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风车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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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贝壳岛·旅馆内·沐浴后的亚·艾斯]
亚子看着淋浴完出来的艾斯，白花花的一片，虽然他平时上身就裸着，自从她快十五岁被老头子拐了去海军总部发展。就也只见过他三四次，所以对他的身体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不过他身高抽条得也太快了吧，在一米五的亚子看来就跟巨人一样。
精瘦的身材，性感的人鱼线，任何部位都刚刚好，只有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亚子别开眼，倒是没怎么看，从床上起身，看向窗外，暗夜的大海漆黑一片，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却还是让无数人向往。
亚子也像任何人向往这片大海。
但……
艾斯从她身后搂住她，将下巴搁在亚子柔软蓬松的卷发上，带着沐浴后刚出的皂香味。艾斯懂什么止于兄妹之间。
“在想什么。”
“没有想什么。”
亚子神色有些冷淡，艾斯知道她从小便是这样，吻了吻她的侧脸，亚子转过头舔了下艾斯的唇。
暧昧的气氛蔓延开来，这样的事情从来不是一次两次。在亚子纯洁无暇的注视下艾斯很熟练地解开亚子的睡袍，探入她的身体内。
睡袍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和整个不着一丝衣物的少女身体。亚子低垂着眼帘，她没去看艾斯，艾斯才发觉这几年她并非已经一无所知，但是停不下来。他也不会停。
亚子能感受到艾斯的炽热，她在艾斯的眼里她永远是需要保护，弱小的，因为她需要艾斯。这么多年在海军的潜伏，最后还不是为了……
亚子咬住发白的下唇，紧皱眉头忍住那股一想到那件事就心里发慌的眼泪。顶上战争……看着眼前有着雀斑的少年，明明就是那么一个温暖的少年，为什么要死掉好难过。
我也想保护你，艾斯。
艾斯却误以为她是因为他的触碰而这样难过，大手抚过少女巴掌大的小脸，那双如大海般湛蓝的眼睛隐藏着藏也藏不住的悲伤，为什么难过。为什么要忍着。
“亚子……”
艾斯的嗓音低沉喑哑，带着一丝难耐难受的语气。
“帮帮我，好不好？”
“…….好。”
在大海里上下起伏。
夜色静悄悄，唯独那轻吟声格外惹人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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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车村·山贼达旦家门口]
亚子喜欢艾斯，从小就开始了。
那年她刚刚八岁被卡普带到风车岛上，留着长长的褐色卷发扎成可爱的双马尾，穿着杏色的连衣裙，乖巧的小脸上有着精致的五官，那双明亮又干净的湛蓝色眼睛。艾斯远远的看见，便觉得这肯定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大小姐，和萨博还有路飞在树上没有待多久就走了。
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居然是卡普的命定海军新星，被撒手交给了达旦抚养，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她硬是没啃声，每天在溪边的树林捡着可食用的果子吃。
时间一久了，在森林里称王的艾斯便注意到了她。
他讶异着这个女孩子居然还没嚎啕大哭，没被卡普那个糙老头子捡回去精贵养着。
他偶尔会在溪边看到她，有次她在洗澡，他也不嫌避嫌地坐在树上光明正大的看。
看到她脏兮兮乱糟糟的长发，也许是因为没有精心打理，衣服也还是那身刚来的时候穿着的杏色连衣裙。已经脏的依稀看不出原来到底是灰色还是杏色，脸上还是干干净净露出那双明亮波澜不惊的湛蓝色如同大海的眼睛。
两人视线交错，亚子连忙穿上连衣裙，躲在树后边。
艾斯愣了愣，他被发现了。一头摔到地上，揉着头站起来，脑袋上还冒着烟，整张脸蛋通红。
亚子站在树后边看着他，小嘴抿紧愣是没讲话。离开的时候还捡了几个果子，匆匆地小跑离开了。
