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fgo）吾日三省美人儿》当止则行

34、第三十三章

　　“非常感谢您，南丁小姐。”
　　打包整齐的男人扶着自己刚刚病去抽丝脚下发软的母亲，隔离区接收的病人除了原本感染鼠疫的还有那些丧尸平民，南丁没办法连续释放宝具只能绑着剩下的人等待自己的恢复，即便是这样南丁的脸色也青的吓人。
　　“你母亲不是我救得，不用感谢我。”南丁生硬的拒绝了对方的感谢。
　　“……医生她……”
　　男人欲言又止，虽然没有参与过那天的具体情形，但是周围的人多少是给他做了普及。没做过将迦蓝推出去的他站在道德高度训斥了对方一顿，却被对方嘲讽了句‘出事就背着自己老妈跑路的人，真的遇到事情你也会把医生推出去的’。
　　“能够照顾好几百来传染病号的人，她自然会照顾好自己，你只需要担心你的母亲就行了！按照医嘱吃药！定时检查，出现不对劲立刻带到隔离区！”
　　南丁终究是非常温柔的人，虽然被狂战士的灵基冲散的仅存零星了。在旁边帮忙的阿塔兰忒如此想着，手下给孩子包扎的力道更小了，还温柔笑着安慰着对方分散他的注意力。
　　谁能想到教皇所追的‘犯人’会主动跑到雅典娜的圣域来呢？阿塔兰忒有点佩服大祭司的勇气，想想也是能作为十二主神之一的大祭司，权谋、能力、情商一样都不能少，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身首异处了。
　　“阿塔小姐！能来帮帮我么？”
　　少女的声音适时的打断了阿塔兰忒的胡思乱想。艾薇手上抱着一大堆床单，左眼绑着绷带视线受阻，有些困扰，看样子正要给病人换床单。
　　“阿尔……艾薇！我来就可以！”阿塔兰忒抱过艾薇手上的床单，她根本想象不到阿尔忒弥斯会去主动做家务这种活！
　　“多谢了！”艾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这边麻烦你了，我先去找卡妙大人一趟。”
　　“我可以代劳的！”阿塔兰忒手上抱着一堆的床单还是满脸恭敬的对艾薇说。
　　“……呃，我就是送药过去。”艾薇有些汗颜，阿塔兰忒对她太过恭敬了“你先忙哈！”
　　艾薇拿过烧伤药瓶逃也似的往外跑去，身上一半时间是阿尔忒弥斯的艾薇心里很慌，阿塔兰忒这样的兽耳少女对她毕恭毕敬的，她对外人说她们没关系外人都不会信的好么！
　　前天赫拉克勒斯打败了狂化米诺陶后发现还有大量的术士和弓兵埋伏，危机四伏的紧要时刻是列奥尼达挡住了所有的追击，让赫拉克勒斯带着艾薇这个累赘成功离开了。艾薇抱着药品回想到列奥尼达腿部和手臂被箭矢所伤血流如注的挡在她面前说着‘不能让神核落入泰坦族的手里’。艾薇的手紧了紧，她真是太没用了，如果她有能力反抗的话，怎么会让两个英雄人物带着她落荒而逃。
　　带着失落情绪的艾薇没有注意门帘后的人，径直撞了上去。
　　“嗷！好疼。”艾薇捂着鼻子。
　　穆撩起门帘看起来很是无辜，艾薇看清了穆的脸连忙低头认错。
　　“对不起！穆大人！”
　　艾薇并不熟悉穆，毕竟对方七岁就离开圣域了，她顶多从别人的对话里知道教皇大人的弟子是现任的白羊座圣斗士，但不知为何一直拒绝教皇大人的召唤，这次强制召唤圣斗士回来才见到了穆的庐山真面目。
　　打架的时候戴眼镜不会很不方便么？艾薇见到穆的第一面是这么想的。
　　“你没事么？”
　　“恩。我没事！”艾薇鞠躬后侧身进了房间内“失礼了。”
　　房间内躺着一人，其余三人或站着或坐着包围着躺着的那个人。凑近看能看到躺着的那个人身上全是烧伤，就连呼吸都非常的困难，发出‘嘶嘶’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卡妙皱着眉头双手抱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赫拉克勒斯大人，抗生素拿过来了，还有止疼药。”艾薇站到伤者的床边挂上了药水袋“现在挂么？”
