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教练！我是真的不想当经理！》年知为谁生

29、随时存档才是第一要义

　　#随时存档才是第一要义
　　#铁树开花
　　#自嗨产物，不喜左上

　　毋庸置疑的，你当然首选本次支线任务的主角——夜久卫辅。但鉴于系统之前的提醒，你在这危急关头还是甩动了一下手表，进行了存档。
　　朝你扑来的夜久卫辅自然是没有这个闲工夫注意到你的小动作，只是离你更远的青城二人注意到了你这不自然的晃动——你看起来并没有被吓傻，而是游刃有余地等着球的到来。
　　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但幼驯染的默契让他们没有在此刻选择出声。
　　“没事吧！小川！”比起排球来说当然是你更难控制，可破天荒的是，夜久卫辅没有选择打开高速的排球，而是选择利用惯性把你揽入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排球。你们二人顺势倒在了橡胶地板上，夜久再次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女被压在下方泪眼婆娑的样子——
　　“夜久前辈，您没事吧！”还没等夜久卫辅反应过来，你用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焦急地问道。
　　听闻你的声音传来，夜久卫辅这才如梦初醒般连忙起身，两人分开的那一刻，夜久卫辅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了急速的跳动声。
　　“没，没事——”他别过头去，不敢看向你。
　　【夜久卫辅，目前攻略进度：40，获得特殊CG：心动的瞬间，哇！丽奈！这一波直接涨了25！再接再厉哟！】
　　黑尾铁朗上前拨开你们二人，仔细地检查了起来你们身上是否有伤口。你看着有些炸毛的夜久卫辅不禁有些好笑，黑尾铁朗回头看到你没憋住的笑容心生无奈，他揉了揉你的发顶，没好气道：“看到球过来了最起码要躲开啊，公主殿下。”
　　而后又对着夜久卫辅嘲讽道“哦呀，这就是老人家的预判吗？我还以为这是青春偶像剧呢——”而往常应该第一时间跳起来和黑尾铁朗斗嘴的他，却难得的没有怼回去。
　　黑尾铁朗疑惑地盯着夜久卫辅，对方的脸色越来越红，不像是被队友喷破防了，更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毕竟就连夜久卫辅自己也难以解释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拥你入怀，而看到你在他怀里担心他的模样时，更是感受到了肾上腺素飙升的警告。
　　“你小子……不会是？”黑尾铁朗的疑虑被提着药箱而来的青城二人打断。刚刚在一旁观察的岩泉一意识到，虽然你们表面上没有擦伤，但是在两个人的重量下，一些轻微的扭伤和皮下出血必不可免。他当然是懒得管这个中途疑似开窍的傻小子夜久，所以只是扔了一瓶止痛喷雾和绷带给黑尾，示意他去把夜久的伤势处理下。
　　至于你，他叹了口气，在你面前蹲下，示意你把脚放到他的大腿上。“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这么狼狈呢？”
　　男子高中生的大腿本来就是十分鲜美可口的东西，和他们的其他腿一样，是过了二十五岁后肌肉就开始流失的宝物。你踩在他紧实有力的大腿上，下意识碾了一下，感受到脚下的人那不自觉绷紧的肌肉。
　　“别耍我了……”他有些气恼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你一下子控制不住，喊起痛来“嘶——！岩泉君！”
　　“还管我叫“认识的人吗？””他没有选择道歉，第一次有些恶趣味地打趣你。一旁看戏的及川彻打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青春小剧场，头皮发麻地看着自家幼驯染和女生眉来眼去，识相地没有插嘴。
　　“那叫，岩泉同学？”你皮了一下，换来的是岩泉一无意识地凝视。
　　你顿时有些心虚地把头转向一边，任凭他那双带有茧子的手处理你的伤处。
　　“小岩这是真的喜欢上了啊，要命，小川一看就超多人追的。”他心不在焉地拿起绷带递给岩泉一，却发现接过去的人是你，顿时有些不自在。
　　“谢谢……及川君？”你这才歪着头看向他，就在刚才，系统提示你，你存档的动作幅度有些大，青城二人注意到了你这不自然的应对，一定要再三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所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岔开他们的想法，试图让这群热血男高们忘掉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饶了我吧，小岩会杀了我的。”他和岩泉一一左一右地扶着你站了起来，眼下这个情况明显是不适合再打了，本来打算就这样回去的他们又被你客气的挽留给叫住了。
　　难得来到东京，就让他们这样回去显得音驹的cityboy很小气的样子！一定不是因为刚刚被将了一军，再加上被看到存档的小动作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
　　夏天的风打在脸上是刺痒的，在热射病病例快速增长的东京，唯有从神秘东方古国流传过来的珍奶能够救你们一命。
　　你主动提出帮这些对花里胡哨的奶茶名字苦手的男高下单，在起身去柜台领取的时候，夜久卫辅自告奋勇地帮你拿起了除你那杯之外的其他饮料。
