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星与月》郝敬文

34、愉快的毕业照

　　佟静月：“老师，明天照毕业照了。你会参加吗？”
　　韩明睿：“月儿，我跟你一起去。”
　　佟静月：“真的吗？老师咱们能拍合照吗？”
　　韩明睿：“可以。”
　　第二天上午，佟静月和韩明睿一起回到学校。
　　操场上，毕业生都欢喜地合影。
　　佟静月找到同宿舍的室友。
　　“佟静月，你都多长时间不回来住了，不要我们了。”洪玉埋怨，面带忧伤。
　　“怎么会，最爱你们了。我这不是摔残了一段吗，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
　　“咱们宿舍本来就5个人，现在只剩4个了，连一张全宿舍合影都照不全。”肖晗馨看着别的宿舍羡慕。
　　“还少谁？”
　　“陈敏，她突然消失，她家来人拿走了东西，她招呼也不打，面也不露，直接出国了。难道我们大学四年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佟静月心里不知是悲是喜，本来不想见，本以为不得不见，却就这样永远不见了。
　　“算了，我们四个照。我还请了韩老师，那我们就五个了。”佟静月高兴地拉着大家。
　　“好啊好啊。”
　　“我还要和韩老师单独合影。”
　　“我也要。”
　　“我也要。”
　　洪玉：“韩老师呢？”
　　肖晗馨：“看那，人群围着的，肯定是我们的男神韩老师了。”
　　“谢谢同学们，那我们晚点再拍照，你们先照。”韩老师客气着挤出包围圈。
　　“月儿，”韩老师居然笑着招呼她还叫月儿，同宿舍的都惊奇地看着呢。
　　韩明睿大步走向佟静月，“同学们好。”
　　“韩老师好。”
　　“月儿，咱们来拍照留个纪念。”韩老师主动说。
　　韩老师拿着自己的手机，一把搂住佟静月，脸贴着脸自拍，连拍了几张不同姿势，每张都那么亲密。
　　拍完后，宿舍其他人都要跟老师合照。
　　韩老师恢复为人师表，笔直地站在原地。佟静月帮大家拍照。韩老师旁边不停换人，每个人不停换姿势，韩老师像雕像一样一直保持一个样，最后全宿舍一起合照，拍照结束。学生们去拍全系大合照，韩老师翻看手机，每张照片都这么可爱，他面露微笑，将一张一张照片加上日期，写上“月儿毕业留念”，一张一张发给佟静月，然后他灵机一动，手一滑，照片都发给了夏星辉。
　　夏星辉正在开例会，手机不停震，他这一看可火了。
　　“你以公谋私，逼我绝地反击。”夏星辉计上心头。

