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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自我安慰 ...

  •   第二天吴栀云第一个进入班级,调整自己的情绪。
      随后,又有一个人进了班里,是陈屿凌,他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就停在了原地。
      吴桅云看见他站在门口本能的站起来望向他,两人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陈屿凌,过来!”
      陈屿凌刚想转身便听见她的话,很乖巧的走了过去,两个人以一种极其尴尬的气氛面对面看着对方。
      “你给我看的是原文吗?”吴桅云问拿出了那张纸。
      陈屿凌无所谓道:“是不是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还要多余一问,你可以理解成改编版的,原文写的比这隐晦多了。”
      “就你给我看的那篇的写作水平更本就不值57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什么?”
      “把作文公布了。”
      “因为你必须是第一个看见的,更何况这本身就是要贴在墙上的。”陈屿凌说的轻松,表现的若无其事。
      “哼!”吴栀云冷哼一声,眼神尖锐的盯着他,“怎么?和我做同桌时间久了,说话也越来越犟了?!”
      “那没办法,拜你所赐。”
      “你真的很幼稚,真的搞不懂之前那几个女生怎么看上你的。”
      “我也就奇怪了,到底是有多想不开会喜欢你啊。”
      “……一时之间居然有点搞不懂你是在质疑我还是质疑自己的眼睛。”
      “不好意思啊,一向如此。”
      “还一向如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个人最开始可是想方设法的满足我。”
      “我满足你什么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估计控分吗?周景翊找我要我闺蜜联系方式的时候就说我能考第一,你也这么说,聪明人都该看的出来吧。”
      “你就怎么肯定我控分是为了你?”
      “因为你喜欢我啊,你昨天自己承认的。奥~原来你早就喜欢我了,当初差点去2班也是因为我吧?”
      “是又如何?”
      “能说出你这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可真是厉害。”
      两个人坐在座位上互怼着,直到李蒋从前门进来才消停下来。
      “下周分班考,拼尽全力写。”
      “我当然知道,我告诉你陈屿凌,你就算不控分我也能考第一。”
      “那你就好好写吧。”
      陈屿凌说完,坐在趴在桌面上睡觉,脸上划过一滴泪水。

      吴桅云就这样和陈屿凌用一种尴尬的氛围过了一周。
      一周后,分班考试结束,成绩分布的那天,陈屿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了三班的名单里。
      张老师再次走上讲台,告诉同学们这件小事,“同学们,陈屿凌同学这次出师不利,分去了三班。希望你们不要向他学习粗心大意的毛病,连答题卡都涂错了。”
      当然全班只有吴栀云一人知道陈屿凌又是故意的。

      三班对面的梧桐树叶子慢慢开始掉落,秋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期未前暮城二中的一个女生转到了一中来,这理科四班的学生叫吴苒。
      这天,陈屿凌同往常一样靠在三班门口的墙边,同景翊走到他旁边也同他一样站着。
      “李艺淼还没回来?”陈屿凌问他有些好奇。
      “嗯……他不回来了,在南华准备校考。”周景翊说道,往艺术班的教室看去,沈老师和一些同学都在,只是他的遗憾也就此存在了。
      “我回班了,你该放下了吧,二个月了。”
      “去吧,我……自有选择。”陈屿凌笑着说,继续站在班门口。
      几分钟过后,起风了,寒风有些凌厉有些刺骨,也在提醒他是时候了。
      “同学你好,可以加个联系方试。”一道女声响起,他偏头呆在了原地。
      “你是?”他一时之间差点没有看出来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吴栀云,但她的眼睛和这个人不一样。
      “我是四班的吴苒,前几天才转过来。”女生笑着回复他。
      陈屿凌看着递过来的纸和笔,有些失神,他好像回到了高一那个军训,成回到了他和她的开始。
      他接过纸,用笔写下自己的号码,他的表情不是最初的悸动,而是在自嘲苦笑。
      吴苒看他的表情十分怪异便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他摇摇头把纸和笔报递给她,转身进了教室。
      进门前,吴苒叫住他:“同学,明天中午可以一起吃顿饭吗?”
      陈屿凌站住甩了一句:“随你”。

