总统在哪里，选项二：去地狱。”他说。
新任总理哆嗦着手签下霸王条款。
他不该上位的，起码不该在这个时候上位，他想，他那位被切掉**的上一任就是前车之鉴。
他应该辞职，对，辞职，一想到这个，他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去郊区，上游的一栋别墅，他在那栋别墅的地下室。”他对着电话另一边的人说。
那人是万磁王艾瑞克。
他一直以为万磁王是个好人，他的理念他也挺喜欢的，反正和政府不对味儿的东西他都喜欢，但他没想到万磁王会跟九头蛇合作。
九头蛇的实验室曾对变种人造成过难以磨灭伤痛。
艾瑞克一脸厌恶，可他依然选择合作。
但是，政府是变种人获得权益的最重要的一关，换成是过去的政府，那会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如果是新政府呢？
他抱持着这点期待，打算和他们一起一同成功，或者一同失败。
他们不遵从约定，是的，他会让他们失败。
这次他可不会再管什么不乱杀人的狗屁约定。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