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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谢世安被李承稷拖回了回宫的马车上。
甚至还在路上,就开始又一轮的折磨。
谢世安当真是要受不了了,抓着李承稷的衣袍,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殿下……好疼,我真的好疼。”
马车外簌簌冷风钻进谢世安湿透的外衫,
“疼?”李承稷伸手拂过他的眼角,看着谢世安这张被欺负狠了,苍白一片的模样,面无表情道,“又撒谎,你明明很喜欢。”
“南下巡游,那晚明明是孤的生辰。世安你说过只陪孤一人。”
“周鹤卿的营帐,就比孤的马车,舒服这么多吗?”
谢世安连连摇头说“没有”,可李承稷不相信。
李承稷指腹拂过谢世安带血的唇角,淡淡道:“不听话,没有关系,不喜欢,也没有关系,锁起来,就好了。”
谢世安瞳孔一颤,挣扎着就想逃出去。可惜,李承稷根本不给谢世安这个机会,他一把抓过谢世安的脚踝,给他拖了回来,随后掌心压住谢世安的后颈,从角落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套了上去。
“不……不要……”谢世安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一双眼睛被水雾浸透了。发丝凌乱的黏在他的脸上,一半脸蛋还微微发肿。
可惜,谢世安的挣扎求饶没有换来李承稷的放手,反而让他火气越发上头,冰凉的锁链一端禁锢上谢世安的脖颈,而另一端顺着链条一路往下,最后死死的锁在了谢世安的脚踝处。
他没有想到李承稷是认真的。
这锁链,谢世安甚至认识,上面刻着的两字——疏影。
李承稷勾过他脖颈上的锁链,给他摁在马车卧凭处。
就听见李承稷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道:“还记得它吗?”
“南下巡游,你送我的马,给它取名疏影。你说有时间会来看它。”
“可直到它死你都没再来看过一眼。只满心满眼装了一个沈喻潇。”
“世安,它恨死你了。”
-
那日宴猎,谢世安受伤在府里养病好久。
他耐不住寂寞,屡次想偷摸出门寻乐子,但可惜,总能被他身边长随逮住。
长随心疼道:“大少爷,你就忍忍吧,成吗?你可晓得那日被送回府上伤的有多重,太夫人都红了眼,眼下好不易容养回来了,大少爷,你还是消停会吧。”
谢世安蔫蔫的躺在美人靠上,嘴里叼着根秃了狗尾巴草,暖阳散落一身,胸口挂着的长命锁,身上戴着的宝珠,银铃,各种精巧饰物都被照的熠熠生辉。谢世安懒洋洋掀起眼皮瞧他,边不正经的笑,边“嗯嗯嗯”了几声敷衍他道:“行了“看官”,真不乱走了,我就在这晒晒太阳,饶了我吧,嗯?”
长随被他瞧的脸热,嘴里嘟哝道:“大少爷又拿什么风话来搪塞我。”
谢世安这长随跟了他好几年,长的白白嫩嫩的,面皮可薄,这么多年也没养厚,谢世安最喜欢逗他了,一逗起来,就像个娇娇怯怯的小媳妇。
谢世安笑眯眯的朝他勾勾手,长随便乖巧的挪到他跟前。
长随道:“大少爷?”
谢世安抬手在他脸蛋上不轻不重捏了捏道:“没有搪塞你,哪舍得瞧你生气。”
长随倏地红了脸,一句话也冒不出来了,瞧也不敢瞧一眼谢世安。
谢世安瞧着他这摸样,玩心大发,只是还没再骚上两句,不近不远处,突然传来句:“世安。”
谢世安顿了顿,转而便松了手,扭头朝着那声音的方向兴奋望去,扬声道:“殿下!”
