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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登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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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黑狼身上还有紧急联络用的通讯设备,
我向何大队报告关于训练的变化,
话筒那头,何大队笑得很响:
「当年我老何捡了你这娃娃兵进狼牙,让雷克明那老小子栽个跟斗,
现在换你这导演捡一个文工团的演员闹自家狼穴?
报应,简直是报应!太有意思了!
好,这事我准了,只要不闹出人命,我就替你们收场。 」
通信结束,老炮吁口长气,表情总算恢复正常,强子趁机笑话他:
「怎么?山狼,听到一号肯帮你扛事,高兴了?」
老炮白了他一眼:
「恶狼,重点不是谁扛责任,先跟一号报备是对的,
再怎么逼真,训练就是训练,不是实战,
你难道忘记春雷军演那次?
西伯利亚狼胸口吃了两发实弹,差点就──」
老炮突然说不下去,眼神一暗,别过头去,
估计是想到那时的状况一时伤感吧?
强子也没预料到老炮反应会这么大,
原本是想说笑缓冲气氛的反而搞砸了…
也难怪黑狼的行动会让老炮联想到那件事了,
当时他们就看我开着战车往蓝军的指挥帐闯,
集体鼓掌,高声欢呼,由衷地为我的奇袭雀跃不已,
接着,几声枪响后,就看到我血淋淋地躺在担架上,
被抬进军用直升机…
那时我活了,黑狼这次呢?
曾有人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反思整个过程,也不能怪老炮想多了。
『山狼,没事,这次情况跟我那次乱来不同,
在场兄弟都知道状况,有分寸,
组员又是两两一组行动,破绽小,
那只菜鸟没体验过实战,当心应付着就行,
就当反恐或是反侦察作战来看就得了,
应该没人敢让武器脱手吧? 』
老炮跟我目光严厉地射向其他组员,小伙子们纷纷点头如捣蒜,
基本上他们手头的武器都是空包弹,要是被黑狼抢走铁定穿帮,
到时处分可就不是回炉这么简单,强子趁势帮腔:
「山狼,训练用的实弹都有控制数量,误伤机会很低,」
现在就怕那只菜鸟用爆裂物把事情搞大吧?
这方面是你的专长领域,给点建议如何? 」
「目前能引爆的最大爆裂物就是车辆油箱,
虽然柴油威力有限,可我担心菜鸟搞同归于尽的打法,
恶狼,先叫人把油抽光另外装桶存放,
少了动力,即使留有残油引爆后的杀伤力也小;
另外,巴/雷特狙击组在021镜头的制高点待命,
这次要确实隐藏痕迹,让通讯组随时回报菜鸟大概位置,
如果他想搞自爆立刻用麻醉弹制止他。 」
老炮训练前就巡视过这,对一切环境早已了然于胸,
但他提的建议意外平实,几乎没防范奇袭的意思,
似乎只要不伤性命,就默许黑狼乱来…
「只有这样?」
对强子的质疑,老炮露出看透一切的微笑,目光锐利:
「恶狼,要是放火之类的小把戏,
你们几个不会应付不来吧? 」
强子「哦~」了一声,了然的点点头,
我想他没忘记如果真要玩,
老炮比谁都敢,甚至比狗头老高还狠。
我拍了他俩肩膀一下,向突击组的组员示意准备移动:
『杀气腾腾的…啊?
我都不晓得该同情老鸟还是菜鸟了,
走吧~该登台演出了!
等等你俩较劲不论胜负,最后都得照剧本走…』
老炮跟强子回头各捶了我一下胸口.
三人/拳头交击,齐声低喊:
『时刻准备着! 』
俘虏用的帐篷内,E队五只菜鸟陆续恢复意识,
由于手脚被束带绑着又有黑布蒙脸,一时竟无人敢喊叫,
老炮注意到菜鸟们的变化,低吼:
「E队注意,别妄动也别乱说话,我们被俘虏了,
对方没立刻杀掉我们就表示需要情报,
目前最优先事项就是保密,了不了解? 」
菜鸟不论是吓傻了还是强装镇静,
都回了老炮几句虚弱的「了解!」后就不再说话,
强子可不打算让他们这么好过,
棚内骤然响起掌声,伴随着强子低沉的温和嗓音:
「哎~这时该说什么?我想想…招待不周吗?
