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上面？》柚久

4、烟灰

　　老小区除了楼梯房不方便以外，物业管理也是处于失序状态。
　　特别是姜衍发现自己住的单元楼梯间里近两天垃圾变多了？比如烟灰、外卖单......
　　姜衍特别好奇，步梯房楼梯间的卫生谁来搞？
　　......
　　主动出门寻找机会也有大半个月了。这天，姜衍刚面试完一家公司，人事主管客气又熟稔地说到，“等我们通知。”
　　“好的，谢谢。”姜衍表面客气地回复，心里其实也知道这家没戏了。
　　正准备回家养精蓄锐，一通电话打过来。
　　“喂。”
　　“您好，是姜衍先生吗？上次您在我们公司应聘了职位，现在有时间过来参加复试嘛？”
　　“好的，方便问一下地址嘛？”姜衍拼命压抑住自己兴奋的语气。
　　“在海悦广场写字楼的23层。”对面的女性机械地回答到。
　　“好的，那大概几点呢？”
　　“四点半左右。”
　　“好的，我会准时过来的，谢谢您的通知。”
　　虽然回家休息的计划被打乱了，但是近在咫尺的offer让姜衍疲惫的身躯立马精神抖数。
　　......
　　整个复试过程很轻松，工作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面试最后，责任人打算叫姜衍第二天就来公司上班，但是姜衍自己考虑到这段不正常的作息会让他难以适应工作环境，就推脱，“我考虑两天再做决定。”
　　......
　　回出租房的路上，姜衍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向很多好友分享了喜悦，聊完过后，才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工作薪资可能会让姜衍短时间内没办法进行任何的社交......
　　回去的路上，姜衍的步伐都轻盈起来。对周围的事物就像有了新的认识，一切似乎都十分美好。
　　姜衍又发现自己所在的楼层有烟灰了......
　　蛮奇怪的，老小区是一梯两户，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楼上似乎还没有住人，楼下住户仅看到过一个跟自己同龄的男性，其他时候感觉整栋楼都比较安静，楼上的装修外。
　　......
　　晚上，姜衍并没有玩手机，躺在床上回想这段时间面试经历。
　　正当姜衍打算睡觉的时候，楼上的摩擦声又出现了，这次很轻微，要不是今天心情平定，放在前段时候应该是不会注意到的。“设备老化嘛？”姜衍有心猜测这声音来源，想来想去后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