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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eaper 2。绯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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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在和门客们讨论刺秦的事”白浮寒出来的略晚,从迟鲤碗里夹了块鱼肉不慌不忙地塞进嘴里。
“那我们不应该进屋么”到是迟鲤有些慌了,“太子殿下不然要责怪了。”
“不会的”白浮寒说,“殿下知道你和他们相处不过来。”
“殿下还真是个明理的人。”迟鲤松了口气,白浮寒却一言不发,气氛尴尬的有些异常。良久,白浮寒说:“樊将军会替咱们听着。”
樊将军站在迟鲤和白浮寒面前:“太子殿下说了,要么下毒,要么行刺。下毒的话就由尉迟医生、小白和小迟去,行刺的话就由荆卿、小迟和秦舞阳去。”“这么说怎么着都脱不开我了?”迟鲤笑道。“那可不一定”樊将军说,“秦舞阳可多次强调只要他和荆卿去就可以了。”迟鲤在脑海中搜刮了一下,秦舞阳就是那个当初他说自己是齐人时后退的那个门客。“小迟只要与我搭档就好了”白浮寒吐出口中的鱼刺,竟有几分暧昧的意味。然后他说我吃饱了我要去见太子了。
白浮寒一个人端了碗筷走了,迟鲤觉得有些不对劲,“樊将军”他问,“尉迟将军那个人怎么样?”“据说是位德高望重的医者,估计太子殿下是想借着给秦王看病的机会下毒。他和小白……”樊将军顿了一下,“不会相处的很好。毕竟一个是救人,一个是害人。尉迟医生同意帮助我们也只是因为他是韩国人。”
此后六年,迟鲤在也没见过白浮寒。他和荆轲、秦舞阳被关在一个地方苦练刀法,白浮寒或许被关在另一个地方苦炼毒药。太子说下毒的风险小,可秦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病。行刺的话,几乎不能全身而退。荆轲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迟鲤用眼角余光观察他,大约三十岁吧,也算是仪表堂堂,只是辛苦已在他眉眼处刻下痕迹,眉头紧皱着,眼窝深邃,有些……让人畏惧。秦舞阳则是一脸的不屑,看起来大概比迟鲤大两三岁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眼珠不停地转动着,典型的狂气后生。
他拔出腰间佩剑——绯虹,在空中挥舞起来,带起一阵阵凌厉的风。绯虹是齐国名剑,剑刃锋利,滴血不沾。剑客杀人后总要象征性地甩一下剑上的血迹,好似一道红色的彩虹。荆轲站在他身后:“那是齐王的剑。”迟鲤把剑收好:“荆公子好眼力。”“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舞阳也不知道”他接着说,“从现在起你改用木剑。”“还有其他人知道么?”荆轲又问了一句。“是有一个人。”迟鲤笑道。
白浮寒说:“你不仅是齐人,还是齐王身边的人。”迟鲤盯住他,面色平静。白浮寒继续说:“你那个剑是齐王的剑。我扔铁片的时候,其实扔了三片,有两片是袭击你,还有一片把你的剑从剑鞘中推出来了。其实我听你喊我小兄弟的时候也没那么愤怒,你说话的神情和其他人不一样,不带轻视。愤怒只是我试探你身份的幌子罢了。”迟鲤微笑:“我知道,我还把那片铁片收起来了,若是太子殿下看到了,会以为有人要暗杀他。”迟鲤晃晃指尖,竟也多出一片铁片。白浮寒有些尴尬。“我是齐王小弟”迟鲤说,“要想多了解我的话,直说就好。”说完掐了掐白浮寒稚嫩的脸颊,少年皮肤真好,使劲一掐还有红印子,白浮寒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自己被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