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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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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二天,东夏像往常一样关掉手机闹钟,揉了揉眼睛就下床洗漱了。
洗漱完,东夏看到正在吃早餐的舅舅和舅妈,于是走过去向他们提出了过几天就回去了。
“不准备多留几天吗?工作怎么多天,留下来好好休息几天吧!”舅舅说道。
“不了,这些天铃阿姨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所以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
“那你以后还会来舅妈家玩吗?”
“肯定会的,以后我没事就会常来玩的,所以不用这么客气的。”东夏不好意思的摸着头。
“是时候该和他们告别了。”
东夏想起那些人,想起一个又一个面孔,在人生中他非常注重那些朋友和认识的人,也许是小时候的自己太过孤独吧!
东夏站起来拿了一小片面包,就小跑出门了。
看着东夏急急忙忙的样子,舅妈说了一句:“这孩子总是这么急。”
东夏吃着面包边想自己现在去哪里呢?要不先去看看超市怎么样了吧。
就这样东夏来到了超市,超市一如既往那样热闹。
东夏轻轻推开门,看着一条挺长的队伍,不禁疑惑,怎么只排了一条队。
东夏只能挤着进超市,看了一圈,原来收银员只有一个人。
“东夏,东夏这边。”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正小声的叫他。
“这是怎么回事,何牧人呢?”东夏指着那正在排队的人群说。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给何牧打电话就是打不通,一开始上班时间都到了,我们以为何牧只是迟到了。
“因为何牧从没有迟过到,所以可以理解,可是上班都过一个小时了,然后我们就去问问了你舅舅。”
你舅舅说他也没收到电话,所以何牧到底在哪?我们也不知道。
“可能她有急事吧!”
“现在店里这里这么忙,我们又有工作,只能让你先代替她了,现在收银员还是不够了,只能等下午小李代替一下了,东夏你先代替何牧一会儿,行不。”员工诚恳的请求,那眼神~\(≧▽≦)/~啦啦啦的。
换了工作的衣服,就这样工作过了好久好久,终于东夏看着最后一个顾客走出店后,擦了擦满是大汗的脸。
东夏看手机时间已经快到中午12点了,在外面经过一系列的“胡乱吃点”后,他忽然想起何牧没来上班,于是一道电话打过去。
电话拨打过去,等了好一会还是没人接,想起何牧她家地址好像就在离这不远的小区里。
东夏也是在超市打了身招呼后走了,东夏推开超市门,大步大步地向何牧家跑去。
奇怪的是天气,早上还好好的,东夏刚刚出来,外面是下起了一阵大雨,这场雨的雨势异常的大,雨伴随着雷鸣声,声势巨大。
但东夏出都出来了,还是下定决定到何牧家去,东夏心想要问问何牧到底去那了。
虽然东夏没怎么来过这一带,但东夏还是很快就找到何牧家了。
一路上躲着雨,没有遇见路人,让东夏自己都怀疑进到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东夏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大喊:“何牧你在吗?”
等了一会,门就有了动静,东夏也是看着门后,想着等下该怎么问。
门噶几了一下打开了,门后站着的是一位女子。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女子探头说。
看到我身后的大雨,又忽然回头大喊:“何田,快过来,今天天气怎么下这么大雨,天气预报不是说阳光明媚吗?。”
“是这样的,我找何牧。”东夏还是选择了插话。
门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东夏只觉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随着男子的靠近已经能看见他的样子了。
那名男子就是东夏一个人做轮船觉得还挺不错的那个人。
那名男子看见东夏惊讶道:“东夏,你怎么在这里,又见面了,话说,你怎么在这里。”
东夏急忙点头:“我想问一件事情。”没想到何牧的爸爸是何田,两人都性何,名字这么像我早该想到的。
“不急,来里面坐。”何田伸手示意我进去。
东夏忽然想起来自己有正事,就没耽搁,说道:“你们知道何牧在哪吗?”