身侧长随忙不迭跪下行礼:“小人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世安从美人靠上起来,越过跟前长随,几步便到了李承稷跟前,没骨头似得歪在廊柱上,双手环胸挡着李承稷的路,道:“殿下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被烈阳烘烤的暖呼呼的信香在李承稷鼻息间散开。
李承稷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视线从地上长随那处移开,落在谢世安脸上,在看见他脸颊上一小段疤痕时,微微蹙眉道:“行刺一事牵扯繁多,抽不开身。你脸上的伤……”
李承稷伸手,指腹不轻不重在谢世安面颊那处伤口擦过。
谢世安任由李承稷动作,蹭了蹭他手背,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道:“殿下~好疼呢。”
李承稷脸色一沉道:“孤让宫内太医过来。”
谢世安瞧出李承稷是认真的,扬眉,不要脸的“嘿嘿”一笑道:“哎呀,殿下待我真好,若我是女子,那定然已经爱慕死你了。那殿下记得可要让他们来快点,不然我这脸上的伤该好了。”
李承稷:“……”
他倏地抽回了手,撇开视线说了句:“不来了,你毁容算了。”
李承稷似是才瞧见谢世安身后跪在地上的长随,不咸不淡的看去。
谢世安察觉到李承稷看向他身后的视线,从廊柱上起身,刚被晒的太舒服了,他又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随口,才冲身后跪在地上的人道:“这是阿贵。”
阿贵跪在地上,听见自己的名字,没忍住哆嗦了下。
李承稷“嗯”了一声收了目光,似乎没什么兴趣。
“下去吧,等会来找你。”谢世安冲阿贵摆摆手。
“是,大少爷。”阿贵怯生生的抬了下眼,没看清身前人的摸样呢,就又赶忙收回了目光,快步离开了。
等这阿贵没了人影,李承稷才道:“世安似乎颇为青眼于他?”
谢世安思索了片刻,点点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李承稷道:“是啊,他很好玩,稍微说两句就脸热,而且……”
他伸手在李承稷眼角一处红痣上摩挲而过道:“他这儿也有一颗红痣。好看。”
李承稷淡淡道:“是吗。”
谢世安道:“是啊,我可喜欢殿下这颗红痣了,好配你。对了……”
谢世安话风一转,突然想起什么道:“殿下,那晚……你和沈小姐没事吧?”
李承稷抬眼道:“怎么?”
谢世安苦恼的摸了下还带着一条伤疤的腺体道:“我腺囊受伤,高热不退多日,醒来后就不大记得那天的事,殿下,潇……咳咳,你和沈小姐没事吧?”
他这段时日一直挂念着潇潇,但是潇潇如今是宰相之女,不再是他的青梅,谢世安也不知道沈喻潇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沈喻潇,他不能莽撞去寻她,给潇潇徒惹不必要的麻烦。
李承稷沉默了片刻道:“没有。”
谢世安松了口气,神情舒畅道:“好好,那就好。”
“好什么?”李承稷凉凉的打断谢世安的“好”,他抬脚靠近谢世安一步,躬身低头,四目相对,视线交错之际,他伸手,掌心拂过谢世安后颈,不轻不重的摁过腺囊那处疤痕。
谢世安拧眉,耐不住闷哼了一声,伸手抓住李承稷的衣角,声音发抖叫他:“殿下……别摸……”
檐角将周遭光影切割成两半。
一半明媚暖阳不偏不倚的落在谢世安的身上,而李承稷站在另一半的阴影里,盯着谢世安的那双眼睛似是一汪深潭,只是一眼,似乎便要深深陷进去,难以自拔。
李承稷眼神越发幽暗道:“受了这么重的伤,也算好吗?”
“世安,你可知这里伤极重后会如何吗?”
谢世安当然多少也知道,他当李承稷是心疼兄弟受伤,强忍着难受,僵硬的笑笑说:“当然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是吗……那世安还这么无所谓……”李承稷道,“是觉得日后哪怕日日夜夜情期,无时无刻不再流骚液发大水,被襙的死去活来,被襙成离开乾物就活不下去的模样,都可以接受,都很喜欢?”