　　“恩，麻烦你了。”赫拉克勒斯点点头。
　　“女神大人。”伤者伸出她的手想要触碰艾薇“啊啊……我真是太难堪了，怎么能让您照顾我。”
　　“我……呃，不是女神，要到晚上才……”
　　艾薇还想说什么却看到赫拉克勒斯朝她摇摇头示意不用说下去了，艾薇也就听话的闭上了嘴。
　　“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大祭司心里很清楚要召唤出阿尔忒弥斯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像是迦蓝的性格和身体就完全和阿波罗不匹配，降神也就只有和阿波罗拥有血缘关系的希波克拉底，作为百分百召唤率圣遗物的神核，一定会召唤到和阿尔忒弥斯和阿波罗本人或相关的人。能作为阿尔忒弥斯的容器艾薇一定有相应的性格和条件，一定要是带着傲气、坚韧、纯洁之人才有可能让阿尔忒弥斯降临。只是艾薇这样一来本来的灵魂也就危险了，阿尔忒弥斯在她体内的时间越长就越可能同化艾薇的灵魂，如今变成浅蓝色瞳孔的艾薇就很好的证明了这点。即便阿尔忒弥斯并非故意的，艾薇的灵魂继续在这样的情况下迟早会消失。大祭司不打算把这事说出来，如果有适合阿尔忒弥斯大人的容器，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可能对不起这个女孩子了。
　　艾薇眨巴着眼干笑着给大祭司换了药袋，大祭司看着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为了神献身能成为对方的容器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种荣耀的事情艾薇拒绝了反而是不知好歹。
　　赫拉克勒斯当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他作为本星球盖亚召唤出来的英灵，十二主神如果都能在位的话肯定更利于星球本身，自然也就忽视了艾薇有可能不愿意变成阿尔忒弥斯的事情，真正想过这事的恐怕只有忙的晕头转向的迦蓝了，只是目前她远在千里之外帮不到艾薇分毫。
　　卡妙那天对付完魔物大军后累得精疲力竭却刚好遇上了逃过来的赫拉克勒斯，对方手里提着晕过去的米罗肩上扛着快要吐出来的艾薇，只一眼卡妙作为武者的直觉就告诉他对方绝对是不可战胜之人，这种确实的感觉在面对教皇都不曾有过，卡妙知道对方恐怕是带着神的血统。
　　再之后阿塔兰忒带着阿尔忒弥斯满身是伤的大祭司来到了本处圣域，卡妙知道雅典娜是假这件事，刚知道的时候卡妙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前脚才遇到了一个希腊神话里赫赫有名的英雄混血神明，后脚遇到了侍奉阿尔忒弥斯的女英雄和大祭司，两方都告诉他圣域的雅典娜是个假货。那真货呢？！卡妙想问，有没有人在意一下他们守护的真·雅典娜到底在哪里啊？！教皇又是图个什么呀？！
　　穆作为常年反教皇党被卡妙拉过来问话，结果得知不仅雅典娜是假的就连教皇都是假的。卡妙崩溃的宕机了很久，所以这么多年他在守护个啥？！
　　米罗同样也得知了这事，跳起来就要去找教皇问清楚，被卡妙一把结结实实摁椅子上了。开玩笑！对方可是能悄咪咪干掉防御力爆表的史昂，这就相当于是一个刺客拿着匕首去刺杀穿着重甲的骑士，怎么想刺客都是弱势，但是对方却成了，作为十二黄金的智力担当，卡妙很是不赞成鲁莽的硬刚教皇。
　　“你有真雅典娜的信息么？”卡妙试探的问穆。
　　穆深深看了卡妙一眼“有。”
　　“……？你不说么？”
　　“不说。”
