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火影）苍穹与深海》妖亡

11、你的过去没有我

　　夜色正浓，自来也三两下跳上屋顶，果然看见子虚坐在屋檐边，面朝一大轮明月，乌黑的发丝在微风里轻颤。
　　“你好点了？”自来也在她身边坐下，递过一罐果汁。
　　“本来就没什么事。”子虚拉开易拉环仰头喝了一口，不悦的皱皱眉，“怎么不是酒？”
　　“小孩子喝多了不好。”自来也自己也开了听饮料，难得的没有心情与子虚吵架。
　　看他这样子虚也悻悻的不再说话，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比她还沉闷，难不成是被自己那充满悲剧色彩的过去给打动了？笑着摇摇头，子虚灌下一大口饮料，冰凉的液体直达腹中，在胸口处扯出一条凉凉的直线。
　　两人就这么并肩坐着，目光游离在半空中没有依附点。子虚百般无聊的抠着易拉罐上的外衣，指尖凉凉的，有些麻木。
　　“年龄。”自来也忽然开口。
　　“啊？”子虚没反应过来。
　　“你经历那些事的年龄……方便说么？”自来也小心翼翼的看向子虚，看见子虚目光一沉。
　　然而只是一瞬间，子虚就压下了眼底那意思情绪，笑嘻嘻的回应自来也：“父母离异那年大概是六七岁，被同学当妄想症大概是十一二岁，离开母亲那年大概是十三四岁，之后是十八岁我爸给我自由，我跑到海边被海浪冲走了，醒来就在木叶医院。然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自来也看着子虚，忽而产生了一拳打在子虚脸上的冲动。
　　别用这种灿烂的笑容配合这种冰冷的眼神好么？别每次都一点不在乎的样子好么？别在周身竖满了刺深怕别人靠近好么？比一个人强颜欢笑折磨自己了好么？
　　折磨自己就算了，别这样折磨那些在乎你的人好么？
　　自来也跳起来朝子虚比了个中指：“以前的屁事都给我一笔勾销！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有三岁，我才是你的老大懂了没？真是的，以后把左眼给我露出来别遮遮掩掩的破坏视力！”
　　子虚愣愣的看着激动无比的自来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靠！你居然对我竖中指！”
　　“还有，以后不许骂脏话免得教坏水门！”
　　“倒是请你在看美女的时候也麻烦避开水门，那孩子纯洁得很你别为师不尊！”
　　“男人的世界你永远不懂！忍者的三禁我可是很好的交给了水门，做不做得到全靠他的悟性！”
　　“滚蛋！我宁可相信纲手姐明儿就戒赌也不相信你这种三流男人的话！”
　　子虚和自来也你一言我一语骂得正起劲，眼看就要打起来。两人的目光突然在半空中相撞，口中的话滞了一下，突然就碎开来变成了一连串的笑声。
　　两人相视大笑，各自坐下来喝一口饮料，俯视者夜里的米业。万家灯火都已熄灭，只有几盏路灯有气无力地发着光，偶尔有一两只飞蛾在灯下盘旋，显得孤独无比。还太早了，盛夏未至。
　　子虚晃荡着双腿，单手撑在身后，心情大好：“我说，水门那小鬼看起来也没比我天真到哪里去啊，莫不是……”
　　“闭嘴。”自来也敲敲子虚的脑袋，毫不客气的打断她，“那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一岁多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在自己面前被杀掉，虽然年纪小，但他似乎也有些印象，刚开始夜夜做噩梦，近两年才缓过来。”
　　“诶？！不是吧！”子虚直起身子。虽然知道她是波风家的遗孤，却没仔细想过前因后果，毕竟子虚是反感父母这个字眼的。“她看起来……很开朗的样子啊！”
　　自来也白她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心里不阳光啊？水门他，或许生来就不是普通人吧。无论是在忍术方面还是在做人方面，他都极有天赋。”
　　看着露出赞许神色的自来也，子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货是个真正的天才，不过我对他悲惨的身世更感兴趣。”
　　被口水呛了一下，自来也无奈的看着子虚，暗自腹诽这家伙心灵一点都不阳光，自己活得不好就像看比自己更悲惨的人。
　　子虚闪着纯洁的目光看着自来也，给人一种“我很正常如果你觉得我哪里不对那完全是你的问题”的错觉。
　　叹了口气，自来也将目光投向夜空，那里星光闪烁。
　　“其实波风一族在村子里也算是有名望的大家族了，只可惜新上任的族长恃才放旷，一开口就指出木叶上层的种种不是。本来这也不算是亡族的理由，只可惜他碰错了时间，那段时间木叶与砂忍村发生了点政治，波风一族就被派去冲了前锋。”
　　子虚撇撇嘴，默不作声的喝着饮料。
　　“然后波风一族就亡了一大半。后来事情平息了，有一晚突然潜进一伙砂忍，将波风一族全灭，仅活下了水门一人。”
　　子虚冷笑着打断他：“该不会是两村勾结……”
　　话没说完，自来也目光一凛，上前一步捂住了子虚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