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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选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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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子不会违背诺言的,第二天一早,她就带上了自己做的三色团子去真选组慰问了。
“有人在吗?”她敲了敲大门。“哦哦,有什么事……”开门的男人愣住了。“小姐,你是不是走错了,我们可是真选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到女人了,“没走错,那个,冲田总悟在吗?”真理子像里面看去。
“喂!总悟!你小子上哪里认识的这么好看的女人!”看门的狠狠瞪了总悟一眼准备离开。“那个,我给所有人都准备了,能帮我带给里面的队员吗?”真理子递上了篮子,里面装着各种团子和饭菜之类的。
“什么啊,你真的来了啊?”总悟睡眼惺忪,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因为,我是真的很感谢你……”真理子不太会表达感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
“嘛,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总悟拉开了门,真理子走了进去。“哇啊。”里面的队员都拿着一把木刀用力挥舞着,“我们的队员很刻苦吧。”山崎退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羽毛球拍。“但是,你为什么拿着羽毛球拍啊?”真理子一脸的意义不明。
“山崎!你怎么又不拿刀!”是土方的声音,真理子不由得看了上去。“你认识,这就是我们的鬼之副长。”总悟明显的不喜欢土方,眼里尽是不爽。“哟,副长!”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刀,向十四甩过去。“混蛋!你要谋害上司啊!”十四僵僵躲开,一把接住了刀。
“抱歉抱歉,手滑了。”总悟一脸坏笑,“真是个腹黑的人啊……”真理子想着,向土方鞠了一躬。“您好,我是真理子,在昨天被这位冲田先生救下了。”
“哦,是阿妙那里新来的姑娘。”真理子没想到自己会被他记住。“哦?你们见过啊?”总悟盯着土方,“只是去找近藤先生的时候碰到了而已。”土方轻描淡写。完了,自己是陪酒女的事被发现了,这下一定会被瞧不起的。真理子的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神色慌张。
“你在紧张什么啊?”总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没,没什么,那我先走了,幸苦了。”真理子又鞠了一躬之后匆匆离开了。
在那之后,真理子漫步在小小的町上,心里五味杂陈。如果自己以纯真的少女的形象遇见他们,又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呢?
“你来了。”阿妙亲切地笑着,“……”真理子魂不守舍的,没有注意到。“啊啦,那孩子怎么了?真是让人担心啊……”阿妙拄着脸叹息。“姐姐。”是阿妙的弟弟,志村新八。“新酱,你怎么来了?”阿妙迎了上去。“哈啊,还用说啊,我们家的笨蛋老板又喝得大醉,姐姐你有什么解酒药吗?”新八连连叹气。“阿银也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喝个不停!”阿妙说归说,但还是抽出了一盒解酒药,“拿回去吧。”
这时,新八注意到了真理子,“姐姐,这女孩是新来的啊?”“啊,她是真理子,说到她,她总是哭丧着脸,不知道是为什么,改天让阿银来帮帮她吧,你们不是万事屋嘛。”阿妙的确很担心这个新来的女孩。“
知道了,明天我就带阿银来看看。”新八告别了姐姐,回到了万事屋中。
不知道为什么,在真理子遇见总悟之后,她总是没事就到真选组的门口看看,一有人要出来,她就赶紧躲起来,担心被人发现。在那之后的某一天,她正在店门口撒水消暑,一个面色苍白,但是长相可人的女人走了过来,微笑着询问她:“小姐,你知道真选组在哪里嘛?”
真理子放下水桶,为她指着位置,但是那女人明显具没有记住,真理子就决定直接送她过去。“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金色头发的女人,总觉得她长得和哪个人很像,是谁呢?