　　“？？？”卡妙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的很“为什么？”
　　“因为不确定你是否真的选择效忠于她。”
　　“……”
　　要不是卡妙不会rap他真想给穆来一段，为什么他要去效忠个假货啊！效忠假的教皇还能是因为他会发工资，效忠假的雅典娜就完全没必要好么！再说退一步讲，他们黄金是缺这几个钱的人么？！他们身上穿的金子随便掰几块下来就不得了了好么！卡妙冷着脸，空气下降了好几度，要不是米罗打了个喷嚏他估计得把房间内弄成零下。
　　而远在地球的迦蓝就完全能回答卡妙的问题，没错啊！就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啊！
　　从咖啡店结账出来的迦蓝看着手里被拆开的票子欲哭无泪，咖啡真的好贵啊！沙加感受到了迦蓝低落的情绪，以为她是没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
　　“要把她们追回来问么？”沙加站起身作势要出去。
　　“不了不了，我已经知道了所有想知道的了。”迦蓝拉住他“我就是……就是……小气而已……”
　　迦蓝越说越小声，别扭的转过头嘟了嘟嘴，以往请人喝杯咖啡她基本都不看价格的，现在这幅窘境实在是让她很陌生也不安。
　　沙加听到她这么诚实，微微抬了抬眉毛心里觉得迦蓝可爱。
　　手握情报实在有限，迦蓝摸着下巴决定去图书馆一趟，图书馆的话应该可以查阅到三十年前的事情吧……
　　沙加对于参与救援的事情完全抱着随缘的心态，他自认没有神佛的慈悲之心，救人的时候也确认过没有遗漏的人，倘若他在场那他会去救，但是对于某件事过于执着往往不一定能够得到想要的结果——简单来说就是随缘救人。迦蓝对这事很是热心，和沙加是完全相反的态度，要说为什么的话估计一句那可是至少两个小孩被拐走了啊！怎么能置之不理的心态。
　　沙加低头感受着迦蓝在旁边的气息，希望她能获得想要的结果吧……
　　雨后的空气湿度却没有之前那般大，不再粘腻难受了，现在只是凉丝丝的包裹着皮肤，迦蓝发现暴露在室外走一段还好，超过二十分钟手指和脚趾都不住的散发冷意。毕竟已经是9月份了，迦蓝瞄了眼路过的家电商店，大大的橱窗摆放着数台大屏幕的电视机播放着广告、新闻和球赛，播放新闻台的左下角标明了今天的日期——2013/9/10 ，正是夏末初秋的时候。原来是2013年么……迦蓝想着自己2013还在干嘛？好像才刚刚大三吧？大学哪一年都很忙啊！医学狗是没有休息时间的！
　　这个镇子并不大，镇上的图书馆建在中心处，作为艺术中心点和商业中心隔了才一条街，迦蓝迷了路也才走了二十分钟就到了，一进图书馆封闭的空气总算是没有外面那么冷了，迦蓝搓了搓自己的鸡皮吐槽希腊式的那种轻薄外套除了兜风和美观完全就起不到保暖的效果啊！
　　偌大的图书馆却没有几个人，工作日的关系，只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坐在自习室写写画画，大片的座椅空出来，并没有人光临。迦蓝打了个寒颤觉得身上寒意久久不散，到底是怎么回事？迦蓝隐约感受到下腹传来一阵令人不适的感觉，吃的太多了么？迦蓝有些迟钝的认为。
　　好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迦蓝松了松自己的肩膀深吸了口气，三十年前的报纸，1983年10月份前后所有被刊登的当地报纸，寻找当中说不定有自己需要的线索呢！迦蓝有些为难的看向沙加。
　　“能帮我一起看看么？”迦蓝悄声问道。
　　“儿童失踪的报道么？”沙加轻而易举就猜到了迦蓝的目的。
　　迦蓝傻傻笑了下“对。”
　　“好吧。”
　　“我先从8月份的开始好了，9月份的麻烦你了。”