你们几个别对客人这么失礼,
先帮他们松松筋骨,好带出门见见世面。 」
语毕,数十把枪拖就往俘虏身上砸,老鸟们顶着闷不吭声,
菜鸟惨叫几声后不是开始叫骂就是学着忍耐,
接着都被拖出帐篷外,强子的手下将头套取了下来,
阳光刺入眼内,老鸟态度冷淡,菜鸟则是满脸怒气…
强子对菜鸟的叫骂恍若无闻,态度依旧十分从容,
缓缓走到老炮面前,俯视:
「听刚刚的对话,你就是率领这些小伙子的头吧?
我就问些问题,很简单的,只要不是哑巴都能回答…」
说着,强子一脚将老炮踹倒,皮鞋慢慢地踏到他脸上,
老炮表情依旧漠然,眼神却染上怒色…
「说吧~你们是谁?是不是蝮蛇派来截我这批货的?
最好老实回答,我没什么耐心陪你们耗时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炮的回答跟废话没两样,
强子也不生气,只是下了更残酷的命令:
「这就困扰了,在道上啊,摸清楚来历目的很重要,
你们如果不是蝮蛇派来的,会害我滥杀无辜,
这样好吗?我不太喜欢见血…
因为一旦见血,我就停不下杀人的冲动,
杀人不是好事,真的不好,喂!你们说是不是? 」
一旁的手下纷纷点头称是,
强子笑了,摸摸下巴,带着纯粹的杀意端详着菜鸟们:
「老的不好说话,从小的开始吧,把药拿来,
我想想…每个人4 ml应该就够了。 」
「混帐!别碰他们,你有种冲着我来!」
老炮扭着上半身想挣扎,
强子却踏得更死,让他更显屈辱…
「不不,你这个带头的可是VIP,
得先让你清醒,帮忙鉴定这些家伙是不是在说谎…」
有个菜鸟看着老炮被强子这么羞辱实在忍不住,怒吼:
「你们这些疯狗,你爷爷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有胆识现在就毙了我,别搞这种小媳妇儿手段! 」
强子手一指,两个手下死死按住那只菜鸟,
随后一支药剂打进他腕静脉,
不到十秒,菜鸟就只能在地上挣扎扭动,连喊都喊不出来…
强子离开老炮,走到菜鸟面前看着他,冷笑,:
「解放军?难道这年头穿军装就能说自己是军人?
军装、军衔这种廉价玩意儿网路上多得是仿冒品,
才打了4ml就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废物,你说是你是解放军?
嘿…有意思,哪个部队的?啊?蝮蛇中队吗? 」
强子的手下们叫嚣似的狂笑,
菜鸟白着一张脸瞪着强子,死死咬住下唇,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一言不发…
强子故作惋惜地摇摇头,瞳孔却残忍的收缩:
「真可怜,看来是疼到说不出话,只好问问其他人…」
语毕,剩下四个菜鸟也被进行静脉注射,没几秒就开始惨叫…
诸如:「狗日的!快杀了老子!」「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看着菜鸟们受苦,老炮似乎有点慌了,焦急的怒吼:
「你对他们下什么药?」
强子回头,眯着眼,
像在仔细研究老炮脸上的神情,
接着露出满足的微笑:
「哎…放心,死不了人,德国的BX-78可是好东西,
不但是强效肌肉松弛剂,还能放大痛觉,
刚刚的剂量也不过是放大了十倍左右,轻松得很,
因为药效的关系,注射之后人绝对不会晕过去,
会体验至少半小时的快乐时光,而且──」
强子忽然拔枪射击,老炮右上臂立刻喷出血花,
他疼得抽了口气,咬牙忍着,一语不发的听强子说完后续…
「如果身上有伤口,痛觉会再加倍,
看你的反应,那些小鬼应该没说谎,你们真的是军人? 」
