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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临安小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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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寻就是想不懂人为何就想着成名。这不,才刚到一个小县城,在酒楼里刚坐下点了几盘小菜。这菜都还没做好。便有人前来取命。而取命的原因跟上次一样。因为他跟掠鬼窃神的鬼鸟师出同门。
莫寻拿起茶碗喝上两口并不算好喝的低价茶水。上下打量了这一批人。“我师弟,除家师外前后大概也拜访过不下20个隐世高人,学了不少招式。用这个理由来动我不觉得不妥吗?何况我师弟如今人就坐镇在惜命阁里。你们怎么不去惜命阁找他算账。而是来找我这个无名小辈。又或者,你们是想要通过我的死讯来逼出我那一首创办惜命阁,并且身世有着大秘密的爹出山。若是这样的话,你们倒也真是白费力气。我爹是不会为了一个快要死的儿子而甘愿成为有心人的棋子。何况我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血缘至亲。若非看在师父的面儿上我恐怕早就被我爹给打死了。”莫寻说的话自然大多是假话。不过差点被他亲爹打死确是事实。
坐在一旁的司月与司天司即便如今成了侍女,可终究是杀手畜生。她两看出这些人不过是些探路石。人数虽多,可实力却是一般。这般的劳师动众,看来是要逼迫莫寻在这晴天白色杀人,再引来官府。
虽然江湖斗殴官府向来是真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死了人,也只是做做样子走走过长。可那终究只是衙门。若惊动的兵部军旅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酒楼里的掌柜跟小二都被这阵仗给吓着了。可莫寻却淡定的坐着,坐着等吃。没有挨过饿的人是不会明白挨饿的滋味。莫寻被师父救起收留前从未吃过一顿饱饭。从未穿暖过一日。对莫寻而言吃饱穿暖最为重要。这些家伙挡着上菜,挡着他吃饭实在是罪大恶极。
好歹也是相处了些日子。莫寻的性子其实也不难琢磨。就是不能阻止他吃饭和睡觉的话就会就会不高兴。他们还记得上一次打扰莫寻睡觉的人被莫寻给变出了一身绿色的□□皮。那比被变成女人还要可怜。也不知今日这些人会被变成什么。不过现在是大白天。周围人也多,这莫寻大概也不会那么的明着来。才这么想着,这莫寻摸了摸腰包,掏出了好一大把的大宝钱币,就这么的往外一撒。开口说到,“谁去给我报个官,把这些人赶走。我再给1两银子做谢。”
找官这路子司天和司月倒是没想到。就连这些堵人吃饭的家伙也没想到。
官府来了,饭也总算是吃上了。今日之事也传遍了大街小巷。浩赁敲打了一下手中折扇。手中的凌云扇因感应到主人的气息而微微的颤抖。凌云扇并非仙家法器。只因在天狼星君手上待久了沾染了不少星君的灵气自是要比普通扇子要有灵性些。
浩赁远远的看着这一世的天狼星君。若是换做在天庭,以天狼星君的性子,那些人早就被天狼星君给拍成成黄瓜片了。浩赁倒是在想要怎么接近这一世的天狼星君。
夜深时分一名身穿衙门捕快服饰,满脸胡渣,看起来邋里邋遢的男人,手拿衙役的标准配备大刀一连击杀了16个武功还行,在江湖上也算是少有名气的“侠客”。
捕快是真捕快,邋遢是因为他懒得打理自己。杀这些人是因为他们在白天的时候众目睽睽下羞辱了他。正所谓睚眦必报,这些人在白天的时候或许只是一时的口舌之快。要怨就得怨他们遇到的羞辱的是睚眦。龙母所生的睚眦。妖邪精怪虽大多隐于山林,偶尔也会有些另类的,会伪装成人族在人群里面生活。同样是在衙门里当捕快的大牙赶来,看着一地的尸体,然后在看看这个养育他长大的邋遢大叔。若是在早年他还会感到惊讶和恶心。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