　　迦蓝把划拉出来的一大摞陈旧的报纸放在沙加面前，大约是年代久远又保存不当的缘故，报纸边缘全都翻边了，翻开几页还有书虫驻的洞，这个保养做的还真是不大妥当啊！迦蓝努了努嘴。
　　根据村里三人的讲述，现如今的村子有89人是合并了原来本地的村子和上午迦蓝到的水潭旁的村子，原先水潭旁的村子已经荒废了……说荒废了有些不正确，正确的来说是已经消失了，三十年前神木祭祀完毕后突然下了一场暴雨出现了严重的山体塌方，所幸是村落里竟然仅有二人死亡，其余顶多是轻伤而已，村落被埋去大半剩余的人只能无奈转移到了现在的村子。根据小仓夫人的原话是‘一家人听到了巨大的耳鸣声，被吵醒后去外面查看是谁在制造噪音，结果却发现山上开始往下滚石头，所以爸爸果断带着家里的人躲了出来，就像是祭祀了神木后神明的神迹一般！’迦蓝翻动着报纸，心里吐槽，真是神迹的话就不会有山体塌方了吧！
　　小苍夫人也回到原来的家想看看，但是顶多只能看到几个残破的屋顶，村落是结结实实的被埋了起来。这样的话就排除了绑架犯可能把孩子带到那里的可能了，但是会带去哪里呢？桃被拐走，犯人做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远离他原来的家，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犯人已经带着孩子来到了小镇上或是逃往了更深的山里，迦蓝是没有能力封锁镇子排查的，她已经告知了警察她看到的一切了，剩下的就要看警察怎么抉择了，毕竟这块不是迦蓝擅长的。
　　绑架犯用一种近乎变态的方式杀害了白川家的狗，是的，那天迦蓝看到的狗就是白川家的狗。狗已经年龄很大了，貌似比桃的年龄还大一些，下齿掉了数颗，迦蓝看一眼就知道是一条上了年岁的狗，根据水岛夫人说的有一条杂着白毛的尾巴，左腹有块黑色的斑，那就是被杀的那条狗没错。犯人为什么要杀了白川家养了十几年的狗还把心脏留在那里还拐走了桃？怎么看犯人都是和白川家有瓜葛的样子，而且是不大好的那种联系。
　　八卦的人的中心总是和大众认知的品德不端的人相关，阿秀就是大家认为的那般的女子，阿秀的前夫水岛尤夫是现任丈夫白川智和的亲哥哥，在水岛尤夫去世仅不到一年阿秀就立刻改嫁给了白川智和，而之前闹腾着自己姓水岛的一郎则是阿秀和尤夫的孩子，阿秀刚嫁给尤夫的时候和智和断的并不是那么干净，用小仓夫人的话来说‘经常能偷偷看到他俩眉目传情’，巧的是尤夫因为工作原因出门了将近三个月回到家后才三周阿秀就说自己怀孕了，随后不足八月便生下了身体健康的一郎，这可不就是给了话柄给村里的人么，村里一共不到百口人，消息传来传去不知何时就有了智和和阿秀早就好上了，一郎是尤夫接的锅罢了，但是因为尤夫是一郎的亲哥所以不能说什么。
　　三人成虎的道理迦蓝是懂的，产后本就是身心虚弱的时候，要照顾幼子还要承受流言蜚语的话患上心理疾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阿秀才会如此不喜欢一郎么……
　　可是桃也是尤夫和阿秀的孩子，阿秀对于桃似乎很是在意。
　　拜喜欢八卦还滔滔不绝的三人组，迦蓝不止知道了这些事还知道了除了智和当年是被送出去的，还有一个兄弟也被送了出去。乡下需要劳动力，以往的人总是生了又生，水岛老夫人一共生了十个孩子，最后两个还是双胞胎，那个时代家里要养活十个孩子还是太艰难了，所以最后一对双胞胎被送了出去，智和被送给了同村的白川家，另一个孩子叫做健，被送给了水潭旁村里的衫田家。
　　白川家和衫田家都比较的富足，家里最小的孩子也都挺大了。白川家的夫人因为妇科有些问题，所以有了一个女儿后就再没要孩子，智和到了他们家算是视如己出，从不曾亏待过他。而衫田家就比较凄惨了，健被收养后衫田家的夫人因为一次漏电事故触电身亡了，还不满两岁的健落到了一家男人的手上，看护并不是那么的精细，按照小仓夫人的话‘宗一郎可讨厌这个外来的弟弟了，我就没见他好声好气对健说过话，健但凡有忤逆他的时候就会被狠狠的踢肚子’。
