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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明白了,原来这长得像把剑的剑就是绳鬼说的“童剑”。可是令我不解的是,绳鬼诈说以“童剑”换苟梁的珍珠,绳鬼把苟梁等人弄晕了拿着珍珠和“童剑”跑掉了。那怎么现在
 
 “童剑”又落在苟梁手里了?难道绳鬼被他们怎么了?
 
 “易兄弟,咱们先到客栈里落脚,我这就去弄几间上房的。走——”苟梁邀我们说。
 
 此时苟费应经失去了原有的平静,一声不响往东边跑去了。我觉得苟费的行为异常诡异,在他身上有着时亦友时亦敌的飘忽感觉。而飘拂的感觉最容易产生错觉,所以我们最终决定还是别忙着“逃”。跟着苟梁到了一间客店。苟梁抢先着付钱为我们租了几间上房。
 
 我忍不住还是问了苟梁“童剑”怎么来的。苟梁说:“路上捡的。”
 
 我吓了一跳,估计绳鬼不小心丢了性命也不至于不小心丢了随身物品。苟梁见我怀疑,又说:
 
 “易因兄弟,我告诉你,这剑叫‘童剑’,铸剑大师童铁兰所造的好剑。还有,我不怕丢脸和易因兄你说了,我为了这剑前阵子还被一个糟老头给耍了一顿,至于怎么被耍我忽略不说,总之剑没到手;后来啊,嘿,这又是上天佑我,有天早上我醒来,上饭店途中忽然发现路面上有堆布像包裹着什么似的。我好奇揭开一开,哇!这我可是做梦也想看到的,这我可认得,裹着的就是‘童剑’ !哈哈,这肯定是老天爷赐我的——易因兄,你说是不是天助我?”
 
 “嗯?嗯——嗯嗯。”我点点头。
 
 我看苟梁口里讲的“糟老头”便是绳鬼了。我这么一问,苟梁便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而且他所对我讲的内容里其中有些我是早就知道的。由此可见他所说的属实,所以我没必要怀疑“童剑”就是他在路上捡的。那么到底绳鬼哪出什么问题呢?而这一切与我何关,怎么竟有东西诱引着我去为此思索?我觉得越来越可笑了。
 
 第二天早。我想把苟梁和绳鬼以及童剑的故事编成一个笑话告诉盈儿。盈儿说这些笑话她见惯不怪。我问为什么。她说:“刀里剑外的那些人经常以为自己做东西的很正常,其实外人看上去就是笑话。”我问:“那么你爹是武林巨头,他就是个大笑话?”盈儿说:“我爹不闹笑话,我爹把那些笑话扶正成神话,是英雄。”我问:“怎么扶?”盈儿说:“到时你自己问我爹去。”
 
 “问你爹什么,是提亲吗?”这是二师兄易了冒出脸来吐的话。
 
 易了后面跟着个人。我一看,那人戴着面罩,是苟费。易了说:“苟费的一早上门来,说有事和大家说,我带他来这。”
 
 我们进房子里坐下,我,盈儿,易了,苟费,围着圆桌坐下。
 
 苟费说:“昨晚我叫你们离开,你们偏不走。我问你们,我兄弟苟梁是不是和你们相识不久,却处处对待你们不薄,远胜老相识般?”
 
 众人点点头。
 
 “呵呵,嗯,”苟费显出无奈的笑,“你们易天派吧,在大武林里只是个小帮派。可是你们发生的事却适时,偏在最近——你们几个叛了易天派,破了金库把金子偷走了。这件事因为发生在小帮派里头,所以本来就算是件小事。可这事巧合被我爹苟雄听到了。这时我爹正要成立酝酿已久的联盟——‘大全盟’。成立联盟目的无非为了与程督咤的‘第一谐’,也就是‘武林维谐盟第一盟’对抗。你们应该知道,我爹与‘第一谐’长期以来都是暗里明外地相互攻击的。当然,‘第一谐’是武林最强大、真正正义的维护武林公义的联盟组织,”说到这里苟费脸上显露着羞愧的色彩。“可另一方面,我爹……我爹毕竟是我的爹。无论他在武林众人眼里或是心狠手辣,或是无情冷血,或是野心勃勃再或是什么都罢了,但那个人到底是我爹,他在我的记忆和遐想都是好的
 
 “武林中人人皆知苟雄,而大多数人对他都是表面仰慕崇敬却内心诅咒毒骂——这点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骂人的习以为常,被人骂的满不在乎。”
 
 苟费心里的好爹确是世人唾骂恶霸。不难看出苟费脸上那浮现着痛与乐的矛盾心境。
 
 盈儿说:“可是无论怎样,你顶着苟雄之子的帽子游荡也沾着迎来了不少奉承吧!”
 
