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游戏观影》hylinone871

39、第 39 章

　　这些龙崽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韩文清身上那足以让纳塔战士都腿软的霸气，反而把他当成了最安全的移动栖息地。

　　韩文清面沉如水，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丝无奈。他叹了口气，声音依旧沉稳：“大家想笑就笑吧。” 这话一出，原本还努力憋着的队员们顿时笑开了声，连一向严肃的张新杰嘴角都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先喝口水吧，小宝贝们。”张新杰走上前，从行囊中拿出水囊，打开塞子，温和地招呼着龙崽们。他声音平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旁边的宋奇英好不容易止住笑，听到张新杰的称呼，又忍不住“噗”了一声：“副队……你还叫它们小宝贝……” 实在很难想象一向严谨、用词精准的副队长会说出这么……亲昵的词。

　　张新杰推了推眼镜，平静地回答：“根据观察，它们处于幼生期，心智与行为模式接近人类幼儿。使用安抚性称谓，有助于建立信任，方便管理。” 理由充分，无懈可击。

　　（天幕上，派蒙和“公子”的对话传来）
　　派蒙：“我觉得这应该是愚人众的错。”
　　公子：“哈哈哈哈！我该否认吗？”
　　公子：“算了，陌生人之间保持距离也是好事，反正我也已经很习惯这种戒备的眼神了。”
　　公子：“但现在，若要洗清‘刺客’的嫌疑——就请你们移步‘北国银行’吧。”
　　公子：“我们不能继续在此停留了。须知璃月古谚：‘隔墙有耳’。”

　　龙崽们似乎被张新杰手中的水囊吸引，嗅了嗅，终于依依不舍地从韩文清身上爬了下来，围到张新杰脚边。韩文清顿时感觉身上一轻，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肩膀，目光锐利地再次投向天幕，仔细分析着其中的信息。

　　“北国银行……愚人众的据点……仙人信物……”他低声重复着关键信息，随即收回目光，看向队伍，“继续赶路。根据之前得到的情报，微草的人在须弥的沙漠边缘尝试种植防沙植物，形成了一条临时的庇护带。我们要在天亮之前赶到那里与他们会合，避免白天沙漠的暴晒和高温。”

　　他的命令简洁有力。众人收起笑意，重新整队。张新杰细心地给每只龙崽分完水，又拿出一些易于消化的干粮碎屑喂给它们。小龙们发出满足的呜咽声，乖乖地跟在了队伍旁边，不再往韩文清身上乱爬。

　　***

　　须弥城，智慧宫的核心，净善宫。
　　大书记官艾尔海森抱着一叠刚刚处理完毕、由小草神纳西妲过目后的文书，从宫内缓步走出。他将文书分发给等候在外的其他书记官，吩咐他们尽快下发到各个部门。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难得地在净善宫外的廊柱下驻足，抬头望向天空中那面巨大的天幕。幕布上，那位旅者和她的白色伙伴，正跟随“公子”前往一个名为“北国银行”的地方。

　　（天幕画面切换，荧和派蒙跟随公子进入北国银行）
　　派蒙：“北国银行…”
　　公子：“没错，这里就是至冬国在璃月开设的银行。”
　　公子：“虽然璃月是提瓦特最重要的商业中心，但我们国家也是很有钱的。”
　　派蒙：“是哦，穷国也养不起那种对西风骑士团蹬鼻子上脸的外交官呢。”
　　公子：“呵呵呵。来，给你这个。”
　　派蒙：“这是……”
　　公子：“谁知道呢？有时候用钱只能买到‘东西’，却买不到‘名字’。”
　　公子：“简单来说，这东西是一种信物。让‘三眼五显仙人’不会伤害你的信物。”
　　派蒙：“你说…仙人？”
　　公子：“出城向北，在归离原之西，有一座石林，它的名字是‘绝云间’。”
　　公子：“璃月人相信，那是仙人洞府所在。”

　　“大书记官辞职被拒，次数再加一？”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戴着胡狼头帽子的赛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

　　艾尔海森头也没回，语气平淡：“别明知故问，大风纪官。” 他收回望向天幕的目光，转向赛诺，“工作暂告一段落。去兰巴德酒馆喝一杯？”

　　“好啊。”赛诺爽快答应，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顺便来一局七圣召唤吧？我最近研究了一套新卡组。”

