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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蓝色的火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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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隧道深处飘来了一阵音乐声,空灵飘渺的声音音调越来越高,直到凤凰的歌声充斥了整个密室。
“哎呦!”罗恩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接着从蛇怪的地方传来痛苦的呼噜呼噜的声音,里德尔在低声咒骂:“离开那只鸟!把他们全部杀死!”
伊芙琳放开捂住德拉科眼睛的手,迅速回过身去。哈利和罗恩也忍受不住好奇,扯掉了丝带。
蛇怪扁平的头部两个巨大的黑洞,此时正向外面喷涌着黑血。凤凰围着蛇怪轻盈地飞舞,蛇怪徒劳地把尾巴挥来挥去,却怎么也打不中福克斯。
就是现在,伊芙琳瞅准空隙向它扔出一个加强版的昏迷咒,但这只是减缓了一下它的动作,下一秒蛇怪的尾巴横扫过他们面前,几个人抱头翻滚开,总算没有被蛇怪打到。蛇怪的眼睛虽然被啄瞎了,但里德尔给它的指示让它在石柱间肆意破坏,几个人只能各处躲避。
“不能......给它一个厉害的......咒语吗?”罗恩捂住脑门上被撞出的一个大包,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种古老的黑魔法生物,很难被制服。它身上的鳞片就是最好的保护。”伊芙琳靠在一根石柱后气喘吁吁地回答。德拉科眼明手快地拉开了她,那根石柱被蛇怪的身体很快撞倒。
她向雕像方向匆匆扫了一眼,毫无防备的赫敏和西奥多躺在地板上,而福克斯扔来的分院帽被蛇怪扫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但是蛇怪对他们一直穷追猛打,他们没有机会移动过去。
“扫帚,哈利!”伊芙琳眼睛忽然一亮,在心底默念了飞来咒,光轮2000稳稳地飞了过来:“你去吸引蛇怪,我们去把赫敏和西奥多救走。”
哈利点点头,翻身骑上扫帚,顿时从石柱间窜了出去。蛇怪被吸引了注意力,不再追着他们,晃动着身体去追逐飞在空中的哈利。
罗恩和德拉科跑向躺在地下的两人,重新拾起魔杖的里德尔和伊芙琳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决斗中。但是这一次伊芙琳不能全神贯注,分心想着哈利安危的她只能勉强与里德尔打个平手,她逐渐变得焦虑起来,想尽快结束战斗却失误连连,被里德尔抓住一个破绽,反而被他击飞撞向一根石柱。她趴在地上看着蛇怪高高地扬起头,冲着速度已经减慢的哈利即将咬下。
“戴上分院帽,罗恩!”伊芙琳绝望地喊道:“记住你是个格兰芬多!”
罗恩慌忙间戴上那顶破破烂烂的帽子。
哈利向地面俯冲,蛇怪扁平的的头紧随其后。千钧一发之际,罗恩从分院帽中拔出了传说中的宝剑——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遗物,闭起眼睛向上用力一刺。
“不!”里德尔的愤怒席卷了整个房间,他周围的石柱接二连三地炸开。但他的愤怒救不了这只古老的怪物,宝剑从蛇怪的下颚贯穿了整个脑袋,它痛苦地卷起身体,终于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我成功了?”罗恩被蛇怪的血淋了满身,但他还是难以掩抑语气中的兴奋,他走向刚把扫帚停稳的哈利:“你看见了吗,哈利?我杀死了蛇怪!”
“闭嘴,韦斯莱。”德拉科冷冷地打断了他。他正提心吊胆地看着伊芙琳与里德尔的二次决斗,此时里德尔在盛怒之下用出的咒语正无差别地甩向伊芙琳和她用来闪躲的石柱。
“我们,能去帮她吗?”哈利跨下扫帚,小心地绕开地上的蛇怪。
“不知道,试试吧。”德拉科正愁自己只能旁观,此刻哈利的提议正中他下怀。
罗恩一把拔出插在蛇怪脑袋里的宝剑,强忍着上面沾染上毒液和血液混合后难闻的气味,把它放在分院帽旁边。他抽出魔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用缴械咒吗?”
“不然呢,除了挥着那把傻乎乎的剑,还能指望你会些更高深的咒语吗?”德拉科刻薄地嘲讽道。
哈利伸手按住了想要冲过去的罗恩:“先解决眼前的。数到三。”
“一,二,三!”