      第二天中午,陈屿凌在班级门口准时偶遇到了吴苒,准确来说是吴苒在门得他,他甚至压根没有注意到她。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方便说一下吗?”吴苒紧紧地跟着他问。
      陈屿凌看地跟着加快了速度,“陈屿凌。”
      “你是陈屿凌啊?!……好的,我知道了。”吴苒和他并排走在多去食堂的路上。
      到了食堂里,陈屿凌找到了提前占好位置的周景翊。
      周景翊大老远看见陈屿凌便向他招手,待两个人走近他看见吴苒下意识地说:“吴栀云?”
      吴苒愣了几秒向他伸手,“我叫吴苒。”
      周景诩没有和她握手,只是无语地嘴角一抽坐下和陈屿凌面对面吃饭。
      “兄弟……咳!”周景翊看向入口处。
      陈屿凌转头,他在看向入口处的那一刻瞬间站了起来。
      吴桅云站在入口处,和他远远的对视,他看着她的眼神含满了久别重逢。
      吴桅云还还同以前一样笑等对他笑着,但当她看见吴苒时却缓微微皱眉,她认识这个女生,初中的时候,像她和吴苒是一个班的。
      对方什么都要学地,头型学她,风格也学地,为了和她相似或者为了超越地每天以全妆出席。
      吴桅云注视着吴苒嘴角一抽冷笑着走了。
      陈屿凌离开座位刚打算往地的方向走,却被周景翊叫住。
      “陈屿凌!”
      他的眼眸飘忽,思索着没有去看她,转头慢悠悠地坐下。
      吴苒瞪着吴栀云直至目送为她离开,假装不认识地问陈屿凌:“她是?”
      周景评看她那股子“小白花”的样子,内心强行克制自己不要翻白眼,淡定!
      “她是谁你不用知道。”陈屿凌冷冷地将话说出口,同时和周景翊相视一眼默契的端上碗走人,后方的吴苒快步紧跟着,最终还是没有能跟上。
      周景翊和陈屿凌出了校门。
      “哼!你怎么想的?”周景翊双手又兜表情冷漠地问他。
      陈屿凌捏捏鼻梁,“什么我怎么想的?”
      “长那么像,你要找替身呀?!”周景翊阴阳怪气地问,“你没看出来吗?那个吴什么玩意的,唉,不管了!她绝对认识吴桅云,她故意的。更何况大家都清楚你有个月光,那个谁会不知道吗?”
      “她的事情与我们都无关,吴苒想的什么,我不知道,我早就说了我只这觉得她像才加了联系方式,而且……”
      “而且你放不下栀云姐对吧。”周景嘲讽着看着他,“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决定吧。”周景羽说完骑上车走了。
      陈屿凌站在原地,他的心中有一道声音重复着:“你放不下他。”
      他一手撑着树,一手揉着太阳穴,有些头晕脑涨。
      “这是清心诀,你应该用的到。”一道女声从他旁边传来,他蹲在地上,抬头看着那个女生,伸手接过递来的白纸。
      “谢谢……”他看着纸上的字,字迹像的他差点认错了人,“吴栀……吴茵,谢谢你……”
      “不客气,看你心情不太好。我初中的时候心情不好就会默念几遍。”
      吴苒在他旁边也同他一样蹲下来。
      陈屿凌记起上学期吴桅云笔袋中夹着的清心诀,她也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一看,她总是明媚、开朗的,很少有不好的坏情绪,他不由的笑了。
      “去咖啡店坐坐吗?现在回家也来不及了吧。”吴苒站起来笑着对他说。
      陈屿凌想着闲着也闲着,与其于蹲在这里倒不加去买杯咖啡暖暖胃,“好,这附近刚好有一家。”
      他站起身往咖啡店的方向走去,吴苒在一旁跟着去的过程中一句话没说。
      “你好,一杯热拿铁。”陈屿凌掏出手机付了拿铁钱,自顾自的坐到一边的空位上。
      “真没想到暮城一中管这么严却能带手机,”吴苒坐到他对面,捧着手上的卡布奇诺喝了一口。
      “一直能带,一中又不是二中,全校几百个学生,每年考上南华的五六个,傻子才会管手机。”陈屿凌边说边用手机给父母发消息:今天中午不回。
      “你是三班的,学习不错啊。”
      “还行吧……”
      “听说你有一个白月光,之前写进作文被爆光上校贴了,谁呀?”她边说边用勺子搅着咖啡,顺便问道。
      “和你的关系很大吗?”陈屿凌想起那篇作文依旧冷漠地回复。
      “就是今天食堂的女生吧?我认识她,她和我初中一个班的。”
      陈屿凌听见此话愣住了,还没问出什么话来。
      对方又继续说:“不说的话我当你默认了,吴桅云上初中的时候特别有意思,经常模仿我,觉得着自己长的像我,什么都要和我比。刚开始学我穿衣,学我习惯。见我抄清心头,她也抄还光明正大别在自己笔袋里,不仅如此……”
      “你说够了吗?!”陈屿凌打断了她的话,他压根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也并不相信得面前这个人。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此话一出,吴苒瞬间就懵了,她确实有目的接近陈屿凌,但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猜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吴苒再次问他,她强颜欢笑着。
      “你既然这么了解她,肯定从一开始就认识我。她脸上一点化妆的痕迹都没有,而你从出现开始就带着全妆,你说她模仿你但以我来看是你在被仿她。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的确放不下她,她确实是我的白月光,那又能如何?所以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目的了吗?”
      陈屿凌一副看透了一切的表情,他的话让吴苒听的心中一怔,她有点慌乱,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状态。
      “目的?我接近你只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仅此。”吴苒的手指鼓击着杯壁。
      “我喜欢你。”这句话话如同利刃一样扎进陈屿凌的心口,这么像的两张脸,一个是拒绝,一个是表白,他多想把她们两个人混为一体来看……
      “你想和我谈,是吗?”陈屿凌抬眉注视着他的眼睛。
      吴苒并不拖泥带水很肯定地回复他。
      “对!”
      她在赌,赌现在面前的这个人想让她代替那个人,果然如她所愿。
      “好啊,我答应你。但……你不许舞到她面前。”
      陈屿凌嘲讽着自己,他从这一刻起便再也不敢面对吴栀云,也再不敢看她的眼睛,更别说和她吵架,他像一个罪人一样,只敢在远方看她的背景。
      也就在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周景翊的那些话:“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明明混进人群但还能一眼认出来吗,不是因为那个人你认识,而是因为你的大脑认为那个人对你而言比较重要,去果有一天眼睛都认不出来那个人是谁,才算忘记。”
      “背影比眼睛更让人感到真实。”陈此凌一边的嘴角勾起。
      ……