一如以往的睚眦从看起来有点鼓胀的怀里掏出一叠黄纸。黄纸上全是各地的命案简报。这些都是地方衙门明知犯人是谁卻因对方是又名声的江湖人而不敢作出行动的案件。也也正因如此才会有那么多人为非作歹。
这个叫大牙的小伙子接过睚眦递过来的黄纸,看着眼前这边打哈欠边捶背,一脸疲倦的睚眦说:“阿吉叔,这……”
睚眦挠了挠肚皮后又打起哈欠,说:“这什么这,把馒头抬走。清理一下地面。然后回衙门画几个字结案等领钱。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老子累了,要回去睡觉了。”
大牙看着睚眦高大的背影。作为人族的他是知道睚眦不是人。
衙门里有供衙差居住休息的合舍。衙役住的地方基本上都是通铺的,就一张长炕。个人喜欢躺哪个位置便躺哪个位置。这县城的县老爷是个心思单纯到单蠢的年轻人。人笨得可以,老是被别人欺负。官位虽然是花银子捐来的,卻出奇的是一名好官。睚眦这才刚躺下,那跟大人同样年轻,卻今明许多的衙门管事卻闯了进来。“我说阿吉兄。你武功那么高,为何会甘愿屈身在这小小的衙门里面当捕快?为何不去闯荡江湖建功立业呢?”
睚眦还躺在炕上,隔着衣物来挠了挠肚皮。而他的回答是,“庖食的老板是我亲老姐。”
虽然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卻是给了这丁小高一个大大的震撼。
在这江湖裳有一大食府。而此食府并非酒楼菜馆。他接待天下客人。但进去的客人并非享用美食的食客。享用美食的人是老板。进去的客人为老板送上美味的佳肴。只要老板满意,老板都会答应并完成对方一个合理的要求。丁小高的爹带上他娘去过食府给老板做过一桌菜。然后换来了一张药方。那药方里虽然并没有什么名贵的药材。卻是治好了他娘的顽疾。毕竟是一宗交易,也就没有什么感激不感激的。
丁小高沉思了一下,然后惊吓到。“食府的大老板少说也有百岁了。你说大老板是阿吉你的亲老姐。那你高寿啊?”
“不记得了。总之比我老姐要年轻很多。”睚眦真的是困了,本来还有两句话要说的。可话在嘴边含含糊糊的说了些就睡着了。
写公文这烧脑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衙门里脑子最好的师爷来处理。
衙门里的金师爷整理了一下公文,有能干的捕快坐镇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这要跟江湖人扯上干系就准没有好事情。还好那阿吉进了衙门当了捕快后从不出县捉捕人犯。只要不在县里惹事阿吉就不会做事。有时候就是这样,少做事即可少惹麻烦。
衙门里的其他衙差其实都很惧怕睚眦。虽然平日里懒懒散散邋里邋遢的。可他的武功高,他捉的人基本上都会变成有口无言的死人被抬至义庄。所以合舍虽大,卻也只有大牙敢跟他睡一屋。
大牙和衣的靠在睚眦的身边。大牙喜欢他的阿吉叔,就像大人对炎讼师的喜欢。只是都是男的。大牙知道他们的大人喜欢炎讼师,整个衙门的人都知道。只是他们的大人蠢蠢的,个性有异常的直率。过于的孩子气儿另人没有察觉到那种喜欢,并不是朋友间的喜欢。两个男人不能够成亲。要不是自己也喜欢上一个男人。大牙也不会发现大人对炎讼师的喜欢跟别人不一样。
炎佘今夜没睡,在前几日他便收到姨娘的通知,说那个人要到了。
炎佘的姨娘所提起的人自然是指莫寻。
一个本该死掉的人非但没死,还生了儿子……
这突如冒出来的莫寻虽并非皇家血脉,却也是从娘胎开始便被点选的“灵童”。
炎佘年少时曾做过王子的伴读,直到家人成了朝堂上的牺牲品。他大哥是个将军,在沙场上奋勇杀敌。最终卻被诬陷通敌叛国被凌迟处死。虽然第二年便得以昭雪,可大哥已经死了,根本回不来了。皇帝为了补偿他炎家赏赐了许许多多的的金银田地。但那又如何……所以他离开了京城,来到这小小的临安县。然后便遇到同样家人蒙冤而死的年轻县令。炎佘还真从未见过这么傻的人。他爹虽被奸人贪官给害死,卻因此励志要做一个好官。一个连火炭银子都不知道的白净小伙来当官也着实是令人怜爱。