“怎么了你找她有事。”何田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是这样的,我和何牧在一起工作,因为今天何牧没来上班,然后我打了电话,但是她没接。
“何牧没有去上班,不应该才对?今天我看见她去出门上班呀!”女子说。
“对了,何牧打电话打不通,是不是出事了。”
女子赶紧打电话,果然打不通电话,何田却没有什么焦急,通过窗户看外面的雨,雨越来越大,与此同时的焦急更容易让人烦躁。
何田整个人像是呆住了,何田一只手摸着脸,像是静止了那样。
东夏和何牧的妈妈看着何田的状态,也就没有打扰他。
过了好一会,何田呼了一口气,像是明白了什么,安慰了一下何牧的妈妈。
然后带着我走到房间里,注视着东夏小声的说:“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东夏点了点头,说:“我出生就在那里,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但是没听到过了这种说法。”
“东夏你跟我过来一下。”
何田示意东夏坐在凳子上,何牧的妈妈并没有在房间,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避开她,但她知道何田怎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此刻他郑重看着东夏说道:“我这个秘密已经藏了十多年了,我曾经对你说过一个大概,现在具体告诉你。”
“事情的开始来自十一年前,那时的我一次出差开车去往龙湘,在一个叫台楼酒店的附近。
“十一年前,好像就是我父母消失的日子。”东夏细想。
“当时我正在和我同事在一起吃饭,忽然间下起了大雨,本来下雨是件小事,可是在下雨后过了一会,我听见了什么东西堕落的声音,声音异常的响。”
“本就白天却忽然下起了下雨,天空没有乌云,就这样在蔚蓝的天空下起这难忘的雨。”
“正如你所见,刚刚的雨就是这般,雨的颜色是白色的,虽然和平常的雨有点相似,但仔细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可为什么是白色的雨。”东夏不解。
东夏仔细看着窗户外的天空,确实是这样,远远看上去雨的颜色确实是差不多,但仔细一看就是白色的,东夏迟疑的说:“虽然雨有点异常,但是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何田重声道:“怎么可能,我清楚听到什么东西坠落声音,还有一声吼声,我问了我同事,他们说根本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让我迟疑了,可我脑子一直回荡着这个声音,我分明没听错,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为什么告诉我。”东夏目视何田的目光说。
他缓缓的说:“因为你在那里经历过,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但我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普通。”
“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对我来说最不平凡的事,我经常去龙湘就是这个原因,我每次都是偷偷去那,我不想让家人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背后承担什么。”
“我的爸爸也总是说这个世界宽阔的很呢!不要只看它的表面,曾经不经意间说的话似乎对应着这件事。”
何田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爷爷天天叫他读一本书,那是他的爸爸自己写上去的书,名字好像叫《十年东何》。
何牧熟练的走到书架前,手伸出来摸着一本又一本的书,看着前面空空如也的书架,书不见了,他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思考。
几秒后何田沉默道:“东夏,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们不了解的事发生,你该走了。”何田沉声道。
东夏拿着何田给的雨伞,迟疑的下了楼,同时也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看着东夏下楼的背影,等东夏远去后,何田手里多了一张纸,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
何田用呆滞眼神的看着天空低声道:“东夏,其实我在昨晚就梦到了你和何牧在一起,站着一片草地之中背对着我,头顶的星空是那样璀璨神秘多彩。”
何田此时回忆起来小时候,他的爸爸总是一个人自语说:“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了。”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的爸爸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他们之间并没有很多见面的时间,年轻时他总是想要“我”跟着他工作,但是何田跑了,一个人去陌生的城市奋斗了。
抽空回来一会,而他的爸爸却躺在椅子上总是在嘴边呢喃着什么,那时我总是抱怨他迷信,他只是嘴角一笑来面对我,“算了算了,你还是去干自己选择的事吧!”
现在吗?已经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真想再次与他见个面。
雨刚刚还在不停滚动着,浸洗刷着大地,天空之上低沉的白云绽放出一片金黄,似乎在宣布“我”才是不可战胜的。
雨势好像小了起来,雨就要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