 “呼——”苟费吸口气,“不。无论老子的名声是响极了还是臭极了,都不应该将其迁移到儿子的身上去。向来,我出外的时候就给自己戴上一块眼罩,我不让别人知道我是谁的儿子,当然——我既不以‘苟雄之子’为荣也不以‘苟雄之子’而耻;我想要的只是独立及安静,想做的——的确我爹所为的事许多都是迁伤无辜,令人或厌之或憎之或恨之。所以我尽力地去阻止力所能阻止的不好的事的发生,这些年来背地里干了许些和爹作对的事,坏了爹不少的计划……”
 
 这时易了不耐烦,说:“唉,我听得一脑子的糊涂两眼的发花三急的齐来,总之我不知你在说啥!哎,苟费的,你能否直接讲我听昨晚你干吗赶我们;你说情况怎么急,而现在你又一点都不急,你到底干啥的?最重点的还是,我们现在还需要不需要走?要走的话我们这就去了。”
 
 苟费说:“现今不走也罢了。至于昨晚,我劝你们离开完全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你们不知道,‘大全盟’要大声宣布成立,大声张明他们的‘正义’,于是他们要找人来开刀——找当祭品的。而你们这时背负叛门之徒的罪名。‘大全盟’抓了你们,杀了你们,就是一大‘正义之举’,这象征着他们行的‘正义’由此开端。这些为的就是对全江湖大声喊出他们才是全江湖第一大维护公义的联盟,而我知道他们并不正义更不会维护正义,只会造成更大的不正义。”
 
 我们听到自己差点当了祭品都瞪大了眼,心里大概都在咒骂。
 
 “我爹派人到各地搜索你们的踪迹,我弟苟梁也是其中一个,”苟费继续平静地说,“但是苟梁并不知内情,他从外地回来第一时间接到他叔父给予的任务:出去找到一把叫‘童剑’的剑以及沿途留意易天派以及叛徒的消息。他也略闻易天派的事,但接到任务后并不多问原因,只是按照说的去做。出来后剑没找到却偶然遇上你们——他待你们可是真心实情,因为他只一心向几位打听些消息。”
 
 到了这时,我们已经不骂苟雄,因为骂已无法解我们对他的恨。
 
 苟费还没说完。他说,不久前苟梁突然又把“童剑”弄到手了。苟费深知这剑颇具威力,所以绝不能落到苟雄和“大全盟”哪。苟费于是密谋将苟梁手里的剑抢走。苟梁得到剑后视剑如命,出入随身携带。
 
 苟费经过安排后,昨晚出外时主动把“童剑”带在自己手里,然后他的亲信——青布蒙面人出现并假意打伤苟费,抢了剑逃跑。苟费心里暗喜,自以为计已成功。不料苟梁竟然又把剑从蒙面人那抢了回来。原因是当亲信抢剑狂逃到城楼时,忽而暗里跳出一个不明人物一脚将其踢伤!于是剑从手里掉下,被苟梁捡回了。这令所有人惶恐这踢伤亲信的不明人物到底是谁?
 
 早前,苟梁飞信苟雄说剑已到手请苟雄前来回合验收。昨晚苟费得知他遇到的我们便是苟雄要追杀的易天派叛徒。苟费担心苟雄一到我们全要丧命,于是不惜冒犯要赶我们走。
 
 “至于现在,你们已经没有被杀的危险了,不必逃了。”苟费说,“昨晚我爹派来使者与我达成协议,说‘大全盟’绝不伤害、干扰到你们——条件是,你们中一个叫易知的跟使者走。”
 什么?大师兄怎么了?我们惊得颤了一下,这时猛发现只有大师兄不在场,而且今早以来就没人见过他了!
 
 苟费说:“你们尽可放心,对方承诺绝不损易知半根毫发——并且我爹信中承诺一致此行对易知他本人百利而无半点伤害。”他后加一句,“我爹对我说的话从未失效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