      “陈屿凌!你大爷的还是个人吧!”
      周景明知道他和吴苒谈了,还只用了一天时间,瞬间怒气值拉满,他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你做事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你这样我怎么面对她们?你不是个人我还想当人呢!”
      陈屿凌吃疼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周景翊在树边站着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手!今天必须分手!你现在去!你去!你告诉她你今天中午脑子被驴踢了!去!你……”
      “周景翊!……你就当我现在就是在和她谈,行吗?”
      陈屿凌自知这件事确实是自己有问题,所以他的语言几乎是在肯求,周景翊看着他的样子,无话可说在一边笑了半天也说不出口一个字。
      从中午到现在过了半天时间,多明明前一秒还风平浪静的推电动车一起走到公园,后一秒却让周景翊知道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公园的树旁两个人仍在僵持。
      “行!你厉害,你为了不让吴桅云看见你尴尬,冒着被你爸等一顿的风险考到三班去,你现在就这样是吧?!”
      周景翊坐在长椅上,气不打一处来,“你大爷的简直不是个东西!”
      “其实……”陈屿凌捂着被他捶了一拳的肩膀说着,“我突然就理解你那句话了。背影比眼睛更让人感到真实。你经常看着背影,所以就算是不能再做朋友也不会不习惯,还可以同往常一样看着,不会被人发现。而我习惯了她的眼睛,所以我适应不了……”
      “少乱找借口!”他的话再次被打断,“我可算又明白了,你喜欢的是她的脸不是她的内在,所有任何一个和地长的像的人都可以当作平替。你的那篇作文里,她是白月,你是白云,然而现在的你甚至都不配仰望她,我真搞不懂你写那篇作文的意义何在?”
      对于周景翊来说,李艺淼是无法被人替代,她永远是自己的首选,哪怕她可能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但他依旧愿意等她,所以他没有办法理解陈屿凌的选择。
      “就这一次……”陈屿凌说完,看着天上高挂的月亮。

      第二天早上,吴苒兴冲冲地跑来三班在门口往里面看去。这会是早饭时间,三班有一个是从前高一11班的学生。
      她看见有一个人在门口探个脑袋突然十分激动,站起身跑去门口,“吴桅云?你怎么来了?还记得我不,我是许佳。”
      吴苒看着地上下打量,脸色高傲地反问:“许佳?不认识。”
      许佳的笑容固住了,一脸狐异的看着她,“你是?”
      她看出来了,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是你们班陈屿凌的对象,麻烦帮我叫一下。谢谢。”
      许佳懵了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你是谁的对象?”
      吴苒白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回复:“我再说一次,我是你们班陈屿凌的对象!”
      许佳听后,同样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嘴角一抽,“行,你等一下。”
      刚转身就看见陈屿凌双手抱胸着靠在门框上,他看见许佳便说:“许佳,你还在这干啥?”许佳不懈地冷哼,路过他旁边时甩了一句:“你清高。”
      陈屿凌不再说话,抬眉疑惑地问:“有事?”
      他语气和眼神一样冰冷,完全不像在和自己对象说话,倒像是在和一个仇人交流。
      “一起去吃早饭?”吴苒方才的高傲语气被收了下去转变成温柔。
      陈屿凌想起了高二吴桅云的早餐和表白那天自己送回的那份,“以后早上不要来烦我。”说罢,他转身走进班里。
      吴苒对于这个反应并不意外,她的目的其实就是想告诉吴桅云,她能得到的,自己也可以得到。