　　“随你。”艾尔海森迈步向前，看似随意地问道，“卡维去了沙漠还没有回来，你的工作……能确保他不会因为缺乏常识或是过于理想主义，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吗？” 他指的是那些在沙漠中推行防沙植草计划的微草战队成员。

　　赛诺跟上他的步伐，语气肯定：“放心。在沙漠里种草植树的是好人，他们答应了会关照卡维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巡查过那片区域，那些自称‘微草’的人，行事很有章法，效率很高。他们和璃月人的品性很像，重诺守信，值得信赖。”

　　“我并不担心那个。”艾尔海森淡淡道，“璃月人的信誉在须弥有口皆碑，微草人既然与他们相似，自然不会对卡维不利。我只是……” 他话未说尽，但目光再次不易察觉地扫过天空。

　　赛诺立刻明白了：“那我知道了，你是在担心天上那个？” 他也抬头看了一眼天幕，“说实话，我现在都快习惯了。就当是……每天定时播放的、来自异世界的戏剧？虽然情节有些跳跃，但至少提供了不少关于其他国度的情报。”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戏剧吗？或许吧。只是，演员和观众的身份，未必如我们所见那般简单。”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天幕，看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尤其是这位‘公子’，以及他轻易给出的‘仙人信物’……这背后的博弈，恐怕才刚刚开始。”

　　两人说着，身影逐渐消失在通往兰巴德酒馆的葱郁道路上，而天幕中，关于“绝云间”与“仙人”的悬念，才刚刚拉开序幕。

　　须弥城，通往兰巴德酒馆的蜿蜒小路上，艾尔海森与赛诺的对话仍在继续。

　　“习惯是一回事，保持警惕是另一回事。”艾尔海森双手抱臂，步伐不疾不徐，声音带着他特有的冷静与审慎，“无论这天幕出现多久，无论我们是否‘习惯’了它的存在，当我每次看到它，理性都在告诉我，这绝非正常现象。”

　　赛诺侧头看向他，胡狼头帽子下的目光锐利：“你是说，它不‘自然’？违背了某种……法则？”

　　“它当然不自然。”艾尔海森语气肯定，如同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一棵树会自然生长，一只蕈兽会遵循本能活动，元素力在七大国度间循环流转……这些都是提瓦特世界底层逻辑的一部分。可天上这东西？”他抬手指了指那巨大的、播放着异世旅者冒险的幕布，“它会自动播放精心剪辑的‘映影’，内容连贯，视角聚焦，甚至隐含叙事逻辑。这更像是某种……人为的造物，或者至少，是受到强大意志引导的现象，而非自然生成。”

　　他停下脚步，他们已经站在了兰巴德酒馆那熟悉的门口，温暖的灯光和隐约的酒香从里面透出。“到了，我们进去再说？”艾尔海森提议道，显然不想在公开场合过多讨论这个敏感话题。

　　（天幕中，北国银行内的对话仍在继续）
　　荧捕捉到了公子话语中的关键：“你说‘相信’…”
　　公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似乎看透了世人的盲目：“没错，他们‘相信’传说。所以普通的璃月民众，只敢在绝云间的外围设立香炉，供奉仙人，祈求庇佑，却从不敢继续深入那片云雾缭绕的石林。”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笃定与优越：“但我不需要‘相信’——因为我‘知道’，绝云间的仙人是真实存在的。他们的力量，他们的洞府，都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派蒙飞近了一些，小脸上满是疑惑：“看来愚人众的情报网很有用呢……但，你要我们去找仙人做什么呢？我们连他们是谁，在哪里都不清楚。”

　　***

　　酒馆内喧闹而温暖，然而吧台旁的一个身影却与这氛围格格不入。那耀眼的金发似乎都黯淡了几分，卡维已经坐在了那里，面前摆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酒，神情低落。

　　这让刚进门的赛诺和艾尔海森都感到些许意外。

　　“卡维？”赛诺率先开口，语气带着疑问，“你不是应该和微草的人在一起，在沙漠里进行你的防沙植草计划吗？”

　　卡维闻声抬起头，眼神有些涣散，但显然还没有喝醉，只是被沉重的情绪笼罩。“他们……要去沙漠更深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遇到了多莉·桑哥玛哈巴伊老爷的商队，似乎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关于某种耐旱作物的大规模引种……他们跟着商队一起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