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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曦光初起·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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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好像被整个整个的耀眼的色彩填满了,天幕之下,是无比辽阔的原野,漫山遍野的奇花异草中,一块块或大或小的水塘镶嵌其中;无数热烈的色彩交织着,组成了这如同晚霞又如黎明一般绚烂的天空与大地,美得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但这里是没有所谓时间概念的。
这里是九幽,是深渊与混沌的交界之一,位于深渊之上,混沌之下,世界的外侧,虚空的边缘。
你已经在这里生活很久了,。你的记忆破碎的不成样子,原本脆弱的灵魂,现在更如风中烛火,颤颤巍巍;用烛龙的话说就是“把小婴儿丢进了旋转的洗衣机,现在还能活着真是伟大的奇迹!”
烛龙是这九幽之地的看门者,也算是守护者,从物理意义上来说就长的特别耀眼,除了常年穿着的红衣,浑身上下哪都看不出来是不发光的,连头发丝尖儿都在发光,咋一看眼睛都得闪瞎;它是用一张奇奇怪怪的蓝色票子把你抽|出来的,当时烛龙满脸崩溃地大吼:
“痒痒鼠绝对没有跟艾泽|拉斯联动吧?!没有吧没有吧!不过这个画风简直就是丹尼尔的精修高配版啊!不过单看身上武器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了吧!还有我的最后一张蓝票啊啊啊啊啊!!”
总之,过程不提(喂喂,怎么突然忽略掉了?),你成为了烛龙的助手,算在九幽住下了,主要工作就是清理虚空边缘,以及世界外侧之间,也就是界御当中游离的异兽们,防止它们随随便便闯进九幽。
你从这里生活开始,就是人类的作息,他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尽管你那背后可收起放出的六对光翼,以及莹白发色与黄金瞳就很不人类了……可就是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这样做过了,而零散的记忆只能让你做梦,更精确的就回忆不起来了,对于习惯的作息,你推测这可能是以前留下的身体记忆。
烛龙倒是没什么意见,它是这么说的:“嘿,以前潜意识的执念是做个人,结果倒是越来越不像人了;如今却学了个人样,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在界域战场上,你也不是所向披靡的,反倒是专门用来清小怪,输出主力还是烛龙的那些员工们——也不知道它们在这做了多少年了。
有打不死的□□玩家,也有一人成军的军团流打法,甚至还有朱雀巨龙的风骚走位,总之就是花样百出,但安图跟他们关系也只是同事程度,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平时也只是听从烛龙的号令,并不会日日陪同在烛龙身边,你也就跟其中几个比较熟。
其中就有阿碱,他是一名机械师,因为暂时无处可去,所以跑到这里来找份工作做做,磨砺自己的同时打发时间。
还有几个职业虽然跟阿碱不一样,比如炼金术师,元素学家什么的,但基本都是归属科研人员类别的;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的躯|体对于这个地方的生存环境来说,还是太脆弱,需要各种加强,而且战斗过后也需要各种维护大修培养什么的;当然,主要就是给他们提供新的数据,以供下一次的改进。
最后就是烛龙提了点意见,当然也是为了安图的未来考虑,科研人员们一合计,干脆根据烛龙的建议,将你的身体改造成了“神躯”,搞了个超级版的赛亚人升级流,这样你就能够在战斗中越变越强,自我进化,以后安图就不需要总是来他们这里,只需要隔一段时间记录一下数据就可以了。
对于这些你仅仅是觉得变得方便了,对于这些科研人员们的摆弄,他也没什么感觉,也是那种“习惯了的那种”态度,你一直都是这样,对外界的反应没什么感觉,烛龙知道后还担心了好一段时间。
但还是出事了。
在之后不久的一次清剿任务时,在虚空边缘面对‘盅惑之灵’,你被控住了,那是你来到九幽后第一次面对这种对手;你那纯粹而幼小的灵魂抵挡住了对方的低喃呓语,去没法抵挡住对方的精神控制,整场战斗中你动都动不了,只能说幸好在你被控住的时候,队友把你瞬间丢到大后方了,没搞出什么我杀我队友之类的骚操作。
这个问题烛龙还是蛮重视的,毕竟你这个崽子现在还是它一手带着的,它也意识到关于你的的思想教育不能再放任下去,毕竟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六岁,实际年龄不知道多少岁,而心理年龄还是六除以二岁的大龄熊孩子很可怕,而且同时还有对星实力的熊孩子更是可怕。
烛龙一合计,马|哲毛|概数理文学什么的统统安排上,力图把你这孩子培养成合格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新时代好少年。
你也是不负众望,学得很快,然后一问:
“你从中理解到什么啦?”
崽子:“(﹃`)”
大家:“(ω`)~”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这孩子迟早得废!”烛·老父亲·龙猛地一拍桌子,转头看向你,热血而激昂:“崽,去旅行吧!在变强的路上看到更多风景,享受的同时也能磨砺你自己!”
同时还给你配了个半位面随身空间,塞了一大堆能吃不能吃的,最后慎重地给你的智核植入了一个芯片:“崽,外面遇到打不过又逃不了,而且还要把你置于死地的家伙,你就摇人,到时候阿爸带人来揍他;实在不行,这还能触发被动,到时候阿爸也能带人找上门来。”
你还是那副面瘫(智|障)的样子,在老父亲唠唠叨叨的时候嗯嗯啊啊地点头,最后半推半就地被送出家门,同时带上了有随机穿越属性,好像还附过魔的闪闪发光晶石(初生之起源石),以及同事们塞过来的一大堆送别礼物后,于某年某月某日,行上了万里路。
【在漫长的岁月之后,当人们再次谈论起他,说起他的旅途之初,往往冠上了各种传奇般的色彩,将其描述为某种传说的开始;其实最初,真的只是一个心理年龄三岁半小屁孩的懵懂中又带着点期待的旅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