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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命运 ...

  •   在压榨完另一个世界的情报后,父子俩都陷入了沉思。

      宇智波透是惊讶于另一个世界甚尔的命运,甚尔则是才知道平行世界的概念,他和宇智波止水所说的不是谎言,是他自己就这么以为,自己去过的忍界是一颗遥远的外星球,父亲的故乡。

      “忍界和咒术界在一个宇宙里吗?”甚尔询问父亲想要个答案。

      他可以理解父亲此前不详细说明是为了他好,但现在事情已经找上门了。平行世界的概念不难理解,他难理解的是忍界和他们世界的区别,这明显不属于平行世界的范畴,两者算什么?

      “唔,来打个比方吧,忍界和咒术界的存在都是森林里的一棵树,只是这种树的名字叫世界树。”宇智波透尽量简明的解释,“树干是承载命运的主世界,枝丫则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每个世界都有维持自身独立的胎膜,如果你认为整片森林是宇宙,那忍界和咒术界就在一个宇宙,但人类认知的宇宙不是。”

      他知道的常识对普通人来说错杂无章,他只能用比喻的方法阐明。

      “主干又或者枝丫对生活在其中的普通人没有意义,区别不过是越靠近主干,命运的发展越靠后,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未来。”

      “父亲,那加奈的死是命运吗?”甚尔担心的问。

      “我不知道,但就算是命运,难道你就放弃了吗?”宇智波透道。

      从甚尔的轨迹改变那么大还能碰见黑川加奈来看,应该是命运无疑,但他们相互产生好感又不是受到控制的产物,既然是真心,命运难以违抗又如何,况且这命运并不是没有漏洞可钻。

      世界需要不同的可能性,这是平行世界存在的意义,而且他们的世界本就偏离主干,再多改变点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父子两人关于命运的探讨暂时告一段落,但还有个问题等着解决,即他们接下来该拿这个守护灵版本的伏黑甚尔怎么办呢?

      杀肯定不行,宇智波透不能否认伏黑甚尔和甚尔之间的能量联系,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案是等他自行消散,据圣夜学园校长的说法,等孩子长大了守护灵就会消失,甚尔只需要等个几年。

      “好麻烦,这样岂不是我身边一直有个跟屁虫吗?”甚尔不满。

      “臭小子,你以为我愿意吗?”伏黑甚尔现在被宇智波透用束缚绑到了甚尔身上,现在他只能待在甚尔身边百米的范围内。

      “父亲,黑蛋是这样的情况,白蛋怎么办?”甚尔突然想起来。

      “白蛋不是还没破壳吗?说不定那就是你真正理想中的自己,花点时间等等吧。”宇智波透说着,当场变回了大人的样子。

      甚尔这天过后以身体不太好为由没有去学校,和老师请了假。

      知道另一个世界的未来,他得好好整理心情才能面对黑川加奈,然而也是在这时候,他久等不来的猎物终于慢慢的靠近了。

      “你在苦恼什么吗?倾诉出来会好受很多哦。”有亲和力的长相、朴素的年轻人打扮、礼貌关心的语气,看起来是个热心的大哥哥形象,但见过真正的善人就会知道他的伪装有多拙劣。

      “人与人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大叔你是绝对理解不了我的。”

      “……是吗?看来是我有点失礼了,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羂索脸上还强撑着笑意,但心里恐怕早就开始骂死小孩了。

      “有人和你说过你的搭话技巧很烂吗?”甚尔从公园的长椅上站起来,像是要走人,但他只是对空气伸出了手,这时候一把薙刀突然出现在他手里,一个转刀,羂索整个人被拦腰切断。

      “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吗?我全部都知道哦。”

      甚尔动刀干脆利落,腰斩整个过程静悄悄的,以至于在公园里玩的小孩根本没注意到这边,还在堆沙。

      羂索一脸茫然后知后觉,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没想到天与咒缚明明在普通人堆里生活,行事作风却和咒术师没什么两样。

      “糟糕,意气用事了,尸体不太好处理啊。”甚尔有些苦恼。

      经常杀人的都知道,难得不是如何杀人,而是怎样处理尸体。

      “要不还是切碎埋了吧。”这么说着,甚尔突然感觉到不妙。

      果不其然,原本必死无疑的人像是活尸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不是天与咒缚?明明没有咒力,刚刚是怎么变出武器的?”羂索好奇。

      他这具身体的术式是线,这种程度的致命伤原主人没办法搞定,而他不用顾惜,内脏破裂什么的,只要能保持活动就够了。

      因为前不久才被六道教的护法杀过一次,这具身体刚换不久,再加上本身资质就很差,用不了反转术式,过会儿还得再换。

      不过眼下羂索最关心的还是天与咒缚身上的异变,他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世上不只有咒术的存在,但那些超自然现象大多无法控制,难以利用,犹如鸡肋,可天与咒缚是怎么做到的?