艾斯有些气恼。
他难道很可怕吗？！艾斯看着溪里的水波映出他恶狠狠的表情，和拿着水管身穿的“暴力”无袖上衣。啧了一声。
一般艾斯和路飞萨博偶尔会回去达旦的家过夜，亚子也在达旦给卡普丢来的小孩里的房间睡觉。路飞见过几次亚子的脸，却始终记不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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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车村·森林]
每次都刻意回避那条小溪，直到快冬天了，天渐渐下起了小雪。
萨博突然提起了，之前那个一个月来的女孩。
“也不知道那个女孩还活着吗？”
“谁啊谁啊？”
小小的路飞，因为调皮摔掉的一颗大牙随着讲话露出。萨博知道怎么比划，路飞也记不住，所幸没跟他讲。
他看向艾斯。
艾斯三人团正在树林痛揍戏弄他们的猴子，他提起一只猴子胸前的皮毛。恶狠狠的一拳下去，打到猴子不敢求饶。
“不知道。”
风车岛的冬天很短，但也算不上没有。因为常年气候温暖，所以即使来了冬天大家也不怕缺少食物，再不济森林里还有大把猎物。
艾斯平时都是和路飞萨博一起在村里抢那些坏蛋的钱财，储备做海贼船的资金。今天因为别的原因，他特地来那个女孩住的地方绕了一圈，在要离开的时候，听见野猪的嚎叫。
他爬上树，朝声音在树上跳跃靠近。
最终看见一个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女孩站在雪地里头，手里拿着削尖的树枝，在她面前的是一只尚未成年的小野猪。要是平时路飞和萨博还有他，这头猪早就被分尸，大朵快颐了。
哪里还有这头野猪叫嚣的份上，他看着女孩一次一次站起，无数次摔在地上，能露出皮肤的地方满是伤痕。
她也一声不吭。
“咔嚓——”
唯一能当成武器的树枝也因为力气不足的原因和野猪的肉厚，而折断了。
亚子无力跌坐在地上。
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一把锋利的小刀掉落在亚子的身前，艾斯坐在树枝上靠着树干。
“拿着。”
亚子尚小，还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只知道他似乎很难过，亦或者是？什么呢？她不懂。
她扶着地，站起，野猪近在眼前。肚子的饥饿迫不急待，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一个月没吃过肉了。达旦做的饭并不是不能吃，只不过人太多每次都只分到她一点点，吃不饱而且一点点肉沫味都没有。
拿起匕首，没有任何的技巧，在野猪蛮横直冲过来时，就狠狠刺进猎物的眼睛，猎物痛鸣一声。
在她松懈的时候，打算拔出匕首，还有一丝生气的野猪。在亚子愣神的时候獠牙直直刺过来。
一瞬间，黑色卷发的少年从天而降，仅仅一击就将野猪击昏。
在亚子的眼里，如同天神下凡。
连冬日里的几分寒冷都被驱散，她坐在地上，少年站在猎物上。林间洒进几束阳光，从少年身后照耀到亚子眼里，仿佛少年整个人都渡上一层金光。少年看着她，纯黑的眼睛看不见底，脸上的几颗雀斑平添几分桀骜不驯。
艾斯看着坐在地上的棕褐色卷发女孩，亚子觉得自己好像心脏坏掉了，一直跳个不停。
“神、神大人？”
艾斯脸一红，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女孩扯住衣角。
“我想变得和你一样厉害，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寒冷的冬天，女孩仅穿着薄薄的外套和她初来时的杏色连衣裙。小手和脸蛋冻的通红，却还是紧紧抓住艾斯的衣角，仿佛很害怕他拒绝他，连结尾的话语都带上几分颤音。
“放手。”
艾斯的恶劣性突如其来，打掉女孩的手。亚子手上一痛不得不放手，艾斯靠近了女孩，扯住她的一束棕褐色发丝，亚子不敢说痛。小心翼翼地看着艾斯。
“你很想加入我”
亚子乖巧地点点头。
“可是我不招女的伙伴诶。”
艾斯看着亚子的长卷发，亚子立刻抓起自己的长发，匕首刀光一闪，足足及腰的长卷发变得坑坑洼洼的假小子及耳短发。
艾斯一愣，他没想到她真的会下手，他只是吓唬吓唬她。
“我……、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风车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