　　奶茶里的冰块随着你端给夜久卫辅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在这狭小的奶茶店、奶茶杯里翻动。
　　又或许是晃动了些别的什么，让这名以严肃在后辈面前著称的他望向你的脸庞有些愣神。
　　“前辈？”不得不说，虽然难得有些傻气的夜久卫辅在你看来比平时要更加迷人，只是两人这样下去僵持难免会受到别人的注视。
　　“小川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他躲开了你的视线，假装无意地岔开话题“但是，要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吧。”你跟随着他的视线，下意识望向气氛有些局促的另外三人，应声道。
　　“但是如果这样能帮到前辈们的话……”完全是小说女主角的标准回答，却让夜久卫辅有些不悦地反驳道。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被后辈依靠是前辈该做的事情哦。”你像是第一天才发现，眼前和你身高相仿的男孩，竟有双洞悉人性的猫眼，你的纠结和痛苦在他的直觉下暴露无遗。
　　他看你，不像你看他一般，带有滤镜亦或是数据一般模模糊糊的影子。他看见你，是作为夜久卫辅这个人本身，看见了你。
　　冷不丁的，你想起有一次和系统闲聊的时候，提到对于「喜欢」的定义。当时系统坚持认为数值的起伏就能表达游戏里角色对你的好感与否，并嘲笑你作为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女人怎么能否定数据的权威。
　　你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反驳了系统以至于它气鼓鼓地表示“你对于这些角色根本没有「心」，只有「攻略」的欲望！”了。但是你清楚的记得，关于「喜欢」，你当时的定义是「被看见」。
　　不是通过温柔小意被人需要，也不是因为皮囊美丽被吹捧，更不是因为家世显赫带来的权威，而是简简单单的「被看见」。
　　只因为他是他，只因为你是你，他在茫茫人海中看见了你——
　　这一刻，你终于明白，为什么在白鸟泽副本里，明明自己很喜欢牛岛若利，对濑见英太也有好感，却始终没办法和他们其中任何一人主动达成HE。连最后的通关也只是因为「气氛到那了」的苍白解释。
　　你在透过壳子去看他们，然后再把自己包装的完美无瑕，用面具与白鸟泽的众人相处，你不是真的你。
　　你付出了真心，但有多少是以上帝视角去推动剧情发展的习惯使然，这你当然清楚，只是你不愿意去面对。
　　所以你当然也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给予他们同等分量的爱。
　　但是他看见了，夜久卫辅看见了，这一次，你好像真的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黑夜里的光芒像是被甩进热锅里的那一滴油，以难以形容的速度迅速炸开。原来你的那些不自然和忍让，是有人能看在眼里的。
　　只是一刻的愣怔，旖旎的暧昧气氛迅速被前来找人的黑尾铁朗打破。
　　“夜——久——！丽——奈——！好了没有啊！——”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沉默的两个人，示意座位上还有两个客人在等待。
　　“给。”你第一次回避了黑尾铁朗那过分热情的招呼，走向座位的脚步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滋味。
　　“你对她说了什么？夜久。”黑尾铁朗隐约觉得以二人之间的气氛不至于发生些什么，可你这明显的回避姿态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就是让她别那么累了，要伺候你们这群问题儿童，还要应对外校对手的找茬，真是辛苦她了。”夜久卫辅虽然觉得你突然过分客气的态度有些微妙，但他并不是喜欢拘泥于细节的人。今天一整天的小插曲反而让他理清楚了自己现在对你的心意——喜欢，但是止于喜欢。
　　交往肯定是想交往的，但是一想到如果告白失败了，以两人同在一个社团的关系，不免会产生尴尬。甚至乎有可能直接影响到以后队内的氛围，夜久卫辅不想这样。
　　而且，现在队内对你有好感的人，似乎并不止他一个，比如眼前这个家伙——
　　“这样真的好吗，夜久桑，爱要坦荡荡呀。”黑尾铁朗坏笑地把刚刚从你手里接过的奶茶又扔给夜久卫辅，事不关己的态度像是在聊认识的人的八卦。
　　“至少我敢承认我对她有好感，不是吗？不像有些家伙，还要靠僚机助攻，小心被偷家了。”夜久卫辅不服输地盯着眼前这个一直以来的老对手，露出恰到好处的轻蔑。
　　是了，在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的有可能产生威胁的排名里，黑尾铁朗荣登第一名，虽然还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和小川相识的，更摸不准黑尾那个孤僻的幼驯染在中间担任什么样的角色，但这不妨碍他把黑尾铁朗当做头号情敌。
　　嘛，虽然他有信心，在帅气方面可以把黑尾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小川会不会喜欢高个子一点的公鸡头呢……也说不准。
　　“哦呀，夜久同学还真是有攻击性的小猫咪呢，那就让我们看看她会选择谁吧。”黑尾铁朗摆摆手先走一步，留给夜久卫辅的是他大大咧咧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