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番外5-方柴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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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燕翩跹跹》的同人，所写的方柴是《燕翩跹跹》的方柴，与《水浒传》无甚相关。一切都是新水那两张脸孔惹的祸，出了新水，我就没再被演方腊的那位演员电到过，也不对，纣王那装容岂止来电，简直引雷啊^ ^b
其实，方柴这两人会如何称呼对方呢？
方腊有个别名方十三，柴进大可以“十三”、“蠢材”混着叫。可是，方腊该如何叫唤柴进呢？
方教主：进弟？小进？进进？
柴大官人：方蠢材！你给我去跪算盘！
当然，方腊也可唤一声“大官人”，但得分场合吧，否则开车时也这么叫，就……不能愉快地写下去了喂^ ^b
反正都走样了，顺手给大官人取个字，也很合理对不对^0^
再又，方教主在剧中很能打啊，可见.身.手非凡，体.能上佳^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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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宋一代，定都汴梁，因无天险，其势四通八达，诸河汇聚，粮帛用物多仰赖漕运。水路大盛，每岁地方上造船不下千艘，每日江河中举帆难以数计。北上南下交通频繁，倒是方便了某些人运作。
今晚无月，河上笼烟，一只小艇乘夜.色.破雾而来。此处相去馆陶数十里，将抵洺州之南，既不近渡头亦不着村庄，船舶入夜就近下锚，虽是载客运货不尽相同，却也归置有序，比邻相衔。二更时份，烟水中小艇穿梭迅速，灵捷如鳅，声息俱微并不惹眼。
“主人，那边停着的大船便是柴家所属。”小艇上舟子遥指一艘灯火犹亮的大客船。
船舱布帘掀起，方腊一.身.布衣轻装，从舱中探.身.往外望去。那客船长达十丈、阔过二丈，文饰锦绣焕彩，翘首虚梢，高桅大帆，两侧装有副舵，船舷绑有大橐，坚实平稳，便即逆风顶水航行，船上人仍是安然舒适，无异平地。
柴家用船，岂能不好？柴大官人行居荣华，饮食精致，就是汤药也得挑不苦的才会喝，端的娇贵。
小艇悄然滑到大船旁，方腊取出绳钩，只几下便沿船尾攀上舵楼。船工在抛泊后分次休息，现只三五人值班，自然被方腊轻易躲开溜到甲板上。
船上三层楼房，守卫虽只在第一层大厅外围巡逻，人数却不少，方腊着实花了点功夫才潜入楼房，然后一气掠上第三层。
偌大三楼只有一房一厅，此际外厅无人，房内半明，也不知房中人可有安歇……
方腊轻轻推门而入，一丝暗香拂脸而过，房内立刻传出一声低叱：“谁个？”其声如冷玉鸣泉，落在方腊耳中，当即心头一热，更不迟疑，大步向前绕过屏风，拨开珠帘，终是见着那长驻自己心尖之人。
坐榻上，柴进手持书卷披衣倚几夜读，烛光映得那脸那手温润如玉。踏雪本是伏在旁边睡着，这时蓦地醒来，迷迷濛蒙望向方腊，细认半晌，似是认清来人，打个呵欠，脑袋一歪枕在柴进膝上。
薰笼朱火暖暖，柴进却是通.身.清冷。
两人默然对视，终是方腊先唤道：“行之——”
这一声叫唤让柴进沉了面，冷笑道：“我道是谁，不想竟是方教主亲临！陋室岂堪迎贵客，方教主请回，恕不相送。”
方腊笑道：“我走，你也跟我家去得了。上次入梦你已见过我家中情状，可还欢喜？”
想起梦中荒唐，柴进脸上作烧，“不准再提那梦！”说时一卷书劈头掷去，接着顺起引枕、靠垫等物扔向对面。
方腊轻轻松松闪避过去，心忖：嘻！就知你.刀.子嘴豆腐心，这不，手边明明有茶碗有攒盒有香炉，可掷过来的都是软呼呼的物什——