“那个,您为什么去真选组啊?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她还是没忍住好奇。“不是,我弟弟在这里。”看得出那女人是从乡下来的,她的衣着简朴,但是干净整洁。“弟弟?难道说,您的弟弟是……冲田先生吗?”真理子被吓了一跳。
“啊,是。你认识小总啊?”她显得很开心。“是,总悟先生之前救过我,是我的恩人。”真理子赶紧自我介绍,“我是三叶,是小总的姐姐,听到你说的话我放心多了,看来小总成长为一个好人了。”那张苍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真理子的心里也热热的,有家人真好啊。
“就是这了。”到了真选组的门口,真理子停下脚步。“你不进去吗?”三叶驻足看她,“我就算了,三叶小姐进去吧。”真理子笑着招了招手,这次她的笑是真的发自内心。“多谢你了,真理子小姐。”三叶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门。
应门的是鬼之副长,真理子这辈子也忘不了,那人的眼神,只用一个眼神,真理子就知道,土方绝对喜欢这个女人,三叶。回店里的路上,真理子魂不守舍,几次差点撞到人。“真理子,你回来了。”阿妙把她招呼了过去,按着她坐下“怎么了?”真理子感到很疑惑,“那个啊,你一直有事瞒着我们吧,整天闷闷不乐的。”阿妙的手紧紧拉着真理子的手,眼神关切。
“没什么,我没事。”真理子起身就要走,突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银色的头发,还有那双死鱼眼,没错!他就是那天来暗杀松田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真理子被吓得连连后退,“啊,是上次的小姐,你还好吧。”男人一脸的颓废,一脸中年大叔特有的神态。
“好才怪啊!我差点就被杀了啊!要不是有桂先生的帮助,我都不知道会被怎么样!”真理子愤怒的走了过去。“别生气啊,是我让假发过去的,怎么会让你死掉呢?”看着争吵的两人,阿妙和新八都傻眼了,“我说,他们认识?”阿妙戳了戳新八,“鬼知道啊。”真理子生气的骂了他好一会,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抱歉,别生气了,那这么说,你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也是因为这个?”坂田银时,是那个男人的名字。“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不是因为你,相反,我倒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应该永远无法走出那家店了。”真理子第一次主动拿起酒杯倒满,一饮而下。
她不喜欢喝酒,每次陪酒的时候她都很少喝,但是这次,她是真的想喝了,为了麻痹自己,也是为了吐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喂,别喝了。”银时抢下了她的酒杯,“这都是第几杯了?”“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的人生都已经烂透了,还不如酒精中毒死了算了!”真理子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刚要喝,又被银时一把抢走,“你干嘛啊!赶紧走开啦!反正我这种烂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吧!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从出生开始……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为自己而活过!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幸福啊!求你了……别管我……”
没人见过真理子这样放声大哭的样子,连银时都被吓了一跳,其他一众姐妹也都心痛了起来。“好了,哭也哭过了,喊也喊完了,就别再喝了。”银时默默把酒杯递给了阿妙示意她拿走,另一只手轻轻拍着真理子的后背。
“唔唔唔……咳嗯……”真理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靠在银时的身上。“阿银,今天就别让这孩子工作了,你把她送回去吧。”是酒店的经理,面色和善的小老头,“知道了,她住哪啊?”拿着地址,银时穿梭在一条条小巷里,光线越来越暗。“哇啊,看看你都住在什么地方。”
刚打开地下室的门,阿银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房间里几乎没有光亮,潮湿的墙边都长出了青苔,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怀里的女孩红着眼圈睡去,”咋么能把这样的美少女放在这种地方啊……”
阿银挠了挠头,又抱着她把门关上了。“我回来了。”银时推开了万事屋的门。“银酱,啊?这是谁!”神乐冲了过来,见到银时怀里的女孩立刻露出了震惊加厌恶的眼神“你这变态天然卷!你都干了什么啊!还敢把人家抱回家里来!”新八也加入了声讨的队伍。“你们两个给我闭嘴!”银时狠狠打了新八一下,“为什么只打我……”
