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黄调》Eeyore

2、第 2 章

　　“小虎子哥哥……”一声朗叫传到小虎子耳里，小虎子一惊正准备回身逃跑，却被一人蛮力差点拉到，气愤回身，开口责骂
　　”冯衡！你差点把我拉到！真是，你喊我做甚？”被责之人，却像是习以为常，毫不在意般痴痴笑起来。此人正是被村中所说的神童冯衡，此时冯衡已１０岁有余，瓜子鹅蛋脸，细细柳叶秀丽眉，玲珑小巧鼻，双顾盼撩人的一双灵慧大眼衬得这人更加可爱，聪慧。每一忽闪长细睫毛扑朔迷离上下跳动。

　　小虎子将抓在身上的手拿下极是厌恶的甩开，双眼含怒，已是生气至极。冯衡却毫不计较，又将双手抓住小虎子，但这次已有不同。小虎子见她又拉，更加生气，正想打她几下，却见冯衡泪珠连连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虎子一惊便知冯夫子又病发严重。顺手拉起冯衡狂奔而回。

　　冯元在２年前因夜间受凉，不甚在意，托至２月后日里突然晕厥过去，醒来时，知道自己因小托大已成肺痨。肺痨传染，又无药可医，将病一拖在托只希望女儿快些长大，自己也可放心离世。

　　村内人们见冯衡如见蛇蝎，避忌远远，冯衡原不知为何大家如此避让心里不解，所见昔日好友都被父母拉走不再与冯衡玩耍，冯衡疑惑不解伤心许久。大些却懂得父亲得了传染绝症已无药可医便也再不管他人，冯元原是一个夫子在村中教书，存有一些银钱，家中虽有一亩地，生活清苦却也过的下去，父女俩相依为命，冯元怕病传染长年与冯衡天天两人同吃一副药材。

　　小虎子与冯衡跑入家中，见地上已是黑血斑点，冯元在床已劳心劳肺的咳嗽不停，小虎子上前将夫子扶好，拍背顺气。又将冯衡拉到床前照看冯元，小虎子是冯元第一个学生，自是最亲近老师，他知老师命不久以，已几次要求爹娘将冯衡娶回家。

　　小虎子起身前去煎药，放药，放的药正是前人所述麻醉剂，却是今日所说的“鸦片”，但这些，冯衡是一概不知的，她只道小虎子煎的药比自己煎的要入味，每每喝完父亲都会好个３，４个时辰，自是不管他人如何不愿，却也常常硬着头皮去求，去问。

　　冯衡见父亲已是病入膏肓之样，虽才不过３０有余却已是两鬓斑白，额头上已有皱纹。自父亲病后，本应换的“奠”字灯笼，已挂了两年，更显得苍凉，悲哀。

　　见父亲如此，冯衡哀戚痛哭。“爹爹，你可不得仍下我！”

　　老父亲本已气息奄奄，一听女儿此话，自己也落下泪来，直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