三个缴械咒同时瞄准里德尔的方向,但没有一个打中了他。里德尔停下手中的攻击,转身看向三个瑟瑟发抖的男生,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红光。他从一片石柱的废墟间走出来,即使罩着一层灰末也掩饰不住他英俊的面容。
“偷袭,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里德尔眯起眼睛。
“里德尔,你的对手是我。”
里德尔不屑地连头也没回。
伊芙琳走到房间中央,她集中精神在魔杖尖,脑中回想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手腕下压的动作,从魔杖涌出的魔力,以及,毁掉一切的决心”。
魔杖端头喷薄而出一串幽蓝的火焰,进而幻化成一只冰蓝色的飞鸟,朝着里德尔席卷而去。
“这是......”里德尔大惊失色,狼狈地躲开一次飞鸟的攻击:“这种黑魔法居然真的存在!”他试图用魔杖变出的清水,转瞬被蓝色的火焰吞没。
伊芙琳在手腕处用上更大的力气,围着里德尔划了一个圈。魔杖喷出的蓝色火焰愈演愈烈,火舌很快包围了里德尔。三个学生震惊地看着渐渐消失在蓝色火焰中里德尔的身影,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这股火焰不同寻常的热量。
伊芙琳缓步走向火焰中心,里德尔消失后掉出了黑色的笔记本。她凝神静气,收敛了周遭的火焰,转而将焰心集中在日记本上。很快,日记本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尖叫,伊芙琳不为所动,转动魔杖,火焰仿佛张开了嘴,冲着日记本扑咬而去。
尖叫声渐渐地变小直至消失,而后整个密室只剩下蓝色火焰燃烧的声音。伊芙琳及时收回,冲上前去检查,发现日记本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封皮,里面的纸张都被燃烧殆尽了。
躺在地板上的赫敏和西奥多同时醒来,罗恩又惊又喜地凑过去:“赫敏,你还好吗?有什么地方受伤吗?”
赫敏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噢罗恩你身上什么东西这么臭......”赫敏嫌弃地捂住鼻子,一把推开凑过去的红色的脑袋。
“是蛇怪,你看,我把它杀了!”罗恩得意洋洋地指着瘫软在一边的巨大尸体:“喂,不要一脸不相信好吗,真的是我杀的,不信你问哈利。”
伊芙琳走到西奥多身边蹲下,男孩的脸色异常苍白,嗫嚅道:“格林教授。我......”
伊芙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是不是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挺不好受的?”
“你都知道,格林教授?”西奥多抬起头,眼神变得又恐惧又急切。
“我知道,那些事情不是你有意为之,对吗?”伊芙琳温和地说:“现在你能理解为什么人们说黑魔法物品危险了吧?当你不能完全控制它时,反过来就会受制于它。”
“可是你刚才用的那个什么火的咒语,那是黑魔法吧?”德拉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我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而且我一直认为不能全盘否定黑魔法。当你的心智成熟强大后,我认为掌握一些黑魔法没什么不好,”伊芙琳耸耸肩:“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学校的其他老师不一定这么想。”
“那这个东西呢?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掌握它?”德拉科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夹起日记本的封皮。
“呃,这个恐怕不可以......”
“是我爸爸,他一定要我把这个带来学校,我......”西奥多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
德拉科迅速瞟了一眼围在赫敏身边的哈利和罗恩,他们还在眉飞色舞地对赫敏讲密室里发生的事,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对话。但德拉科还是移动了一下位置,挡在西奥多和赫敏之间。
伊芙琳强忍住对老诺特的不屑,和颜悦色地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西奥多?你真的想那些麻瓜家庭出身的同学都消失吗?”
“我不知道......”西奥多困惑地摇摇头:“可是我家里人都说,学校不应该让非纯血统来上学。”
“重点不是你家里人说什么,而是你自己怎么认为。”伊芙琳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抬头看看德拉科,发现少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来他们同时想到了去年发生过的对话。
“这样吧,如果你还有想不通的地方的话,可以和德拉科聊聊,我相信他有很多经验可以传授给你。”伊芙琳站了起来,准备伸手把西奥多也拉起来,结果被德拉科抢了先。她无所谓地放下手,朝着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格兰芬多三人组喊道:“你们还不准备走吗,还是说你们想和蛇怪过夜?”