　　而那次山体塌方唯二死的人除了健还有就是在衫田家对健稍微好上一些的二姐，只是如今他们再也说不了话了。
　　迦蓝皱着眉头翻着报纸看到了那个山体塌方的报道，寥寥数句就写完了，好似根本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一样，里面有提到伤者数量，但是死者数量却写的是——一。数字烧灼着迦蓝的神经，脑内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贯通一样，迦蓝转了转眼珠，这种感觉又消失了。
　　“找到了。”沙加抽出一张报纸“九月底有一件儿童失踪的案件。”
　　“给我！”迦蓝接过报纸。
　　他两翻的是报纸本就哗啦啦的很吵，坐在迦蓝前面桌子的人独占着一大张桌子回头恶狠狠瞪了迦蓝几眼，迦蓝知道自己理亏，拿着报纸走到了书柜之间远离了自习用的地盘，沙加站起身跟了上去。
　　迦蓝细细看着报道，上面写的是一桩女童的失踪案，女孩的父母一大早起来发现女孩不见了。一同不见的还有女孩的宠物兔子，在女孩失踪三天后在女孩的幼儿园她的柜子里发现了宠物兔子的尸体。
　　这熟悉的手法和感觉……迦蓝合上报纸，对方和黑暗势力有关，黑暗势力她不清楚，但是这些孩子熟悉亲近的宠物和人死去和孩子的离去有关系的话，怎么看绑架犯都是变态。
　　只是为什么是三十年呢？迦蓝疑问的挠了挠脑袋，黑暗势力的人绑架人……迦蓝眼睛瞄到神木祭祀的宣发横幅，满大街都贴满了的黄绿相间的海报让迦蓝灵光一闪，翻开报纸查看，果然在1983年9月12号的版头就是大大的‘神木祭典大成功’。
　　和祭典有关么？在这个神明存在的世界，莫非有什么魔法生物要通过祭祀作为媒介才能到现世来呢？迦蓝脸色煞白，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既有神仙又和月世界关联的地方会放出来怎么样的怪物啊！
　　“沙加。”迦蓝放下报纸满脸认真的看着沙加“你能到达阿拉耶识，那你一定很强吧！”
　　月世界能抵达根源的那都是神仙了！
　　“恩。”沙加点头。
　　“那……对付个把从其他维度跑出来的怪物会有问题么？”迦蓝想到了多玛姆，又想到了谈条件的奇异博士。不对，迦蓝摇摇头，沙加至少是能暴力解决的古一才对。
　　“不会。”
　　就算没打过，沙加也非常的自信。
　　“那就！拜托你了！我们暂时可能要留在这里了。”迦蓝点点头，四肢愈发的冰冷，迦蓝搓了搓手发现自己的指甲盖都变得有些发紫了。
　　有这么冷么？迦蓝摸着自己冰冷的指尖探头望了望外面，这层书柜之间只有沙加和她自己。迦蓝抿了抿上唇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脸。
　　“那个……”
　　“怎么了？”
　　“我好冷。”
　　“……冷？”
　　“能抱一下么？”迦蓝可怜的看着沙加眨巴着眼睛“就一下。”
　　“可以。”
　　沙加张开双臂，迦蓝见卖乖有用立马扑进了沙加的怀里，沙加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给了迦蓝，迦蓝把脸埋在沙加的怀里舒心的叹了口气。
　　“好暖哦！”
　　“你的手好冷。”
　　沙加的手包裹住迦蓝的手，皮肤接触，迦蓝甚至觉得沙加身上的温度算得上是有些灼热了。
　　“今天特别的冷。”就像是来姨妈了一样……
　　等一等……来姨妈……迦蓝猛地抬起头，下腹有异样，身上发冷……迦蓝吓得背上起了一层毛汗，小跑着进了厕所。沙加本来还在帮迦蓝捂暖就看到她火急火燎的跳开往厕所跑走了。
　　隔了一会厕所的隔间传来迦蓝欲哭无泪的声音“真的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