他小心翼翼的把真理子安置到了自己的床铺上,轻轻带上了门。“阿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新八和神乐都等待着他的解释。银时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两人也明白了这女孩的难处,心生怜悯。“银酱,要不我们就让她留在万事屋吧。”神乐骑在定春的身上滚来滚去。“笨蛋!我哪里还付得起一个人的工资!”银时无能狂怒。
“但是我们本来就没拿到过工资啊……”新八吐槽到。“看看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家伙,你们每天吃的饭难道都是不花钱的吗?”银时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你们睡觉去吧,我就睡沙发了。”
次日清晨,真理子从床上爬起来时,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我都干了什么啊……”她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哟,你醒了。”银时推门而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理子抓着被子大喊,“喂喂喂,别叫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银时冲过来捂住她的嘴。
“对不起……”真理子恢复了冷静,脸红着推开了银时的手。“吃早饭。”神乐好奇地探出了头,“今天吃我最擅长的生鸡蛋拌饭阿鲁!”“真理子小姐,你没事吧,还难受吗?我这里有姐姐给的解酒药。”新八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谢谢。”生来第一次,真理子感觉到了温暖和家人般的关怀。“真理子是吧,全名太麻烦了我叫你真子算了。”银时一边刷牙,一边咕噜咕噜地说着。
“喂,银时,怎么能叫人家那么恐怖的名字。”新八狠拍了他的后背一下。“咳咳咳!你干嘛啊!眼睛君!是忘带本体导致性格恶化了吗!”银时的话让新八更生气了,“那个,贞子,怎么了吗?”真理子并不知道这些,从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只知道怎么弹琴画画,这些事情她从没听别人讲过。
“阿银,这孩子很危险啊。”新八突然严肃了起来,“是啊,几乎没有童年。”阿银也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既然如此!”新八一下子拉开抽屉,“啊,就让我们来找回你的童年!”阿银迅速的掏出了一本书。“这是什么?哆啦A梦?”真理子翻开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果然没错,这孩子,就由我来拯救吧!”神乐拍下了她手里的书,拉着她往外走,“阿银和新八也一起来,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真理子不知所措的跟上。“怎么了?”“哈哈哈,今天可是庙会啊。夏日祭!”新八也是个孩子,提到庙会不免激动。“庙会……”提起庙会,小时候她总想着偷溜出去,看看庙会是什么样的,但是每次都被抓住,免不了一顿毒打,这是她第一次看庙会。“哇啊。”真理子的眼睛都在放光,十九岁的少女,她的青春才刚刚开始。
她掏出了自己的钱包,里面鼓鼓的,“我请你们玩吧,我还有点钱省下。”那只眼睛倒映着夜空,闪闪发光,看得银时和新八都愣住了。“哦,哦!”新八红着脸走到了前面,银时则是懒散的跟在后面,目光却追随着那个女孩,“呐,我们去捞金鱼吧!”神乐揽着真理子的胳膊,冲向小摊。“嗯……好!”女孩的笑脸衬着灯光,宛如尘封多年的艺术品终于重见天日,这一刻,她是自由的。
“真理子!”有人在叫她,“是。”她下意识的回答,是谁的声音,一抬头,是总悟。“你看起来很开心。”他的身边是三叶,笑眯眯的看着她,“小姐,又见面了。”“啊……是,我是第一次参加夏日祭。”真理子显得有点窘迫,低下了头。
“那你好好玩。”不知道是顺手还是故意,总悟摸了一下真理子的头,走开了。真理子的脸瞬间通红,手里捏着的鱼网破了。“真理子酱,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神乐伸手摸她的额头,“没!我,我没事!”总悟此时并没走远,而是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嘴角上扬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跟着姐姐离开了。
“喂,到这来!有烟花啊!”银时在叫他们了。“来了。”真理子,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开朗了许多。银时看着她跑来,脸上流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坐下坐下。”新八贴心的铺好了垫子。
“哇啊啊!好美!”真理子的眼中是绽放的烟花,一瞬间点亮了夜空,突然,她低下了头,一抖一抖的。“喂!你怎么了?”银时紧张了起来。没有什么原因,只是突然鼻子一酸,真理子抽抽嗒嗒的哭起来了,身边有人陪伴的感觉,真好。她什么也没说,靠在了银时的肩膀上,银时也什么都没问,一边揽着她的肩膀,一边说着“都好了,没事了。”
回到万事屋之后,三小只就马上睡着了,银时一个人站在窗边喝着草莓牛奶,手指轻轻摩挲着洞爷湖,看着窗前的明月,看看熟睡的女孩,过了一会,他过去帮三人盖好被,自己也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