一念未息，陡地对面飞来黑黝黝一大坨物事，方腊何等眼利，只一下即认出那是软呼呼的踏雪凌空而来！
这下方腊非但不敢闪避，更是连忙伸手去接！
“呃！”
尽管踏雪一面云淡风轻，可它.体.重确实不轻。被如此一大坨直直撞上.胸.膛，饶是方教主.身.手不凡，也被撞得虎.躯.一震，晃了半步。
说好的温润如玉呢？！温润如玉之人会举起一头十多斤重的肥猫当暗器？！
方教主抱住踏雪，猛然抬头，恰恰望见柴大官人斜倚凭几，扬眉展笑，低骂：“蠢材！”眸中盈盈尽是得意，唇角浅浅一点嚣张，容.色.晶莹，教人.魄.荡.魂.摇，心动情动。
方腊心中一软，双手捧上踏雪递到柴进面前，赔笑道：“若使大官人能解气，大官人再掷便是。不论大官人掷多少次，方某必然稳稳接住。”
踏雪满面“你们高兴就好”的淡然神情，后腿一蹬跃返坐榻，懒洋洋地蜷在角落里梦周公去了。
柴进嘲讽：“踏雪才不爱理你，你——”忽听门外有些动静，想是仆从留意到房中有异前来待唤。柴进只得向外张声：“无事，都退下吧。”
有道是机不可失，方腊趁着柴进分神立即登榻，欺上前圈定柴进瘦.腰，低笑道：“咱们别闹了好不？”
“蠢材！放开！”柴进一肘撞在方腊.胸.膛，不想这人非但不放开，双臂反倒收紧了些。彼此气息相闻，炙得人酥软。柴进恼道：“放开！当初你走得撇脱，今日何必再来扰我？”
方腊也知当日不告而别着实伤透人心，又觉臂内所搂.腰.身.比梦中相见时更加消瘦，不由自责，“是我不好，你原谅则个。”
柴进两眼紧闭，咬牙道：“就是你不好！你滚！”长睫下泪光轻沁，倔强闭口不言。
“行之——”方腊低叹。前番奇缘使二人在梦里重逢，柴进反抗激烈，不容解释，自己唯有以力降人，期间正经话没说多少，却是抵.死.缠.绵再三，最后只及送出龙晶戒指便已梦醒。本以为柴进梦中恣.意.纵.情.共.欢，多少原谅了自己几分，如今看来……
“抱歉，”方腊诚心实意，软语道：“是我不好，请你原谅。”言讫.吻.住柴进双唇，柔若.春.雨，轻似飞花，细接浅尝间有呢喃溢出：“我回来了，莫再伤心。”
良久，两人分开。柴进终是愿意张眼望向方腊。
方腊柔声问：“不生气了啊？”
柴进微微低首浅笑，一拳打在方腊.腹.上！
方腊：“！”痛，但两手仍放在柴进.腰.间坚定不移！
柴进抬手捏着方腊下颏短须，冷笑道：“几句话便妄图大官人我原谅你？美不.死.你！”
方腊苦着面，委委屈屈地说：“上次明明很配合……”
柴进.杀.气瞬间提升直冲天花板，切齿道：“你敢再.绑.我！看我打不打.死.你！”
方腊小声嘟嚷：“只开头那一阵子，后来不是解开了……”
“嗯——？”柴进眉头高挑，手上力度渐重。
方腊唯恐须子被扯掉，只好赔笑道：“方某自是不敢再.犯，大官人莫要动气，仔细伤肝。”
“啐，蠢材。”柴进拇指在方腊下颏轻.刮，“不敢不敢，你还不是犯了！”
方腊觉着那拇指一下复一下，刮.得人心头酥痒，禁不住低头重重.吻.下去。
一切理所当然，顺利成章。
上次情.事急匆匆势.凶.凶，很是让柴进吃了些苦头，柴进虽无言语，这时未免栗栗。方腊察觉，亦悔造次，手底更见温柔细意，本就是将此人纳在心尖尖，当下越加珍.爱，如拱.连.城.璧，如拂花上露。
【和谐友好^ ^】
方腊说“行之，随我回去。”
柴进半晌才懒慵慵回道：“没个好处，大官人才不要。”
方腊笑道：“金珠宝贝统统交到大官人手里，以后由大官人帮我管账。”
【和谐友好^ ^】
“美得你！”柴进稍复清明，在方腊.腰.间重重一捏，“想我到你教里帮工？我又不缺金珠宝贝，黄山光明顶风光再好，也值不得我走这一趟吧？”
“你要给我帮工不一定要在那里。”方腊顿了顿，与柴进对视，“如果我说，‘光明顶’另有所指，将来我教落叶归根之地不在黄山，你待如何？”
“十三，你……”柴进略略思索，讶道：“莫非真如传闻，你教中有圣物留落民间？”
