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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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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认错人了”
纳兰刹说看便要扶起妇人,不远处跑来一位青年将老妇护到身后,戒备地看了二人一眼后便作揖说:
“打扰二位公子了,家母有些神志不清,这便离开”就待此人转身离开之际
纳兰刹开问道
“流民可想安居?”
“安居?你想要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少年放重了语气戒备问到
“商贾需要人力,我要你们终身效于我,效于魎,保你们一世无战乱奔逃,不参与权势之争可好?”纳兰刹低着眸,敛去情绪说道
“请随我来”
少年招呼二人向人群中走去,只见众人携带着幼童老孺,见有外人皆是起身站立以戒备状护着身后,之中一些年迈之人眼中皆是露出一种见许久未见故人之时的神情,眼中依稀可见些许留恋之意,只见位白发老简持着拐杖站立在人群中,虽尽是废惫却似有看不怒自威之态,可待到老者见到纳兰剎的一瞬却是先后呼出“将军,夫人”两个称呼,不过只消片刻便已反应过来说道:
“当真是人老眼拙,竞将小友认作我的老两位故知,还望小友涵待”
纳兰利还礼后说道
“无碍,只是相像罢了,并非同一人倒是让您忆起故人伤神了”
“听凌儿说小友可以让我们安居于此?”
“是,如若同意此刻便可书信一封交于雨雀寻人安排,之后诸事由您与守人欧阳决商议可好?”
“小友之恩无以为报,只是小友怕不只是商贾之人吧?”
“您心明,若是我等谋有不利之事可随时离开,你我互取所需。”
老人抚了抚范白的胡须后又问
“小友可曾寻过父母?”
“不曾”
听到回答老人落下眸子也不再言语。
……
又是几日后,两人行至一小镇外,一位白衣男子也行径至此,斜晖落暮,连甦亟与那男子的神情却是皆为一变,随后更是十分巧合地进了同一家酒楼,隔着纳兰刹一间房入住。
夜空昏暗,星云躲闪遮护顶昭着明日落雨的天气,房中的连甦亟陷入了梦魇,吃语着“母亲,妹妹”。
隔间的纳兰刹还未熄灯,豆光下是张圈圈点点的朱绒皇城布局图,另一间的白衣男子着衣而卧却只是呆呆望着窗外,似是在回忆,又或是确认着什么。
第二天雷雨大作,三人在楼下用饭,一个人带泥水闯入,应是要住上一日,可就在抬头见到面向他的纳兰刹瞬间却是愣了神,好一会儿后挥手向店小二要来一份餐饭,径直走向纳兰刹与连甦亟这桌拼桌坐下了,没有等到二人开口这人却是开口向纳兰刹问道:
“您可是早产之婴?”
在判断对方没有明恶意试探后,纳兰刹如实回答了“是”
就在听到这一声肯定回答后,这人是自顾自说了起来
“你很像我曾见过的一个人,她是一位流民,据说里处泰安逃亡过来的,等我见到她的时侯,她已经没有多少时日,甚至神智已经十分不清楚了,但她唯一记的的是她要来寻她的夫君和她生下一日便不见了的孩子,她说,她曾给自己的孩子取名音灵,怕自己忘记就早早写在纸塞进了孩子的衣物中,可就等她再醒来时她的孩子不见了,她说,有人偷了她的孩子,而之后她便又只是重复着,‘夫君,我的孩子’,在医师为她最后诊断的那一天,她似是恢了神志,把一快玉佩托人交给了我,让我交给她的孩子,是是台您对吗?”
男子抬眼与纳兰刹对视,可纳兰刹却是重眸低低说了一句
“我,有母亲”
“竞是在下错认了人,不过您真得与她很像,这块玉佩还是交与您,如若真得遇到那位遗失的孤儿,便交于她,也算是图了那位母亲的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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