谢世安瞳孔一颤,他想从李承稷的手里挣脱出去,可是李承稷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完全抵抗不了,只能皮笑肉不笑道:“殿下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弄疼我了,松手。”
李承稷盯着谢世安这一双什么都无畏的眼睛,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再灼灼燃烧。
他总是这样,总是一幅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永远在所有状况之外,再如何如何都不会对他造成一点影响。
握不住。
李承稷厌恶这种握不住的感觉。
李承稷道:“你以为孤在同你说笑吗?你不要脸,孤还要脸。”
谢世安也有点恼了,他看着李承稷道:“若真有那天,我就把腺囊挖个干净,保证不坏殿下名声行吗?”
李承稷道:“谢世安!那你会死。”
谢世安又道:“死就死。”
“我又不稀罕这条贱命。”
李承稷呼吸一滞,咬牙道:“贱命?”
谢世安还想说什么,却被李承稷一把掐住了嘴,虎口压入他的唇齿,谢世安后脑倏地一下砸在身后的墙上。
李承稷把谢世安压进了无光的阴影里,挡住了身后所有的光,只盯着这么一双无情的眼睛道:“确实,只是一条贱命。”
-
谢府乱作一团,谢世安屋外站了好些人,他娘站在外面听着里头叮呤咣啷的动静,脸都吓白了,被身边丫鬟扶着,才没晕过去。
他们大气不敢出,只敢在外头守着两位爷。
谁也没想到,谢世安居然会和李承稷打起来!
李承稷这次过来,是藏着身份出的宫,也就他们府上的人知道这人是当朝尊贵的太子。
可偏偏就是因为知道,眼下听着里面的动静,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脖颈上这颗脑袋怎么摇摇晃晃的,好似马上便要掉下来了。
房间里,谢世安一脚蹬翻桌案,上面瓜果洋洋洒洒掉了一地。
他“哼”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屁股大步流星走到塌边,抄起身边的家伙就朝着李承稷那里砸去。
“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你敢揍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殿下!”谢世安一边嘀哩咕噜的丢一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一边骂。
丢过来的被褥拂过李承稷的脸,李承稷偏了一下脑袋,躲过谢世安的“绵绵怒火”,他双手环胸,站在屋内,没什么表情的盯着谢世安后颈那处的掌印,还有肩头一个牙印。
李承稷舔了下唇,始终未动,任由谢世安砸他。
等谢世安砸累了,“哎呦”一声,摊在塌上后,李承稷才扬眉朝着谢世安的方向走了两步。
“停停停,你别动,你就站那,我真怕了你了,”谢世安压根没想到李承稷这家伙会突然咬他,像发了疯的狗。谢世安虽没多了解什么乾元坤泽中庸,但也知道,若是坤泽的腺囊被人咬了,那是不得了的事。
所以那会他以为李承稷是冲着他腺囊去,给谢世安吓了半死。
还好中途李承稷改道只咬在他肩头。虽然也可疼了,但谢世安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既视感。
眼下他是真怕了这家伙。
李承稷眯眼,谢世安让他别动,他还真没动了,远远的站着开口道:“和孤回宫。”
谢世安眼睛一瞪,猛地坐起身龇牙咧嘴道:“什么!”
李承稷:“……”
谢世安说完又眼睛一闭重新躺回去,蔫不拉几道:“不去。”
李承稷:“。”
李承稷:“由不得你。”
谢世安:“…………”那说屁啊!
谢世安当日就被“掳”在了。
前些日子,谢世安被关在家里的时候,甚至有些怀念周鹤卿那家伙,若是还能上演一出把他劫走的剧情,就算是让周鹤卿再被揍一顿,他也愿意。
但他没想到,愿望成真了,来劫走他的却不是什么周鹤卿,居然是李承稷!