“你消息倒也灵通。”方腊理了理柴进鬓边碎发，续道：“你也晓得，我教在唐时得回鹘扶持而立，回鹘灭后，教.众为避.祸.退至昆仑山建总坛，是为‘光明顶’。有宋以来，我教出世，却是渐呈分化。真宗一朝，教中高层向朝廷献经归入道藏，存心依附；教中底层则流入民间，各自传教互不统属。历经多年，那归附的一群为.权.利.而不断内.耗，至哲宗朝，十长老中的阳长老因受.诬.告.阖家.遭.戮，他在逃亡时.盗.出教中传教圣物隐匿至今。实话实说，我已知阳长老所在，只要取得圣物，我便可到昆仑光明顶就任，成为真正的教主，统领如今散沙一样的教派。”
“方十三，你这话说得好轻巧，”柴进不禁气笑，“先莫论你能否从阳长老手中取得圣物，单讲昆仑山中，那总坛如今是何情况？只凭一件圣物你又如何服众，接任教主？就算你真能在昆仑光明顶稳坐，怕也不是一年半载之功，如此，你一手创建的黄山光明顶呢？近二十万.教.众你能就此掉开不管不顾？”
“我能在数年间造就黄山光明顶，自然也能收服昆仑光明顶。”方腊正容道：“只一样你顾虑的是，收服昆仑光明顶并非一蹴而就，所以我决定选出一万精锐前往昆仑，黄山光明顶则由我手下钟相继任接管。”
方腊望入柴进眼中，“我此去十年内恐怕难以重返中原。今番前来，便是希望你与我同往。五年前我离开你后，时刻后悔没有带你走，以至虚度五载光阴，徒惹你伤心。我们结伴到昆仑，无论此去如何，总是不必再受别离之苦。”
柴进抚上方腊英伟脸庞，沉默良久，终是叹道：“自那次梦中重遇……我便想着，你若不出现，我就真个回去邢州袭爵。一旦继为崇义公，便即要承担柴家的责任与抱负，如此，你我之间，再无可能。”
方腊大喜，“所以我今日来得及时，你愿意与我一起走！”
柴进却是阴笑，“大官人我就是离开柴家，也未必要跟着你走。一切还得看你行事，你若听教听话，大官人带着你走又何妨。”
“得！大官人所言，方某无有不从！”
“你带了多少人手？沧州两庄的财物已打点好运往邢州，你赶紧把行伍截下来。”
方腊瞪大了眼睛，“你让我.打.劫.你？”
“说什么傻话！”柴进一拍方腊脑门，白眼斜飞，“沧州柴家庄是我一手经营，都是我.私.产，如今我要离开了，能不带走么？”
“自然要带，”方腊又缠上去索.吻，“大官人想要什么尽管说，方某务必替你弄到手！”
“我现在要睡觉！你放开！”
“好好好，睡觉，咱们一起。”方腊一个翻.身.把柴进压在底下，双手极是不规矩。
“蠢材……”
==转场景的小分==
半年后，邢州柴家派人到大名府查问柴进下落。
尽管仁仁居中院子被柴进托管的财物塞得满满当当，燕青仍旧一面无辜地说：“去年柴大官人离开时不曾交待过什么，也不曾留下什么，我们都以为大官人是回邢州袭封？如何竟失踪了？大官人可是带着近百个手下呢。”
柴家来人苦笑道：“打自大官人在洺州登岸，那些随从跟着大官人一起没了影儿。本家也是因为一直等不来大官人，这才派人沿路寻找。”
燕青暗忖：近百人的动静不算小，却楞是生生被抹了行踪，且还不显山不露水就把这许多财物运到仁仁居……方教主手段着实高明，无怪大官人要栽在他手里……
此时，远在黄山光明顶赏玩云海奇景的柴大官人小小地打个喷嚏。
“这又是谁在念我？”柴进蹙眉。
方腊从后搂住柴进，“你怕是冷了呗？”
这怀抱宽厚温暖，阻隔天风，柴进惬意地眯了眯眼，缓缓道：“梁山之事我已交付下去（林冲：阿嚏！），沧州暗线也自有人接手（燕青：阿嚏！），你准备何时起程？”
方腊说：“过年后。”顿了顿，又问：“真不后悔？”
“我说后悔了，你会让我离开？”
“决不。恐怕又要把大官人.绑.起来。”
“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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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番外5-方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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