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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良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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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曾经语重心长对这只有6岁的王义生说过:你的笑容很讨厌。直到长大成人之后他才意识到老娘这句话的意思。
像很多青春期的少年一样,王义生毫不吝惜自己的青春年华,投入了“打家劫舍”“作奸犯科”的热血事业中,有秉持着“吃完抹干净”的原则,虽然在学校里坏事做尽可学校就是抓捕到他的把柄,将这一毒瘤铲除。而成绩异常出色的他,又是学校的夺宝奇兵,使校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其实这些皆出自王义生智勇双全的编辑老娘的学前教育。“吃什么都行,但就是不能吃亏”以及“手脚干净,不给执法者任何把柄”的方针是老娘出自自己多娘在编辑部里闯荡积累出的经验所得。
“老娘!你今儿又去哪里了?”愤怒的咆哮通过电话线传到了编辑部电话那头,被稿件整的焦头烂额的中年美妇,无精打采地接受者儿子的责问。
“义生,你就出去自己找吃的吧,钱贴在冰箱上了。”说完就立刻挂上了电话,王义生扯下钱,嘴角习惯的抽动了一下便轻易就露出了一个罗刹般的的鬼笑。
于是乎,不幸的主角就不知不觉踏上了不归路,虽然还不知道是祸是福。酒足饭饱的年轻人,嘴边荡着满足的微笑,但还是使整脸更阴沉了。
“小心啊!”刚走到楼下就听到402的王大妈拉起嗓门大叫,来不急冲邻居不怎么友好的微笑,抬头就看到一个黑影越来越大。“啊呀!”一声响彻了整个小区。
自古英雄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知道是不是老娘小时候在自己床头念的试,王义生只知道他原本应该作威作福,称王的“义生”,现在若是断送在这个飞来花盆上,就变成讥笑一生了。他开始觉得自己愧对了父母给予自己的好名字。
“孩儿不孝啊!”没想到发自内心的忏悔,会变成实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而且听上去低沉悦耳。
“乖乖,吓死你爷爷的了!”然后另一个声音传了进来,王义生立刻瞪大了眼睛,猛地坐起身。对着自己的前身摸了一个遍,在摸到额头的时候,手不禁颤抖了一下。
太嫩滑了!原本很男子气概的粗糙皮肤像被人用砂皮从头到脚地抛光一样,脸好不容易留下的小胡子也光光的。原本想大难不死,但被花盆砸一下一定也破相了,但是连纱布的角都没摸到。
“白鸦先生!你没事吧?!”刚才粗话连篇的声音又发话了,一阵惊魂未定的王义生扭过头,就看到一个清水出芙蓉,水水灵灵的小男生站在床边,原本非常脱俗的小脸现在挂着想见到怪物一般的表情盯着自己。
“白鸦先生?”王义生疑惑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后很快的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周围的复古家具的确不可能是医院的装潢,而那小男孩的打扮也不可能是什么cosplay。
“这儿是哪里啊?”开口询问,就准备下床,却觉得视线比平时低了点,自己的声音也是奇奇怪怪的。
“白鸦先生?你不会真的是脑袋被撞坏了吧?!”继续以观赏奇兽的眼神打量着几分钟前因为思考问题而撞上门框昏过去的自家先生,眼珠贼溜溜地转了一圈,有一丝算计透了出来。
“俄,我大概是睡迷糊。”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异常,准备装傻之后慢慢了解详细情况的王义生,避开了小男孩锐利的眼神,独自下床出去看看。
“白鸦先生!你其实只倒在床上半柱香的时间,而且也不是‘睡’过去的。”看来这孩子相当聪明,但从他对自己的称呼上来看,应该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的。
“啊,那大该是我真糊涂了。”打马虎眼的昏过去,王义生举起铜镜看了看额头,却手一画把铜镜摔在了地上。刚刚他从镜子了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恋爱对象的样貌,不过他自然明白那个是他现在的样子。下巴很没形象地脱离了控制,傻傻地在那里等着大脑的反应。
老娘,你的儿子真的不孝了,怎么变成这模样,以后让他王义生再怎么去“打家劫舍”!哭笑不得的儍处那里,心中的酸楚谁能知道。自己是莫名奇妙的被个花盆砸到了这个鬼地方,交通不便,通讯落后,制度迂腐,而自己连样子也变成了“人人得以欺之”的美男子样,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白鸦先生?”在身后唤了好几遍,不见那下巴脱臼的人反应,小男孩也不着急,扬了扬柳叶眉,看着那个人独角戏。
“啊?!”终于明白是在喊自己,王义生不能愧对了自己“处变不惊为义生”的名声,他合起了快定形的下巴,非常严肃地扭过头看着小男孩解释说,“无论你信不信,我不是你的白鸦先生,也不是这个是空的人。所以,我不对白鸦做的事负任何责任。我要走了,想办法回去,不用来找我!”
“白鸦先生,这是你第几次装疯卖傻啦?!”悠悠然地拽住准备开溜的人,小男孩的力气异常的大,“上回,你骗了城东张员外的老母,说若捐出500两银子赈灾,张家必会大难临头。结果张员外还真重病不起,立马捐了钱,并就好了。”
“这白鸦还真那么厉害?”大概这里真有什么神仙鬼怪存在呢。
“你还装,不是你走之前溜进厨房下了药在张员外的补品里下了药!”小男孩不削地撇撇嘴,“然后张员外找上门来,你就装疯卖傻说自己失忆了。”
高明,实在是高明。王义生纯粹的知英雄惜英雄的心情开始佩服起了这个叫白鸦的美男子了。
“还有,搬家之前隔壁的牛叔老婆要生孩子,请你帮忙开开星相取个好名字。结果,给一个女孩子取个‘牛郎’,出生后就女生男相,牛叔气得上门,你就称伤了心智立刻就搬了家。”小男孩越说越起劲,怎么听也有七分佩服。
“恩,果然是个了不起的角色。”王义生发自内心赞叹,乐得几乎就要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个时代就有这样的人才了,“等等,那你是谁啊?”
“白鸦先生你这回的伎俩可躲不过那个人啊。”白了就他看来是自满狂笑的男人一眼,小男孩坏笑着眯起水灵的大眼睛,“放心,就算这样,徒儿灰羽也会竭尽全力相助的。”
王义生突然就不急着去找回去的方法了,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他不知道现在他美丽得不知方物的俊颜上已经扬起了王义生独有的“讥笑”表情,让在一边的灰羽也看得入了迷,差点就陷入了先生的“演技”中。
“好徒儿,这回我又招惹上谁啦?”仍挂着所谓微笑表情的人,稳稳地盘腿坐在红木圆桌上,继续装着“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