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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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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是管不得明月心里如何的郁卒,该被收了也没得商量。
因为属于某妃的个人意愿,尽管给内务府报备了,但明月还是觉得自己的位置有点尴尬。明明不属于某妃的心腹,却好像很受宠很重要。高的比如腊梅冬雪都是把她当炮灰的意思更多,矮的也有眼色怕被连累根本不靠拢。
不过,这给了明月一种别样的清静也是不错,就被人硬是押上了马前卒的位置让人火大而不爽。华丽丽的炮灰谁愿意去做?可目前她没能力反击是那个憋屈啊!
看了看冬雪离开的背景,明月低头瞧着桌上精致的首饰和晃眼的白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打一棒给个甜枣么?看起来冬雪还是很下得了本钱嘛!
掂了掂银子那看起来就不错的重量,明月脑海里浮现先前冬雪抱歉的眼神和可怜的眼神,虽然表情和情感都很到位,但差点没让她胃部翻腾出来,再次让某月由心的疑惑,咱看起来真那么像傻瓜,任由人蹂躏还得感激?哼,那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冬雪,嘿,向上天祷告吧,期望咱永远别找到机会,否则肯定报应不爽的。明月从来就不否认自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娘娘小心一些,走动不能太快,得慢慢来!”明月冷眼看着腊梅和冬雪扶着某妃“散步”,其实称之为挪移比较恰当。消化不了心里的怨气,她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该提醒该注意的地方不会故意忘记说。
好在某妃似乎也自觉有些为难人,发脾气什么的也没惹现在还用处极大的明月,这让她心理准备了好些日子扑了空,难免狠狠的松了口气。
“娘娘你看,有明月妹妹在大伙儿都轻松了不少,常太医的嘱咐也很清楚,奴婢们心里都松气了呢!”腊梅注意着动作,还很厉害的分心夸了某月几句。
目不斜视,明月暗自翻了翻白眼在心里腹诽,那当然轻松了,连某妃喝水都得问咱的“细致周到”,出了啥吗问题那都是咱的罪过,她们还能有什么心理负担?弄得咱最近心力交瘁都快愁出白发了。
要不是知道历史上某妃生孩子没出过问题,她特定早想办法撂担子了,貌似某妃对她自己还很是爱护加保护的,所以除了尽心她至少也没过多的担忧,不然指不定就得出心理问题。
某妃脸上表情是那个和蔼:“这些日子真是辛苦明月了,冬雪,待会儿带明月去挑两件好的吧,就当是本宫赏的。”
知道令妃又在打感情牌拉拢人,明月心底在叹气,口中却没有迟疑:“娘娘,那是奴婢分内之事,何谈赏赐?”谦虚是必要的,好话也是要说的。
其实她还真不是那么在乎那些个赏赐,很多宫中特有的东西在外面实乃中看不中用,当事人不敢卖,一般人也不敢买,尤其沾上了“御赐”两个字。兜来兜去都在宫里这群人手里转悠,今天送做了关系,明日用来换了恩情其实很没意思,那还不如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来得爽快。
“在本宫这里岂能亏了你,这些都是你应该得的,只管去拿便是!”令妃收了些笑容,当真“仪态万千”。要明月一点不拿,她以后还真不敢用了,这就是需要“同流合污”。
“是,奴婢谢令妃娘娘赏赐!”知道不能再推辞,明月压根儿不想去理会某妃的装腔作势。或许这就是思维的时代代沟,她永远也无法像这里的人那般轻易感动,容易感恩。至少她记仇,一旦事情的开始是被造成的,那么无论这人之后再做什么补偿她都无法原谅。尤其是这种开弓没有回头箭的事情,一个不慎交换的可是小命。
满意的额首,令妃有点气喘的坐了下来,这让明月每次见都觉得不可思议。身体能不好到这种程度,却顺顺利利的生下N个包子,这某妃果真是相当的强人啊!
抿了一口水,令妃神情有点悠远:“腊梅,皇上,是不是很久没来了?”
这明显带着怨气的话让被问着的难以回答,也令明月有点感叹。貌似自从她进延禧宫还没见老乾来过,这做后宫的女人到底是悲剧到何种田地?没娃等于没地位,怀了娃又等于近一年的失宠,而且过后要重新得圣上欢心可不那么简单。犹如某妃这样的,可以说绝无仅有,靠的是自家手段……
“娘娘多虑了,近日皇上国事多忙,还每日派人嘘寒问暖,关心十四阿哥呢!”腊梅瞧着眼色说话,这大BOSS不来她有什么办法?