老炮别过头去:
「与你无关!」
「是吗?那这几只在山头偷偷摸摸的老鼠也跟你们没关系?」
强子略使眼色,
我与其他突击组员被十多把AUG突击步/枪抵着脑袋从另一头被押了出来,
高原狼则被扯着一条腿,头下脚上在地上拖行,全身是血,
最后像是块破布一样被扔到老炮眼前,
这下不只菜鸟,老鸟们脸上也出现动摇与绝望,
全员除了黑狼都被捉了,而看突击组这惨状,黑狼说不定早已遇害…
老炮故意在众目睽睽下跟我交换个眼神,
微微摇头,意思是黑狼没跟他会合,
他看了下高原狼的惨状,拳头握得死紧,关节嘎哩嘎哩响。
然而,菜鸟并不知道,黑狼与狼牙大队的通讯内容,
此刻正清楚地在我配戴的微型耳机实况转播──
「狼穴狼穴,这里是菜鸟二十五号,
除了我以外的人都被俘虏了,多人轻伤,高原狼重伤,
另外菜鸟E队五人被注射不明药物,请指示。 」
「菜鸟二十五号,这里是野狼,
待命观察,不许妄动,
天狼正往你的座标移动,约45分后抵达。 」
「野狼,目前无法确定俘虏能撑过45分,
请指示适当的援救或拖延手段。 」
「菜鸟二十五号,不许独断独行,
你想害死你战友吗?服从命令!通讯中断。 」
「是!通讯中断。」
看来狗头老高是想考验黑狼的耐性,
但还不确定这只菜鸟是否真能按兵不动,
通讯内容同样传到强子耳内,他仍不打算更动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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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黑狼身上還有緊急聯絡用的通訊設備,
我向何大隊報告關於訓練的變化,
話筒那頭,何大隊笑得很響:
「當年我老何撿了你這娃娃兵進狼牙,讓雷克明那老小子栽個跟斗,
現在換你這導演撿一個文工團的演員鬧自家狼穴?
報應,簡直是報應!太有意思了!
好,這事我准了,只要不鬧出人命,我就替你們收場。」
通信結束,老炮吁口長氣,表情總算恢復正常,強子趁機笑話他:
「怎麼?山狼,聽到一號肯幫你扛事,高興了?」
老炮白了他一眼:
「惡狼,重點不是誰扛責任,先跟一號報備是對的,
再怎麼逼真,訓練就是訓練,不是實戰,
你難道忘記春雷軍演那次?
西伯利亞狼胸口吃了兩發實彈,差點就──」
老炮突然說不下去,眼神一暗,別過頭去,
估計是想到那時的狀況一時傷感吧?
強子也沒預料到老炮反應會這麼大,
原本是想說笑緩衝氣氛的反而搞砸了…
也難怪黑狼的行動會讓老炮聯想到那件事了,
當時他們就看我開著戰車往藍軍的指揮帳闖,
集體鼓掌,高聲歡呼,由衷地為我的奇襲雀躍不已,
接著,幾聲槍響後,就看到我血淋淋地躺在擔架上,
被抬進軍用直升機…
那時我活了,黑狼這次呢?
曾有人說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反思整個過程,也不能怪老炮想多了。
『山狼,沒事,這次情況跟我那次亂來不同,
在場兄弟都知道狀況,有分寸,
組員又是兩兩一組行動,破綻小,
那隻菜鳥沒體驗過實戰,當心應付著就行,
就當反恐或是反偵察作戰來看就得了,
應該沒人敢讓武器脫手吧?』
老炮跟我目光嚴厲地射向其他組員,小夥子們紛紛點頭如搗蒜,
基本上他們手頭的武器都是空包彈,要是被黑狼搶走鐵定穿幫,
到時處分可就不是回爐這麼簡單,強子趁勢幫腔:
「山狼,訓練用的實彈都有控制數量,誤傷機會很低,」
現在就怕那隻菜鳥用爆裂物把事情搞大吧?
