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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第二章

      次日清晨,空中乌云密布,蒙蒙雨丝随着瑟风交错而下。唐家堡偏门大开,三匹骏马电闪而出,马上一老二少,头顶竹篱,一人盘丝黑衣,一人红衣皇羽裤,一人紫布长袍衫。

      这三人就是赴向藏剑山庄的黑皮,唐七月,唐天海。唐天海乃唐门二大长老之一,能做得唐门二大长老之一,一身造诣自然不同凡响。经过昨日唐姥姥和唐天啸与门中长老商议,最终做下抉择,由长老唐天海带领唐七月与黑皮前往。怒火则留在了唐天啸的身边帮忙打理唐门事务。虽然距龙在天所会之期还有月余,但是蜀中至扬州路途遥远,事不宜迟还是早早起身为妙。

      三人一连几日,马不停蹄。过梓州,越武夷,渐渐逼近了襄阳城外。

      “前面就是襄阳城了,现在日已落西,再过片刻估计就要关城门了。我们快点,可别落了宿头。”唐天海指着前方道。

      “得嘞.到了襄阳我非喝他个天翻地覆不可,这几日嘴都淡出鸟来了。”唐七月扬鞭挥马从黑皮身边驰过。

      “对.对,嘴都出鸟了。”黑皮接了一句也策鞭急驰。

      三人疾赶一阵,前边城门在遥遥在望,正自兴奋之时城门却缓缓合上。这时几人急了,忙呼军爷留门。但守城卫兵哪肯理会,依然推着厚重的城门,眼看就要合上。唐七月再也顾不得其他,抄起随身携带的“苍龙刃”疾射而去“叮”的一声定在城门之上,嗡嗡作响。正在城门卫兵一愣之际,提身一纵脚点马头,向城门掠去。“咚”的一声,城门已然被唐七月一脚踢开,拔刃落地,怒目而视。

      “呔,你们是何方刁..刁民?竟敢擅闯城门。”那位守城卫兵被唐七月的举动惊的有些发颤。

      唐七月从小性情火爆,想起这卫兵不近人情要把他们拒之门外就怒从心生,正待发作已被唐天海拉住。

      “我等叔侄三人,皆是奔波在外的商贩,小侄脾气暴躁怕错过了宿头以至惊动军爷,还望军爷海涵。”唐天海说着忙拿出几片金叶子塞给二位卫兵。

      那卫兵见到唐七月的身手不俗,识的几人并不好惹,又见唐天海给足了他们面子,出手阔气,也索性罢了。当即一挥手道:“今儿爷我兴致好,还要找小菊花乐呵,否则我饶..饶不了你小子。”

      唐天海忙道:“多谢军爷。”说完就拉着一脸不屑的唐七月向城中走去。

      襄阳城虽不比成都,扬州繁盛却也热闹非凡,虽是夜幕降临,群星密布。但街面上依然灯红酒绿,商贩卖艺之人犹未停歇。

      唐天海三人在一家名曰“鹤阳楼”的客栈门前停下。

      小二见状忙迎了上去道:“马匹交与小的,三位客官里面请。”

      唐七月翻身落马道:“海伯请。”

      三人拍了下身上的尘土鱼贯而入。“好酒好菜尽管上,再准备三间上房,备上洗澡水。”唐七月吩咐小二道。

      “好酒好菜尽管上,三间上房另备洗澡水...。”小二扯开嗓子朝柜台喝道。

      “好嘞...几位爷稍等。”不大一会酒菜已摆满一桌。唐七月当先给唐天海和黑皮倒了一碗,酒香四溢三人都已喉头发干。唐七月与黑皮更是双手齐下,猛塞硬灌,尽在不言中...。

      这几日连接奔波未得休息,三人很是疲惫。饭罢各自回房休息。唐七月与黑皮直睡到次日三杆方才被唐天海喊了起来。由于离扬州还有七天左右的路程,时间不迫,是以唐天海便告知唐七月与黑皮在襄阳待上二日再继续赶路。唐七月这几日正憋的心慌,听得唐天海要留上二日便拉着黑皮到街面上逛游。

      “他奶奶的,今早上那泡狗屎算白踩了...。”一位汉子臭骂道。

      唐七月转头看去“金来赌坊”兴致顿来:“黑兄我俩玩上几把如何?”