那多正常啊,看老乾也就不是什么能管得住的人,从头到脚写着色,从里到外还泛着花心,你一个大肚子的人要怎么伺候怎么去满足?明月不动声色,心底想到前世的某些传说某些剧,很清楚某皇帝的为人本质。
“而且听小路子公公说,皇上时常微服出宫,最近都很少去别宫的。”冬雪很明白令妃担心又想听的是什么,连忙将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是吗?”果然令妃脸上见了笑容,皱起的眉头舒展了开来,说白了她还不就是害怕有人趁着她怀包子的空挡做了“坏事”么?小包子与皇帝的宠爱有时候也是鱼和熊掌,难顾两全啊!
噗……明月闻言实在有些想笑,但都锻炼起忍耐力了。那老乾是个安分的人么?宫外?那才最容易出问题的好不好?估摸着家里的都腻了,外出找新鲜的。
掰着手指算着某妃临盆的日子,明月算是最休闲的一个。之所以能够记得这么清楚,实在是当年看到令妃的各种牛逼而深深的感叹过。两位格格,一位阿哥这三个孩子的生日只相差几天,而且年份只差一年,可以想象某妃是在怀孕-月子-怀孕不停的循环中呢!
全宫戒严,每一个人都好像是在战斗的紧张状态,被令妃那一声声的“凄厉”叫声弄得颤抖不已。
“欸,常太医,娘娘每一次生产都这般痛苦吗?”站在门口候着,无聊加眼花的见一个个宫女进进出出貌似很忙碌,明月小声的问起身边被抓来备用的常太医。
“咳咳……”常太医眯起了眼高深莫测:“看起来令妃娘娘的身体确实需要多加调养,这一胎可是辛苦多了……”
那意思就是这比前两次还叫得惨烈?明月无语的理解常太医的冷笑话。人家生孩子是一个比一个顺畅,怎的到某妃就反过来了?而且听这声音中气十足貌似很有力气的样子嘛,哪里有表示生孩子到没气的状况?
想着越发的放心起来,明月低头承受那种魔音穿耳的心惊肉跳。虽然是在腹诽,可生孩子还真是痛苦到不行,而且还没有现代那样的便利条件。
“太后驾到,皇后驾到……”
一声尖细的通报,让站在门外的明月和好几位太医来了些精神。本来令妃这事儿一起就遣人各路去报了,可乾隆还没到,这两尊BOSS却到了,看样子老乾又偷溜出去了不成?
话说进宫已经快两年了,明月这还是第一次见两位大神。平日里老佛爷并不见出慈宁宫,皇后又被令妃压着,自然碰上的几率也小。
众人齐齐行了礼,来来往往的宫女自然不能免,差点让有点混乱的现场更乱。正在这时,令妃的“惨厉”突拔高了八度,貌似吓了包括太后在内的所有人一跳。明月和常太医最惨,都有了失聪的错觉,因为他们离门最近。
皱起了眉头,太后不知道是受惊了还是受不了的挥了挥手:“都起了吧!该忙就都忙去,看看令妃怎么样了,别跪这儿添乱。”
众人应着又恢复了忙碌,那太医些依旧养着神,只不过神情多了一份对太后的恭敬。
至于皇后,明月也是有些好奇的,趁着起身的时候瞟了一眼也没见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很平静也很正常。
话说传言真的属实吗?貌似这皇后也没有后来某剧里那么N啊?至少现在这种场合,她也能忍得住妒忌之类的情绪嘛!
心里疑惑着想,明月也不敢多看,她现在怎么说都是延禧宫的,要是惹了皇后的眼可就真的要被迁怒了,那种傻事儿打死也不干。
或许是某月特意隐藏自己的存在感,两尊大神的注意力也就压根儿没被她吸引,跟其他宫女太监些一样,彻底无视了。
“常太医!”太后似乎也对某太医欣赏有加,一见着笑容都堆了出来:“这令妃怎么样了?听起来好像很严重似的……”
说话间,某妃的声音依旧回荡,颇有“绕梁三日”的气魄。
“回太后娘娘!”常太医正经的道:“接生嬷嬷都是老嬷嬷了,对此经验比奴才些更丰富,目前为止应该无碍!只是生孩子本身就痛苦,叫出来发泄发泄更有利于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