      “呐,来告诉我吧。”

      甚尔的身上不知何时也被连上了线,虽是天与咒缚,但他这个年纪以速度见长,力量突出却不是压倒性的强大,且线的特质柔韧更是力量的克星,甚尔只能和羂索正面对战,难以脱困。

      伏黑甚尔见状也来不及嘲笑是报应,这毕竟是最可能摆脱命运获得幸福的他,也是此时,他终于理解了所谓守护灵该怎么做。

      他冲过去,一瞬间黑光笼罩了甚尔全身并扩大,再出现在原地的就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甚尔——融合了未来可能性但没有疤痕。

      面对这样的甚尔,羂索立刻意识到不妙,现在该是他逃命了,但原先给甚尔布下的陷阱反而成了他无法逃走的枷锁,甚尔也没有给他更多机会,抓着他的领子就对这个奇行种饱以老拳。

      按着羂索的头打时,甚尔感觉到了自己手下略带粘腻感的异动,他恶心又担心放手会有什么意外,只得把人拖着往外面走,像极了街头混混帮派分子的斗殴,他强忍着异样的眼光把羂索拖回了家。

      “父亲!来看看这人是怎么回事!”陌生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宇智波透出来看到甚尔很惊讶,甚尔什么时候也学会变换形态了?

      成年人甚尔和宇智波透差不多高,都是在人群里很显眼的类型,再加上他此时满脸的血,宇智波透希望邻居没有立刻报警。

      甚尔松手的同时,宇智波透检查了他带回来的人,一脸复杂,难道每个世界都必须要有一个苟活千年执着于搞事的黑绝吗?

      此人真名羂索,是从平安京活到现在的诅咒师,他的活法还很变态,用脑子侵占他人身体,不拘男女老少,某种意义上的人人平等,而他的目标是让现代霓虹回到千年前的咒术师盛世。

      这人还打他儿子的主意,蹲点过六道外神教,他们不在咒术界期间,日野汇报中击杀的怪人也是他,这样暗地里的窥探最麻烦,哪有千日防贼的,还好甚尔身边有守护灵,不然恐怕不好处理。

      他给甚尔的查克拉结晶是保命的东西,在受重创时才能开启电磁防护罩,比起看到甚尔受伤,现在的发展已经是最好的了。

      “灼遁!蒸杀之术!”宇智波透结印然后蓄气。没选择火遁,比起火遁的声势浩大,灼遁可以瞬息风干目标身体里的水分。

      片刻过后,地板上只留下了一点不起眼的焦黑和灰白的干粉。

      虽然此术最后达成的效果和共杀灰骨差不多,但灼遁只是血继限界,而共杀灰骨是更高于血继限界、血继淘汰的血继网罗。

      他两种都会,属于血继限界的灼遁甚至生前就会,这是羽衣血脉的馈赠。

      宇智波的写轮眼,日向的白眼,千手漩涡的仙人体,辉夜的尸骨脉等等,自诩六道后裔的羽衣自然也有,其拿手好戏就是将两种乃至三种查克拉融合,由此衍生了千奇百怪的特殊遁术。

      他母亲黑姬开启写轮眼非常晚,此前是靠羽衣特性在宇智波立足。

      说来很是让人感慨,明明身负这样珍贵的血继,拥有众多提亲者,她却没选择嫁人,而是自己一步步升到了情报管理的位置,如此特别又耀眼的母亲,他怎么可能听信外面的流言蜚语。

      “好久没用过了,看来还没有生疏。”宇智波透轻轻感慨了一句,又转头说道:“甚尔,现在变回去,我们报警后离开吧。”

      父子俩刚离开住所不久,日本的警察就接到报警赶到了现场。

      说是现场,但警察因为没有发现尸体并不能确定,这年代没有监控,仅凭报警者一面之词没法立案,且虽然目击者口中的凶手走进了宇智波家,居住的父子两人也无一人符合凶手特征。

      要不是多人证词统一,恐怕赶来的警察会把这当成假警处理,但无罪并不代表宇智波透和甚尔还在这里待得下去。帮派分子对普通人来说是避之不及的危险人员,他们已经不被欢迎了。

      面对无法缓和的邻里关系,搬家成了他们接下来的待办事项。

      “你想住哪儿?黑川家的邻居好像要出售房屋,选那里如何?”

      “……嗯。”甚尔心不在焉,根本没注意宇智波透说了什么。

      于是乔迁新居之日,甚尔猝不及防见到了上门祝贺的黑川母女。

      在此之外,宇智波透要回忍界一次,这次是回他真正的故乡。

      他其实不太想回去,仅仅只是接收了另一个宇智波透的遗骸,他在另一个忍界就对人类产生了杀戮冲动,还不知回到真正的故乡又会如何,但解决来袭的大筒木是他作为星球武器的职责。

      所以他给自己定下的要求是速战速决,在太空里就把他们解决掉。

      “这次只有我,你留在这边。”宇智波透临走前交待甚尔道。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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