      许佳去理科一班的教室找到了正在悠哉悠哉刷着教学题的吴桅云,一把把她拉出了教室,两个人站在门口的柱子边。
      “你家被偷了,你知道吗?”许佳急匆匆的说,把她还真吓了一大跳。
      “什么?我家被偷了。”
      但自己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家安的民盗门还是密码锁。
      “怎么可能啊?我爸又不是不在家。”
      许佳听见她的话,只剩两眼一黑,她解释道:“不是!大事!出大事了!刚才我在我们班门口看见了一个和你太得几乎一模一样地女生,还自称是陈屿凌对象!你不知道,那个女生特别高傲看起来,目中无人的,一看见陈屿凌又变得收敛起来了,语气都变温柔了。倒底怎么回事?”
      吴桅云就知道会这样,满脸痘写着没什么好意外的,她十分平静地回答:“哎呀,小事。那个女生呢,一不是我亲戚,二不是我的朋友,这是个前提哈。他上初中还我一个班,我们俩的体态相似,有些五官脸型也有点相似。当时的老师都会把我俩认错,又加上她叫吴苒,和我一样姓吴就有人觉得我们是双胞胎。刚开始初一的时候关系确实很好,也确实像两姐妹,到初二的时候我考了一次年级第一,颂奖的那天我生病了,就只好让吴苒替我上台,人的虚荣心一但形成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从那天起,她什么都在学我,学我穿衣,学我说话,学我习惯。后来,有一次她在学校闯祸了,学校领导找她时,她拿我背祸,结果我当场和她大吵一架,我成绩好,因此学校也没能拿我怎样,但这件事影响了我中考的状态。再后来,我不就中考失利考进11班了吗。”
      许佳听她说完,对那个吴苒又加了一分厌恶:“那你和陈屿凌又怎么回事?你不是她白月光吗?”
      “说来话长,大概就你们看见他作文的那大放学之后,他叫我去吃夜宵,我一猜就知道他想干啥,就反客为主的问了他几个问题,然后他就承认他喜欢我,然后我就拒绝他了。”
      吴桅云说完拉了拉围巾。
      许佳惋惜地叹气:“你也是,你明明可以选择和他一起登上年级前二的宝座,你非得拒绝人家。看吧,现在好了,小学人精利用他对你的喜欢和他在一起了,不可惜吗?”
      “我不管过多久都是那句话,他和谁谈这他的自由,他喜欢谁也是他的自由。他是一个自由选择的人,不是被别人要求选择的人。更何况,我没有身份去要求他做选择。”吴桅云看着高一楼前远处的梧桐树,想起高一写川后的那天傍晚,“你放心吧,人总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热情又虚伪,浪漫又认真。时间长了,连墨水都会变纷淡,更何况爱。所有一切的永恒,都建立在利益之上。超过六年的爱才配叫□□。”
      “我的野心告诉我,我不能等任何人。“
      她的话与上课的铃声交融于一起,模糊却真切。

      中午,吴桅云一个人在食堂吃饭。自认识李艺淼之后她就没有再一个人吃饭了,后面李艺淼去首都她就和陈屿凌一起吃饭,拒绝他之后她中午就回家和爸爸一起吃饭。
      今天是她高三以来第一次一个人吃饭,还有点不太可惯,正默默地吃面时,对面坐下一个人,她抬头一看还将表情无奈的周景翊。
      “咋了?”她问道,嗦了口面。
      “吴栀云,你心态这么好的吗?你小迷弟找替身知道了也不说啥的吗?”周景翊没有端饭,只是双手抱胸的看着她问。
      “我能说什么?我把他拒绝了,然后再告诉他别和吴苒谈恋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玩欲擒故纵呢。”吴桅云边吃边说,还不忘擦擦嘴。
      “心可真大,前几天月考还是第一名,也真挺厉害的,一点没被影响。”
      “我就当你夸我了,你为啥不和你好兄弟一起吃饭跑来找我聊天?”
      周景翊听见“好兄弟”几个字瘪嘴啧啧几声,“我可没他那个兄弟,我现在要分清立场才不和他同流合污。”
      “哎呀,他谈恋爱是他的自由他没错,他成年了淡恋爱不算早恋也没错。你觉得他有问题只不过建立在他所谈的那个人只吴苒这个替身而已,你只要不把她当替身,就不会认为他有问题。而且,告诉你一个比较靠谱的消息,李艺淼和那个宋池瑜只是青梅竹马。”
      “啊?!”周景翊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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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全文完结,番外共两签,敬请期待。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