      唐门经商,无孔不入。赌坊自然也开。唐七月与黑皮乃唐天啸之左右臂膀,赌术自然不差,两人耐不住技痒,当下一拍而合大步踏入赌坊。里面熙熙攘攘很是热闹,二人来到一桌玩骰子的庄前。

      “买定离手,钱财到手...下注的爷赶紧了。”庄家一边摇一边喊道。

      “啪..”的一声盛骰子的碗已被庄家狠狠按在桌上。在旁的赌徒小的小,大的大。纷纷把银子拍在注前。然后瞪着双眼大声的嘶喊着。

      “五十两金子买大。”唐七月掏出两锭金元宝扔在赌桌上道。

      喧杂的声音诧然即止,一旁的赌徒都张开干燥的嘴巴朝唐七月望去。“金来赌坊”本是襄阳一家小赌坊,平时赌的都是些碎银子,像唐七月这样的赌客倒是少见。把庄的汉子打量唐七月一眼微微一笑似乎有恃无恐。手指在碗旁一弹,里面的骰子已然变动。这点小动作哪里逃的过唐七月的眼睛,但他并未说破,只是双手一抱凝视着庄家。就在庄家双手离开碗准备揭盖的同时...“一百两金子买小。”黑皮把金子往小字上一推道。

      庄家听在心里婉如炸雷,豆大的汗珠顺着前额缓缓流下,停在盖子上的手竟然有些发颤。

      “庄家大哥你倒是开啊。”唐七月不耐烦的道。

      四下赌徒也开始起哄,而庄家的另一只手停在虚空,想再做手脚已是不能。正在尴尬之际,突听一人道:“开了,何五。”

      “是,权爷。”庄家缓缓的打开盖子,“小..是小!”围观的赌徒兴奋的喊道,似乎那一百两黄金是自己赢的。

      “这里是黄金二百两,客官拿好。”那位被庄家称为权爷的中年人早已端着一盘金子送到了黑皮的面前。

      黑皮也不客气,兜起红布把金子往怀里一塞道:“多谢。”

      “够我哥俩喝一杯的了,见好就收,哈哈。”唐七月揽着黑皮便向外走去。

      “若二位兄弟不嫌,请去在下内厅喝杯水酒如何?”权爷脸带微笑诚恳的道。

      唐七月脚步微止,见权爷面相和善,当下一抱拳道:“程爷美意兄弟心领了,只因我兄弟二人还有些琐事待办,不宜耽搁,他日得闲必当登门拜访。”

      “权某,恭候大驾!”程爷一揖道。

      二人出来见已是午时,怕唐天海责怪便匆匆回了客栈。唐天海已经叫了些酒菜在桌前慢慢酌饮,二人应了声“海伯”也坐下慢慢喝了起来。

      “七月兄,那叫权爷的好生奇怪,你说咱们赢了他家金子,他怎么还请咱们喝酒啊?”黑皮有些不解的道。

      唐七月并未言语,只是举起手指微微朝上一指。黑皮朝上面看了半天方道:“何解?”

      “天知道...嘿嘿。”唐七月笑道。

      “今天客栈恐怕有些不太平。”唐天海肃然道。

      唐七月与黑皮经唐天海提醒也觉察到了异样,只感客栈静的出奇,举目扫向四周。目光落在了靠窗边的酒桌之上。这桌共有五人,一少四老,五人都是表情严肃,只是缓缓动筷进食,却也不言不语,四位老者神情举止都似乎对那位少年颇为恭敬。那少年剑眉朱齿也端的神采非凡,教人一见之下便生好感,但眉宇之间却又透着高贵之气,给人一种昂首梵视之感。五人四周还有六桌,一位独眼老者独坐一桌,其下各自四人一桌。让人奇怪的是这些人叫了满桌酒菜却未动分毫,只是目无表情坐在桌前,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整个客栈落针可闻,静的让人发毛。唐七月疑惑的目光转向唐天海想寻些答案出来。唐天海在酒杯中醮下指头,在桌子上缓缓写了“五毒”二字。唐七月本已端起的酒杯一饮而尽,暗咐“常听五毒教用毒不在唐门之下,今日倒要瞧瞧这些冰家苗子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江湖曾有二种谚语,其一“宁捏老虎须,不沾蛮夷衫”是指五毒,其二“宁遇阎罗王,不惹唐门郎”是指唐门。五毒教乃苗疆蛮夷,教众行事诡异犹如鬼魅,善淬刀纵尸,牵毒引盅,全身皆毒,为了让敌人葬身于脚下,不择手段,完全不顾江湖道义,深为江湖同道所切齿。而唐门虽然用毒,但其心坦然,行事不失磊落。又是蜀中一方大豪,是以才能跻身天下十大门派之一。

      “午时三刻已到,酒饱饭足。五位也该上路了。”独眼老者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客栈的沉闷之气。

      “就凭尔等?”一位山羊胡子老者不屑的道,旁边的少年却似听而未闻,仍是缓缓进食。

      “哼...试过便知”想那少年的举动已然惊怒了独眼老者:“杀...。”