他走前原是想再找一下长随,同他说些话。
可惜府上小厮说长随不小心伤了脸,刚找了郎中,不方便见他。
谢世安拧眉道:“他才走一会,就伤着了?这么不小心。”
李承稷站在谢世安边上,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玉连环,默不作声。
小厮眼神游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这小的也不清楚了。大少爷,你就先去吧,反正阿贵他……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谢世安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受伤了怎么可能不是重要的……”
“世安,”李承稷打断了谢世安的话,“不能再拖延了。”
谢世安眉头锁了的更紧了,迟疑良久才道:“行吧。那你们好生给他看看,若是留了疤痕,我饶不了你们。”
地上小厮哆嗦的更厉害了。
谢世安不爽的跟着李承稷上了马车。
等马车驶离了谢府,李承稷瞧着谢世安依旧不爽的样子,淡淡道:“你就这么喜欢那张脸?”
谢世安摊在车内道:“是啊。”
阿贵顶着一双神似潇潇的眼睛,他能不喜欢不在意吗。尤其是颗红痣,不偏不倚,同潇潇的一样长在那处。
谢世安撇撇嘴,抬眉看向李承稷的眼尾红痣上。
李承稷注意到了谢世安的目光,视线幽幽扫了过来,眼尾的红痣印下谢世安瞳孔下。
谢世安没说话,瞧着这双眼睛只心道:还好,李承稷的这双眼睛,比阿贵的还要像潇潇。
所以他每次看见李承稷这张脸,就能忆往昔和潇潇的点点滴滴,实在是心旷神怡,让人心情舒畅。
李承稷被谢世安盯的眼神微动,周遭的梅香总是在似有若无的挑逗他。
李承稷稍稍瞥开了点视线,一幅波澜不惊的模样道:“如今孤就在这,你还要想着别人?”
谢世安歪着脑袋,盯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冲着李承稷笑道:“怎会,只是想到那张相似的脸受伤,我就心疼呐。”
-
云天收夏色,木叶动秋声。
一晃入秋,谢世安因救驾有功,皇上特赐谢世安和太子一同南下巡游,由周鹤卿护卫。
谢世安从穿越到现在都没离开京城,眼下好不易容出趟门玩,他兴奋的要命,甚至临行前夜偷偷跑到李承稷那,钻进他的被窝,把早睡的李承稷给摇醒,兴致勃勃道:“殿下殿下,听说你的马车很大,还能睡觉吃饭玩……”
谢世安眨着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李承稷。
李承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睁眼,居然就能对上谢世安这张大脸。他楞了好一会,才移开了些视线,声音带着些嘶哑道:“嗯。”
说完,便作势又要扭身闭上眼睛睡去。
屋内昏暗寂静,唯有两人的呼吸人清晰可闻。
谢世安不满意他这说法,撇撇嘴,一下翻到李承稷的身上,双臂撑在李承稷身体两侧,就是不让李承稷躲他。
鼻息间,不算浓烈的梅香混着草药味萦绕。
李承稷无奈叹了口气,恹恹睁眼,淡淡的看向自己伏在自己身前的谢世安。谢世安是披头散发跑来的,那带着窗外凉意的发丝滑落在李承稷的脸颊上,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拂过。
很痒。
李承稷面无表情的伸手,在谢世安咯吱窝里挠了一把。
“啊哈哈哈哈,殿下!你怎么搞偷袭啊!”谢世安怕痒,李承稷这一下,谢世安没受住,直接没了力气,趴在了李承稷的身上,脑袋埋在他胸口,一个劲儿的傻笑。
李承稷闭了下眼,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抬手要给谢世安这个家伙撸下去。
谢世安哪里能如他所愿,耍赖似的趴在他身上就是不动,李承稷推狠了,他就“哎呀哎呀”装腔作势道:“疼疼疼,哎呦,殿下,你推到我伤口了。”
李承稷的动作一顿,当真没再动了。
可李承稷不动,谢世安又不老实开始动,趴在他身上乱蹭,一会说“你压到我头发了”,一会又说“你身上怎么这么硬”。
温热的呼吸频频擦过李承稷的脖颈。
李承稷终究是没受住,哑声道:“行了,那日你和我同乘一骑,行了吗?”