這方面是你的專長領域,給點建議如何?」
「目前能引爆的最大爆裂物就是車輛油箱,
雖然柴油威力有限,可我擔心菜鳥搞同歸於盡的打法,
惡狼,先叫人把油抽光另外裝桶存放,
少了動力,即使留有殘油引爆後的殺傷力也小;
另外,巴/雷特狙擊組在021鏡頭的制高點待命,
這次要確實隱藏痕跡,讓通訊組隨時回報菜鳥大概位置,
如果他想搞自爆立刻用麻醉彈制止他。」
老炮訓練前就巡視過這,對一切環境早已了然於胸,
但他提的建議意外平實,幾乎沒防範奇襲的意思,
似乎只要不傷性命,就默許黑狼亂來…
「只有這樣?」
對強子的質疑,老炮露出看透一切的微笑,目光銳利:
「惡狼,要是放火之類的小把戲,
你們幾個不會應付不來吧?」
強子「哦~」了一聲,了然的點點頭,
我想他沒忘記如果真要玩,
老炮比誰都敢,甚至比狗頭老高還狠。
我拍了他倆肩膀一下,向突擊組的組員示意準備移動:
『殺氣騰騰的…啊?
我都不曉得該同情老鳥還是菜鳥了,
走吧~該登台演出了!
等等你倆較勁不論勝負,最後都得照劇本走…』
老炮跟強子回頭各捶了我一下胸口.
三人拳頭交擊,齊聲低喊:
『時刻準備著!』
俘虜用的帳篷內,E隊五隻菜鳥陸續恢復意識,
由於手腳被束帶綁著又有黑布蒙臉,一時竟無人敢喊叫,
老炮注意到菜鳥們的變化,低吼:
「E隊注意,別妄動也別亂說話,我們被俘虜了,
對方沒立刻殺掉我們就表示需要情報,
目前最優先事項就是保密,瞭不瞭解?」
菜鳥不論是嚇傻了還是強裝鎮靜,
都回了老炮幾句虛弱的「瞭解!」後就不再說話,
強子可不打算讓他們這麼好過,
棚內驟然響起掌聲,伴隨著強子低沉的溫和嗓音:
「哎~這時該說什麼?我想想…招待不周嗎?
你們幾個別對客人這麼失禮,
先幫他們鬆鬆筋骨,好帶出門見見世面。」
語畢,數十把槍拖就往俘虜身上砸,老鳥們頂著悶不吭聲,
菜鳥慘叫幾聲後不是開始叫罵就是學著忍耐,
接著都被拖出帳篷外,強子的手下將頭套取了下來,
陽光刺入眼內,老鳥態度冷淡,菜鳥則是滿臉怒氣…
強子對菜鳥的叫罵恍若無聞,態度依舊十分從容,
緩緩走到老炮面前,俯視:
「聽剛剛的對話,你就是率領這些小夥子的頭吧?
我就問些問題,很簡單的,只要不是啞巴都能回答…」
說著,強子一腳將老炮踹倒,皮鞋慢慢地踏到他臉上,
老炮表情依舊漠然,眼神卻染上怒色…
「說吧~你們是誰?是不是蝮蛇派來截我這批貨的?
最好老實回答,我沒什麼耐心陪你們耗時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老炮的回答跟廢話沒兩樣,
強子也不生氣,只是下了更殘酷的命令:
「這就困擾了,在道上啊,摸清楚來歷目的很重要,
你們如果不是蝮蛇派來的,會害我濫殺無辜,
這樣好嗎?我不太喜歡見血…
因為一旦見血,我就停不下殺人的衝動,
殺人不是好事,真的不好,喂!你們說是不是?」
一旁的手下紛紛點頭稱是,
強子笑了,摸摸下巴,帶著純粹的殺意端詳著菜鳥們:
「老的不好說話,從小的開始吧,把藥拿來,
我想想…每個人4 ml應該就夠了。」
「混帳!別碰他們,你有種衝著我來!」
老炮扭著上半身想掙扎,
強子卻踏得更死,讓他更顯屈辱…
「不不,你這個帶頭的可是VIP,
得先讓你清醒,幫忙鑑定這些傢伙是不是在說謊…」
有個菜鳥看著老炮被強子這麼羞辱實在忍不住,怒吼:
「你們這些瘋狗,你爺爺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
有膽識現在就斃了我,別搞這種小媳婦兒手段!」
強子手一指,兩個手下死死按住那隻菜鳥,
隨後一支藥劑打進他腕靜脈,
不到十秒,菜鳥就只能在地上掙扎扭動,連喊都喊不出來…
強子離開老炮,走到菜鳥面前看著他,冷笑,:
「解放軍?難道這年頭穿軍裝就能說自己是軍人?