      独眼老者一声令下,四下二十个五毒教众,已然双刀在手,向那四老一少攻去,刀芒破空之声婉如割锦。

      常言道“孺子樵夫焉闻得虎啸龙吟”那客栈掌柜和众小二见得这般情景早已躲得没影,其余食客也怪自己今日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这等心惊之事,唯恐避之不及,刹那间已经跑的一干二净。偌大的客栈仅剩唐天海三人对此视若无睹,仍举杯小酌。

      四老已有二老运起双掌迎上五毒教众。另外二老起身横在那年轻人之前,看似随意一站却无破绽可寻,在他们未倒之前那位少年是绝对安全的。二老运掌如风,劲力雄厚。竟使得是少林七十二绝学之一“大虚弥掌”。霸道的掌风扫过之处无不血肉横飞,盏茶时间已有七名五毒弟子横死在大须弥掌之下。

      独眼老者看得这般情景再也按耐不住,一声长啸,双刀横在两腰,身体呈陀螺般的向二位老者掠去,快如闪电。刀尖绿的渗人显然淬有剧毒。二位老者耳听八方,闻得破空之声,化掌为爪向独眼老者刀柄扣去。独眼老者冷笑一声,执刀向上一划,横削对方面门,五毒教“万毒夺命刀”在独眼老者身上已然发挥极致。

      独眼老者刀法虽然凄厉,但内力却不如二老,以一对二渐渐落于下风。漫天的掌影盖过刀芒朝独眼老者压山而至。独眼老者回刀封掌,无奈二老掌力太过雄厚,一股内力破刀直攻独眼老者面门,掌未至浑厚的掌风已到。独眼老者大骇之下抬腿踢起旁边一名五毒弟子向双掌档去,可怜那名木讷的教众,双掌未至脑袋已然开花两瓣,脑浆横溢。四下的五毒弟子对刚才横死的同伴视若无睹,冷血异常。

      就在二老双掌被阻的一瞬间,独眼老者已然暴退,站在三尺而外凝目而视。

      “我倒低估了你们。”独眼老者淡淡的道。

      “没想到五毒教竟也甘做杀手堂的走狗。”一位胖胖的老者不屑的道。

      “就凭你这句话,就足已死十次。”独眼老者狰狞的道。

      “就凭尔等?”山羊胡子的老者还是那句话,似乎根本不把五毒教方在眼里。

      唐七月听到耳中竟然“噗哧”笑出声来。本来激战的双方似乎未料到客栈还有人在。几十双目光齐刷刷向唐七月三人看去。

      唐七月被看的一愣,忙笑道:“小弟莽撞,扰了诸位雅兴,自罚一杯,切莫因小弟耽搁你等兴致。”

      双方大敌当前也未作理会。只听“叮铃”几声脆响,独眼老者已然从怀中掏出一支铜铃,几下摇动之后,仅剩十余的五毒教众如被电触。本来木讷眸子渐渐红晕,欲演欲胜。铃声诧然而止,残余教众如同虎狼,舞起邪侠弯刀直扑四老。犀利攻势,比之刚才暴增数倍。

      “尸裂魔功...。”唐天海惊呼道。

      就在唐天海话音刚落之时,扑在最前的几名五毒教骨骼如同豆在锅煎,啪啦爆响。

      四老经的唐天海提醒脸色大骇,晓得“尸裂魔功”的可怕,收掌暴退,但已然不及。数名五毒教众的身体顿时爆裂开来,客栈顿时污血横飞,惨不忍睹,让人毛骨悚然。四老识得污血乃剧毒之物,连忙挥掌相阻。但五毒教众如中魔咒,哪肯给四老喘息之机,争先恐后的扑向四老然后爆裂。

      就在这时,独眼老人抄起双刀直取四老之后的少年。四老正使用内功合力阻住污血,看见独眼老人突然发难,心神一分,血雾已然趁隙而入。四老想回救已是不及,急的肺腑欲裂。就在独眼老者的双刀距离少年面门还有一尺的时候,二粒“油炸花生”破空而至,分取独眼老者太阳二穴。独眼老者正欲得手,却不料半路飞出两粒花生米,无奈收回攻至少年的双刀向两粒花生格去。机会稍纵即逝,四位老者哪肯放过,纷纷运起残余的内力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卷向独眼老者。只闻独眼老者猛喝一声,收刀挥掌迎向四老。

      独眼老者深知四老内力之雄厚哪肯硬接,只是借助四老的攻势向后疾退。四老只是逼退了独眼老者却并未追击,依然护在少年身旁。独眼老者目光斜过四周,见所带弟子都已横命于此,却未取得那少年之命,甚至连四老都未伤得其一。眼看大势已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当下怒视了一下唐天海三人,转身消失在对面屋脊之上。

      “属下护卫不周,让公子受惊,还望公子恕罪。”四位老者见独眼老者已去,转身向少年请罪道。

      “四位叔公为得本宫,不惜以性命相搏,何罪之有?”那少年面带感激的道。

      少年话音刚落,四位老者突然口吐鲜血摇摇欲坠。少年见状大骇,忙上前扶住四老,看见四老脸上黑气越来越重,赶忙问道:“四位叔叔可是中了污血之毒?”