谢世安“嘿嘿”一笑,瞬间起来了,什么腰也不疼了,头发也不难受了,连滚带爬的下了床,顺带捎走了李承稷旁侧桌案上的点心,一晃便没了影。
徒留下满屋梅香,还有一颗躁动难耐的心。
李承稷拉高了被褥,把半个脸蛋埋在被褥下,闻着那股梅香。
身侧也热乎乎的,好像谢世安还没走,依旧睡在他身侧一样。
周遭温度一点点升高,原先还只要梅香的屋内,渐渐浮起一股凛冽的霜雪味。
随着一道闷哼,嘻嘻索索的塌上终于安静了下来,良久,李承稷翻身坐起,暗骂了一声。
路途遥远,这路上谢世安都很兴奋。
原先他还能老老实实呆在李承稷的马车内,只隔着幕帘看外头,后来他实在坐的难耐,便抢了不知道那个侍卫的马,前前后后跑了好些地方。
每天李承稷的马车里,总能多出点其他什么东西。
一会是孩童玩的精巧拨浪鼓,一会又不知道是那个姑娘遗落的香帕,甚至有一日,谢世安还给人孩子带了上来。
李承稷:“……”他黑脸,拧眉看着谢世安没啃声。
谢世安抱着手里的娃娃,逗的那叫一个开心,他拱了下身侧的李承稷道:“哎哎哎,你看可不可爱。”
李承稷道:“略人略卖人,乃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你是想死了吗?”
谢世安“啧”了一声,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孩子离远了李承稷一些道:“哎呀,殿下胡说八道什么呐。”
“人家娘亲有事,我帮她带一下怎么了,你看这娃娃,太可爱了。”
“比谢既白小时候可爱多了。”
李承稷对小孩没什么好感,他拧眉扫了一眼,随口道:“你喜欢小孩?”
谢世安捏着手里娃娃小脸,想也没想道:“是啊,谁不喜欢小孩子,你看好可爱啊,哈哈想掐死。”
李承稷:“……”
他掀起眼皮,看向谢世安道:“你若喜欢……坤泽可以孕子。”
“停,”谢世安打断了李承稷的话,一脸吃了屎的样子道:“你不会是想说,我可以自己生吧……。”
李承稷没什么表情道:“你不是喜欢小孩?”
谢世安想也没想道:“如果是我未来爱妻生,那我肯定喜欢。但让我生,我宁愿去死。”
李承稷拧眉道:“为何?”
谢世安道:“我可是男子哎,男子怎么可以生小孩。”
李承稷顿了一下,捏着手里的玉佩道:“我朝律法没有哪条说男子是不可以和男子生子。”
“不行不行不行,”谢世安连连摇头道,“男子就应该和女子结婚生孩子。”
“和男的,那也太恶心了吧。”
李承稷倏地捏紧了腰间玉连环,眼底投下了层阴影。良久,他才淡淡道:“这样。”
-
大概是那天谢世安对怀孕生子反应激烈,情绪起伏过大,他情期没压住,隐隐冒头。
这次南下事情突然,那江湖郎中还没回来,等到谢世安从江南一来一回,如果按照他平时把药当饭吃的架势,这秘药压根撑不到他在江南几日,所以需省吃俭用些。
这会晚上,谢世安难受的厉害,随同南下的这批人里,倒是没有什么乾元,不算碍事。
谢世安可以忍一晚上,等到情躁过去。只是他一和李承稷呆在一起,就忍不住,总要想起那日的汤殿的事,情期的燥热敢便愈演愈烈。于是半夜三更,谢世安一人从李承稷的马车里溜了出去,准备在外面躲一会,等会舒坦了再回去。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谢世安刚爬上树还没呆一会,周遭便有脚步声靠近。
谢世安此刻正压着火,热的要命,他烦躁的低头看了一眼。
好死不死,来人居然是周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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