軍裝、軍銜這種廉價玩意兒網路上多得是仿冒品,
才打了4ml就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廢物,你說是你是解放軍?
嘿…有意思,哪個部隊的?啊?蝮蛇中隊嗎?」
強子的手下們叫囂似的狂笑,
菜鳥白著一張臉瞪著強子,死死咬住下唇,
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一言不發…
強子故作惋惜地搖搖頭,瞳孔卻殘忍的收縮:
「真可憐,看來是疼到說不出話,只好問問其他人…」
語畢,剩下四個菜鳥也被進行靜脈注射,沒幾秒就開始慘叫…
諸如:「狗日的!快殺了老子!」「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看著菜鳥們受苦,老炮似乎有點慌了,焦急的怒吼:
「你對他們下什麼藥?」
強子回頭,瞇著眼,
像在仔細研究老炮臉上的神情,
接著露出滿足的微笑:
「哎…放心,死不了人,德國的BX-78可是好東西,
不但是強效肌肉鬆弛劑,還能放大痛覺,
剛剛的劑量也不過是放大了十倍左右,輕鬆得很,
因為藥效的關係,注射之後人絕對不會暈過去,
會體驗至少半小時的快樂時光,而且──」
強子忽然拔槍射擊,老炮右上臂立刻噴出血花,
他疼得抽了口氣,咬牙忍著,一語不發的聽強子說完後續…
「如果身上有傷口,痛覺會再加倍,
看你的反應,那些小鬼應該沒說謊,你們真的是軍人?」
老炮別過頭去:
「與你無關!」
「是嗎?那這幾隻在山頭偷偷摸摸的老鼠也跟你們沒關係?」
強子略使眼色,
我與其他突擊組員被十多把AUG突擊步槍抵著腦袋從另一頭被押了出來,
高原狼則被扯著一條腿,頭下腳上在地上拖行,全身是血,
最後像是塊破布一樣被扔到老炮眼前,
這下不只菜鳥,老鳥們臉上也出現動搖與絕望,
全員除了黑狼都被捉了,而看突擊組這慘狀,黑狼說不定早已遇害…
老炮故意在眾目睽睽下跟我交換個眼神,
微微搖頭,意思是黑狼沒跟他會合,
他看了下高原狼的慘狀,拳頭握得死緊,關節嘎哩嘎哩響。
然而,菜鳥並不知道,黑狼與狼牙大隊的通訊內容,
此刻正清楚地在我配戴的微型耳機實況轉播──
「狼穴狼穴,這裡是菜鳥二十五號,
除了我以外的人都被俘虜了,多人輕傷,高原狼重傷,
另外菜鳥E隊五人被注射不明藥物,請指示。」
「菜鳥二十五號,這裡是野狼,
待命觀察,不許妄動,
天狼正往你的座標移動,約45分後抵達。」
「野狼,目前無法確定俘虜能撐過45分,
請指示適當的援救或拖延手段。」
「菜鳥二十五號,不許獨斷獨行,
你想害死你戰友嗎?服從命令!通訊中斷。」
「是!通訊中斷。」
看來狗頭老高是想考驗黑狼的耐性,
但還不確定這隻菜鳥是否真能按兵不動,
通訊內容同樣傳到強子耳內,他仍不打算更動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