      “赶快把这几粒药丸让他们服下。”唐七月三人这时也来到了四老身边。

      少年心里明白,刚才出手相救的就是眼前这位年轻人。当下道了声谢,接过药丸给四位老者服下。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四老脸上的黑气才渐渐退去,少年的神情也为之一松。

      “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将军所辖之区犯上命案,劝你们赶快随本将军回衙门伏法,否则就别怪本将军乱箭无情。”一位满脸渣须身披盔甲的大汉,骑在高头大马上喝道。客栈四周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

      唐天海道了声不好,以他们的武功冲出重围自然没有问题,关键是惹了官府对他们的行动只会徒增麻烦。那少年听得外面将军长将军短的当下一声冷哼,扭头就准备出去。却被山羊胡子的老者拉住道:“公子息怒,今日不同以往,切莫泄了身份。”

      “四位叔叔的伤势如何?”少年焦虑的问道。

      “闻得唐门的“碧露丹”乃武林一宝,今日方知此物果然名不虚传,五毒教的“尸裂污血”虽然霸烈无比,却已无碍。”山羊胡子的老者目带感激,朝唐天海三人道。

      唐天海见已被别人识破身份当下也不在拘谨:“在下“蜀中唐门”唐天海,这两人是在下侄儿,不知诸位高人如何称呼?”

      “原来是唐门二大长老之一唐长老,小老儿这厢有礼了。我等兄弟乃山野村夫,不足道哉,倒让唐长老见笑了。”山羊胡子的老者平静道。

      “本将军数到三,再不出来受降,当以万箭射之。”扎须将军在外喊道。

      “第一拨箭雨过后,小侄开路,诸位随我冲将出去。”唐七月满脸杀气的道。

      “一...二...三..哼..放箭!。”扎须将军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刹那间整间客栈已被射的千疮百孔。一阵箭雨过后,士兵正待换箭之际,客栈大门突然爆裂开来,不料那刚才被士兵射过去的箭羽却又重向士兵射去,顿时有几个士兵躲避不及已被射翻在地,阵形大乱。紧接着一团红影,犹如鬼魅般向外射出,身体犹在空中之时,一把暗器撒手而出,暗器若那夕阳之下河面泛起鱼鳞般的光亮,朝士兵那包围圈覆盖而至,几声惨哞过后顿时打开一个缺口。

      扎须将军大怒:“大胆刁民,居然在本将军面前撒起野来。”挺起铁枪腾身向唐七月攻去。

      唐七月年轻气盛竟然不闪不避,抄起“苍龙刃”直迎枪芒。两芒相交,金挫相鸣。唐七月身形一旋,贴着枪尖手持“苍龙小刃”直取扎须将军颚下三寸,扎须将军不料此子竟然如此凶悍,当下回手枪柄顶于地下,身体横斜三尺堪堪避过,不由火冲天顶,转身使出天波杨府“杨家破风枪法”铁杆大枪夹杂着破空之声,抖出朵朵枪花向唐七月卷去。

      唐七月正打的兴起却被黑皮拉住,道了声“快撤,改天再他娘的收拾他”。唐七月当下想到还有要事在身,不宜节外生枝,与黑皮转身向唐天海等人尾随而去,临走之时使出唐门绝学“暴雨梨花针”阻住扎须将军的攻势。笑道:“小小敬意,还望将军笑纳,若他日有缘再见,自当向将军讨得水酒一杯。哈哈...!”

      “暴雨梨花针”乃唐门三大绝学之一,威力可想而知。只因唐七月识得这位扎须将军的武功乃出自“天波杨府”。杨门上下个个忠良,深得天下英豪敬重。是以唐七月这招“暴雨梨花针”只使出三成威力,只是为了阻挡扎须将军的攻势,而未有伤人之心。

      等扎须将军躲过犹如暴雨般的银针的时候,唐七月与黑皮早已只闻其影,不见其人了。

      “给我追...。”扎须将军怒喝一声,翻身上马当先追去。

      唐七月一干人等初到襄阳,人生地疏,不识路径就如一群无头苍蝇,遇道就过,闻巷便穿。不过片刻官兵喧杂的声音就渐渐逼近,正在众人着急之时,突听有人道:“诸位快随我来。”

      唐七月转目一望,原来是“金来赌坊”的当家权爷。虽然不知权爷为何要帮他们,但这时迫在眉睫不容多想。当下对众人道:“快随权爷前去。”

      唐天海虽然疑惑七月侄儿怎么在襄阳还有朋友?但此时也不便相问。众人随着权爷在小巷三拐两转已到了一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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