炎佘用手轻敲点着头。根据姨娘的信件,这灵童在被生祭北海祈求天下太平的时候海面翻江倒海。
活人生祭,想来也是可笑。那些被点选的灵童在被生祭前过得简直是猪狗不如。他们没有名字,没有地位,在宫里陪王子念书的时候炎佘参与过几天的典礼。那被用作生祭的灵童在被几天的时候看起来是挺干净。可他们的肩膀上全都穿刺了铁链被拉上祭坛生刮掏心。那献祭的情景可把年幼的炎佘给吓得不轻,还连续做了三个多月的恶梦。
炎佘在想,不同的祭祀有着不同的祭祀仪式。祭天是生刮灵童掏出灵童的心脏。祭地是活埋,祭海是绑在敲了洞的小舟上被沉海。
避免灵童逃跑,他们的琵琶骨上都是被穿了链子,他们的一双腿都是被打断无法正常的行走。
同一时间,浩赁出现在了京城。既然天狼星君曾作为灵童的事情呗人知晓便被散播。作为司月,浩赁总得调查一下。浩赁站在锦和公主的闺房外。神仙吗,即便不用法术隐身,凡人的双目不知为何也会自然的忽略掉。浩赁就咱在公主闺房外,跟前站着守夜的女力士。之不过这守夜的女力士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跟前站着一个男人。
浩赁打开司命簿,用念力驱动司命簿使本之上出现了这锦和公主一生的“命”。
浩赁看着这锦和公主的命本。就为了自己父皇临终前的一句遗命,舍弃自己的生母,舍弃自己的驸马,还舍弃了自己的亲弟弟。还真是一个奇女子。
浩赁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锦和公主的闺房。这锦和公主还真是个能忍受寂寞的人。这公主府里没有一个面首和男宠。公主每夜都想现在这样一个人度过。
浩赁故意发出动静,让这锦和公主察觉到她的存在。也真不愧是一国的公主,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房间里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完全没有半点的惊慌。也幸亏这锦和公主睡觉时穿的严谨。否则这浩赁在说话前得回避一番。
锦和公主的母亲是个美人,所以锦和公主本身就是一个美人。
锦和公主从床榻上起来,,没有叫房外守夜的女力士。她上下的打量了这个出现在自己闺房的男人,说话直白。“你是何人。来找本宫有何事。”
浩赁也打量了锦和公主一番,说话也直接:“只是想你为了一番百姓的安稳,别再骚扰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锦和公主:“哦!你是惜命阁的人?”
浩赁:“不是?”
锦和公主:“既然不是,那你是何人?”
浩赁:“我是什么人并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公主你在找麻烦的那一个人的身上没有公主想要的东西。”
“哦!”锦和公主狐疑的望着眼前的陌生人,说,“说说看,本宫正在找什么?”
“起死回生的丹药。”浩赁说话的同时向前走了一步,继续的把话说完。“又或者是长生不老的丹药。”
锦和公主听了笑了一笑。“他没有,可救他的人应该有。只要把人给逼出来不就行了。”
对于锦和公主所出来的话浩赁表示摇头。“你要逼出一个死人恐怕得下到阴曹地府了。”
锦和公主:“什么!?死了?本宫如何相信你的话。”
浩赁:“生死本无常……公主无需相信。我此次前来只是要告知公主,你在找麻烦的哪一个人的身上有煞咒。此人只可善终,不可枉死。”
锦和公主:“煞咒是何物?若本宫已久找那人的麻烦。不慎令他死于非命会如何?”
浩赁:“结果如何我不敢断言。我只知道在我上面的主子会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