　　拍完全系大合照佟静月拉着洪玉走到一边。
　　佟静月：“洪玉，几天没见，你是想我想的夜不能寐吗？都长黑眼圈了。”
　　洪玉直接开哭。
　　洪玉：“月，我好想你。”
　　洪玉搂住佟静月。
　　呜呜呜。
　　佟静月：“你这是怎么了？出啥事了？”
　　洪玉：“我们分手了。”
　　佟静月：“我们换个地方说。”
　　中午，“她们来到一家餐馆。”
　　洪玉：“月，我请你吃饭。”
　　佟静月：“好，我陪你吃饭。”
　　刚一坐定，洪玉又哭开了。
　　洪玉：“我们分手三天了。”
　　佟静月：“为什么？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这几天都怎么过的呀？”
　　洪玉：“月，我好想你。她们几个都看不起我是从东北来的，说话一口东北味，更看不起我交的男朋友。所以我这么难过都没人说话。我又不想打扰你养伤。”
　　佟静月：“我就是腿摔了，我的耳朵一直给你留着呢，你怎么不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分手，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还要毕业就结婚。”
　　洪玉：“他其实有别人。我看见了。”
　　洪玉继续哭。
　　洪玉：“我那天在树林里看见他和另一个女孩子在接吻，我气坏了。”
　　佟静月：“那个女的是谁？我找她去。”
　　洪玉：“不用了，她才是他的正牌女朋友。”
　　洪玉回忆着。那天晚上在学校树林里——
　　洪玉：“莫非——你们在干什么？”
　　莫非正和一个女生搂抱在一起接吻。莫非吓了一跳，赶紧推开女生。
　　莫非：“洪玉，你听我解释。”
　　女生：“解释什么，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我们好了四年了。”
　　洪玉：“莫非，她说的是真的吗？”
　　莫非：“不是。”
　　女生：“当然是真的。我们是高中同学，一起考的这所大学。莫非，你怕什么，你的工作都定了，还要和她继续演戏吗？”
　　莫非：“你别说了。”
　　洪玉：“莫非，你告诉我，你喜欢我，我们不是说好了毕业我们就结婚。”
　　女生：“你别做梦了。要不是看在你爸的本事，给他解决在本市的工作，他怎么会喜欢你？”
　　洪玉：“不是的。莫非，你说话，我们是一个地方来的，你喜欢我。”
　　女生：“就因为是一个地方，才知道你爸可是大官呢。”
　　莫非：“你别说了。洪玉，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我们毕业就结婚，我不会骗你的。”
　　女生：“莫非，你敢做不敢当。你说她人丑，胖的像个猪，你说我长得漂亮又性感，等她给你解决完工作就分手。你现在还顾忌什么，今天就跟她断。”
　　洪玉：“你利用我。我——跟——你——分——手！”
　　莫非：“洪玉，你别这样，我是喜欢你的，我不会跟你分手的。”
　　洪玉哭着跑走了。
　　莫非：“你这样，她要是再毁了我的工作怎么办？”
　　女生：“合同都签了，你怕什么？”

　　洪玉：“后来他又来找我，说他要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他是怕他的工作没了。其实，我不怪他，我爸就是我们那的市长。”
　　佟静月：“那就让你爸把他的工作毁了。”
　　洪玉：“我想了好几天，他也不容易，他家很穷，想留在大城市。毕竟我们也好了这么长时间，算了。可是我就是心里很痛。我一想起他们两个那画面，我心里就痛，痛的厉害。”
　　佟静月：“我替你打他们去，那女的哪个系的？”
　　洪玉：“他们俩一个系的，其实老乡会他们就在一起的，是我傻，没看出来。月，是不是我真的很丑，很胖？”
　　佟静月：“别瞎说，你很好，很可爱，是他配不上你。”
　　洪玉：“你别安慰我了。算了，跟你说说我好多了。下午没事，陪我逛街吧。”
　　佟静月：“好。咱们吃完就去逛街。”
　　下午她们两个逛了整整一个下午。洪玉买了很多衣服，她一件又一件地试。
　　“月，这个怎么样？”
　　“很好。”
　　“月，你看看这个？”
　　“好。”
　　“这个包很配啊。”
　　“你喜欢就买。”
　　逛完，两个人，两只手拎的满满的。
　　“月，晚上，咱俩去酒吧怎么样？”
　　“那种地方，不好吧。”
　　“咱们都要毕业了，该体验一下社会了。”
　　“还是K歌吧，我陪你。”
　　“好，那就K歌。”
　　这一整天，韩明睿给佟静月打电话，她都说在陪朋友。夏星辉打电话，她也在陪朋友。
　　到了晚上还在陪朋友。
　　12点多，两个人唱的嗓子哑了，喝的烂醉如泥。
　　夏星辉和钱斌找到她们，直接带回了酒店。
　　夏星辉拖着佟静月，洪玉只能由钱斌拖着。
　　“佟静月，你的朋友咋这么重？”钱斌实在忍受不了。
　　洪玉突然睁开眼，“帅哥，”她看着扶着她的钱斌，感觉自己在做梦。
　　钱斌使劲把她拖进一个房间，让服务员帮她躺好。
　　“帅哥，帅哥。”洪玉迷迷糊糊地叫着。
　　这边夏星辉把佟静月放到床上，盖好被。
　　他出去跟钱斌悄悄说了几句。