福克斯在前边引路,它鲜红色的翅膀在黑暗中特别显眼,几个人穿过长长的隧道来到水管口。
“难怪哈利说要拿上飞天扫帚,可是光轮坐不下这么多人啊。”罗恩挠挠头,算了一下人数,一共有六个人。
“福克斯能帮上我们的忙,”伊芙琳指着正在扑扇着翅膀的凤凰:“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提得动四个人。”
“这不是还有一把扫帚吗?”一直一言不发的德拉科指着水管边一把破旧的扫帚。
“那是上次我和伊芙琳用的,不过应该已经被摔坏了吧,”哈利松开手中的光轮2000,让它停在自己身前:“上次飞的时候就歪歪斜斜的。”
“我可以和伊芙琳坐这把旧扫帚,剩下的你们自己分配。”德拉科走过去捡起几乎要散架的扫帚,仔仔细细从头开始检查。
“我觉得福克斯应该不在乎多我一个,你看它长得这么大......”伊芙琳看了看福克斯宽大可靠的翅膀。
“放过可怜的福克斯吧,它才涅槃没多久,按照年龄来算连一岁都没有,你忍心让它抓着三个人?”德拉科凉薄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它才涅槃没多久?”伊芙琳瞪着他,她自己对于这些魔法生物是真的不太了解。
德拉科还没说话,赫敏发挥了一贯的抢答模式:“通过凤凰的眼睛可以判断出所处的年龄段,颜色越浅说明岁数越小。”
德拉科哼了一声。
于是分配结果如下:哈利带着赫敏骑着光轮2000飞走了,罗恩和西奥多一人抓住福克斯的一只爪子也走了,伊芙琳忧伤地看着德拉科手中的扫帚:“我严重怀疑你想谋杀我,就因为不想考期末考试。”
“只是少考一门,那我多不划算,”德拉科检查完后把扫帚停在身前,无视了扫帚在微微抖动,潇洒利落地骑了上去:“更何况还得把我自己搭进去。”
伊芙琳硬着头皮走过去,跨坐在德拉科身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你确定它飞到一半不会掉下来吗?”
德拉科戏谑着回过头:“我不确定,但我知道你如果坐得离我这么远的话,等会飞起来你一定会掉下去。”
伊芙琳别扭地往前挪了挪,近距离地看着德拉科的脸有点不习惯,她强烈克制住想理顺德拉科额前的碎发的冲动,伸手一推把德拉科的脑袋掰正。她估量了一下掉下去的可能,又小心地往前挪了点位置。明明上次和哈利一起回去的时候没觉得这么麻烦,伊芙琳认为肯定是破扫帚的锅。
德拉科感觉到身后不安的扭动,轻笑一声:“坐好了吗?”换来一个闷闷的“嗯”。他双脚一蹬,扫帚晃晃悠悠地沿着水管飞上去。
起初伊芙琳还小心翼翼地扶着德拉科,后来发现扫帚的速度并不快,她悄悄地收回了手。
德拉科本来考虑到扫帚的情况只让它慢慢地飞上去,觉察到伊芙琳的小动作后,坏心眼地突然加速。
伊芙琳没有坐稳向后一仰,差点儿从扫帚上摔下去。惊慌失措的她伸手想环住前面德拉科的肩,结果方向和力道都没有掌握好,牢牢地勾住了德拉科的脖子。毫无防备的德拉科瞬间被勒得呼吸困难,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努力拯救自己的脖子,一边咳嗽一边说:“我看你才是想谋杀我吧。”
伊芙琳被吓得够呛,此时惊魂未定地看向自己的脚下,“都怪这个破扫帚!我说了不要用吧。”她生气地嚷嚷,并没有发现德拉科的恶作剧。
德拉科单手稳住摇摇欲坠的扫帚,另一只手因为刚刚解开伊芙琳的桎梏而抓住了她一只手腕。伊芙琳似乎没有意识到,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可怜的扫帚。德拉科轻轻握着纤细的手腕,心想要不要念个咒语让扫帚飞得更慢一些。
当伊芙琳搭着德拉科的手爬出水管口后,桃金娘飘过来幽怨地看了德拉科一眼:“怎么你们都还活着呢,看来没有人会和我共用一个抽水马桶了。”说完,桃金娘嘤嘤哭了几声,钻进一个隔间里不见了。
“相信我,我死了也不会想和她共用一个马桶。”罗恩朝桃金娘消失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就你身上这味儿,我觉得桃金娘也看不上你,”赫敏捂住鼻子举起魔杖:“清理一新。”
罗恩身上的污血和泥泞顿时消失不见,他低头看看自己的长袍,冲着德拉科的方向故意说道:“你太棒了,赫敏!这个咒语用得比某些人要好得多!”
德拉科正准备用咒语清理自己和伊芙琳的长袍,听到罗恩突然的挑衅意外地没有回嘴,反而收起了已经拿出的魔杖,张开双手冲着伊芙琳一抬下巴:“帮帮我。”
伊芙琳没注意这么多,她随意挥挥手就清理干净两人的衣服:“你们还杵在这干什么,没看到福克斯和哈利已经出去了吗?”
德拉科昂着头走出了盥洗室,伊芙琳狐疑地看着他略显得意的背影,西奥多沉默地跟了上去。
“伊芙琳,我们什么时候能学无杖魔法,或是无声咒?”
望着赫敏一脸的求知精神,伊芙琳微笑着说:“正常来说应该是在普通等级考试之后,但我觉得赫敏你四年级应该就可以学习了。不过目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
伊芙琳出去才发现麦格和洛哈特等在盥洗室门口,而哈利正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是一个标准的挨训姿势。
看见伊芙琳出来,麦格抿起的嘴稍稍放松了些,但她还是严厉地说道:“邓布利多校长已经回到学校,现在正在办公室等着你们——解释这一切。我想,格林教授应该可以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洛哈特扫了一眼六人一鸟的奇怪组合,愉快地说道:“我看格林教授应该很疲倦了,不如先上我那儿放松一下?格林教授还从来没有品尝过我珍藏的甜点呢。”
麦格扬起了眉。
伊芙琳正要习惯性地找借口拒绝,但她突然想起邓布利多对她说过的话。她转了转眼珠,轻快地说道:“正好,我认为我需要一些法国的花茶来缓解一下。不知道洛哈特教授还能为我提供吗?”
不仅是德拉科,连哈利和罗恩都对她饱含期待的语气所震惊,只有赫敏用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她。
“乐意之至,”洛哈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麦格教授,我们就先离开了。”
他喜滋滋地转身往黑魔法防御术教室走去,漂亮的紫色袍子甩开一个优美的弧度。
伊芙琳朝麦格歉意地点点头,转身准备跟上洛哈特,却被德拉科偷偷拉住了衣袖。德拉科飞快地瞟了一眼带着剩下人离开的麦格,小声地说道:“我记得你不想和他打交道的?”
伊芙琳趁没人注意,凑近附在德拉科耳边说了两句话。
洛哈特和伊芙琳走进了黑魔法防御术教室,而麦格带着其他人已经爬上三楼,德拉科还愣怔在原地。刚刚伊芙琳凑得太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浅浅扫过耳廓,从他心口产生了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没有去追麦格他们,而是向走廊尽头的医疗翼走去。
伊芙琳第一次来到洛哈特的办公室,她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墙上的每一幅洛哈特的相框,此时已到了深夜,但房间里被蜡烛照得明晃晃的。
“来,格林教授,我敢打赌,你喝过一口就会后悔没有早点儿上我这来。”洛哈特殷勤地递给她一杯刚泡好的花茶。
伊芙琳接过勾勒着金边的骨瓷茶杯,伸出右手指着一副相片,里面的洛哈特罕见地穿着破破烂烂的袍子,但还是对着镜头露出了标准的微笑。“这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伊芙琳好奇地问。
洛哈特端过一杯茶走过来,想了一会低头对伊芙琳说道:“这是我刚和女鬼搏斗完拍的,我怀疑她可能爱上我了,你看我的衣服都被她撕烂了。”
“那这一张呢?”
“这是在西藏雪山,拍完照我就进山寻找雪人了。你不知道西藏雪人的块头有多大......”洛哈特顺手将茶杯搁在办公桌上,准备开始讲述这个学期已经说过无数次的与西藏雪人呆了一年的故事,但他突然想起自己邀请伊芙琳的目的,于是清咳一声:“不过今晚的主角并不是我,而是你——格林教授。把经历的事情倾诉出来,你会感到彻底的放松和解脱。”
伊芙琳找了张雕花描金的香槟色椅子坐下,有些为难地看着手中的茶杯:“我的确被这些事烦闷得经常睡不好,但我不确定是不是说出来会好一些。”
“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完美的倾听者。”洛哈特拉过另一张椅子坐在伊芙琳的斜对面。
伊芙琳缓缓地开口,从费尔奇的猫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今晚的蛇怪,当然是略去了卢修斯和里德尔的版本。即使是个缩略版的密室故事,讲述完也花去了不短的时间,桌上的蜡烛快要燃烧到底了。洛哈特如他所言,真的是个优秀的听众,在伊芙琳叙述期间没有一次不礼貌的打断,而他适时的反应恰好引着伊芙琳继续往下说,深谙倾听之道。
当伊芙琳最后说完罗恩用格兰芬多宝剑刺死蛇怪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洛哈特也在椅子上静默了许久方才开口:“真是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伊芙琳点点头,一口气说了这么久她也有点累了。
“我想带着这个故事,格林教授今晚肯定睡不好,不如让我来帮助一下格林教授吧。”洛哈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椅子后面,他帅气的面容此刻有些狰狞,深邃迷人的蓝眼睛里只有唾手可得的东西。
“一忘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